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摘皇室菊花 下————夜寒衣
夜寒衣  发于:2010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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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华宫
  
  两人很快回到浮华宫。秋竹乐得快步跑了进去,可她还是小心的避开了机关。
  
  太後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她一直盼著两人回来。她在心底不断猜测著,就是夏兰的妙语如花也未能逗笑她。好不容易密室外有了动静,她忍不住直直站起身。一见宋清逸进来她立即开口问:“清逸你觉得如何?你愿意亲自医治陛下吗?”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一会才止住笑道:“好!好啊!”
  
  “好什麽?”太後听得一头雾水。
  
  “陛下的菊花乃是极品,就是太後不说我也会亲自替陛下医治的。”宋清逸大笑不已。暗道他何其幸运竟能遇到这难得一见的极品菊花。只要采了这菊花,他也算不枉此生了。
  
  “如此说来,清逸是答应了?”太後顿时笑开了花,她忙不迭追问著:“陛下只要被你医治後就能恢复行房吗?”此事是她最为关心的。
  
  “这个当然。只是陛下虽能行房,却比不得普通人般热衷。”宋清逸点头解释。
  
  “陛下今後行房次数是否频繁哀家并不关心。只要陛下能够留下後代,太子有了著落,其他事哀家不敢再奢求。”太後始终微笑著说话。
  
  “宋公子为何当时不采取行动?”秋竹一直想不通,她觉得刚才正是好机会。只要他压了上去,她就能看到真实的夫夫行房了。就在她偷著乐时,眼光正巧与夏兰交汇,两人很有默契的暗中偷笑。
  
  “那时陛下正巧在沐浴,我怎能趁人之危。况且陛下没有心里准备。若硬来只怕会伤了陛下。”宋清逸无奈的述说著,他也很遗憾错失了良机。可他又不得不这麽做。
  
  “清逸有何打算?”太後主动问起,她很了解陛下的个性。若清逸过於强硬定会伤害到陛下。
  
  “此事需要太後的帮忙,请太後准许我在宫内四处行走。且减少龙仪宫站岗的侍卫。”宋清逸提了一些要求。
  
  “好吧,哀家准你可以随意出入陛下所待的任一宫殿。这龙仪宫的侍卫哀家会尽量减少些。”太後答应了所有要求。
  
  “恕我斗胆,清逸还有一事恳请太後恩准。”宋清逸好声好气要求著。
  
  “清逸但说无妨。”太後点头。
  
  “太後曾经说过,若是我能促成陛下宠幸嫔妃就能开口要求任何条件。不知太後此话是否当真?”宋清逸提出疑问。他虽不知要了有何作用,可内心还是觉得要了比较好。
  
  “好,哀家说话算话。无论何时只要清逸有要求,哀家就会答应。除去危害朝廷的事哀家不能答应。”太後点头同意。
  
  “多些太後。”宋清逸跪谢太後。
  
  “清逸可以回清茗宫了,秋竹你送清逸出去吧。”太後见没事可说就吩咐宋清逸回寝宫。
  
  “是,清逸这就告退了。”说完,宋清逸跟著秋竹出了密室。
  
  太後送走人後就赶紧吩咐夏兰去办事,很快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趁陛下空隙时,太後亲自过来谈话。
  
  “远儿不知母後前来,故未能准备好,还望母後恕罪。”周徽远无奈迎接太後的到来。
  
  “陛下快坐,在哀家跟前无需如此客气。”太後笑眯眯望著周徽远,她越看越觉得满意,除去个性冷淡,陛下其他的都还好啊。
  
  “母後有事要告诉远儿吗?”周徽远轻声打断太後的沈思。
  
  “哀家就想问问陛下对宁笑王的看法。”太後提出问题。
  
  “这个没什麽可说的,皇叔如今过的很好。过往之事又何必再谈。”周徽远淡淡说著。
  
  “哀家只是想知道陛下是如何看待这男男之间的感情的。”太後一直绕著这话题说。
  
  “远儿没什麽看法,只要皇叔幸福朕当然不会反对。”周徽远诧异太後会问这些。
  
  “若是换作陛下可会接受?”太後终於说到正题了。
  
  “母後在胡说些什麽,朕怎可能容忍此事发生。看来母後是被皇妹带坏了,怎麽也一个劲的说起这些。
  
  “没什麽,哀家只是说说罢了。只是陛下要记得,凡事退一步方能海阔天空。”太後好言相劝,她最终没还是能说出真正目的。
  
  “远儿明白,多些母後教导。”周徽远嘴上敷衍著,对於太後的这番话他是不太相信。
  
  清茗宫
  
  宋清逸回到寝宫,冬菊、春梅立即围了过来。
  
  “陛下可合公子心意?”冬菊非常关心这事。
  
  “公子有没有具体计划?”春梅冷静言道。
  
  “这个我还没想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宋清逸叹口气。两位宫女见他叹气赶紧关切的问,他把今天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完这番话惊得冬菊、春梅久久不能言语。
  
