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虫穿越记 上(穿越)+番外————羊咩咩咩
羊咩咩咩  发于:2010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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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别请大夫,也别告诉任何人,记住!”燕熙严肃地望着准备离开的凌晨。

  “知道。”关门走人。

  躺在床上,燕熙难得的反省,他是不是错了呢?居然把那个人也牵扯进来了呢。

  凌晨,你逃不掉了。

  命运的转轮即将转动,搅动一切,是劫还是福呢?

  是天赐的邂逅,还是有心的偶遇呢?

  给燕熙送了午饭后,凌晨到达大厅后,顿时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所措。

  谁可以告诉他,面前那两“桶”白饭是怎么回事?

  再走近一看,凌晨脸色都变了,噢,他心疼啊,他的金元宝啊。

  指着餐桌上琳琅满目、各式各样、香味扑鼻的菜肴,凌晨气得头顶冒白烟,连手指都是颤抖的,“请问我们家是多了客人还是谁要增肥?”

  餐桌上的各人相视,很默契地异口同声道:“有人增肥。”

  “谁?站出来!”凌晨仰天长啸。

  “那人不已经站出来了吗?”风瞥一眼凌晨,凉凉的道。

  站出来了?凌晨前后左右扫描一番,哪个,哪个?

  猛地,灵光一闪,凌晨点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是我?”

  “嘻嘻,晨哥,除了你,还有谁呢?”月笑眯眯,手不停地往饭碗中加菜,嘴巴因为塞满了菜肴,话音有些变形。

  月被风带坏了,近墨者黑,月,放下屠刀,弃暗投明吧。凌晨也只敢在心里默念。

  凌晨已经不愿问他们误会的理由了,不然,他想他会吐血的。

  坐在凳子上,凌晨执起筷子,又放下了筷子,再次执起筷子,又放下,如此循环往复三四遍,他豁出去了,忽视投射到他身上的目光,叉起一块雪白鸡肉,甜滋滋地咀嚼。嗯,真的很鲜美,很嫩滑。

  睁开眼,凌晨一眼就望见一块鸡肉叠一块鸡肉,外加猪肉叠猪肉,仿佛还不够艺术,拌上几条青菜作装饰,齐齐整整,就在他碗上!

  凌晨眨眨眼,吞吞口水,久久才挤出一句话,“你们真客气。”

  “不用客气。”齐声大合奏。

  但他吃不下啊——啊——啊——还有,为啥不给他夹肥美的鲜虾还有难得一见的牛肉?!

  “凌晨,昨晚没发生大事吧?”风夹起最后一只虾子,优雅地剥虾壳,在凌晨凌迟的目光下,顺口问道。

  “没有……”凌晨心下一震,“有。”

  风挑眉放下剥了一半的虾子,望着凌晨,“有大事?”

  凌晨摸摸头,“其实,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大事。昨晚,一个贵公子似的人物问我,霓裳院可有一位名叫秦焉的人?”

  “秦焉?”两把惊讶的声音齐整整响起。

  “咋?你们知道这个人?”凌晨盯着月和风,暗渡陈仓,趁风不察,一个伸手,哇咔咔,虾子,顺手拈来,顺手牵羊。

  风无奈地望着孩子气的凌晨,叹息,“你可知道玄武的丞相?”

  “知道啊,秦凝羽,被你们誉为千古一相嘛。”

  “秦焉就是秦丞相的二公子,传闻文武双全,可惜久居深闺,没人知晓。”月补充道。

  虾子从凌晨手上直直滑下,垂直运动,陨落在地上。

  “怎会找人找到霓裳院?”抬起头,凌晨手都在发抖,他似乎抓到一丝信息,那个贵公子,金色的丝线,高高在上的气势和倨傲,那人啊……

  “看来传闻是真的了。”风也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秦二公子两年前失踪,无人得知其去向。”月也握紧了拳,心扑扑的跳。

  “该怎么办呢?”

