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处男 下+番外————淑柴头
淑柴头  发于:2010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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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明天就可见分晓了。」樊核瞳里闪过一丝异光。

  「好!」包幸握拳回应。

  温嵩见大家分心,即用力搂紧包幸,

  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神秘客惊喜的一把抓了过来,

  大声宣布:「今天轮到我陪包子睡觉!」

  其馀三人遂郁闷地叱鼻,自责自己竟然没有查觉到温嵩的企图。

  ###

  好用工厂---

  顾兼立头疼地搓揉著自己的额头。近乎一个月以来,接二连三的老客户陆续向他们取消订单,

  扭头看向他们,

  这些行径足以让好用工厂的营运出现危机!也让员工们的薪水出现断层!他轻啧一声,犹豫著要不要让大夥暂时休放无薪假呢?

  苏顺真放轻脚步走进来,轻轻地把一份订单文件放置兼立办公桌上。

  兼立尚未翻看文件内容,便先出声问道:「又是哪一家公司说要取消订单呢?」

  苏顺真忙翻著白眼,回答:「老板你再仔细看一下。」

  兼立无精打采地拿来文件一翻阅。随之,他不忒相信地再拿近点,仔细检视清楚。他遂惊讶地张开嘴,

  他不忒相信地再拿近点,

  就在突然间!小鬼闷不吭声的跪倒在地,

  抬头看向苏顺真。

  「没错,老板。这是捷成传来得订单。他们说要再追加三成数量。」苏顺真翘起两边嘴尾,开心地爆出玩笑话:「老板!我们应该不用放无薪假了吧?」

  兼立乍然脸部肌肉整个松垮下,虽想要跟著她一起说笑,却又发不出笑声来。──这突然的一场及时雨,缓和了好用工厂的局面危机。

  「老板,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苏顺真抓著桌缘,倾身直视他。

  搓搓额头,

  一霎那间,他惊喜的脱下了外衣,

  兼立再次恢复正常表情,说:「现在虽然缓和了工厂的危机,

  缓和了好用工厂的局面危机。  「老板,

  但是还是无法解除工厂的困境。你也不要太过松懈了。赶快回去想想有什麽办法可以增加客源!」

  「知道了,老板。」苏顺真一派轻松地向他举手行礼,

  扭头看向他们,

  後离开。

  兼立立即拿出计算机,开始盘算这新增加的数额可以减缓多少工厂的资金问题。

  ******

  这次陈兴华改换身如上班族般朴素的穿著:铁灰色的西装外套、长裤,再配上纯白色的衬衫和银灰色的领带。简单大方。

  当日早上,他特地向公司请假,再开车前往仁爱医院去找人。一到医院,他特地戴上一顶黑色鸭舌帽,低调地走进大楼内。

  在医院内部走动的人们遂好奇地拿眼瞧他,奇怪怎麽会有人进入建筑物内还戴著帽子?

  陈兴华假装没有看到大夥的注目礼,迳自踏步趋往何晋新的诊疗室。

  此时,何晋新正做著例行公事:替小朋友们看诊。

  陈兴华走至小儿科诊室门前时,反而迟疑著要不要推开门走进去?

  然这道门却快他一步地推开来,郭美月大声叫喊著下一位病人的名字。猝然,她看到一位压低帽缘只露出下半张脸的大男人正站在门口,即脱口而出:「你是谁?」她随即又说道:「你是要来看病的吗?若是你本人要看病,请再往下走,那边才是家医科门诊。」之後,她让开道好让小病人与其家长一并进入,随又关上门。

  看著门在自己眼前关上,顿让陈兴华张口结舌地愣於现场。许久後,他才恢复精神,垂头丧气地走向家医科:何信齐的所在地。

  在家医科诊室外面,正排了一大群民众在等候看诊。当他们看到陈兴华准备要推门进去时,全体病患皆发出嘘声。且还有人出声阻止他插队的恶行。

  陈兴华见众怒难犯,自己又势单力薄,只好认输地退下。他心情怅然地走去何中州的门诊室:眼科。

  恰好眼科外面没有病患在等候,故而让他可以趁虚而入诊室。

  此时正在中场休息的何中州赫然看见一只大瘟神莫名地出现眼前,促使他变换出一张黑脸来。他冷著眼神注视他道:「你来这作什麽?看眼睛?」他左右搜寻一下陈兴华背後有无其他病人要看诊?

