倒霉虫穿越记 上(穿越)+番外————羊咩咩咩
羊咩咩咩  发于:2010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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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熙坐在石凳上,对着石桌上的棋局,若有所思。白子黑子各占一方,盘踞在棋盘上下,又互有优劣。

  而本该集中在棋局上的思绪却不知不觉转移到过去。

  在霓裳院悠悠闲闲住了五天后,凌晨仿如赶扫把星般把伤势刚刚痊愈的他扫地出门,欢天喜地,只差没倚在门边,挥一下手帕,道一句“再也不见”,烧下烟花来表达他难以言语的喜悦、兴奋和兴高采烈……

  令燕熙哭笑不得的是,凌晨没忘赠与他一份临别礼物—— 一百七十两黄金欠条一张,真别致的礼物。

  回到尉城的别庄,站在恢弘的大门口前的那一刻,燕熙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淡淡的留恋,流连于霓裳院中,那五天完全的放松,逗弄着凌晨,看那张脸孔如变色盘般转换出七彩,映照出与他无缘的平凡、平淡和幸福。回到这里,属于他的战役已经打响,他的精彩、叱咤风云和他应负的责任。

  掩去不能有的多愁善感和感慨,脸上是一贯的带着调笑的笑容,潜藏着淡淡的讥讽,一丝隐隐约约的自嘲。石桌上的大金色拜帖,静静躺着。

  捏着手上的拜帖,翻开,燕熙只能叹一句,人生何处不相逢,任他料想一百遍,也断不会猜想到原来那人也在尉城。

  容不下他感慨第二句,一个冷淡的低沉男声从身后传来。

  “燕熙,好久不见。”一身华衣锦服的男子从走廊中漫步而来,高耸的鼻梁,狭长的眼睛,犀利的眼神仿如能穿透身体,直达人心,让人忍不住泛起寒冷的心颤。

  燕熙起身回首,目光流连于男子身上,忽地一笑,施施地行礼,抱拳弯身朗声道:“燕熙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福。”

  “燕熙,你我交情,何必拘礼。”被成为“太子殿下”的男子走到燕熙跟前,顺势浮起行礼的燕熙。

  玄沐染,玄武国的太子,皇后之独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重权,十六岁即入主朝堂,今双十年华已坐稳东宫之位,无人能出其左右。当然,皇位之争,巅峰之战,古今如一,无论你站得多高,即使位居尖顶,一丝大意,即粉身碎骨,站得越高摔得更惨。无数人在觊觎你的位子,在专营着等你的差错。

  “殿下让燕熙受宠若惊。”然而仅是陈述的口吻,一丁点也听不出哪里受宠若惊了,脸上也是那含蓄的笑。

  玄沐染也习惯了燕熙的口气,只是瞟了燕熙一眼,似笑非笑。

  “殿下前来,不知有何吩咐呢?”燕熙心知玄沐染的性格,也不拖泥带水,一击即中,直奔重点,开门见山。

  玄沐染不答,坐在石桌上,望着桌上的棋局,须臾才道:“非要有事吗?”捏起棋盘上的一只白子,状似随意地放在一格子上。

  好吧,殿下大人今天转性子,爱绕弯子,那就绕了,从善如流。“殿下,恕燕熙多嘴了。”眼眸中闪过一抹流光,手里也拿起一黑子,放在另一格子上。

  “燕熙,你说,若本宫娶你为妃,会是怎样的光景呢?”玄沐染的目光停留在燕熙的脸上,没放过他脸上表情的变化。

  可惜燕熙一丝表情的变化都欠奉,依旧微笑着,“若殿下愿意,是燕熙的荣幸。”

  “你是料定本宫不会这么做吗?”玄沐染一挑高眉,唇角一抿,霸气浑然天成,睥睨天下的气势与狂傲尽显无疑。

  燕熙只是睨了玄沐染一眼,不再多言,捡起一黑子,落下,径直封住了白子的攻势,转守为攻,化险为夷。

  玄沐染没有再此话题上继续,道:“本宫前来,是想你帮找一个人。”

