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摘皇室菊花 下————夜寒衣
夜寒衣  发于:2010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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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徽弄也懒得多说。”周徽弄一脸无谓的坐著不说话。
  
  “弄儿可要相信哀家,过去的事真的只是误会。你听哀家说──”太後仍想挽回母子情分。
  
  “够了,徽弄不想听。”周徽弄开口拒绝。他压根不想听太後的那些开脱之词。
  
  “今日弄儿进宫就在宫中用膳吧。”太後也知多说无益,她今日想要留下周徽弄。
  
  “不必了,徽弄一会就要回府了。宫中的饭菜未必能让徽弄吃的尽兴。”周徽弄冷淡拒绝。
  
  “弄王兄,难得母後高兴你何不留下来,众人也可以一同用膳。”周冰语一旁劝说著。
  
  “算了,随弄儿高兴吧。”太後无奈道。她不想过度勉强周徽弄。
  
  “好吧。”周冰语不高兴的嘟起嘴。她知此刻是劝不回王兄的。
  
  太後而後随意说了些家常话,她说话时尽量避开周徽弄心中的疙瘩。突然,夏兰急急忙忙走了过来。
  
  “夏兰,怎麽了?”太後连忙问夏兰。只见夏兰神色慌张,似有大事发生般的慌张样。
  
  “太後,宁远王府总管来宫中请王爷回府。”夏兰缓了口气说。
  
  “府中出了什麽事了?”一听总管来,周徽弄顿时神色慌张起来。
  
  “听总管说王府外有人在闹,那些人都说王爷风流花心。”夏兰轻声叙述著。
  
  “就只有这些?”周徽弄放心了,他亦不再追问。
  
  “秋竹召总管来哀家寝宫。”太後吩咐秋竹道。她心底始终不相信事情会如此简单,想必总管还有些事隐瞒著。
  
  “是,太後。”秋竹答应声出去了。
  
  “太後何必如此麻烦,有事徽弄自会处理。”周徽弄不愿太後插手。
  
  “哀家也是一片好心。”太後委屈的说著话。
  
  “太後未免管的太多了。”周徽弄心中不满,他的表情变得更为冷漠。
  
  太後的伤心周冰语都看在眼里,她也不知该如何劝说王兄。可她又不忍心见太後难过。此刻的她只觉如坐针毡。
  
  总管跟著夏兰来到太後寝宫。他见了太後赶紧行礼。这位总管姓李,众人皆唤他李总管。
  
  “李总管,哀家有话问你。”太後一脸严肃问。
  
  “太後想问些什麽?”李总管唯唯诺诺回话说。
  
  “你究竟因何事急著找王爷回府。”太後淡淡说道。
  
  “这个……”李总管一时哽声,他不敢说出实话,双眼一直望著宁远王。
  
  “快说!”太後厉声道,她知总管怕事不敢说。“有哀家在就可保你无事。”
  
  李总管嘴中这个不停,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母後,只怕弄王兄不点头,李总管是不会说的。”周冰语含笑说道。
  
  “弄儿,你怎麽说?”太後盯著周徽弄问。
  
  “罢了,李管家有话就说给太後听吧。”周徽弄不耐烦的说。
  
  “是,王爷。”李总管这时才肯说。“来王府的这些人是为了他们各家的闺女。只因王爷把他们的闺女给破了身,他们其中一人的闺女已经生下了世子。可王爷始终不愿娶人进府,这不,众人都闹到王府来了。”他把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什麽。弄儿你又害了人家女儿。好好的人都被你糟蹋了。”太後听後气愤不已,她开口训斥周徽弄。
  
  “太後也说的过於严重了。那些女子可不是什麽良家女子,徽弄不曾强逼於人。她们自愿跟著徽弄,生下了皇子女她们也算尽了力。今後的事就与她们无关了。”周徽弄平静述说著。
  
  “你怎能说出这种话。不管怎样,那些女子都是弄儿的人了。你这麽做让那些女子怎麽存活於世。况且,你既然愿意让这些女子生下皇子女,又为何不娶了人进府。”太後苦口婆心劝说著。
  
  “徽弄想要儿女自然要找女子,但这并不意味著我会娶人。女子水性杨花,徽弄怎能随意娶回府。况且这些女子都是些轻浮之人,徽弄怎可让这些人带坏世子、郡主。”周徽弄仍是不知悔改。
  
  “弄儿,你实在太过分了。哀家再也不能姑息了。”太後说完站起身。“秋竹,去拿家法来。”
  
