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玫瑰香————幽呼
幽呼  发于:2010年05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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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果然是变异人种,要不身体怎么比铁还硬?打都打不死?

 

东城真斗已经挨了夤好几下重击了,却还想没事人似的,从头到脚都是那副令人心痒痒的死人笑,那勾引人犯罪的笑容丝毫没有变动过,真怀疑他是不是用万能胶把自己的脸粘在这个表情上了。

 

他身上的伤就算恢复得快也不见得就痊愈了吧,这几下自己毫无保留力量的重击,他会不会已经被打得内伤,连变化表情也不会了啊?东方夤心里越想越有可能,想起那天他为自己挡弹片的情形,心里一片火烫,手中的力量不自觉地减轻了几分。

 

不过连东方夤自己也不知道,依自己残暴的个性,为什么会对这过分下流,又极端无赖的家伙动了恻隐之心呢?

 

谁知,自己的手下留情却给了那个“无微不至”,无孔不入的家伙一个可乘之机。

 

要论实力,他们在完全状态下几乎是势均力敌的,但如今,东城真斗受伤未愈,实力就更不如东方夤。

 

挨了几下痛揍已经是痛不欲生了,脸上的架子也只不过是勉强伪装而已,他天生与特训的隐忍让他把疼痛给生吞活咽了下来,准备拼着全力也要得到夤的身体。

 

就在他渐感力不从心的时候,东方夤手下的力道却忽然放轻了。

 

天从人愿!东城真斗怎么会放弃此等大好机会?钻着这个空隙便是一番暴雨狂雷般的攻击。东方夤的不忍之心最终还是让他的动作慢了半拍,暴力的打斗后,终于大汗淋漓地被制服在同样是气喘吁吁的东城真斗怀里。

 

“身上有功夫的男人还真是难搞。”东城真斗不知是在赞美还是讽刺,压制住夤不停挣扎的身体,低笑着。

 

“夤夤亲亲小主人,这下可没话说了吧,我赢了。嘻嘻,该挑哪个地方好呢?”看着东方夤吃鳖般的臭脸,一脑子的笑细胞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好好温存一下夤了,来来回回巡视了一下周围,忽然眼睛一亮地停在了某一处上。

 

“夤夤亲亲小主人,我们就在那儿吧!那里没人,光线又好,又不热,还真适合我们来做‘那件事’哩!”说着不顾顽强反抗着的东方夤就抱着他往不远处的篮球馆冲去。

 

不料却遇上了……

 

“原来是大哥啊!”反应最快的莫先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瞄着眼前两个姿势怪异的俊俏男孩。

 

那个像是外国人的男孩特痞,一副阴阳怪气的脸,一看就不怀好意。他恶劣地笑眯眯瞧着自己和东方帅一目了然的姿势,竟未有一丝惊讶和鄙视,而且还一副兴奋期待的表情。这家伙,不会以为自己和东方帅在拍AV片吧?脱线!

 

但是,看他紧紧搂着东方夤的样子……哈哈!莫不会?他们也想借这风水宝地干那事?

 

机灵地莫先促狭地看着东方夤的难堪气恼和东城真斗的欲望必露,露出了“我了解!”的表情。忙系好落下的衣物,拍了拍仍楞在那儿不知所措的东方帅:“帅哥,你的裸体很棒没错,但现在人家想看的不是你的裸体。你就乖乖地赶紧把衣服穿好吧。这里有两个比我们更急着解决的家伙,我们也得发扬一下成人之美啦,红娘啦,媒婆啦此类的风范,就别给别人当电灯泡,将就一下吧。”说着,娇媚地向那两个破坏他们的家伙抛了个极度恶心的媚眼。

 

东方帅茫然不懂莫先在说些什么,不过小先先说的话就是圣旨哦,他可是很遵夫命的“夫管严”说。于是,比赶着投胎的厉鬼还迅速,三下两下,一丝不苟的东方帅边站在大家面前了。

 

莫先笑着拉着帅的手向门口走去,错过东城真斗的身边时,还不忘嘲讽了一句:“想吃夤大哥,可别梗了喉咙哦。”

 

“莫先,我觉得把哥哥交给那个家伙似乎不妥哦,我们是不是赶快折回去?”