  又是寻人?难道他家成了查找失踪人口专业户?而且皇家的情报网不是无孔不入的吗?燕熙皱眉,有些摸不清这位太子殿下打的主意。

  “殿下尽管吩咐,燕熙定当竭力而为。”不过,也没必要为这等小事拒绝的。而且,他可没有保证,一定会找到的。

  “若你办妥此事,本宫礼尚往来,也会告诉你一件事。” 太子殿下神秘的笑意,高深莫测的眼神,让燕熙的背脊凉凉的,像有一股寒风吹过。

  ……

  数个时辰过去,夕阳西下,柔和的橙色光芒笼罩着庭院。竹藤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一派暖融融。

  燕熙望着眼前的画像,忍不住轻笑出声,萦绕在庭院中。

  人生何处不相逢还是该说狭路相逢呢?

  一阵微风吹过,吹开了庭院绿树竹藤沙沙的响声,也吹开了摊在石桌上的画卷。画卷上,一个二八左右的少年,一身白衣,冠玉般的脸容,立于青青草丛中,眺望着远处浩渺的碧水江汀,泛起一波波的华丽水纹,圈出跳动的涟漪。随风而动的发丝,微眯那双清澈的眼睛,手持一只玉箫,正横对着唇边,仿佛能从画卷中传出一首首清丽的曲子,激荡的乐曲,渗入人心。

  正是“不肯随人过湖去,月明夜夜自吹萧”的清雅和风致。

  尽管风姿不同,脸容也稍嫌青嫩,但毫无疑问,与那张艳丽妖娆、风情万千的娇颜重叠在一起,只是,很难想象妩媚到极致的男子也曾有这么清雅的一面。

  月,霓裳院四大花魁之一,竟然会是秦焉,玄武丞相秦凝羽之子。哈哈,天意,天意弄人。据说,当年太子初入朝堂之际,就曾得传闻“智足安天下”的秦焉秦二公子的竭力帮忙,太子也因此在朝廷站稳脚跟,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

  凌晨,我该告诉你这件事吗?或者说,我要把这件事禀告玄沐染吗?

  人生真的处处意外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凌晨招惹上的人真厉害。

  回神,眼光再次落回石桌上的棋盘,脸色转为漠然。只要再一白子下,胜负立明,大片河山尽为白,江山已定。

  玄沐染,这算你的警告吗?

  冷哼一句,燕熙转首甩袖离去。

  霓裳院中。

  “啪”的一声,手上的茶杯应声倒地,垂直掉下,散开了一地的水花。

  月怔怔地望着地上破碎的瓷片,手心中都是汗。

  刚才无端的心悸,让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急速地呼吸着,喘息着。

  心一紧,手握成拳,娇艳多情的脸庞上多了一丝担忧和黯淡。

  站起来,缓缓走到窗户旁,望着外面的天色,叹气。

  沐染,想不到你还是找来了。

  若是爱不可为,你何必给希望?当我渐渐放下往事,忘记过去的美,你何必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呢?

  忽地,月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心脏紧紧收缩。

  还是说,你还想利用我呢?

  月拉紧衣衫,心里的担忧越发浓重。

  凌晨,若沐染知道他就在霓裳院,定不会放过欺骗他的凌晨。

  更有甚者,连霓裳院的一干人等,都会被无辜牵连。想到玄沐染的手段,月生生打了个冷颤。

  或许,他该离开的。

  夕阳渐渐落下,天色渐渐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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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我留下众多的悬念和描写的不恰当引起的,我做一个解释。

  月=秦焉 风=温宴儒 (结论具体参考此章以及偷窥那章)

  到霓裳院找人砸场那个男子=十三章的那个贵公子(注意他自称是本宫==!)=太子殿下玄沐染

  ps:有遗漏的再补充,或者亲认为需要有待补充的,再继续~

  某只鞠躬退下

  第十六章 某只R,乃是后妈!

  一望无际的蓝天,朵朵白云漂浮在天上,变幻无穷。明媚的阳光中,跳跃的光点,一派好风光。

  碧绿的草地上,微风一起,吹起一圈圈绿色的波浪。

  一个紫衣的男子,嘴边含着一抹笑容,僵硬的笑容,嘴角还在持续的抽搐中,不能自控。望着前边踏着轻送的步伐的青衣男子,紫衣人抚着额头,不抱希望地问:“凌晨,你说的好地方就是这里?”

