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跟著我蹭进去,赶到我前面托住差点翻下床的章思杰。他抖抖地咬著嘴唇,一手压著後腰一手扶著老曹往起坐。
“是不是要解便?”
章思杰闭著眼用了一会儿力,才点点头。
“别用力啊,先别使劲,憋住。我借著你憋气,争取把胎儿推转身。”
“嗯──”他呻吟著躺倒,叉开腿仰卧著,任由老曹在他肚皮上推拿。我有点懒洋洋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摁住他的上身。
高挺的肚子被老曹用力地压向一侧,又跟磨磨一样缓慢地向下推。
“哈!哈!”章思杰被推得难受,一个劲儿哈气。上身被我压著,下面却一直抬屁股。虽然老曹让他憋著,他还是脸红脖子粗地向下使著拉屎的劲儿。
“呃!呃!”他猛地努了几次力,就听到下面“噗嗤”一声。跟老曹对视一样,我说:“x,真拉出来啦?”
“……是胎水!胎水出来了!”老曹探著头往後看了一眼,吃惊地叫道。
从章思杰gang门那里床单上被喷了一道水迹。不排除里面有大便,因为看起来黄黄的,屋里味儿也不是那麽好闻。
老曹搓著手:“哎呀哎呀,这可要加快了,胎水一流就不能耽误了。”
“那接下来怎麽办?”我问。
“接下来,接下来……要去摸摸他那里……松了没有……”老曹明显支吾,脸上又出现我讨厌的那股子怯劲。
“摸啊你。”我故意说。
“啊!那我可不敢!”老曹立刻接口,还往後退了一步。
“哎,他现在正往外生呢,也不想想,怎麽往里吸你啊?”我嘲笑他。“我来吧。”
戴上老曹提供的胶皮手套,我咽口唾沫,把手指伸向几个月前纪博涛消失的地方。
那地方随著上面肚子的动作而缩放著,流出有些浑浊的水。扩开时也仅容一指插入,我把中指插进去,那圈褶皱立刻紧张起来,强劲地收缩著,含住了我的手指。
“哼……干什麽……”章思杰不安地扭动,老曹安慰著他。但他还是被我勾起指关节向四周滑动著拉扯的动作弄得喊起来。连续的腹痛都没有抵消他这个地方的敏感。我盘腿坐他两腿间,把他的大腿按上去,好看得更清楚。他肚子一隆,就会有些液体从那里挤出来,我拉扯了几次,发现并没有变松的迹象,却看到他两腿间软塌塌歪著的家夥,慢慢伸长站起……
“没松。”我看著那根东西的变化,微笑著说,“不过可以往里看看。”说著把手指往里面按压著插入。
“啊!啊!啊!”这引发了章思杰挺著腰发出一连串短促地叫声。他手摸索著,握住了自己立起的老二。
随後那次的阵痛他很惨,那玩意儿硬邦邦地树立,随著他身体的摇晃来回甩动。熬过了两次阵痛,才软下来。
天快亮了,老曹的推腹没起太大作用,胎头还没有向下转,产夫越来越憋不住便意,胎水不断涌出。但是终於,他的gang门变得松弛,可以很容易地拉开将几根手指插入。
“松了,可以用劲生了吧?”我扯了一下那个褶皱,章思杰抬著屁股躲避。
“不行不行!现在更不能用力!头还没朝下呢!”老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还在费力地推著那个水淋淋的肚子。
但绷紧的肚子不听老曹的,甚至也不听产夫本人的,它要用力就用力。章思杰勾著头弓著身子,叉开腿扳著自己的屁股向下挣。我希望他赶紧把纪博涛给拉出来,所以也用手在下面帮他扯开。
“别使劲啊!”老曹要阻止已经晚了,章思杰痛苦的嘶吼声中,一个什麽东西从我扯开的gang门里掉了出来。
一只跟小菊花差不多大的婴儿的小手,连著比我的手指粗不了多少的一节小胳膊,从里面滑出来
失踪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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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诧极了,目瞪口呆!我怎麽可能想得到,一只婴儿的手会从那个地方伸出来!甚至,它还蜷了蜷细小的手指。它是活生生的!