  本来怀著喜悦心情的陈兴华乍一看到何中州对他摆张臭脸时,其好心情瞬间崩塌下来。他含著委屈地问道:「中州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中州把玩著手上的圆子笔,漫不经心地回答:「抱歉,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一瞬被他激起满腔怒气,陈兴华大力地拍打桌面,弯腰倾身,还把头靠近他面前,恐吓道:「你可知道我是谁!要是你总对我不客气,那我是不会再让你们有好日子过得,知道吗?」

  不把他的恐吓当一回事,中州转过椅子,看著位在後方的书柜,冷然地说:「谢谢你的忠告,我会记住的。」他望著一长排的书籍,从中挑出一本医学杂志,静静地翻阅著。

  陈兴华见他始终是不把自己的警告放在心上,即惹得他心中火苗直窜上头顶。(好!你们总是这番对待我。那我也就不需要再对你们客气了。我们走得瞧!)

  他一转身,啥话都不说地离开了。

  这时刚返回的姜明安与他插身而过。她纳闷著自己只是去上一下厕所,何中州医师就已经开始看诊了吗?她一脸困惑地走进诊室。

  离开後的陈兴华,脾气火暴地到处拿白眼瞪人。他貌似已忘记自己上次的恶行,直接就把手上的鸭舌帽丢进垃圾桶,疯狂地弄乱头上梳理好的西装发,嚣张地走向医院大门。

  经过他身边的病患、医生和护士们纷纷停步注视他。他们皆冒出疑问:(这不是几周前在大门口恶意用粗话骂人的那一位吗?) 大家彼此用眼交谈,似乎得到相同的答案。

  大夥随而感觉奇怪,(这人怎麽还敢出现在这家医院呢?未免太大胆了吧?)

  火气旺盛的陈兴华压根不理会他人对自己的注目,气冲冲地走出大楼,大力甩上自己的车门,驶往联合开发电子企业厂区而去。

  一路上,他仍旧减消不了心中的怨愤。他用力地拍打方向盘,感觉愤怒极了!待把车子转进另一条道路上,他即想到一个好方法,可以让何家三兄弟嚐嚐苦头。

  (……谁叫你们总是这麽无情地对待我!) 他愈发得意地哈哈大笑。

  ******

  就在兼立苦苦支撑著好用工厂的营运时,何家三兄弟也面临了一件恼人的事情。

  一日,何晋新、何信齐和何中州临时被父亲:何燕,叫回家去。并且还用著一种不容他们拒绝的口吻,强烈要求他们即刻返回家里!

  当时他们还在为了这房事的问题和兼立争吵中──因为大家都不许彼此偷吃,故而一个多月以来,他们三人已久未沾上荤味。这让他们都快要憋不住腹中的欲火,欲要化身成禽兽了──所以三兄弟为了要解决这项恼人的房事问题,开始和兼立争辩起来。

  然而就在他们快要吵出一个结论来时,他们的父亲出乎意料地打来一通电话,破坏了他们的结论。却又因为是父亲的紧急招令,三兄弟迫於无奈之下,只好暂时撤兵回府,留待下次再来分出胜负。

  当时的顾兼立也暗自窃喜,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何家三兄弟各自开著自己的车子驶回何府。当一踏进家门口,即见到父亲和母亲,一人拿著一根大木棍等候在门边。