 

“呵呵,你大哥红运当头,我们怎么可以忍心破坏?你大哥这么厉害,还会有人敢欺负他?再说了,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好好再找你地方解决你的‘那个’才对!”

 

“啊……”东方帅的脸又红了。

 

这时,迎面冲来一条人影,不慎和调笑着的莫先冲撞了一下。

 

“对不起!哦,请问有没有看见东方夤?”那人模样关切地问着莫先。

 

莫先定睛一看,哇,又是个水灵灵的大美人!看他那着急的样子,嘻嘻,好戏开场了。

 

“啊?东方夤呀,我刚刚好象看到有个很邪的家伙把他绑到篮球馆去了。”

 

“谢谢。”话没说完,人和声音便冲出不见了。

 


“咦?莫先,你不是刚才说不要打扰他们的吗?”

 

莫先不置可否地一笑,呵呵,夤哥哥呀,你打扰我们的报应来啦,我可是有仇必报的好人哦。
 
第十一章

 

焦急地寻找着东方夤的男孩拉开篮球馆的门时,入眼的就是这副让他神经都几乎崩断的淫荡场面。

 

东方夤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被狠狠扯开了有九十度多的角,就这样地趴在地上,像牲畜般被人践踏着。

 

掐着夤的腰部冲刺着的男孩,他两个星期前在夤的家门口见过,他好象叫做东城真斗,还是夤的奴隶什么的。奴隶吗?原来奴隶也可以这样的!男孩心里刺痛着。

 

此刻的“壮烈”画面,男孩想来毕生都不会忘记。那是他从未睹见过的东方夤,秋风组的老大,高高在上的,咄咄逼人的,狂暴狠心的,曾经让他心智俱丧的东方夤。

 

他现在正被另一个男人操持着,他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浑身摇摇欲坠,鲜红的双唇间,一丝透明的唾丝从肌肉无力张合的缝隙中流出,渐渐地在夤面前光洁的木质地板上汇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反光的水中映照着夤眼神涣散,情欲弥漫的脸。

 

也许是无意识地,他的喉间在喃喃嘶吼着:“东城真斗,你这个浑球,竟敢!啊!妈的,抽快点!”

 

东城真斗浑身冒着晶亮的汗液,仿佛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色的盔甲,他的思想都已经放在身下那具狂放热烈的身躯中。他们两一前一后地前伏后仰着陶醉在尽情的扭动中,完全没有在意那忽然射入的阳光和光辉中被拉长在地板上的一抹微微颤抖的人影。

 

男孩的眼神中流露着不愿相信的眸光,带着几许惊慌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更不知道东方夤为什么会如此地朝秦暮楚,人尽可夫。

 

心狠狠地绞痛着,绞得他冷汗淋淋,绞得他双眼昏花。慢慢地摇着头,像是要摇去眼中迷雾般摇着;慢慢地向后退,像是要逃避这一切无法和自己的思想融合的画面般地退避着。所有的举动都在他脑中刻画着一句话——

 

我,真,的,爱,上,夤,了,么?!

 

而且爱得入骨入髓,爱得七荤八素,在与他第一次见面后,就已经义无返顾地爱上他了。

 

有爱就注定着有痛,真是痛到五脏六腑啊。害怕吗?原来是因为爱才怕,怕东方夤抛弃我啊!