“糟了!”老曹过来一看,跺著脚喊。“这可怎麽办!”
手掉出来之後,产夫就瘫了回去,听到我们看著他下体惊讶,自己又看不到,只能疲惫地询问:“怎麽了……什麽……”说著话他好像感觉到gang门堵著东西,臀肌又缩动著,想往外推。
“别动,千万别动!”老曹急得直叫。
章思杰勾著头什麽也看不到,只好又仰回去,闭著眼说:“好像是没拉完,卡在那儿。”
我低头看看那只小手,可不,那小胳膊堵著,他以为是拉了一半。
我伸手过去,那小手竟然弯了弯握了我指头一下。“会动呢。怎麽样,要不要我拉著把他拔出来?”我跃跃欲试地问。
“可不敢啊祖宗!会拉断的!”老曹又冒出一头汗,想了想说:“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不过也只能这麽做了!”
正这麽说著,“咚咚咚”有人敲门。“谁啊?”我们忙了一晚上,不知不觉已经早上八点多了,这会儿谁会来敲门?
“谁敲门也不能开啊!”我对老曹说,老曹点点头。但我还是本能地用被子遮住了章思杰的身体。
我们屏住呼吸,等著门外敲门的人离开。可邪性了,那人不但没走,还大喊著:“章老师!思杰!在不在?我有钥匙,就直接开门了啊!”是校长的声音!
我暗叫一声,他竟然有钥匙!匆忙四顾了一下,慌不择路地打开旁边的衣柜门钻了进去。好在那是步入式的,里面够我蹲下,还能隔著下面的百叶看外面。
老曹慌里慌张把校长迎了进来,边解释著自己是来照顾病人的远方亲戚。校长并不怀疑,还道歉说自己擅自就开了门。“上次送他回家的时候,我怕他一个人出什麽事,就拿走一套钥匙,想著过来看看他。”
章思杰一动不动仰卧在床上,腿在僵硬地叉开,腹部以下被被子严严地裹著。老曹心虚地又给他掖了掖。
“哎呀,思杰,病得又厉害了啊。”校长看著大腹便便的章思杰,却不知道那被子底下,分娩正进行到一半。
他坐过去握著病人的手,对老曹说:“屋里味道很大,开窗透透气,新鲜空气对病人也有好处嘛。”
“怎麽样,这几天太忙,没有来看你,怎麽病成这个样子,一点都没有好转啊。”校长挺心疼地说,还抚摸了那个挺起的肚子。章思杰不安地在枕上晃动著头,手抓紧床单,还是忍不住,哼哼起来。
校长叹口气:“还是要到医院去,这肚子里的东西越长越大,也控制不住……哎,我看看,怎麽鼓得更高了……”说著就要掀开被子察看。
老曹几乎是扑过去压住了被子边儿:“校长!他刚吃完药,不能见风!”
校长一愣:“哦,那,那窗户也别开了。现在他吃什麽药了?有没有效果?”
“嗯──嗯!嗯!”章思杰肚子一挺发出一声难耐地呻吟,又开始急促地呼气,腿在被子底下也抬了起来。看他挺腰的样子,又在忍不住用力了。
校长被病人的样子吓了一跳,连问“怎麽了?怎麽了这是?快送医院吧!”
我都吓出一手心汗,更别提老曹了。他磕磕巴巴地说“这是……吃了药,就这样!会疼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校长看著病人挣扎的样子,脸上露出不忍,他又坐了下来,拿起旁边的毛巾,给章思杰擦著不断渗出的冷汗。老曹欲说还休的样子看得我起急。再不让校长赶紧走,可就要生在被子里了!
