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有什么好看的!”夤轻嗔道,情不自禁红了脸。
“呵呵……”真斗看着嘴硬得像石头,别扭得像麻花,脸红得像番茄的夤,心里一阵悸动。猛地伸直了手指,从火热体内离去,硬得微微疼痛的分身硬生生地挤进了夤仍未完全洞开的穴口里。
夤和若望水同时惊栗!
真斗猛烈的冲击后,他的分身已经完全没入夤的身体内,狠狠地摩擦着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内襞。夤的身体被重重撞击着,他的分身也自发地捅进若望水的体内,深深地冲撞着宝宝敏感的那一点。
若望水娇柔的身子精受着夤和真斗两人的冲击,他全身汗湿,快感和痛感让他全身抖动着,支撑在地上的两条白嫩纤瘦的胳膊已颤得不成样子,眼看便似支援不住!
夤一下下的抽插牵动着他深深埋藏着的快感,如万蚁钻身般的快感。
他狂乱地晃着黑发,满头青丝飞舞得如缎子般好看。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撞着,乞求着更大的满足。身体的饥渴让他万分恐惧,原本清心寡欲的他怎么会变得这个样子?仿佛只能紧紧攀附着夤似地,完全被他给掩盖了。
“夤!夤……夤!”他的喉咙低低鸣喊着,似乎不这样就减轻不了他心中的寂寥。他已经寂寞好久了,从父亲的离去开始,他的心就空洞着。夤!夤!是你满足了我,不管是灵魂还是肉身!夤!别抛弃我!
回应着若望水的激昂的是东方夤更紧的拥抱,他俯在若望水耳边剧烈喘息着,不停地用唇去安抚着若望水不安的思绪。他的手握住了宝宝颤抖的双手,帮助他支撑起两个大男人冲撞的份量。
若望水快乐得想高声吟唱。东方夤狂野的律动,东方夤坚实的胸怀,东方夤温情的怜惜,东方夤安心的扶持,东方夤的一切一切!
不会孤独的,若望水对自己说,因为有夤!
夤也仿佛如空中漫舞,身后是真斗疯狂的抽插,分身又被身前的若望水牢牢衔在火热的内襞中,两处最敏感的地方正在土崩瓦解,快感不言而喻地缠绕着他,迷离的眼神中,偶尔睹见若望水蜜穴内抽出的肉柱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他已经濒临高潮了!
真斗享受着夤因为极端兴奋而紧紧收缩的内襞,他激动得眼内的小血管都充红,拼命地喘着,发奋地冲刺。
真斗的手指狠狠地抓着夤漆黑的柔发,仿佛要把他的头皮绞碎。忽然,他只觉得夤得穴内火热得发烫,一阵强烈的紧缩。他要射了!
真斗脸上露出了身下的两人都看不到的邪佞笑意,大手探出,五根手指一把紧紧捏住了正志得意满深深没入若望水体中急待发射的茁壮分身。
沙哑着声音,他向陶醉在激情中的若望水叫道:“宝宝!快抽身到我这儿来!”说着,他的腰猛地后仰,抱着极度亢奋的夤向后撤去。
若望水只觉得后穴一阵冰冷,还没满足的他湿润着双眼媚媚地瞟向了忽然离他而去的东方夤,眼神中带着幽怨和含情脉脉。
真斗忽地睹见若望水的眼神,心中一荡,呆了一呆,随即笑道:“别这模样,我又不是拆散你们这对鸳鸯的黑手。”拉着若望水垂在地面的纤手,把他扯到了东方夤的身后。
真斗拍了拍若望水因为情欲翻滚而粉红火热的脸颊,示意他回神。他指着自己和夤的花穴相连的地方,奸奸地笑:“宝宝,跟我一起来,我们一起来报仇,让夤夤小亲亲……呵呵。”
若望水纤弱的身子猛地一抖,眼神迷朦地望想了紧紧咬合着东城真斗分身的地方。
是粉色的鲜嫩,像婴孩的小嘴般淘气可爱。那美丽的小口随着真斗一进一出而一张一闭,真斗分身泌出的乳色粘液伴着抽拔而不听地摩擦,发出“啵啵”的声音,淫靡的声音。
若望水的心弦一阵轻颤,茫然间他竟伏下头,舔噬起那张惹人怜爱的小嘴来。
微凉的轻触刺激着夤原本就剑拔弩张的身体,无奈那个唯一可以宣泄热欲的出口却被真斗的魔爪牢牢禁锢住了。他的神色涣散,身体不受控制地顽强挣扎着,可就是无法摆脱情欲的捆绑!
若望水的俏舌围绕着被扩张的蜜穴周围转动着,晶莹的唾液染上了柔韧的肌肉,粉红色的肉襞一片光华,美丽非凡。
“啊!别,别!”
