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潋滟(第一部)————原毁
原毁  发于:2010年05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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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一时兴起涂鸦的番外篇,与正文没有任何关系,算是赠品,看则看已,一笑置之吧……

 

      『棋魂无责任番外』

 

      之前好像有人提过,说《月潋滟》里触及如此众多的围棋知识,又是耽美的,不写成棋魂同人着实可惜。

 

      其实小原是很喜欢棋魂的,当初就是因为太迷棋魂,才开始看同人看耽美的。
      很喜欢把小光小亮配一对(佐为是我家的,不许乱配!),就像小和奇伢那样,感觉看着很可爱呢,但是不喜欢想象他们长大以后,失了那份天真的同时总觉得失了很多东西。

 


      这一章兄弟相认戏码里我一时心痒加了一句“akira” 。 akira,明,同时也可以看成是小亮(toya
      akira)!这样联系起来,大家会发现许多疑点也就迎刃而解了。

 

      1。
      为什么竟有一家兄弟里有两个是同性恋?(不要跟我说乱伦!),从小在一起还说得过去,环境造就人,可偏偏他们天各一方,见面不相识!还用说吗,老爸的遗传基因!
      否则向蓝似的大张旗鼓逢人便吹嘘自己是恋童癖,一般功力的老爸非气到吐血,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不可。
      小亮的话就不同了,一定心里暗爽:我儿子忒有出息,审美观,还有这股冲劲都和我当年一摸一样……

 

      2。 为什么两个儿子都那么美型?还是老爸的遗传。 尤其是月,长发纤细美人,再看看小亮那超女性化的可爱发型,心明眼亮了吧。
      另外,前几章月对旭的死缠烂打也神似起初小亮对小光的锲而不舍。

 

      3。 为什么要逼儿子下棋?一般商人怎么会如此执着于围棋这一古老又不会很赚的运动,但若是小亮就解释的通了。
      自己弃棋从商,又无法忘情围棋,于是摆出严父架子逼儿子完成自己的未了心愿。

 

      那么,爱围棋胜于生命的小亮为什么会放弃围棋呢?斗胆做以下推测:

 

      1。 迫于塔矢行洋(toya koyo)那张扑克脸的威胁,与某某财团千金相亲,娶妻生子。
      谁知,晴天霹雳,小光受不了打击杀身成仁,英年早逝,空留小亮独自“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哀莫大于心死,于是丢掉所有与小光有关的东西,首当其冲是围棋……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会搬到中国去(离开伤心地嘛),以及出轨的理由——夫妻不合。

 

      2。 小光遭遇枪战、车祸、地震、或白血病(我真够狠的),早早丧命。 小亮经此变故,万念俱灰。 放眼棋坛,再无敌手,“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
      so……上演一场轰轰烈烈的伯牙摔琴事件,从此告别棋坛,混迹商场。 想想toya koyo
      得了那么多头衔,票票一定赚了不少,应该拿的出儿子做生意的本钱。

 

      看至此,小原我的目的昭然若揭了吧,不是不写棋魂同人,而是写棋魂的续集。 如何?哈哈哈哈哈……

 

      再次重申,以上乱弹,与正文无关!!!hohoho……

 

      

 

      

 

      35.
      “所以说,你这个人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 一忙起来,就饮食不定,三餐不济,也不考虑一下自己身体,现在知道教训了吧。
      胃痛起来身边又不带药,痛得死去活来,就差没就着在地板打滚了。 把你的秘书吓个半死,踩着高跟鞋滑了好几跤。 好在我没事去公司晃晃,把你送回来……”
      月絮絮叨叨地数落床上的旭。

 

      “我有什么办法,公司的情形你也知道,健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我又放了彬长假,什么事都是我顶着。 ” 旭躺着,半是抗议半是妥协地顶嘴。

 

      老屋那次之后,旭没有再谈及生意上的事,月也没有再问。 旧事重提,月多少有点过意不去,问:“想吃点什么,我去帮你做。 ”

 

      “我要鲍鱼,东坡肉,宫爆鸡丁,红烧排骨,醋溜鱼片,蚂蚁上树,紫菜包饭,之后再来一杯红茶和一个你……” 旭当真扳着手指头细细数来。

 