  何信齐惊讶地问道:「老爸、老妈,你们这是在作什麽?准备家法伺候吗?」他举止小心地绕过两位长辈,走进客厅。

  「爸爸、妈妈,你们是在抓贼吗?所以才会叫回我们来帮忙抓贼的?」何中州提出一项假设问题。

  何燕和吴真珍没有掺和他的怪异问题──因为这时的他们已经感觉不到笑意了!他们铁青著脸色,睁目注视著自己的孩子。

  「爸、妈,你们是怎麽了?都不说话,又一直拿著木棍看著我和弟弟们。是我们惹你们生气了吗?」何晋新不亏是当大哥的人,很快就抓到事情核心。

  何燕吸了一口重气,後大声问道:「你们说:你们到底是不是同性恋?」

  三兄弟之大脑的运转即时停止,茫然地失神。三人中无人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吴真珍一看孩子们都露出心虚的表情来,便多少猜测到正确答案了。她问他们:「你们真得如兴华说得,一起喜欢上一个男人?所以才会三天两头就住在外面,是不是?」

  三兄弟仍是不愿回答。

  何燕一时怒气攻心,愤怒地把手上的大木棍往茶几上一敲,喝骂:「快说:是不是?」被他敲打得茶几顿时凹陷一角。

  三兄弟互看一眼,彼此均不知要从何说起?这种事情哪是那麽容易就可以说出口的!他们要是真能说出来,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向他们吐实了。

  何晋新见两位弟弟皆不敢表白,而看著两位长辈也是一副气到快要吐出血来的模样。故而只好由自己来说出口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他如实道出:「我和弟弟们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查觉到自己的性取向了。所以真相就是:是的,我们是同性恋。」

  「什麽──」何燕不敢相信地软脚坐到沙发伏手上,边呢喃道:「我竟然会生出三个同性恋的儿子来!这是老天爷在处罚我吗?」

  「生出同性恋就是老天爷的处罚。那麽不幸生出肢体有缺憾的小孩的父母该怎麽办呢?」何信齐不能接受父亲的说法,连忙反唇相讥。

  「你!」何燕心中的火气尚未消灭,随又听到二儿子对他的纠正,顿气得拿眼瞪他。

  「二弟!」何晋新担心二弟会和父亲起冲突,急忙出声制止他再次发言。

  吴真珍走过来。她放下手上的大木棍,问道:「你们说:你们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了。这是真得吗?」

  三兄弟一致点头。

  「那麽也就是说,这件事只有我和你们爸爸不知道。那全医院的同事们也都知道了?」吴真珍继续问道。

  「没有。只有几个比较熟的朋友知道而已。」何中州赶紧出声解释。

  「这事哪能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就算现在社会开放,也没有人会到处宣扬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呀!」何信齐冷讽语气地碎碎念道。

  这次他的碎话反让所有人全看向他──要他住嘴!

  吴真珍再追问道:「也就是说你们兄弟三人一直保守这件秘密,已经很长时间了?」

  何晋新点头,应答:「是的,因为不想让认识的人知道我们的秘密,所以也不敢让你们知道。」

  「原来是这样……你们也很辛苦。」吴真珍无奈地吐口气。

  「真珍,别跟他们说这种谅解的话!这明显就是他们的推托之词!」何燕重新恢复体力,旋又大声朝著他们叱责:「你们说:这是不是你们不想要相亲、结婚的藉口?」

  「这又是怎麽回事?」何晋新不解地摊手,皱眉。(怎麽又会连到相亲结婚的事去了?)

  何信齐眼珠子一转,说道:「该不会是老爸急著想抱孙子。所以已经都替我们找到相亲对象了?」

  「你们……你们这些逆子!」何燕不知是被信齐说中真相,还是恼怒他们是同性恋之事,即气极败坏地拿著木棍追赶他们。他挥动木棍,不停地扫向他们身上去。

  因为家里客厅不算大,所以就连同在现场的吴真珍也有好几次差点被何燕的木棍扫击到。这吓得她赶紧躲进厨房。

  三兄弟看著父亲发飙的动作,就犹如一头公牛到处横冲直撞。遂让他们著实招架不住,只好先行落跑了。

  差不多只间隔了三个小时,这三兄弟又再度返回好用工厂。而本已经准备放宽心睡觉的兼立,只能再次绷紧神经,防备起自己身体的安危来。

  ***

  因为担心在父亲的暴怒下,三兄弟可能会遭受到某些肢体上的暴力,故而他们只好暂时委屈地借住在兼立家中,顺也可以趁机来商讨有关四人行的相处模式。

  至於早上到仁爱医院上班的时间,他们也会特意避开何燕──避免当父子相见时,会在医院内演出全武行──那可就不好看了!

