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长情歌————一步风晴
一步风晴  发于:2010年0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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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睁开了,身子却还是动弹不得,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痛,他都分不清身上的伤口到底有多少。
画面恍惚混乱,他记得顾正将他脱光後绑了双手吊在床梁上。

像欣赏珍宝一样,顾正一杯一杯的喝著酒看著叶希乔一丝不挂的身体,这具身体脱干净了和他想的一样美丽诱人。胸前粉红的两颗,在夜风里清晰站立,隐约可见的肋骨显示著少年的纤弱,偶尔轻微的挣扎都会带起一阵混合著少年体味的轻风。

这样美丽的画面,只用来下酒实在可惜。

顾正从桌子上随手挑上一样工具,走近了,叶希乔才看清那是一根有麽指粗的带刺的小木棒。他没全见过顾正桌子上的工具,却也知道那些东西的功用,他还隐约记得小苑里几个年长一点的小官死时的惨状。

那些刺扎进皮肤的时候,叶希乔连轻微的挣扎也没有,疼痛他并不介意。

然而,当顾正拖著木棒划过胸前的时候,他还是颤抖了,皮肤被生生撕开一道道伤口,疼过了是热之後便是伤口火辣辣的感觉。

他当然知道这只是凌虐的开始。

顾正像是很满意他的反应,不是撕心裂肺让人烦恶的叫喊,而是轻轻的忍耐不住的哼声,隐忍的表情,让他只是看著就已经兴奋不已。

折磨到一半的时候,顾正已经忍耐不住。
放开吊著的绳子,顾正拿过还剩半壶的酒,直接插进叶希乔的股间,一阵凉之後一阵刺痛,半壶酒已经进入了肠道。而後,是顾正的肉刃。
这种润滑丝毫不能减轻被进入的痛感,只是让撕裂的地方更加的疼痛鲜明。抽插之间,他整个下半身都像是架在火上一样,肠壁被浸在酒水里磨擦著,混著血腥和酒味的气息让他一阵阵作呕。

顾正看著少年绷紧了弓起的後背就觉得兴奋,他双手抓著少年的腰,性器整个抽出之後又狠狠的整根插入,肉体有节奏的撞击声淫靡而凶狠。
叶希乔昏死过去几次,又再痛醒,反复的折磨持续到天将亮。
顾正满足的躺在这混乱的现场酣睡,他却瞪著眼睛合不上。

官兵冲进屋子的时候,他只来得及抓起一件外衫遮体。

这件外衫现在是叶希乔身上唯一挡寒的东西。

他躺在大牢的石床上,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呼吸也不十分顺畅。他想起前一夜留在太子府桌上的药茶。
那是最後的一杯,善生给他的药,他用来泡这药茶喝了一年多。像是告别一样的,他将最後的一杯留在了太子府的桌子上。

多一杯少一杯对他并无分别。

他只是不想记得那味道,如果不能再有,不如越早忘记越好。
他睁著眼睛,从狭窄的铁窗里看著外面一条的天空,灰暗阴沈。果然是要下雨了。
是不是那没有一颗星星的天空从此之後便是他的命途?

善生皱皱眉,他在太子府上下已经寻找了有两个时辰,天都已经大亮。却还是没有找到叶希乔。他不在自己的房间,却也不在其他的房间。

善生隐在太子府东南角最高的一颗老树上,从这里几乎能看见整个太子府。
说不清的,善生心里慢慢生出恐惧来,莫名的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他说不出是什麽让他如此慌乱,一颗心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不敢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会是什麽。他觉得叶希乔已经不在这里了,已经远离了他的视线,如若再找不到恐怕他就永远也不能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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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短小的………………
小的不太会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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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长情歌-14

直到申时,他才看见有个身影进了叶希乔的屋子,正是平日伺候叶希乔的男孩。
男孩没有关门,坐在桌子前看著桌上的茶。天亮的时候他就已经听说将军府的变故,他知道他伺候的这位公子再也回不来了。
男孩伏在桌子上发呆,有人闪身进了屋子也没发觉。
善生怕他一时惊叫引来旁人,伸手点了男孩身上的几处穴道。
“别出声。”
男孩看著善生眨眨眼,表示明白。善生解了他的哑穴,问他:“这屋子原来住著的人呢?”
“你是谁?问这些做什麽?”
善生毫不隐瞒:“我来带他走,快说,他人呢?”
原本以为会遭到拒绝,却没想到男孩脸上竟会露出欣喜又焦急的神色来:“你……你真能救他?”
“救他?他怎麽了?”
“你……你快去将军府吧,顾正那里,在那里打听看看……”
“顾正?”
“正是,昨儿太子把,把叶公子送给了顾正,今儿早上就有消息说顾正谋逆,将军府里上上下下全给……全给收监了啊!”
善生楞了一瞬,原本以为只要景鸿顺利,他就有机会带叶希乔离开,却没想到,他们都不过是景鸿棋局里的一枚棋子而已,各有用处,可以冲锋,可以固守,可以暗度,却不可以自在离开。