  “怎样?这里漂亮吧?”凌晨回首,甜美的笑容让人狠不下心摇头说“不”。

  “好,至少比闹市中的桥底下好。”燕熙耸耸肩,至少他应该庆幸凌晨没有找一个人潮汇聚的闹市来丢人现眼。

  “那是,谁让你说随我呢?”凌晨笑得一脸得意,眉毛都要翘起来了。

  原来,自燕熙回去后,一直跟凌晨鸿雁传情。(此乃风的说法。)随着热情高涨,奸情越发浓烈,燕熙约会凌晨,说啥时间、地点随君意,只要你喜欢就好。(这是雪在夸张事实的说法。)凌晨一个心神感动,决定以身相许,抓紧钻石级别的黄金单身汉,兴冲冲地赴约去了。(青儿作出的最后总结。)

  于是,结果就成这样了。凌晨只能无奈的说一事实,那就是,他可以对着观音、佛祖、耶稣、耶和华拍胸口发誓,他是被“推”上马车的!

  “那然后呢?看着日升日落,笑看白云苍狗,淡望云卷云舒,谈谈人生莫测,感慨万千?”燕熙也不在意,一扫衣摆,随意地席地而坐。

  “呃,这个太高深了。我们来讨论别的。”望着坐着的燕熙,凌晨笑得越发灿烂。

  燕熙把落在胸前的发丝拨向身后,随口问道:“例如?”

  “放风筝。”话音刚落,凌晨如变戏法般从身后展现出彩色的大风筝。对,就是常见的那种大蝴蝶风筝,后边挂两条长长的尾巴,飘啊荡呀,以方便呈现它那绰约的风姿。

  燕熙盯着俗不可耐的风筝,彻底愣住了,“……”,圆滑通透的话语全都哽咽在喉咙里,硬是一句也掰不出。

  眨着眼睛,燕熙望望凌晨,终于挤出一句话,“放风筝也要找个耐看一点的吧?”他可以当不认识此人吗?

  凌晨上前一步,拉起燕熙,嘟囔着:“快来吧,我可是第一次玩呢。”

  想他在现代,为了维持他不灭的白马王子的地位,哪能自由随心玩这些自毁形象的小朋友游戏呢?为啥不能玩?知道啥叫“酷”不?不知道,请自由百度。

  咳咳,扯远了,回归正题。现在难得有这个机会,当然要玩个疯狂,对不?为啥?废话,既然是毁形象,当然要多拉一个人了。有难同当时,伴是不会嫌少的。

  燕熙望着出神且一脸阴笑的凌晨,很后知后觉地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错决定了。可惜,还来不及后悔,已经被一股蛮力拉起。一抬头,便望进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眸,阳光打散射在背后,这一刻,燕熙仿佛看见一位退隐于红尘之外的隐士。

  醒神过来,蝴蝶状风筝已经塞在他手上,“放吧,放吧。”一双大眼睛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呃……”燕熙心想,刚才他定是错觉了,才会认为凌晨像隐士。

  “难道你不会放风筝?”凌晨一脸“我鄙视你”的模样。

  燕熙斜斜睨了凌晨一眼,“难道你就会放了?”

  话毕,燕熙也不再管凌晨,拉着手中的丝线,向着远处奔跑去,再回首,蝴蝶风筝还是软趴趴地躺在地上。

  眉一挑,不满地瞪几眼风筝,再跑,再跑……

  “哈哈……”坐在草地上的凌晨捧腹大笑,手不断的捶着地。老天爷啊,果然,人是不会十全十美的。那只可怜的蝴蝶风筝可是一直在低空中扫草而过飞行。

  “有本事,你来。”燕熙不爽了,恼羞成怒,甩下手上的丝线,脸色忽青忽白的。

  凌晨忍着笑,走到燕熙身边,弯腰捡起丝线,放在燕熙手上,握着对方的手,“跑。”大喝一声,两人一起向前方跑去。

  眼见风筝升起一点点,凌晨抖动一下握线的手,“笨蛋,就算我没玩过,也知道放风筝,手也要动的。”由着凌晨握着他的手抖动,望着风筝一点点升高,燕熙撇撇嘴,唇边却牵起一抹单纯的笑意。