校长以为这是药效反应,更准备陪章思杰一会儿。他哪知道床上这大肚子产夫正憋著劲,在被子下面生孩子生到一半,这会儿用力也不是,憋也憋不住,冷汗哗哗地流下来,两手攥著被角,想大声呻吟也不能,半声半声地哽在喉咙里,下身不由自主扭动地剧烈起来,他两胯间,还被顶起一个小尖儿。
老曹看再撑下去就要露馅,又磕磕巴巴开口:“思杰他,他疼起来,不愿意让人在旁边看,怕,怕丑……”这什麽破理由。校长迟迟疑疑地,还是站了起来,“好吧……我也要赶到学校去,”他又看病人,“可,他这样子,真的没事?还是,去医院吧,别出什麽事啊,难受成这个样子……”老曹看他要走不走,急得动手揽著他半推半拉:“校长,你快去忙你的,思杰这边,我会照顾的!”我看他也快哭了。
校长前脚刚走,听到门锁哢吧一声从里面别上,我後脚立刻蹦了出来。
产夫章思杰已经憋得面色发紫,梗在喉咙的呻吟变成了逆嗝,让他像打嗝一样不由自主地“嗝儿嗝儿”地抽动身子。被子掀开後,全身都随著逆嗝抽动,尤其是那个胀出青红血管的肚皮。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的老二又起立了,还歪斜著在他腹部吐出一丝粘液。
“怎麽现在他会……”我指著那里惊讶地问。
“胎儿顶的。”老曹说。
呵,原来纪博涛在里面也会啊。
章思杰的整个下体露出来,我们吃惊地看到那个小胳膊已经完全伸出,而且,它还长长了!已经像一个幼儿的臂,弯曲著搭在产夫的大腿上!
“这怎麽?!”老曹差点又坐地上。
“是不是……出来之後,就长啊?就是说,纪博涛出来後,会很快见风长成原样?”我悟了。
那只伸出的幼臂无意识地在晃动,仰躺的病人还因为刚才的憋产处於痛苦的半昏迷,只能微微地摇晃分开的大腿。而这时,那个搭在他大腿的小手缓慢地移动了一下,向上,握住了他树立的JJ。
这回连我都差点坐地上!
失踪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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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博涛还没意识就这麽yd! 我简直有些愤怒。更何况,章思杰被握住後,迷迷糊糊地还发出有些舒服的呻吟。也许那呻吟并不是,但是我还是一把掐住了那个细嫩的手腕。
愤怒之下有点用力,那小手一疼就松开了,产夫肚子里面的胎体受痛激动。章思杰闷哼著侧过身子,手向屁股後面乱抓,大概是觉得那里不舒服。这麽一动,屁股把那手臂就夹紧了。胎儿开始挣动,肚皮的蠕动清晰可见。章思杰清醒过来,捧住腹部挺著腰蹬脚,屁股一用力,夹得更紧,眼看著那小手抓了几下,垂了下来。
“快!你分开他屁股,别让夹坏了!”老曹急急忙忙地说。“还得赶紧把胳膊塞回去,要不身子出不来,胳膊还一直长,更难办!”
我抬起章思杰一条腿搭在我肘窝里,又向外扒著他一个屁股蛋子。他的腰胯早就变宽了,屁股也变得肥大,软软乎乎,他疼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臀肌一直颤动。
“你不能让我扒著他屁股还负责往里塞胳膊吧?”我看老曹看著章思杰下面犹犹豫豫不敢动手,这个气。
“要麽,要麽,咱俩换换?我抬著他腿吧?”老曹可怜巴巴地跟我商量。
我把那条大腿撂在床上,产夫一声痛呼:“轻点!啊──”
老曹小心翼翼扳著他腿举起来。章思杰一直想撑身又做不到,大肚子歪歪扭扭地半侧著身子,虚弱不已地问著:“哼……那是什麽啊……很胀……”
可不是,那条手臂已经比刚掉出来的时候粗了很多,堵在他gang门,可不是闹著玩的。里面的胎儿好像被这个夹痛弄晕了,暂时没了动静。
我一手捉住了胎儿的手腕到肘部,慢慢地向里推去。
只见那个软软垂向床侧的大肚猛地一抖,里面的胎儿被惊动了!