  “公子真是大胆啊。”春梅对他佩服不已。
  
  宋清逸此刻又在叹气了。他何尝不想马上压倒陛下,可他心知硬来有可能会破坏了如此美丽的菊花,因此他才忍著不碰陛下。
  
  两位宫女见他一直叹气,也都只能默默的陪著。
  
  “公子要不要早些歇息?”冬菊见时辰不早,就关切的询问下。
  
  “也好。”宋清逸不是累,他心中可是一直挂念著某人。陛下的身影直至现在都还在他的脑海中晃动。当夜,他可是一夜不曾合眼。
  
  隔日,太後故意把他介绍给陛下。
  
  “陛下,此人乃是宁笑王引荐的。听说武功、医术均为出众。”太後指著宋清逸道。
  
  “哦,即是宁笑王身边的人,朕自然不会为难於他。”周徽远苦笑道,他对太後的此举有些无奈。
  
  周徽远极其聪慧,从太後一举一动就能了解。他暗自认为太後是过於不放心,以为他不喜女子是因喜欢上了男子。怕他同宁笑王一般,故而才会派一男子前来试探。由他一人胡思乱想,他只猜到太後会让他去宠幸男子,哪知太後根本毫无此意。
  
  自那日後,宋清逸就偷偷来往於陛下的寝宫。刚开始,周徽远还未察觉异常。他以为宋清逸只是好奇,想要看看君王的寝宫罢了。过後,他才发现猜错了,对方对他有著明显的兴趣。
  
  宋清逸从冬菊、春梅那打听到了陛下的一些事。对於陛下最爱面子这点被他当作要挟的最好途经,他总是以此逗弄著陛下。他逐渐忍不住对陛下的身体进行了各种调教。
  
  周徽远一直想方设法躲避宋清逸的骚扰,可是他始终难以逃脱……

 


御书房治病(上)

  周徽远一人坐在御书房唉声叹气。往常的他此刻理应聚精会神批改奏折了。可今日的他毫无半点心思埋首政事。只要一想到最近发生的事他就免不得叹气。自从宋清逸进宫後他就再也没了安宁的日子,每日他都为了躲避对方而四处避走。可叹的是人每次都会被那人找到。
  
  宋清逸自从见识到了极品菊花後,就再也不能放下攻占陛下的念头。怕菊花被弄坏,他不敢用强硬手段,而是一反常态的逗弄起陛下了。他心想只要陛下的菊花穴适应了被插,到时他再一举攻下也为时不晚。
  
  “朕已经交代过了,今後不许随意放人进来。无耻之辈怎能混入宫中。”周徽远怒气冲冲训斥著太监。
  
  “是,奴才遵命。”王恺委屈的领命。最近的陛下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陛下说是不放人进来,他也照做了,可不知陛下为何还不满意。无奈的他只得走出御书房继续巡视四周环境,就怕会有歹人闯入。
  
  “王公公好啊,你这是在做什麽?”宋清逸精神抖擞的问著总管太监。
  
  “啊……”听见有人叫他,王恺立即转身。仔细一看原来是宋清逸正从那头走来。此人他是知道的,太後曾交代过要他好生款待的。第一次见到宋清逸时,他以为是刺客本想叫人拿住。对方也乖乖受擒。事後被太後知晓,他可是被太後训斥了好久。在这後他可不敢随意碰触对方了,就连陛下也是对那人礼遇有佳。
  
  “原来是宋公子啊,你今儿个怎麽有空来?”王恺笑眯眯说著。
  
  “因今日无事正想来找陛下解解闷,恰巧在这遇到王公公就想问问陛下今日有空吗?”宋清逸笑嘻嘻言道。
  
  “唉……”王恺叹著气,他好心劝对方:“你今日还是不要去找陛下的好,陛下正在御书房发脾气呢。”
  
  “陛下因何生气?”宋清逸明知故问道。他心底有数陛下多半是为了他生气。
  
  “陛下有旨不许随意放人进来,还说宫中不可留无耻之人。可咱家没有见陌生人进宫,就不知陛下因何说出此话。”太监王恺无奈道。
  
  “陛下莫不是在说在下,这宫中只有清逸一人是外来的。”宋清逸低声哀叹。
  
  “宋公子莫要胡乱猜测,陛下绝无此意。陛下此话定不是针对公子,肯定是另有其人。”王恺连忙好生宽慰著。
  
  “那陛下指的是何人?”宋清逸委屈问。
  
  “这个……”王恺一时无语,他也不知陛下指的是谁。想了一会他才说:“不如公子亲自去问问陛下。”
  
