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摘皇室菊花 下————夜寒衣
夜寒衣  发于:2010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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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逸可以碰,微臣就不能碰了。”褚轩气的一把抱住陛下,他想趁机侵占陛下的身体。
  
  “滚开……”周徽远用力挣扎,他难以忍受褚轩的碰触。当初宋清逸如此这般时,他亦只是有些不适应。如今他却是厌恶之极。
  
  “陛下就让微臣好好享受一番吧。”褚轩嘴中说著轻浮的话。
  
  “你若再不放开,朕定会降罪於你。”周徽远威吓道。
  
  “若能得陛下一夜,微臣死也甘愿。”褚轩笑嘻嘻道,他的手就要伸进陛下衣内。
  
  “放开……”周徽远暗自运功,他想借力推开褚轩。他心中暗暗悔恨不该遣退侍卫,如今竟无一人可以对抗褚轩。
  
  两人正在对峙中,周徽远渐渐处於下风。他的抵抗越来越微弱,眼看就快支撑不住了。他绝望的闭上双眼,本想当场了却残生。正在此时,宋清逸推门而入。
  
  宋清逸进了御书房见到的是陛下躺在褚轩怀中。他背对著陛下并未发现异常,气火攻心的他立即冲上前。他运功分开二人,并和褚轩过招。
  
  “你就是宋清逸吧。”褚轩望著眼前的少年恨声问。
  
  “不错,你应是那无耻的褚轩吧。”宋清逸轻讽道。
  
  “你竟敢污蔑朝中大臣。”褚轩气的咬紧牙。
  
  “凭你还不配。”宋清逸冷哼著。
  
  褚轩气不过朝著宋清逸就是一拳。对方很快回招,两人顿时打得不可开交。
  
  周徽远还未从震惊中回神,在他万念俱灰时突然有人闯入。他瞬间呆愣住了,眼神直望著打斗的二人。
  
  褚轩自然不是宋清逸的动手,他竟被对方点了穴,此刻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宋清逸解决了情敌後,就把褚轩拖到椅子绑好。而後返回陛下跟前说:“清逸一直以为陛下对我有情,哪知今日陛下竟会背叛清逸。”他怒火冲天的大喝。
  
  “逸别生气,你听朕解释。”周徽远被声音震醒,面对宋清逸的怒气,他开口就想解释。听宋清逸口称陛下,他心底甚为紧张。
  
  “不必了,清逸亲眼所见,陛下无需多说。”宋清逸根本不愿听,他抱起陛下进入内室中。
  
  “逸,你冷静些。”周徽远试图挽回僵局。
  
  “清逸已经非常冷静了。”宋清逸平静道。他把陛下扔上床,双手替陛下脱衣。
  
  “逸,朕的心意你怎会不知。”周徽远放弃解释,他无奈的闭上眼。
  
  “陛下有了清逸还不够,今日,清逸定会好好疼爱陛下的。”宋清逸冷声道。
  
  周徽远望著宋清逸冷冷的表情,心中顿时恐慌起来。他从未见过宋清逸如此恐怖的表情,只怕待会自己要经历一场灾难了。他稍稍向後退去,且不敢碰触如此冷情的宋清逸。
  
  此时的宋清逸早已气晕了,他根本不曾顾惜到往日的情分。他一心想要折磨陛下以消心头之恨。

 


怒火攻心

  宋清逸粗暴的摁住陛下的双手,他使劲拉扯陛下的龙袍。不久,龙袍已被他撕烂了。他压著陛下就要做。
  
  周徽远痛苦的无话可说。他知此时的宋清逸听不进任何一句话。他只能忍耐了,待明日宋清逸清醒後他再做解释也不迟。即使对方如此粗暴,他仍是甜在心头。只因对象不同罢了。
  
  宋清逸脱下自身衣物,他的硬挺对准陛下的菊花穴猛地一戳。他进入时没有任何的安抚,硬挺早已高高耸立了。他的凶器进入陛下体内後,立即胡乱碰撞著,他根本不顾及陛下的身体。
  
  “呜……”周徽远轻轻低咽著。他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就怕会火上浇油。他的泪水渐渐淌落下来。
  
  “远还知道落泪,哼!”宋清逸咬牙切齿道。他以为陛下只是做戏给他看,此刻竟还忘不了褚轩。想到这,他的动作就更加粗鲁了。硬挺用力在陛下体内挺动著,他丝毫未察觉陛下的脸变得异常苍白。
  
  “逸……”周徽远低呼著宋清逸,他心底暗道:“不管你信不信,朕都不曾背叛与你。”他只觉穴内疼痛难忍,内壁干涩的厉害。
  
  “远只能是我一人的。”宋清逸发誓般的诉说著。
  
  “逸,朕……”周徽远疼的说不出话。
  
  “不必说了,清逸不想听。”宋清逸摇头怒道。他以为陛下是在掩饰。他继续奋力冲刺著,因未曾润湿,陛下的菊花穴已经肿胀不堪了。他未曾注意继续向内挺动著,对方的穴内竟然有些湿润了。他只觉内壁湿了插起来更加舒服,也不曾想到低下头看看。他首次顺著自己的心意一个劲的冲刺,待他发泄完一夜早已过了。
  