 

男孩傻傻地笑了出来,忍哭已经忍耐得酸痛的双眼此时再也无法坚持,摇摆的脸上,一道道像倾倒般的泪痕狂乱地布满了双颊,抖动得无法控制节奏的双腿一阵虚软,跌坐在地上。

 

“砰!”的一声在空旷的篮球馆里回荡不已,巨大的声响也终于拉回了在欲海里沉浮的两人。惊异地齐头转向大门,伤心至极的男孩依靠着半敞的大门,无声地啜泣着。

 

东方夤和东城真斗顿时僵住了,夤的脸更是刷白得有些诡异。这是他最不想目睹的场面,而且还是在他和东城真斗做爱的时候。

 

若望水?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出现?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儿啊,除了……莫先!这小子的报复心比我还厉害。不过,你这下可……

 

夤望着若望水伤心欲绝的脸心里一阵柔情似水,挣脱了真斗的钳制,抢上前就想拉过若望水纤秀诱人的身子好好安抚。

 

若望水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怨和痛诉。

 

东方夤心头一凛,猛地止住了步伐。

 

搞什么?甩什么情意绵绵啊,他可是背叛者的儿子,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想让你进他的瓮,你可不能这么就栽进去了啊!

 

夤一转念,脸马上阴沉了下来。他走至若望水的身旁,蹲下身,手勾着他的下颚,甜如蜜糖地讽刺着:“若,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啊,你可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啊。”

 

若望水的眼神立马变得有如火烧般灿烂,他一把挥却了夤的手指,愤恨地冲道:“是,我就是爱你!爱你这什么人都可以做的浑蛋!”

 

夤一愕,心里忽然热热地,仿佛要溶解在他这双仍带着泪光却又烧着火的夺目双眸里。可坚硬如铁的心硬是压住了那份炙热的感情,他站直了身体冷笑着:“爱吗?你可是个男的啊,男人和男人之间有爱吗?感情也只是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附属品而已,你不必要去在意这些不必要存在的东西,玩玩便罢了,有何必太过计较,太过认真?如果你只是那种感情用事的性情中人,那无论你做什么事,就注定是个输家。你,赢,不,起!”

 

整个篮球馆充斥着他无情的话语,就在夤的背后,一双他瞧不见的,刚刚还热情如火的眼睛正冷冰冰地注视着夤。

 

句句话,个个字,都像钉子般一根跟生生扎进了若望水本已泣血的心。好苦闷,却无法反驳。是!男人和男人,世间不容的感情。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却陷在这种无法自拔的爱恋中?那被世人唾弃的狭小淤井中,连回头的余地也没给自己留下?

 

可是,爱啊!真的爱啊!没办法啊!

 

我只能被你玩弄吗?只有被玩弄才可以和你在一起吗?

 

若望水的瞳孔染上了一层灰色,立起了虚弱的身子,他定定地望向了东方夤眼眸的深处。

 

夤的心“砰砰”地跳着,似乎有某种剧烈得冲动正在翻天覆地地向他压过来,压得他几乎站不住脚。他知道这种感觉来自眼前的可人儿,他从未见过如此强硬与坚决的若望水。

 

真的是他吗?那个温顺似水的孩子。

 

一时间傻住的东方夤忽感双唇间一阵火热的濡湿,一条滑腻,柔软的舌头乘着自己不备,钻入了口腔。

 

那是若望水的唇与舌。

 

唾液正疯狂地滋长着,和脑海中澎湃的情潮,血管中窜动的激情一起疯狂滋长,奔腾。

 

若望水整和身子都攀在了东方夤的身上,不停地与之摩擦着。如此的强势让夤身体重心不稳,猛地向后瘫倒在了地上。

 

若望水的舌不停探索着夤的口腔,深得已经越过悬雍垂,它汲取着如蜜般甘甜的乳液,轻轻一勾一转,便把滴滴蜜糖咽进了自己的胃囊。

 

淫靡的声音在篮球馆清晰地传送着,原本就气氛曼妙的场所更添了浓重的张狂感。

 

东方夤几乎连喘气都艰难,俯在身上的男孩那坚决感情让他全身的抗拒细胞都投降,激狂的情欲活跃得让自己都吃惊,更本难压难掩。

 

猛地一个旋转,夤带着若望水翻滚着,夤终于反败为胜。脱出了若望水紧紧缠绕的舌头,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氧气。若望水静静地看着他,用非常平稳的语气说:“如果这样能爱你,我愿意和你玩场爱情游戏!”

