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生子)----虐虐更健康
  发于:2010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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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思杰屁股底下已经湿了一大滩,是不断涌出来的胎水。他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虚弱地睁不开眼。
  我从床上跳下来:“我去洗个澡,也让他休息一下,也许过会儿就有劲了。”
  等到我洗完出来,看见老曹正含著眼泪,跪在床边对著不断抽搐的产夫哀求:“章老师,你倒是使劲儿啊,博涛堵在你那里不上不下,快憋死了!你这样卡著,也会憋死的呀!”
  章思杰动了动,想用力挺腹,却连身子都抬不起来。撇开的两腿间,眼见著涌出的胎水已经带了淡红色。
  老曹眼泪汪汪,看著我摇头:“开始是横生难产,现在费这麽大力气顺过来了,还是生不下来……博涛真是命苦哇……呜呜……”
  我看看他,又看看半死不活挺尸一样的产夫,挥动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宣布:“我刚洗澡的时候想到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老曹眼睛一亮,看著我手里的东西,愣了。
  一个皮搋子。
  人洗澡时总会灵感迸发,这次我也一样。我瞥到通马桶的皮搋子,突然灵光一闪:既然是一个大东西堵在产道里不上不下,那用一个皮搋子捅进去吸住胎儿头顶,在产夫无力的情况下,也能给吸出来吧!不过这个皮搋子有点大……那个通洗手池的比较小巧,可以拿来一试。章思杰家里东西准备齐全,救了他一命啊,哦,还救了纪博涛一命。
  老曹听了我的设想,吓得脸色发白:“生孩子倒是有吸出来的,可,可不是用皮搋子呀……”
  我用皮搋子在空气里刷刷乱挥:“你还有别的办法?有就不用这个。”
  老曹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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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章思杰的gang门已经又松了一些,但是要把一个通下水道的皮搋子──哪怕是个小的──捅进去,也是个很不容易的事。
  这次老曹不得已担任了用力掰开他两瓣屁股的任务,因为他实在不够胆去捅皮搋子。我每次都让他选。
  被老曹胆战心惊扒开的gang门看上去跟他的主人一样在乏力地挣扎,剧烈地开合,吐出一口口地胎水,却看不见胎儿下移。
  我用手把皮搋子的吸盘握紧缩小,然後,小心插入。对於章思杰这个地方,我已经非常熟悉,因为短短的一天里,我分别插入了手指、塞入了婴儿手臂,现在,又捅入皮搋子。
  在进入的过程中,我余光已经看到上面的肚皮在抖动,永远弄不清我们在他下体搞咩鬼的产夫,发出因害怕而颤抖的呻吟,这种脆弱的呻吟在皮搋子完全捅入,并在他的肠道内急速绷开後,炸成一声高亢的惨叫。
  他的屁股猛地动起来。产夫做出了他乏力之後最剧烈的挣扎。我不小心手滑,他的挣扎使得露在体外的木柄乱晃著,在床上敲打。随之带来的肠道裂痛让他不敢再动,但是全身紧张地如同石人。
  我再度握紧木柄,缓缓向内深入。章思杰的屁股在高频率地发抖,如同通了电。他瞬间又疼出一身大汗,甩著头哀号著“别!别进来!”
  也许只往里推入了几寸,章思杰叫得已经极惨,但是凄厉的还在後面。
  橡皮头顶到了胎儿,我感觉到不能再推,里面有股力量,已经把皮搋子牢牢吸住了。
  “好!”我说,松开柄,把汗湿的手在衣服上搓搓,再次抓住,开始向外拔……
  章思杰在身子被我的力量带动了两下之後,似乎才明白过来。他先是对这种痛苦不能置信地张大嘴巴,接著,似乎积攒了一些力量,才发出了震耳欲聋地,凄厉的叫声。
  “堵上!嘴!堵上!”我立刻指示老曹,看他吓得发呆,我只好暂时松手亲自去堵他的嘴。把毛巾塞进去没有上次那麽顺利,因为他醒著,而且在奋力地挣扎!他用力地甩头,躲过我的控制,等到终於把毛巾塞进去,我都累得半死。
  接下来的助产就在产夫撕心裂肺地呜呜声中进行。我也不想那麽用力,可是胎头那麽大,章思杰的髋骨那麽窄,我像动画片儿里小动物拔萝卜一样,身子都向後倾了。每次向外拔,他的肚子就向下剧烈地移动,中间他的jj也在受激後sj喷尿,可是太混乱了根本顾不上管。
  我累得呼哧带喘,章思杰则几番晕厥。
  我感觉已经到了最後的关头,但也是最困难的一步。无论怎样用力,胎头始终卡著不动,不再下移。