夤狂摆着身子躲避着紧紧跟随着的舌尖,那原本就撕扯得剧痛的地方忽然麻痒难堪,让他无所适从。
若望水喘着气竟然依言合上了双唇,躺倒在了夤汗湿的身下,双手上扬,紧紧搂住了夤的脖颈。他的分身直直地翘立着,像一把剑,直指夤的臀部。
若望水的手扣向了夤翘起的臀,把他拉低。真斗也配合地随着他的动作把身体渐渐放低,他们的分身已经齐齐瞄准了夤美丽的后庭。
东方夤慢慢清醒过来,他忽然发觉现在的姿势……他们不会是想要!
可是,他洞察先机的时间实在太晚了,如今他已经处在了绝境。他推搡着,摇摆着,可按在臀部和腰部的四只手紧紧地束缚着他,让他无法避免今天被“奸灭”的命运。
一向神经蛮横的他也不禁有了些恐惧,一个人的性器已经让他痛苦不堪了,更别提他们要两个人……
若望水抬起头轻吻着夤光柔的肌肤,手指扩向了真斗抽出少许让他进入的狭窄分身,一个挺腰间……
“啊!妈的,你们竟然……拔出去,拔掉!妈的,痛死我了!”
夤的蜜穴猛地被扩张,饱受摧残的括约肌扩张到了令人恐惧的程度,薄弱的内襞间,皱折已经消失了,肠道的肌肉就若纸一般薄。
若望水看着夤头顶重重的冷汗和痛苦难忍的双眸,心中的痛惜是油然而生,他伸手抉弄着握在真斗手中的那根红得快黑色的分身。
真斗兴奋得猛喘,若望水的加入让夤的身体更为紧绷,那充分的紧束让他的分身如被几十根麻绳困绕似地,他每动一次就感到自己的血液在那个火烫的地方左冲右突着,美妙的感受让他发疯!
那两根深深埋入夤体内的肉柱开始了齐发齐止的冲击,他们狠狠地冲击着夤的前列腺,满足在紧密火热的世界中。
快要死了。东方夤真的这么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身后痛得让他心惊,肉体不可磨灭的快感又让他心惊肉跳。撑不住的身体颓然倒下,摔在若望水柔软的身体上。冲击还在继续着,夤眼前一片昏花,双耳只听得“呲啦!”的一声帛裂。
“啊!好痛!”夤的喉咙只发出了这么一声短促的嘶吼。
身体似乎裂成了碎片,在天空舞动着,漂浮着。碎片又似乎被火烧着了,痛!痛!痛!那两个该死的家伙!怎么还没有停止?
若望水和东城真斗只觉得分身触及了一片湿热,狭窄的蜜穴不再那么紧窒了,那热热的液体润滑着通道,他们激奋地抽动得更猛更烈。
“啊!好爽!夤,你的身体真棒!”
真斗不自禁地叫喊出来,他松开了紧箍着夤分身的手,自顾埋头操持夤已经完全为他们开放的蜜穴。
夤的分身一真轻松,忽然而来的舒服让他舒了一口气。汹涌而上,勇无阻挡的欲潮滚滚而来,涨痛得他死去活来的后穴猛地带来了一阵阵的麻痒。奇妙的感觉让他浑身战栗,颤抖。
若望水紧拢着趴俯在他身上,已经全无力气的东方夤,他知道夤的那里破裂了,因为那天在宾馆里自己的那里也是这种湿漉漉的感觉。他真的想停下冲击,给夤一个喘息的时间。但他的身体已经激动到了极点,根本不受自己的意志左右,只知道沉浸在夤的身躯里,不能自己。
夤的高潮又向他袭来,蜜穴紧紧地收缩着,一波波的紧窒让若望水和真斗齐声吼叫!一阵更猛的冲刺间,三股浓白的浆液一起从他们的分身急射而去,随着两人的意由未尽的抽动,大量的浊浆从夤禁闭的穴口流泻出来。
夤再也忍不住那股灼伤的剧痛,晕倒在了赶来扶着他的若望水与真斗的怀抱里……
好痛!好热!
夤睁开了晕沉沉的眼睛。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家?
夤环视着透着自己味道的熟悉家具,疑惑着。
一阵音乐声,引得头脑发涨,身体疼痛得只想蒙头大睡的夤不得不跑到电脑边。
电脑独特的防御系统是曹晓特别设置的,平时隐藏在睡眠状态,一有紧急的邮件便会自动报警。而刚才那独特的音乐,就是曹晓设定的紧急音乐声。
出什么事了?
揉着眼睛正迷迷糊糊的东方夤立刻被赫然出现在萤幕上的字惊呆了!
“夤,大事不好!我们今天在的货被海关截住了,警方出动了人手,现在我所知道的是我们的兄弟死了三个,五个被抓了。
我怀疑我们的情报被谁给窃了,你先别轻举妄动,免得连及你。
我先到警局探听一下,带律师去保释。你等着。
另,你的手机是不是没电?我打了好半天。把手机开了,我通知你也方便。
10:20”
夤完全醒了,他呆坐在椅子上,连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自己的兄弟出事了,而我却在……妈的,该死的!东方夤看了一下现在的时间,11:15。这么晚了!
夤掏出手机,疑惑地看了看,明明有电啊。妈的,谁把它关了!夤连忙打开手机,夺门而出!