  “王公公不是说陛下正在气怒中吗?我这去只怕会惹得陛下更生气。”宋清逸有些为难。
  
  “不会的,陛下见到宋公子说不定会高兴了呢。”王恺假设性的猜测。
  
  “也好,请王公公带路。”宋清逸笑著点头,他在心中暗自偷笑著,想那王恺经过太後的训斥後人就变得机灵了。可惜王恺怎麽猜都想不到他正是陛下要防之人。
  
  两人不一会就来到御书房,王恺先去禀告。
  
  “启奏陛下,宋公子要求觐见。”王恺恭恭敬敬禀告道。
  
  “什麽!”一听是宋清逸来了,周徽远差些从龙椅上滑落。他勉强稳住心神道:“朕说过今日不见任何人,你怎可随意放人进来。”
  
  “陛下息怒,奴才怎敢随意放人进来。只是那宋公子有太後力保,况且陛下对此人也是再三礼遇,难道说陛下不想见的正是此人?”听闻陛下的话,王恺不禁怀疑起宋清逸了。
  
  “不是,朕只是不想被人打扰。”周徽远声音缓和许多,不敢被王恺发现异常,他随即笑了笑。
  
  “哦,原来陛下是不喜人打扰。可宋公子前来想必是有话要说,陛下是想叫奴才回绝吗?”王恺自顾自的说话,他有些怕日後太後责备於他,故而努力劝说著陛下。
  
  “罢了,今日朕有些心烦意乱,你就带他进来吧。”周徽远摇头叹息著。他心里明白的很,若此刻不让宋清逸进来,说不定待会宋清逸会偷偷潜入。他又不能直接办了那人。碍於太後、宁笑王的情面上,即使宋清逸有些无礼,只要不太过分他也只能咬牙忍受。毕竟这事如若传出去也会影响皇族的颜面。
  
  周徽远无奈的垂首,想起前几日与太後的对话他就黯然神伤。
  
  “母後你为何如此放纵此人。”
  
  “哀家如何放纵了?清逸乃是宁笑王王妃的徒弟,此次进宫正是来帮陛下的。哀家怎能让人伤害於他。”
  
  “朕不需要人帮忙,母後还是赶紧驱逐此人出宫吧。”
  
  “此事哀家绝不答应。若有人胆敢偷偷下旨,哀家知道後是绝不会原谅下旨之人的。”
  
  “母後过於袒护宋清逸了。”
  
  “哀家还需清逸帮忙陛下呢。”
  
  “母後……”
  
  “陛下……”
  
  那日的谈话几乎是不欢而散,周徽远想起这事就倍觉无奈。太後那边执意袒护宋清逸,他不能直接对付此人,故而他只能暗地里私下对抗。想来他这个君王做的真是可悲,竟连对付一个小小草民还需看人眼色。他也曾想到派人暗算宋清逸,可一想到宁笑王得知後的态度,他又不得不打消此念头。
  
  宋清逸乐呵呵跟著王恺进入御书房。他一眼就望见坐在龙椅上的周徽远。见陛下神色间略有疲惫,身上穿的也稍稍少了些。
  
  “陛下,宋公子来了。”王恺上前提醒周徽远。
  
  自宋清逸来後就不吭声的周徽远无奈抬头看向对方,只见宋清逸神清气爽一脸的笑容。不知怎的,见到那人如此开心,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又不便在太监跟前发火,他只得假装平静道:“原来是清逸来见朕啊,不知今日来有何要事?”周徽远嘴上说的客气,心底可是恨的牙痒痒。
  
  “太後命草民前来探望陛下。草民在花园恰巧遇到王公公说陛下今日不悦,故而就想过来好好安慰下陛下。”宋清逸堆满笑容道。
  
  “说什麽安慰,若不是来使坏你又怎会到此。每次来都以太後为名,害他的怒气无处可发。”周徽远在心底暗骂,可又不能真的说出来。他装作无事说:“既是太後的意思,清逸就在此多待会。”
  
  “多谢陛下,草民自当尽力替陛下解闷。”宋清逸高兴的述说著。
  
  一听这话周徽远更是气闷,他不再吭声只是继续看著奏折。心想王恺在此想必宋清逸也不敢为所欲为了。他知对方也忌讳被人发现,既然如此他何不留下王恺。
  
  宋清逸见王恺在一旁伺候著,心知陛下定是故意刁难於他。他轻轻一笑说:“陛下,王公公想必还有其他事,陛下何不放王公公去做事。”
  
  “王恺只需伺候朕,其他事自会有人去做。”周徽远当然不会轻易答应屏退总管太监。
  
  “是吗,看来今日陛下是没空单独与草民说话了。既然如此,草民这就告退了。改日草民定当与太後一同前来医治陛下。”宋清逸以退为进,他深知陛下对大夫有些忌讳。他暗示若今日陛下不让他得逞,改日就会被太後叨念。
  
  “你……”周徽远气的说不出话。他明白一时也拿此人没有办法,只得忍著怒气挥退王恺。这时他低声说:“王恺你下去吧,朕与清逸有话要说,今日你无需再过来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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