  蓝天上,一只彩色的风筝在翱翔着;蓝天下的两人靠的紧紧的。

  “喂喂喂,风筝又掉下来了。”

  “跑吧。”

  两人一边摇曳着丝线,在一边的加速中,风筝渐渐又升上去。

  草地上,两人尽情欢笑着。空旷的大地上,荡漾着两人欢快的笑声,还有夹杂着的笑闹声。地上摇摆的小草似乎也能感染到两人的快意,随着微风而起舞。

  一个绊倒,两人倒在软软的草地上。

  凌晨压在了燕熙身上,对着身下人和暖的笑意,精致的脸庞,魅惑的眉眼,仿佛被蛊惑般,低下了头,吻住了燕熙的唇。

  淡淡的青草味道在两人的唇舌中蔓延,舌勾着燕熙的香舌在两人交会的唇中来回游走,交缠的唇舌在起舞着,急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变换着角度的深吻让两人的唇瓣贴得更为相连,待凌晨退出的时候,一滴银线从燕熙嘴角滑下,滴落在小草上,如同清晨的晶莹剔透的露珠。

  凌晨沿着雪白的脖子往下亲吻,一下一下,轻轻地,在燕熙的脖子上印上了一个个粉色的红印,手自发地隔着衣衫抚摸着身下的躯体,听着某人鼻腔中溢出酥痒的声音,在草地上回响着。望着身下人迷蒙的双眼,因情-欲而泛红更显妩媚的俊脸,凌晨只觉得下-身在迅速膨胀着。

  燕熙的手从凌晨的衣领口滑进,找到了凌晨前胸上的红-果,轻轻捻动着,下-身也在凌晨的身上缓缓的摩擦着,感觉着凌晨的颤抖。学着燕熙的动作,凌晨解开了身下人的衣衫,含着胸-前的红晕,正反面交换着唇舌舔吻着。

  “嗯……”燕熙双手抓住凌晨的肩膀,嘴边溢出含着春-意的呻-吟声。

  凌晨仿佛得到鼓励一般,更用力地在燕熙身上耕耘者。手滑落到大腿中,沿着嫩滑的大腿内部来回抚摸,美好的触感让凌晨留恋着,不愿撤走。

  燕熙狭长的凤目中闪过一丝精光,抬起双腿摩擦着凌晨的腰身,温热的大掌也放肆的在凌晨身上抚摸着,挑-逗出丝丝火热。两人身体相贴着,几乎找不出一丝缝隙,不断引导着彼此的热情,探索着对方敏感。

  忽地,燕熙双手环住凌晨的脖子,顺势堵上凌晨的唇,两人迅速迷失在激烈交缠的热吻中。燕熙的唇边蓦然扯起一个邪恶的弧度,一个用力,翻身把凌晨压在里身下,情势顿时颠倒。不等凌晨反应过来,燕熙加深了唇舌的交缠,两手也不停歇在凌晨身上点燃火种。

  掉下的风筝在不远处的草地上打转,仿如也能听懂两人之间的亲密,不敢靠近。阳光开始收敛,一朵朵乌云凝聚,而在碧绿的草地上亲热着的两人毫无所觉。

  挑开凌晨的衣带,解下对方的衣衫,燕熙含住了眼前的红-珠。凌晨暴露在空气外的胸膛感觉到些微凉意,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到自己前胸的小珠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一冷一热,冷然的温差让小珠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渐渐发出了呻-吟。

  意料之外的呻-吟让燕熙的眼眸颜色更为深邃,“晨……”沙哑的声音泄露楚燕熙潜藏的情-欲。

  沉浸在情-欲漩涡中的凌晨没有听到燕熙的呼唤,被引导出来欲-望却无处发泄让凌晨的分-身慢慢抬头挺立着,两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同样赤-裸的燕熙。

  燕熙吻过凌晨的耳珠,沿着喉结、锁骨一路吻下,覆盖到对方的腹部,舌尖在挤眼处划过,让凌晨在情-欲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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