我的兄弟怎么了?夤的脑袋一片混乱,完全忘记了曹晓的叮嘱,抢了摩托车便风驰电掣地冲了出去……
第十二章
幽黑的暗房内,沙沙作响的终端机前,一抹孤独的人影端坐,双手夹环着胸,漠然地阴笑着。
显然萤幕上的一行行,一个个悄然隐现的字句完全勾起了他的兴趣,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全神贯注,原本轻佻,无所事事的俊脸竟添加了一份不为人所知,如睹见必然惊愕非常的歹毒和阴狠!
在黑暗中显得非常明亮的电脑萤幕上一个个漆黑的宋体也变得异常惹人注目。一个惊人的阴谋正在这一字一句出现的时刻清晰地上演着:
“夤,大事不好!我们今天在的货被海关截住了,警方出动了人手,现在我所知道的是我们的兄弟死了三个,五个被抓了。
我怀疑我们的情报被谁给窃了,你先别轻举妄动,免得连及你。
我先到警局探听一下,带律师去保释。你等着。
另,你的手机是不是没电?我打了好半天。把手机开了,我通知你也方便。
10:20”
悲剧……
谁是导演?谁在主演?
人影冷冽地笑了,白色的萤幕上隐约映出了他的笑脸。寒心!
他的唇瓣无声地动着,默默地道:“东方夤。你就以为你的手下很行吗?你就以为你凡事都能一路顺风吗?你就以为老天会一直帮你吗?呵!就算是逆天行事,我也会让你一败涂地的,走着瞧吧!”
血!遍地鲜花!
尸!无言控诉!
红!触目惊心!
夤还是来晚了。
除了负伤被捕后拼力逃脱报讯的一人外,其余七人全部死亡!
夤只能远远看着,看着兄弟们泊泊流出的血,看着他们一具具地用力被人拖走,看着乳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拖出的一条条长长的,远远的消失踪迹的血痕……
血还是红的,没有变黑;血一定是热的,没有变冷,和我一样地红,和我一样地热!一样仇恨!
为什么?天人永隔?不是发过誓,生死与共?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
我,东方夤愿与兄弟们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终其一生,竭我所能誓死保护大家,光大秋风组!”
现在……
他只能远远地站着,默默地站着,毫无作为地站着,眼睁睁地站着。什么都不能做。
没有任何时候,他痛恨自己到发疯!虽然执掌秋风组以来并不是没有过波折,惊涛骇浪也经历过不少。但是在这种经过深思熟虑,严密履行的大件事上出了岔子根本从未有过,而且还未全身而退,害了兄弟们……
爸,你选错我了。兄弟们,你们选错我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夤的身体挺得如同标枪,手指深深地抓紧了身旁伫立着的大理石柱,指节泛着悲惨的白色,微微地颤抖。他的脸很平静,就像围观在防护栏后漠然的观众一样。唯一不同的,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如潮水般一浪盖过一浪的激愤。
探手如怀,他的手握紧了武器——玲珑球!
千钧一发之刻——
“滴……”手机轻鸣了起来。
“喂……”夤平静的声音让人发颤!
“喂,夤,你不在家吗?难道在机场?!”是曹晓。
“是。”夤防备地走出了人墙,来至一块无人经过的空地上。
“夤,千万别冲动!我们不能缺少你,你……千万别冲动啊!”曹晓的声音急得话不成声了!
“……”
曹晓等了一会儿,见夤不出声,以为他渐渐平息了自己的汹涌的暴怒。缓了缓神,接着说:“夤,我们先别论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安全地回来。兄弟们是那些条子干的,这笔帐我们一定会要回来。但你是最重要的,快回来!”
东方夤仍是沈默,曹晓只听见了他愈发急促的喘息声。怎么了?!曹晓暗惊,难道他已经……
“错了。”夤终于开口了,沙哑地,压抑地,“你们任何人都不需要骗我!条子?条子有能力干掉阿飞吗?有能力干掉其沙吗?别瞒我,我是东方夤啊!我会看不出吗?他们……他们是自杀的。”夤平静的脸更苍白,他没有流泪,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但他的声音却是哽咽的,满含着仇恨的哽咽,“飞的腿中了弹,其沙的枪被打掉了,超的右胸被伤了……这样的他们会死吗?不会!如果他们不是自杀,警察一定会留下活口来拷问!他们为了保护我,保护我这个幕后策划者,保护我这个懦夫!”
曹晓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你……你别瞎猜……”曹晓的声音在颤,手在颤,心在颤。他已经无法掌控现在的局面了,夤是个什么样的人,夤的性格有多冲动,他比谁都要清楚。
“晓,”夤的声音又恢复了初始的平静,寒冷,“如果我没死,我们一起再干到天翻地覆,把条子整得死去活来。如果我死了……对我爸和兄弟们说,我辜负了他们。还有……”夤的声音顿了顿,添了几许柔情,“还有那两个家伙,虽然害了我没有保护兄弟们也有他们的份,我很恨他们。但是,晓,手下留情。帮我带句话给他们: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