“啊!干什麽!啊──不要动我──啊──”这是预想中的嘶喊。想想都知道,硬把胳膊,再推进去,滋味不会好过。他疯狂地嚎叫,抽动著下身,不让我继续动作。老曹抬著的那条腿几次挣脱出来,踢在我俩身上。
我用腿牢牢把他另一条腿侧压在床上,不顾他其他地方的挣扎,咬了咬牙,尽力往里一杵……
肚子很夸张地向上弹动几下,哀号戛然而止,他反绷著身子,晕死过去。
但这一切不能停止。塞进去後如果不立即大力扭转胎位,手还会滑出来。
他晕过去帮了我们的忙。我用条行李绳把他两条大腿紧紧绑在一起,堵住产道。接著掐著他下巴令他张开嘴,把整条毛巾塞进他嘴里──刚才他实在叫得太大声,我受不了了,还是堵上比较清静。想想他刚才的挣扎,又把他的手腕也绑在床头。接著,我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看著我眼皮子底下这个高高突起的大肚子,对老曹挥挥手:“来吧,用点劲!别耽误时间了。”
老曹两手摸了半天胎位,如同打太极一样两手交替,缓慢地揉著这个坚硬如磨盘一样的大腹。
身下死鱼一样的人,生生给痛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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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呜呜──”我如同坐在一匹烈马上,屁股被他的膝盖不断顶起。只有往後坐在他膝盖上,又双手摁住他剧烈颤动的大腿。他的手挣动得床头砰砰直响,堵著毛巾的嘴里撕心裂肺地呜咽,头拼命甩来甩去。扭动中的胎体不断触动著他什麽地方,致使他的老二喷射出几次浊液,还好并不多,只粘在他阴毛和腹底。老曹聚精会神地揉腹,将那粘液不断地推开,弄得他整个肚皮上都湿湿发亮。
这个射程并不远,但我忘了还有射程远的,在推了一阵子後,眼看著他的肚形由圆变尖,向下方挺立……毫无防备的,他的小便冲天而起,尿了老曹一脖子。
老曹上身滴答著,一脸哭相。我忍著笑催促:“待会儿洗,先把胎正过来再说。”
我双手也弄上了他小便,怪恶心的。但眼看胜利在望,别一松手胎又横过来了。
不过从此之後,只要他那儿一抬,老曹就想往後躲,看得我想笑。
大概揉胎揉了有半个锺头,章思杰的大肚子已经从几乎是滚圆,变成尖尖向外的长圆。老曹抓著我的手摸了一下,告诉我胎头现在朝下,正在进入产夫的骨盆。
老曹去洗的时候,我动手把章思杰大腿上的,手上的绳子都解开。嘴里塞著毛巾,却没有呜呜的嘶叫声了,只是弄了一脸鼻涕眼泪。我把毛巾掏出来,章思杰闭著眼睛呃呃地干呕。
虽然只有半小时,但是他已经丢了半条命一样。
看他一副昏迷的样子,却在不停流泪,我知道他醒著,趴在他耳边大声说:“纪博涛头现在冲著你命根子呢,他快要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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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解开绳子他的双腿就自然地打开,再也合不拢。湿漉漉赤裸的身子,变了形状的肚皮……他已经做好了正式分娩用力的准备。
可是他的产力,却已经在不断地挣扎中耗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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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夫章思杰只是随著腹内胎儿抽动肚子带动身体,自己却完全不会用力了。
“这,这可怎麽办啊!”老曹直转圈,一会儿就去摸摸顶著产夫下腹部的胎头,“哎呀,这要是不赶紧使劲,越卡越深,出不来就,就一尸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