 

夤的身体剧震,他失措地看着若望水因为坚决而特别漂亮得眩目的脸庞,这孩子真是上天派来迷惑他的妖精,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轻易就吐着这种话的若望水,叫道:“你在说什么,你是傻瓜吗?你玩得起吗?你根本不是这种人。”

 

“是,我是!”若望水的心真的已经雷打不动了,“我甘心做你的玩具,甚至做你的发泄工具我也愿意!”只要你不把我丢弃……

 

东方夤只觉得那双火热的眼睛正在把自己的灵魂烧毁。若望水的坚定深深麻痹着他的思想。慢慢地凑近脸庞,几乎要吻上他眸子的时候,心中又一次警钟长鸣,不能动真情,他的身份叵测啊!

 

接二连三从情海汹涌中挣脱的沉重让夤的心说不出的凄凉,但为了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只能狠心。推开了若望水美丽的身体,他扭头看着别的地方,冷冷地说:“如果你那么想玩,那你就和他一起玩给我看吧。”

 

若望水的脸瞬间就苍白如雪了,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东方夤,无情的东方夤。

 

身体已不受大脑的控制了,若望水默默站起,脸上尽是绝望的神情,他一步步走向东城真斗,每一举足便重若千斤,每一个脚印都是他的地狱之梯。

 

泪水又一次滴落下来,滴滴都是苦痛的血泪。

 

东方夤的眼睛看着不知名的地方,焦距涣散。他的心正在低吼:“别过去,我只是让你知难而退啊!”可若望水听不到这句真正的肺腑之语。

 

东城真斗默默看着清秀绝伦的若望水,还有僵硬地背着他们的东方夤。忽然,他举步迈向了心灰意懒,局促不安的若望水,在他身侧停了下来,看了看他的侧脸后,却走向了东方夤。

 

仍是一脸不变的懒散,他笑着对僵硬着的东方夤说:“夤夤亲亲小主人,连你都还没满足,我怎么敢先行一步呢?”说着他伸手便向夤的下身抚去。

 

夤冷着脸挥手抚开,却被真斗一把抓在手中,他恣意抚弄着夤的手,凑嘴在他耳边低语:“我们刚刚才打过,你不会忘了,你还输了吧!”

 

“那我们再打一场!”正气不打一处来的夤作势便要开打。

 

“我当然不是要打架。”真斗忙赔笑阻止,“你们不是想玩吗?我想到了一个好游戏,保证让你们两个乐不思蜀。”

 

夤冷漠地看着真斗,不言语。

 


真斗笑着说:“就我和那个可爱娃娃玩,你在一旁多没意思。不如加入战局,玩3P怎么样?”

 

东方夤冷冷望向若望水纤瘦的背影好一会儿,忽然悠悠笑道:“也许,这也是个折磨人的好办法呢!”

 

径自走向背对着他的若望水,一下就把他柔软的身体轻轻扣倒在自己的怀中,手臂环住了他纤细的脖颈,扭开衬衣的扣子,手指往下,中指与食指夹住了那粒诱人的乳珠重重搓动。嘴唇凑近了他的耳朵,煽情地吹了一口气,舌尖沿着若望水的耳内轮廓描绘着它的凹凸。

 

若望水的皮肤被激起了一阵酥软,向闪电划过一般,全身不可抑制地麻痹,轻颤,几乎要软瘫在夤火热的怀里。

 

夤的舌尖在他敏感处的肆虐让他麻痒不堪,退避着偏头想躲避,无力支撑的身体却被狠狠地禁锢着,他只得高仰着头,伸展着喉头来维持他困难的呼吸,抒解郁闷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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