  周徽远只觉体内火辣辣的疼,他熬不住晕了过去。
  
  “醒醒,清逸还未发泄,你怎能睡去。”宋清逸见陛下睡了,怒火更是节节上升。他愤怒的摇醒陛下,硬挺再次冲刺起来。
  
  “不……”周徽远虚弱的说著话。他误以为坠入了地狱,疼痛始终伴随在他左右。可他拒绝不了宋清逸的行房,只因他不该单独召见褚轩。他咬牙默默承受著,直到他再次晕厥。
  
  宋清逸每一次的冲刺都觉快乐无比,惟有如此他才能深切体会到陛下仍在他身边。过去他怕弄疼陛下,一直很小心翼翼对待。每一次,都是尽力满足了陛下後,才让自己发泄。这次,他什麽都顾不得了。他恨陛下的背叛,每一次的挺动他都用尽全力。他把所练的采阳功全部使了出来。
  
  周徽远被宋清逸插晕过去後,可每每又被对方激烈的挺动给撞醒。他在心底暗暗叫苦,他和清逸做了那麽多次,惟有这次他被干的是如此凄惨。他不禁有些害怕了,不知接下来宋清逸会怎麽对付他呢。直到此时,他才知皇叔们因何逃脱不了,只因宋清逸太过霸道了。过去的宋清逸对他体贴入微,而今却穷凶极恶。如此明显的反差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宋清逸未曾停止动作,他一直折腾了陛下一夜,直到拂晓时陛下才得以睡去。
  
  周徽远早已没了知觉,他被动的随著对方的动作不停摇摆著。直到宋清逸满足後,他才能暂缓一口气。因过於疲累,他一会就已睡意朦胧。勉强抬头见宋清逸背对著他入睡,他只得无奈的叹息著。他刚躺下就觉全身疼痛,特别是菊花穴更是疼的厉害。他无奈只得翻身入睡。
  
  两人渐渐沈入睡梦中,一夜醒来的宋清逸仍不知他的举动对陛下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叽咕……”
  
  宋清逸渐渐清醒过来,他慢慢睁开双眼。耳边隐约听到鸟叫声。他用手撑起身子轻轻晃了下头,他转身望著身边之人。只见陛下趴著睡,他不禁皱起眉。心底暗道陛下如此姿势怎能睡好,只怕待会又得头昏眼花了。他伸手刚想推醒陛下时,就见陛下的菊花穴全部肿裂了,斑斑血丝仍干结在穴口。见此情形,他不禁吓了一跳。脑中开始回忆昨夜之事,他发怒不顾陛下的祈求仍一心折腾著。当时陛下曾要解释的,只因他一时怒火攻心不肯听。如今静下来想想也觉不妥,他当时就该听陛下解释的。若陛下真与那褚轩在一起,他恐怕也不会如此顺利得到陛下的心。万一真是他错怪了陛下,那他该如何赎罪呢。被他捧在手心疼的人如今受到了伤害,这又该如何弥补呢。他越想越害怕,手轻轻推著陛下的身体。“远,醒醒。你没事吧?”
  
  周徽远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推,他勉强睁开双眼。一夜已把累得够呛,他眼神迷茫的望著宋清逸。“逸,怎麽了?”他仍是轻声说著话。
  
  见陛下毫无怒意,宋清逸这才稍许放心了些。“远,昨日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昨日是……”周徽远详详细细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清逸对不起远哦。”宋清逸愧疚道。
  
  “逸无需自责,朕并未怪罪於你。逸如此生气也是爱朕的表现哦。”周徽远自我解嘲道。
  
  “远……”宋清逸感动的紧紧抱住陛下。
  
  “逸……这……”周徽远虽然欣慰,因两人之间的误会解开了。但他实在疼的受不了,并暗自皱起眉。
  
  “远,很疼吗?”宋清逸发现陛下的异常,他赶紧松开手。
  
  “朕没事的。”周徽远勉强扯出笑容说。
  
  “让御医过来瞧瞧吧。”宋清逸不放心说道。
  
  “不行。”周徽远一口回绝。
  
  “这却为何?”宋清逸不解问。
  
  “若御医来问让朕如何回答。此事若传到太後耳中,只怕又会平起风波。”周徽远摇头不同意。
  
  “不行,御医不来清逸实在放心不下。”宋清逸坚持道。
  
  “清逸也是大夫,你替朕治也是一样的。”周徽远仍不愿找来御医。
  
  “清逸只怕不能静心替陛下医治,所谓事关己则乱。不如悄悄找来御医,远觉得如何?”宋清逸嘴上询问,可心底早已打定主意。
  
  “罢了,朕就依你所言。”周徽远自知拗不过宋清逸的脾气,他无奈点头应允了。
  
  “清逸这就让春梅找御医来。”宋清逸兴冲冲走了出去。
  
  周徽远无奈的摇著头。
  
  此二人不知。在宋清逸愤怒发泄、陛下痛苦哀叫时,有一人被迫在外偷听。此人正是褚轩。他被宋清逸点了穴昏睡过去,一个时辰後他再次醒来。只因对方还点了他其他穴位,他此刻不能行走。没多久,内室中传来了哀叫声。他听出是陛下的声音。听到陛下如此悲戚的哭叫,他只觉心痛难忍。暗恨自己无力护卫陛下。殊不知,他此後的生活已完全改变了。
  