深牢大狱,那里有严酷的刑罚,那里有疯狂的暴徒,那里有发腐的恶臭,而现在,也有他的乔儿……

他乘著夜色在将军府里找寻了一遍,什麽线索也没有。
从街头巷尾的议论里得知的消息尽管没有真实性,却也还是让他心生希望。劫狱他并不害怕,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他却没有自信能将叶希乔保护周全的离开。

善生没想到曲远驰会在半夜的时候还在他的屋子里等著他,对上曲远驰的目光,善生有点慌乱起来。
他既不知道该如何告诉曲远驰他对叶希乔的情感,也不知道该怎麽张口他的劫狱计划。他不想连累山庄的任何人,但是只要他动作了,那山庄就将不能避免的被卷入,而他却也不能放叶希乔在天牢里自生自灭。
这样茅盾的心情搅得他整个人都乱作一团。
曲远驰却没有一句要询问的意思,只从腰间解下紫夜剑。
那是紫夜的镇派之物,一口世间难觅的宝剑。每一任的掌门接任的时候都要以它为誓,便似紫夜剑派的权杖。
“爹……”
“你大概用得到,功夫再厉害也需有利器在手才好成事。”
“我……”
“我只想你好好记住,这剑的用途是救赎而非杀戮。”
“是,孩儿记住了。”
“善生……你过来。”
曲远驰拉过善生的手,一股暖流徐徐灌入善生体内。足有半个时辰之後,曲远驰才慢慢停住。

曲远驰知道这孩子一向执著,他也不想阻拦,尽管他心里清楚知道那些危险所在,他也不打算阻止。
他也有过当年,那时候的他并没有比现在的善生高强到哪里,也还是凭著一股心劲做了许多出格的事来,那是年轻人该有的劲头,那是爱情该有的力量。
师兄……师兄……
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恩怨辗转至今,他们相守的时间也不过这几年而已。
他从十三岁时开始,用了二十几年纠缠著一个男人。爱了二十几年,中间又恨了十几年,真正好好相爱的时光竟然只占了这漫长时间的两成还不到。
年轻的时候总是觉得生命遥远漫长,他有的是可以用来好好对他的时间,现在却才刚刚醒悟,世事无常,生命无常。一切已经全都来不及。
然而,他还是希望能在善生的身上看见他们不能经历的。

 


一曲长情歌-15

善生换上一袭黑衣,摸著黑到了天牢之外。
一路上,善生只觉得身轻如燕,气息走过一周便觉出是内功有所增加,恍然明白前一天夜里曲远驰原是传功给自己。
他并不能分辨出到底多了多少内力,只是知道那是很多,心里也多了许多自信出来。

在高墙上借了一次力,善生就轻松越过去了。藏身在墙内一排兵器架後,善生仔细观察著地形。
整个天牢有地上和地下两层,这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地上关押的都是一般重犯,而地下基本和私牢没有分别。那些见不得人、不能公开的审讯都是在地下进行的。
只是两天时间而已,顾正从第一护国大将军到身负十几项大罪的祸党之首,那诏书上罗列的罪名谁也说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然而没有人会在意,大家只要明白一个道理:一朝天子一朝臣就够了。

猜测著景鸿会防止顾正一派旧臣兴风作浪,一定会将顾正一族人都关押在最隐秘的地方,善生提气轻巧掠过两排牢房向著西南角亮著灯的一处奔过去。
正是狱吏执勤换班休息的地方。

善生隐在屋顶,揭起一片瓦片看向里面。换班的时辰还没有到,屋里只有五六个长官模样的人围著一张大桌坐著,其中一人低声的和另几个人说著话,间或响起一阵猥琐的笑声。
“那滋味……一定不错……”那被称作李头的人撇著嘴说。
“不过是个男人,难道还能比得上庆仙楼的头牌?”
“嘿嘿,这可是你没见识,那男人要是荡起来可比那最骚的娘们都有滋味。”
“想不到堂堂将军还有这样的嗜好,可是咱们皇上的罪状里没有这淫乱的罪啊!”
“你这傻子,强抢民女才叫罪,玩男人怎麽犯法?再说还是个卖的!”
“那会儿就你在现场了,给我们说说,那个卖的长的什麽模样?”
“啧啧……”

屋里的人还兀自在谈论著顾正被在床上抓获的场面。

善生一股怒气已经顶在喉咙,恨不得现在就下去杀了这些人。
他攥紧手上的剑,等著换班的时间。
那些人嘴里的场面就像一根针一样,钻进善生的心里,刺痛,很痛。
他想起他初见叶希乔的那一天,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看见了月光下一身白衣的蒙面少年。
只是一眼而已,他就已经克制不住的喜欢,甚至还在期待病可以更糟糕一点,他从没想过这干净温柔的少年有过什麽不堪的过去。即使後来知道了叶希乔的身世,也从来没有生出半点瞧不起的想法。
他的童年和少年时代里,遭遇过太多的欺辱,他自己卑微就不会去嗤笑别人的卑微。
深呼吸,善生在慢慢的等待时间里想起和叶希乔相处的那半年多的时间,甚至是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温暖的体味。