  “太後息怒,王爷亦是无心的。”李总管吓的跪地替王爷求情。
  
  “哀家不能一味姑息。若再不管束只怕弄儿今後还会变本加厉。”太後摇头叹气道。
  
  “好啊,太後要打就打。徽弄倒想看看,太後要如何替那些女子出头。”周徽弄仍然不知死活的嚷嚷著。
  
  “你以为哀家不敢打你。”太後愤怒的接过家法,她举起板子就要狠狠打下去。
  
  “母後可要三思而後行啊。”周冰语双手拉住太後,她轻声在太後耳边嘀咕。
  
  “要打就打吧。”周徽弄一点也不害怕。他心底更是记恨著,想不到太後竟连母子情分也不顾了。他越想越生气,双眼似要冒火般望著太後。
  
  “唉,罢了。”听完公主的话,太後长长叹了口气。“既然语儿替你求情,哀家今日也不责罚於你。你回府闭门思过去吧。”她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哼……”周徽弄冷哼一声,他愤怒的甩袖离开了太後寝宫。
  
  李总管跟著王爷回府去了。
  
  “唉,哀家这是造了什麽孽啊。”太後一脸哀怨道。
  
  “母後无需烦心,弄王兄的脾气一向比较倔。”周冰语轻声安慰太後。
  
  “在弄儿眼里从来就不曾有过哀家,弄儿甚至不愿唤哀家一声母後。”太後越说越伤心。
  
  “母後先把此事暂搁一边。如今倒是另外一事较重要。”周冰语轻声细语道。
  
  “何事?难道还有事比宁远王还重要。”太後迷惑不解道。
  
  “当然。母後难道忘了陛下的事了。”周冰语赶紧提个醒。
  
  “哀家可没忘,陛下已在龙仪宫养伤了。”太後微笑道。
  
  “语儿不是说这个。母後不记得了吗?清逸当时可是奄奄一息差些就不行了。”周冰语笑著提醒太後。
  
  “此事又有何重要?哀家不明白语儿究竟想说些什麽。”太後越听越糊涂。
  
  “当时清逸十日不碰男子就会不行。如今陛下躺在床榻,与清逸不可有任何亲密的行为。万一清逸再要有个不测,只怕陛下亦会追随而去。”周冰语一脸正经的说著话。
  
  “这个哀家倒不曾想到。清逸不是还有几位王爷陪伴吗?想必应是无妨的。”太後自以为是道。
  
  “若清逸不愿呢。清逸一向顾忌陛下,只怕不会在陛下伤时与几位皇叔密切相会吧。”周冰语轻轻摇著头。“再说陛下那边知道了亦会不高兴吧。”她补充道。
  
  “这个……”太後顿时无语。“那依语儿之见呢?”她询问公主的意思。
  
  “语儿倒有个主意。既能解了清逸的烦恼,亦能让陛下放心。”周冰语神秘兮兮说道。
  
  “到底是什麽?”太後双眼发亮,她不停的追问公主。
  
  “此方法还能替母後解决心中的哀伤呢。”周冰语吊足太後的胃口。
  
  “哦……”太後非常好奇。“此话怎讲?”她有些沈不住气了。
  
  “就是……”周冰语轻声说著。
  
  太後听了公主的话顿时无语,她被公主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强迫之举

  太後听了公主的话顿时气极。她指著公主怒斥道:“哀家怎麽会生出你这麽个冤家。你是想让哀家把所有的皇儿都白白奉送给宋清逸吗?”
  
  “母後息怒,语儿绝无此意。”周冰语赶紧细声安慰。她知太後是真的动怒了。她暗道此时不宜操之过急。“母後你想啊,两位皇兄皆被清逸霸占了去,母後难道还差此一位皇兄吗?再说,母後心疼陛下与逍遥王无非是想让他们过的快乐幸福。难道说,母後不希望弄皇兄也过上如此甜蜜的日子吗?”她软语哝哝说著话。“况且,弄皇兄膝下已有六名儿女,加上才生的一子,共有七人。母後也不指望弄皇兄继续壮大皇室子嗣吧。有清逸在,只怕弄皇兄也不敢再风流了吧。这风流骂名皇兄也无需再担了吧。”她狡黠的笑笑,心知太後最恨宁远王的风流。
  
  “这个麽……”太後一时息了怒气,她平心静气想想公主的话也说的在理。她就拿此皇儿没辙,即如此,何不把人交给清逸管教。对於清逸的本事她是甚为放心,只是不知陛下知晓又会如何。想到此,她犹豫的开口:“陛下与清逸感情融洽,哀家此时提出只怕不合宜吧。”
  
  一听太後这话,公主周冰语顿时笑开了。她摇头轻叹说“此时才是最佳时机。陛下身体不适,影王兄此刻又不在京城。若母後提出此意,想必清逸不会拒绝。”
  