  一会,宋清逸返回了内室。身後还跟著贴身宫女和御医。
  
  “远,御医来了。”宋清逸走到陛下跟前轻声说。
  
  “嗯,朕知道了。”周徽远点点头。
  
  宋清逸转回御医跟前交代了几句。御医姓马,此人心中亦是明白的很。宫中早已有所传闻,他听闻了陛下的事。此刻陛下所爱之人交代的话,他自然不敢轻视。
  
  宋清逸随後遣退了春梅、冬菊。他怕宫女在陛下会不好意思。
  
  马御医战战兢兢走上前去,他轻轻搭著陛下的手把脉。待他仔细琢磨一番後,这才松开手。他慢慢走回宋清逸身边。
  
  “怎样?陛下的伤无碍吧?”宋清逸嘴上如此询问,心中却知陛下的病非常麻烦。
  
  “这个……”马御医似有难言之隐。他不敢说出实话。
  
  “朕究竟怎麽了?马爱卿有话但说无妨。”周徽远不耐催促问。他以为只是小伤。
  
  “恕臣斗胆。陛下的伤比较严重,需耐心调理方能痊愈。”马御医直言道。
  
  “此话怎讲?”周徽远越听越糊涂了。
  
  “陛下需静养在床榻,十日之内不能走动。还有……”马御医话说了一半不敢说下去了。
  
  “御医快快请讲。”宋清逸著急问。他想证实是否如他所想那般。
  
  “还有在此期间陛下不能行房,若稍有疏忽只怕日後再也不能行房了。”马御医战战兢兢说出这番话。
  
  宋清逸听後无任何表情,他心中早已知晓。
  
  “那朕岂不是不能人道了吗?”周徽远急得难以平静,他挣扎著就想起身。
  
  “陛下,切不可随意动弹。”宋清逸快步走上前按住了陛下。
  
  “宋公子说的对,陛下此刻实在不易动弹。”马御医附和道。
  
  “不行,朕不能一直躺在床榻。”周徽远用力捶著床。他担心今後若不能行房,岂不是白白断送了自己的幸福。宋清逸只怕也会因此离开他。想到这,他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躺著。
  
  “陛下,且听御医怎麽说。”宋清逸出声劝说,他知御医还有话未说。陛下的伤应是能够治好的,只是需要一些时日。
  
  周徽远双眼直盯著御医瞧。马御医继续说:“只要陛下好好养伤,待十日後自能痊愈。”他说完话才敢吸口气。
  
  “朕明白了。”周徽远这才平静下来。只要今後能够行房,他不在乎此刻躺在床榻。“今日之事,你切不可说与人听。”他出声警告御医。
  
  “是,微臣遵旨。”马御医连连点头。
  
  宋清逸送御医离开。他回到内室对陛下说:“远暂且放宽心,清逸定会协助御医治好陛下的病。”他不舍的抚摸著陛下的头发说。他准备调配草药替陛下疗伤。
  
  “嗯,朕相信逸。”周徽远含笑道。
  
  听了陛下的话,宋清逸更感愧疚。
  
  陛下受伤的事被宋清逸隐瞒著。只是陛下连续多日不能上朝,此举未免引起朝臣们的恐慌。怪只怪陛下一向勤政,从未有过休朝之时。
  
  朝中大臣们议论纷纷,此事终至传到太後耳中。

 


拆穿假象

  太後寝宫
  
  “夏兰,你说陛下因何不上朝?”太後随口问著身边的宫女。
  
  “此事夏兰不知。”夏兰回答道。她悄悄隐瞒了事实。只因公子与陛下感情很好。无需为此小事惊动太後。若太後知晓是公子把陛下羞辱受伤的,只怕又会出声反对了。
  
  “哦,哀家怎听说陛下受伤不能上朝。”太後轻轻摇著头。
  
  “太後听谁说的,想必是有人故意散布的谣言吧。”夏兰明知故问道。
  
  “不会,此人乃是哀家的亲信。那人是绝不会无故胡诌戏弄哀家的。”太後话说的极为肯定。
  
  “这个,那依太後又当如何?”夏兰试探问,心知太後既然怀疑了必会有所决定。
  
  “哀家想过了。这耳听为虚,哀家亲自跑一趟清茗宫也就是了。”太後双眼发亮道。她以为自己想出了个好办法。
  
  “太後无需亲自过去,就让夏兰替太後跑一趟。”夏兰立即开口阻拦。她怕太後会看到陛下受伤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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