  “凌晨,听着,今日,你没有告诉我们这个消息,这里也没有名唤秦焉的人,这里就只是一间小小的霓裳院,明白了吗?”风当机立断,以快刀斩乱麻之势,将事情简单化。

  “知道了。”凌晨也心知其中的利害关系。

  如同他们这些蚂蚁一般的平民,如若扯进朝廷皇室之波澜,结果只怕不仅是身首异处这么简单。

  “月,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风盯着月,目光严肃。

  月翻个白眼,“这里距京城不过百里,消息传不过来吗?客人们聊天时说起的。”

  “忘掉。有时,好记忆是一种麻烦。”

  风云迭起,波涛汹涌,有些事情岂是说避开就能逃避的呢?

  此刻的凌晨却仿如宿命般感觉道一股莫名的力量正把他们推向未知的深渊。

  望着月的苍白,和渗入血肉的指甲,凌晨黯然,事情开始了。

  呜呜,为啥?开个破青楼,还要遇到千年难遇的难题,呃,房间里还有一只披着狐狸皮的狼呢。

  难道换了个身体,还要继续他的倒霉事?

  阎王,你不厚道。

  阎殿,瑾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青衣人皱眉,“感冒了吗?”

  瑾往青衣人怀里蹭蹭,“哪有可能。”

  黑线飘过青衣人额头,“的确,应该被人咒骂了。”以你的恶劣。

  第十二章 艳福就是这样来的

  天黑黑,月儿都羞涩地躲在云层中,掩去一身光华。

  推门而进,只见燕熙一袭蓝衣,懒洋洋地躺在卧榻上,雪白的脚踝裸露在外,油黑的发丝随意的飘散,飘落在肩上,含着笑,目光勾着凌晨,一双凤目仿佛会说话似的,挑高的眉梢更添三分妩媚,七分风情。

  凌晨生生定住了脚步,望着眼前如妖精化身的男子,喉咙忽然干燥起来,口水吞了又吞。果然,美人是无分性别的。凌晨只能再次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平,有些人就是让人艳羡、妒忌的完美呢。心底在腹诽,凌晨的目光却一直落在燕熙身上,不小心泄漏了他的痴迷。

  燕熙侧躺着,抬高身子,满意地望着凌晨的入迷,浅浅的笑声从唇边溢出,沙哑而低沉魅惑的声线,“你在想什么?”

  “在想那件蓝衣很面熟。”不负众望,凌晨的回答出人意表。

  燕熙愣了一下,“当然面熟,是你的嘛。”

  凌晨一脸“我就知道”的模样,道:“那就好,借衣费,十两。”心中的小算盘拨得哗啦啦的响,一百七十两。嘻嘻。

  燕熙当场傻眼,怒极反笑,“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流光轻转,狭长的凤目中,点点寒冰,撩起隐藏的狂风暴雨,除了紧绷的身体,脸容却一贯的浅浅淡淡的儒雅笑容,丝毫不透露心底的波涛汹涌。

  凌晨望着侧躺在卧榻上的男子,道:“你伤还没有痊愈,早点休息吧。”不知道这算转移话题不呢?

  燕熙素足踏在地板上,一移一小步,翩翩风姿,坐在床边。凌晨却在吃惊某人的慢动作,脑瓜子一下灵光起来,他该不会是……

  快步走上前,凌晨伸手就要把腰带解开,燕熙按下凌晨的手,“晨,你要趁人之危吗?”沙哑的声音透着调侃。

  凌晨拍开他的手,忍不住向屋顶抛个大白眼,“你想多了。”