  “会吗?”太後疑惑不已。她难以相信清逸会如此简单就同意。
  
  “母後何不找清逸过来问问。”周冰语催促道。她怕迟疑生变,免得太後一会後悔。
  
  “好吧。哀家这就让人找清逸来。”太後迷迷糊糊被公主牵著走。她吩咐夏兰去找人。
  
  夏兰早已心领神会,她巴不得公子立即驯服了宁远王。她匆匆来到清茗宫请人,宋清逸一脸莫名的跟著夏兰来到太後寝宫。
  
  “太後,不知找清逸来所谓何事?”宋清逸恭恭敬敬问道。他想不通还有何事需要劳驾太後,莫不是为了陛下?可他与陛下已重归於好,想必太後不会再为难於他吧。
  
  “清逸,哀家有事请你帮忙。”太後为难的说著话。
  
  “太後此言岂不是折煞清逸了,太後有话尽管吩咐就是了。”宋清逸惶恐不已。他怕太後有意刁难。
  
  “清逸无需惊惶,哀家也是强人所难了。”太後长吁短叹道。“哀家的二子一向风流,连哀家也管束不了。如今哀家就望清逸帮忙了。”她边说边流泪。
  
  “太後此言何意?”宋清逸越听越糊涂,他不解的望著太後。
  
  “清逸一向聪明,怎麽如今竟如此愚钝了。”周冰语耻笑道。
  
  “还望公主明示。”宋清逸一脸困惑的望著公主。
  
  “呵呵,太後是想让清逸把宁远王也给收服了。”公主周冰语边说边笑,她知此话太後是绝说不出口的。
  
  “什麽,此事万万不可。”宋清逸听後连连摇头。
  
  “为何?”太後诧异的问。
  
  “清逸与陛下情投意合,与逍遥王亦是有情之举。宁远王与清逸恕不相识,清逸怎能随意毁坏王爷的名誉。”宋清逸摇头不同意。
  
  “清逸真傻,此事又不需费你一物。你只需征服皇兄即可。”周冰语笑著劝说。
  
  “恕清逸不能答应。”宋清逸一口回绝。
  
  “清逸要如何才会答应?”太後只得无奈问。
  
  “除非陛下同意,且陛下亲口说与清逸听。否则,恕清逸无能为力。”说完,宋清逸行礼退出了寝宫。
  
  “唉,怎会如此。”太後连连哀叹。她想不通这麽好的事宋清逸怎会舍得拒绝。
  
  “母後无需难过,既然清逸说了要陛下同意。母後何不同陛下说去。”周冰语尾随直上,她不想放过此大好机会。
  
  “可哀家此刻去说岂不是不近人情。”太後略有些迟疑。
  
  “母後无需担心,陛下只怕心中亦有隐忧。”周冰语淡声说。
  
  “此话怎讲?”太後听闻一惊。
  
  “陛下心中放心不下清逸,可此刻陛下又不方便与清逸过度亲密。想必陛下亦会担忧清逸会变心,虽说陛下从不会将此事挂在嘴边。可据语儿打探所知,陛下最近似乎心情欠佳哦。”周冰语神秘微笑道。
  
  “真的吗?”太後再次询问。
  
  “语儿此话句句属实。”周冰语肯定的点头。
  
  “好,哀家这就前往龙仪宫。”太後说完就要起身。
  
  “母後且慢。”周冰语唤住太後。
  
  “怎样?”太後停住脚步问。
  
  “母後此去若清逸在一旁,陛下又怎肯答应。”周冰语提醒道。
  
  “那依语儿的意思呢?”太後低声问。
  
  “让语儿去清茗宫把清逸唤出来,母後再去龙仪宫与陛下交谈如何?”周冰语出主意道。
  
  “也好。”太後点头同意。
  
  母女二人分别前往清茗宫、龙仪宫。秋竹奉公主命令唤出了宋清逸。太後亦随後进了龙仪宫内室。
  
  宋清逸本要前往龙仪宫,见是公主来请亦不好意思当面推拒,他只得与公主周旋敷衍一番。周冰语本就想见识他有何过人之处,竟会让两位皇兄心甘情愿被压。此刻她的好奇心突然升起,两人随即在花园对话。
  
  太後进了内室见陛下。“陛下身体可否安泰了?”她语出关心问。
  
  “远儿拜见母後,朕已经好些了。”周徽远一脸无精打采样,他略微移动了下身体。
  
  “陛下无需多礼了,哀家今日来有话问你。”太後吞吞吐吐道。
  
  “母後有话直说吧。”周徽远绽出一丝笑意说。
  
  “哀家见陛下心神恍惚,不知心中有何不快?”太後硬是压住出口的话,转而探问起陛下的语气。
  
  “唉,远儿实在为难。”周徽远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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