屋子里的人突然多了几个,很快又只剩五六人。
换班的时候是警戒最松的时候,那是下手的好时机。
善生翻身跃下,身影只是一晃,屋里的人已经被他点中穴道。
“顾正府上的人都关在哪里?知道就点头。”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没弄清这人是怎麽进来的就全数被制,又听他提起顾正,知道是来劫狱的,更是冷汗直流。
这顾正是新皇亲自交代谨慎关押的罪犯,那定是事关重大,如果在自己班上被人劫走,只恐怕几颗人头都不够砍的。
善生见几个人都不肯点头,耐性渐消。
他回手一点,其中一人直直躺倒,脸上显出扭曲得厉害的痛苦表情,只是苦於穴道被点,既不能动也叫喊不出声音来。只能张大嘴巴“呼呼”个不停,连缓解巨痛的叫喊也做不到。
一室安静,更加让那人的处境显得可怕。
“现在有人想告诉我了吗?”
有人经不住已经点头,善生解了那人腿上的穴道:“带我去!”
那人双腿打颤,竟然差点不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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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毛巴能更新……
俺素好不容易才能出现哇

PS: 抬头看哦,俺终於忍受不鸟原来的名字而改掉啦
   俗话说 攻受如手足 名字如衣服
   所以咱就来换身皮的说…………

 


一曲长情歌-16

善生紧跟在那人身後,路上遇见两次官兵都顺利瞒过。

地牢的入口设在一间刑室里,石墙在机关下缓缓开启,露出一段石阶一直伸向黑暗里。
地牢里光线微弱,石阶尽头又是一道铁门,善生将那人的腰牌拿给守门的人,不想那人只看了一眼就道:“外防不得进入。”

没等那人再盘问。善生拔剑将铁门劈开,这一下马上就惊动了里面的守卫,一瞬间涌出几十个人来。

善生倒也不怕了,他只挡在门口,一夫当关的状态倒帮他解决了寡不敌众的问题。他虽然不能冲进去,里面的人却也不能一拥而上,三三两两的上前,善生几下便即解决。
一炷香的时间,善生连点带伤的放倒了不少的人。剩下的人已经不能轻易伤他,收起剑,善生脚下一点,直直的冲散了人群,奔进地牢。

回头看,那些守卫竟然没有跟过来。
回过头来,却看见身前不远的地方站著个人影。

善生刹住脚步,那人的身影在微弱的火光里忽隐忽现,然而那人回荡在地牢里的悠长而沈缓的呼吸声却让善生紧张起来。

那不是一般人会有的呼吸节奏,越是内力深厚的人越是呼吸和缓的道理,善生很早就知道,而能像这人这样频率缓慢又有力的,更是难得一见。
尽管他也有过与人交手的经历,却还没有和这样的高手对战的经验。
那人似乎对他毫不忌惮,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

近了,善生才看见那人的样貌。
竟然是景鸿十二影卫之一。


只是惊愕的一瞬间,那人就已经出手,一掌拍来没什麽力气,却在贴近善生的时候突然幻化成很多掌,这样虚虚实实的掌法,让善生慌乱了一瞬,上来就在肩头结结实实的受了一掌。
集中精神,善生知道,对上这样的高手只需一瞬便可能丧命。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必须小心的应对才行。

他涉足山庄之外的时间很少,也比较不出自己的功夫到底能算是哪个层次,眼前这人的招数虚实结合,让人难以摸透,善生只能见招拆招的紧张了一阵,几十个来回之後,心里才渐渐生出些镇定来。

在紫夜,曲远驰常常会用其他派别的功夫和他拆招,这样类似套路的掌法也隐约有过对手的印象,紧张的时候没留意到,现在镇定下来心里已经大约有了应对的自信。
沈住了气,善生手上速度也快起来。绵延的掌力带得处处掌风,不到一刻,对方已经全在善生的掌风之下,显出败势。以善生原本的修为,这影卫并不至於这麽快就败下来,只是善生刚刚得到曲远驰二十几年的功力,虽然还不能完全的运用自如,却也已经在内里修为上胜出不知多少,加上那影卫全然想不到他功力竟然一日千里,在心理上也被善生占了上风。

善生不欲与他纠缠,心里也惦记叶希乔的情况,更加快速度力量,只听得那名影卫气息越来越乱,抵抗善生强大的掌力已经吃力,要跟上善生的速度就更是捉襟见肘,完全不见了刚才高手的镇定和自信。

 


一曲长情歌-17

尽管善生早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进入地牢就遇见这样的高手,善生也隐约知道这牢里绝不会只有普通守卫,而既然十二影卫之一在这里,那麽其他的人说不好也会出现。

“啪啪”两掌结结实实的落在那人胸前。
善生并没想取他性命,掌上内力也只有五成。然而这五成已经足以让那人重伤倒地。
善生绕过那人,又向里摸过去。尽管地牢里光线昏暗,但凭借内力善生没费什麽力气就将地牢搜了一圈。然而让他惊讶的是,顾正一党人物几乎都在这地牢里,却独独没有叶希乔。
他惊怒之下隐隐担心起来,想起进入地牢的入口就是设在一间刑室之内的,那麽地牢里应该也会有刑室才对,而他这一圈转下来却一间也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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