  手下却没有停下来,抽出了蓝白相间的腰带,解开了燕熙的衣服,白皙的胸膛上,一圈圈绷带,触目惊心的红,血水透过绷带向外渗透。

  “哎,你伤口裂开了。”果然。凌晨暗暗在心中说句,BINGO。

  “我知道。”明白了凌晨的担心,燕熙然而一副毫不在意。

  瞥瞥燕熙,凌晨顺口加一句,“服务费,十两,记住。”轻柔地解下绷带,然而由于时间过久,渗血的绷带早与肌肤连在一起。

  燕熙咬着唇,手握成拳,忍住疼痛,脸容苍白,“晨,你还真时时不忘收费呢。”

  快刀斩乱麻,拖得越久,越加疼痛,心一狠,一手握上燕熙的手,一手一气呵成,“嘶”的一声撕下了绷带。

  燕熙浑身一颤,被贝齿咬着的唇渗出一抹红嫣,点缀着唇角的血色娇艳,如同迎风傲立的寒梅,染出一圈圈红晕。

  凌晨涂上膏药,缠上新的绷带,“休息吧。”

  两人并肩躺在同一张床上,盖在同一张被子下,凌晨只有一个想法,丫的,明天爷爷我得换张大床,就不信不能在我们之中塞一个楚河汉界。

  转动一下脚趾头毫无意外地碰到另一个冰凉的脚趾,更别说滑腻的脚跟,清凉的肌肤,凌晨发誓,那些的主人都不是他。火热的皮肤遇上冰凉的触感,有什么后果呢?啥都不用说了,冰火相缠、冰火两重天!

  冰的是热传递,你试试,一块大冰块突然塞进你恒温三十七度的怀里,看啥感觉,就不信你不跳脚、跺脚;火当然是摩擦起热,滑腻腻地触感,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摩挲、引诱,你说能不火热吗?他又不是姓柳名下惠。

  啊?说得不够香艳形象?得原谅他是学物理的,一下子就转到那里去了。呃,这个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他……他竟然在一个男人身边……勃/起了,噢,老天爷还让他活不?赐给他一个妖娆的男人,还赐他同床共枕的机会。这,这不是摆明在教唆他出柜吗?天可见怜,他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异性恋者。

  带着梅花般淡淡清香的发丝,随着燕熙的转动,飘散落在他的鼻端,不经意的撩动让凌晨心痒痒的,忍不住执起发梢,放在鼻端嗅着,清香沁人心脾。感觉下面有胀大的趋势,凌晨如触电般甩下手上的烫手芋,脸上闪过丝丝懊恼。

  燕熙转过身,宁静的睡脸,粉色而略带红肿的唇,胭脂般的白里透红,一张一合的唇瓣,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跳动的舌头,心一动,仿如魔咒一样,凌晨情不自禁之霎时冲动,手抚上嫣红的唇,轻柔抚摸着,头缓缓靠近,一分一分距离的减少,额头碰在一起,霎那间的疼痛却让凌晨清醒过来。

  一身冷汗,凌晨蓦地跳起来,急匆匆地跑到房间外,冲了一个冷水澡。

  情/欲退散,凌晨在心里呐喊着。

  床上,燕熙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唇边扯起一抹笑意,意味深长,久久不止。

  霓裳院,一个黑影潜进了后院。

  小心地打量着四周,无人来往。本来就是深夜,黑影如入无人之境,一间一间房间搜索着。可惜,紧闭的大门,昏暗的房间,毫无生气,都在彰显着屋子的空无一人。

  往南边奔去,一间房间中,朦胧的灯光散发着些微的热量。

  风放下手中的书,望着屋外的天色,估量着时间。伸个懒腰,忍着哈欠,瞄瞄屏风后升起的一阵阵热雾。

  昏黄的灯光下,褪去一身衣服,罗衫轻解,风迈入宽大的浴盆中,温热的水包围着瘦削的身子,洗去一身的疲倦。依靠在浴盆边,手搅动着热水,泼在身上。蜜色的肌肤在温水的润泽下,水盈宁润,透着强健的生命力。