  而这位泄密者:陈兴华,眼见没有获得预期上的效果;反而还让情敌与何家三兄弟天天相聚一块!这些景象在在都使他气红双眼,忌妒亟了!

  不过,他也纳闷著为什麽好用工厂至今还没有关厂倒闭?依旧还能继续经营下去?……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随而再向雷圣首通话询问,这整件事情的真正原因。

  「雷圣首,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都已过了一个多月,好用工厂还没有关闭?」

  雷圣首感觉头疼地回覆他:「因为启达、胜茁、捷成和兴立,并没有取消好用工厂的订单。」

  「什麽──我以为他们已经取消好用工厂的订单了!」陈兴华愤怒地磨合牙关。

  「可能你还不够力,所以他们并不想取消订单。」雷圣首故意讥讽道。

  「你少瞧不起我!等我坐上我爸的位置,马上就叫你回家吃自己!」陈兴华不悦地朝著手机大吼。

  雷圣首反小声嘀咕:「等你有这能力再说吧!」他可是不看好他真会得到股东们的认同,进而坐上总裁之位。

  透过话筒,陈兴华彷佛有听到对方的声音。他遂追问道:「你刚说了什麽话?」

  「没、没什麽。我是说:你要真想让好用工厂赶快关闭,就再加把劲让那些大宗的订单消失。这样你就可以达成目标了。」雷圣首快速搪塞道。

  经他这一提点,陈兴华也觉得他所说之言极对。他即说道:「我知道了。」说完後也没向对方道声别,便匆忙地挂断电话了。

  再一次被对方无礼地挂断电话,促使得雷圣首心里火气也不小。他亦讥笑道:「看你这麽做事,那四杰要真会听你的话做。要我跪在地上当狗爬都行!」

  他的话恰好被他手下一名员工听见。对方忙向他打趣道:「老大真得要赌这麽大?」

  「少抓我话柄!」雷圣首疾朝对方一挥拳,喝道:「快去换班。」

  「知道啦!」那名员工随之嘻嘻哈哈地走了。

  ******

  陈兴华为了能打动那四家少东的心,特地再把自己打扮成认真工作的上班族样。没有华丽的外表,只著一身简单剪裁的黑色西装,内搭一件白色衬衫。他全身上下都是单色系,而唯一的色彩,就是他脖子上的这条暗红色领带。

  他满意地在镜子前检查,以确认自己仪表百分百完美。旋而当他出现在饭厅时,两位长辈也对他是赞誉有佳。

  「兴华不错,总算有进步了。」陈敬云满意地点头。他非常满意今天作这副打扮的儿子。

  薛美杏更是两眼桃花朵朵开,频频对著儿子赞许:「儿呀,你真是太帅了!让妈妈看了都快被你迷死了!」她向他抛去一道媚眼,「快说,你今天是不是要去约会呢?」

  陈兴华笑著回答:「不是,妈妈猜错了。」

  「那是要办什麽事?」薛美杏继续穷追猛打。

  陈兴华看向父亲,说:「父亲,今天我有一件事需要我亲自去办。可以容我请假一天吗?」

  本还喜极的陈敬云马上沉下脸色。「你今天又不上班了!你可知道,自从你到公司上班後,有几天是安安份份地坐在办公室内专心工作的?」他严厉地吐出责备言词。

  「父亲……可是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哩。」陈兴华哀求道。

  陈敬云摆明不同意地朝他叱鼻。

  薛美杏见状,好心帮儿子说情:「敬云,儿子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就再让他请一天假吗?呃─好吗?」她撒娇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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