  终於,我手脚并用,用脚使劲蹬著产夫的屁股,用这种反作用力加大外拉的力量。这姿势吓得原本帮助摁著章思杰的老曹都松了手,半跪在地上张口结舌。
  章思杰从胸腔里发出带血一般的闷叫,不顾一切地在床上扭动著身体。在皮搋子带著血露出他的gang门时,他再也不能承受,突然身子一顿一顿地发僵,两眼翻白。老曹扑上去把毛巾抠出来,他也只是保持著翻白眼的状态,从嘴角涌出一股股地白沫。
  皮搋子已经整个露出,带著被吸出的胎儿。老曹也不管不顾地上手,帮著转动胎儿的肩膀,小心地全部拉出。
  我把皮搋子从胎儿头上扒下来,那脑袋经过又吸又在肠道里挤压,变得长长的。那眉眼,也看不出纪博涛的样子了。我捏著他的脖子,他哇哇地哭起来。老曹赶紧小心翼翼地接过去,不再让我碰。
  撕裂的gang门一时无法回缩,不断流著污血。晕死过去的产夫一动不动,老曹甚至试了他的鼻息,以为他已经死掉。至少他的脸色,的确像个死人。
  胎儿被小心翼翼地擦净,抱紧窗帘紧闭的另一间屋子。我也累脱了力,对老曹说:“md,你是医生,倒要我来接生。”接著就倒在沙发上睡著了。

  失踪 尾声

  尾声
  经历了这一场奇遇,我颇为自得。那天对著在隔壁房间回复原状、晕晕乎乎被老曹扶出来的纪博涛,我态度十分轻佻嚣张。“你,是我接生的哟。”当时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屁股,哈哈大笑。
  不过这家夥一点不知道感恩图报,後来休息一阵走进卧室,见我抱著章思杰态度亲昵地喂水,竟然立刻就面色阴沈,搞得我也非常不高兴。
  但我有一个新奇的发现,纪博涛回复之後,腿有些毛病。据老曹说,是在胎里碰的。我想起章思杰宿舍那次流血,心里有种快感。
  章思杰元气大伤,一个月後下床还需要搀扶。忘了说,他还受了一次罪──就是老曹替他给屁股缝针。那是他产後第二天,因为下体一直流血,看看止不住,就由纪博涛抱著他,给缝了针。章思杰本来刚生完,气虚,哭爹喊娘地又疼昏了几次。也是因为对著纪博涛,他变得挺娇气,手术完一周都是纪博涛抱著喂水喂饭,让我看了胸闷。
  章思杰跟纪博涛差不多,对我都冷冰冰的,说是一见我就想起那种尴尬和痛苦。这对忘恩负义的狗男男。
  为了气气他们平衡一下心情,我把当初他们的连体照发给他们看。章思杰勃然大怒,打电话质问我“你不是说都删了吗?!”。我满不在乎,谁让他们不把我当回事,说起来,我可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呢。
  再打电话,章思杰就软下来了,纪博涛也好言相求,言语间尊重起来,要请我到他家一谈。我冷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那天他们准备了不少好吃的,没想到这就是我的上路饭。
  没错,他俩把我给弄死了。具体是不知谁从背後给了我一闷棍,在我刚刚醒来後,纪博涛揪著我衣领问我照片都存在哪里是否还有备份。我笑嘻嘻跟他打岔……
  於是,他掐住了我的脖子,直到我用尽肺部最後一丝氧气。
  我的魂儿慢悠悠地出了窍,看著他们把我的尸体装进箱子,抬到楼下放进後备箱,运到一个不知什麽地方,埋入深坑。
  这个故事叫失踪,可我的确没想到,最终失踪的是我。
  起初我极为委屈,怒不可遏,但很快就释然了。我的魂儿轻飘飘的,挺灵巧,而且挺自由。我可以做一些原来不能做的事情,而这两个人,再也不能拿我怎麽样。
  你问我现在在哪儿?这问题让我很有些兴奋……我在一个人的腹腔,借了一个胎体在里面成长,这是个死胎,进入产程才会停止生长。我曾经在章思杰和纪博涛两人谁做产夫这个问题上犹豫过,但最後还是决定公平合理一些,进入纪博涛的肚子。
  我能透过他撑得薄薄的肚皮看到他的脸,也能看到章思杰,这位曾经的产夫现在对著大腹便便的情人,忧心忡忡。孕夫本人更是愁眉不展。现在这副额上布满汗珠的痛苦表情我比较满意,显然正忍受著临产的阵痛──他,就要生了。
  我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的肚皮,悄声嘀咕:“别著急,一定让你生足几天几夜,这才刚开始,好好享受哦!” 说著在他肚子里伸个懒腰,做了个他们看不到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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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完结啦!!!!!!
  第三篇完结文!!!!!!
  感谢各位大力支持!!!!!!我就不一一道谢了你们都心知肚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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