  水珠点缀在矫健的躯体上,一点点滑落,如同清晨滴落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的美艳玫瑰。风清冷的眼神也因为舒畅染上丝丝暖意,融化了眼中的寒雪。

  站起来,一朵梅花赫然印在胸膛上,盛开的花瓣,绽放的枝叶,贴着蜜色的肌肤,栩栩如生。妖艳的色彩,煞是魅惑。

  屋外的黑影,透过窗户,望着浴盆中挺立的人影,口干舌燥,猛咽口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心里不断叮嘱着,整个人却像被点穴般定在原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浴盆中的妙人儿,身体如被点燃起一把火。

  忽然,风撩起屏风中的外袍,一跃而起,“谁?”冷然的声音,铺天盖地的寒冰,温度急速下降中。屋外的黑影来不及闪躲,一时间,碰个正着,面对面。

  凛冽的眼神盯着黑衣人,手上也没留情,以内力成风,一掌劈下,攻势凌厉,黑衣人一个飘转躲过,没有还击,带着内气的一剑划开了迎面而来的掌风。随着掌风弹出的暗器应声而到,黑衣人上下躲闪,甚是狼狈。

  与此同时,风跃身而至,化掌为爪,黑衣人连连后退,风越逼越近,弹指间,黑衣人面上一凉,蒙面巾落在风手中。

  “是你?”望着月光下阳刚而熟悉的脸,风难免愕然。

  “是我。”苦笑着,低下头,想起之前看到的绮艳风光,尴尬不已。

  “越飞天。”咬牙切齿的声音,青筋爆发。

  “风公子。”

  对,黑衣人就是燕熙的至交——越飞天。

  “越公子深夜闯进霓裳院,所谓何事?”风握掌成拳,一字一顿,还怕传达不了自己如火山喷发般的怒气。

  “我……我……”越飞天只恨自己没多长几张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偷香窃玉?”随着风的质问,温度持续不断下降中。

  “不是,不是……”越飞天连连摆手,头颅也摇个不停。

  “说!你刚才看到了什么?”风眯着眼,心里已把致命的毒药过滤一遍。

  “什么都没看到,真的。”必要的谎言是需要的,越飞天打死也说不出他偷窥到美人出浴的美景。事实上,他也不过是看到了背面。虽说,那个蜜色的躯体混搭着水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鼻子一热,滴——滴——滴——

  “啪啦”一声,越飞天的脸上立马多了清晰无比的通红五掌印,呃,还有风的青面獠牙。

  “没看到?!”风冷笑着,忽地连点穴,冷漠的声音道:“你等着向另一个人解释吧。”

  “我……我……”这次真的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紧张的氛围下,一道男声插入:“请问这是啥状况?”

  第十三章 我只是想赚金元宝

  鱼肚白从天边泄露出来,阳光从云层的缝隙中,艰难地展现一丝丝温暖的魅力,一抹橙红浸染大地。

  望着眼前的三人,燕熙只能说,这个组合还真让人目瞪口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抚着额头,燕熙顺手捞起外衫,半依在床上,道:“请问咋回事?”

  凌晨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撇撇嘴,“貌似是来寻人。”而且,那“人”就是你。

  越飞天眼见燕熙的慵懒,还是担心地一步走上前,“燕兄,你可有受伤?”

  “飞天,放心,我没事,只是小伤而已。”燕熙心知挚友的担心,先交代了自己的伤势。

  “真的?”越飞天狐疑地斜睨着燕熙。

  燕熙好笑地望着至交,眼珠子转了又转,“飞天,你怎会找到这里来的?”

  “我是沿着打斗的痕迹找到附近的,一个个地点排除就锁定霓裳院了。”主要是从林府宴席上,看到燕熙对那个男子的特别。

  一声冷哼打算了情报的交流,“真厉害呢,找人找到偷窥?”风双手抱胸,淡淡的讽刺,依靠着门边。

  “风,我……我……”越飞天脸“刷地”一红,搔着头,心下一急,更是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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