      “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

 

      “为什么不?” 旭一脸天经地义。

 

      “死皮赖脸!恬不知耻!小心我在菜里下毒!” 月骂骂咧咧地威胁他。

 

      “你敢,我就灌你一大杯咖啡。 ” 旭挥舞拳头,做了个晕撅的动作。

 

      “你舍得?” 月舒舒服服地坐在床边,笑得很快乐。

 

      多久没有这种轻佻的对话了?甜蜜的近乎不真实。

 

      月就那么笑着,看得旭忍不住就上前拥住了他。 月想要挣脱。 旭却得寸进尺地把他抱得更紧,一翻身压住他。
      旭惟恐把他压痛了,腿还在床上支撑着,只大半个身子虚覆在他的身上。 旭凑上前,温柔地吻上月的眼睛头发。

 

      “今晚留下好吗?” 旭咬咬牙,压低声音,用了近乎哀求的口气。

 

      要点头吗?就这样原谅他,彼此都不会再痛苦下去。 为什么不呢?可是,心里那股别扭的感觉是什么?自己那些日子的痛苦又是为了什么?

 

      月的手机很不应景地响了起来。 两人都是一怔。 月推开旭,下了床,接起电话没几秒钟就急匆匆地走了。 剩下旭一个人苦笑。
      报应来的还真快啊,终于轮到他为了自己的世界而推开我了。

 

      

 

      36.
      眼前这个泪眼婆娑,哀意阑珊的人,月真不敢相信就是早先活力四射,青春洋溢的铃。 叹了口气,月摸摸她的头,“还记得你刚搬来时我说过的话吗?”

 

      铃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木然地重复他当日的话:“你说,我会后悔的……”

 

      “既然记得,为什么不学乖一点,慎重一点?!” 见铃又哭了起来,月放轻语气,问道,“孩子的爸爸是谁?”

 

      不要,不要告诉我是那个名字,不要在我刚刚有点想原谅他的时候将一切打入万劫不复。如果是那个答案,我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宁愿选择做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铃继续把脸埋进手掌里,只是哭……

 


      九月的阳光已然收敛了不少,柔和却让人烦躁得不舒服。 旭手边那杯红茶里跳动着的光波,仍是抓不住,就像明学长绝美的微笑。
      失去明学长,开始没有感觉,后来却渐渐觉得心里越来越空,永远无法填补,就好像放手任由他离去的那一天,自己的魂也随之而去。

 

      旭摇摇头。 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一个人在旭的对面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精致的面容,柔顺的长发,优雅的气质,又似乎刻意地忽略着逐渐聚集到自己身上的目光。

 

      旭一声不吭地晃着杯中的红茶。

 

      半年前,也是这样的对峙。 相同的人物,相似的场景,不同的心境。

 

      最先打破沉默的仍是月。 “铃怀孕了。 ”

 

      见对面的旭没有任何反应,月直刺主题,说:“我作为她的同居者来和你探讨一下责任划分问题。 ”

 

      “根本不是我的孩子,为什么要我分责任?” 旭不以为然地看向别处,“你以为我和谁都像跟你在一起那样冲动,不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吗?”
      旭低下头端详那杯红茶。小小的水面上,却有月整个人的倒影。 的确,旭和女友们在一起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都是保持超乎寻常得冷静。

 

      “……明学长是特别的……”

 

      “因为是男人,所以不必担心怀孕,负责任之类的,是不是?” 月的神情冷若冰霜,陌生得让旭有点心痛。

 

      “你又何必揽事上身?她跟我说过,你根本就没碰过她。 ”

 

      拿起小匙子轻轻搅了搅,旭习惯性地晃晃杯子,对着杯中摇曳的身影说:“搬回来吧。 ”

 

      “为什么?” 月问。

 

      旭一本正经地用食指和拇指比划出一个方块形状,说:“因为那是张很大的双人床,少了个人,就有了空位,很容易闹鬼的。 ”

 

      月忽然莞尔一笑,拍拍旭的脸,说:“你也不怎么可爱嘛。 ” 说完甩身走人,留给旭一个清冷的背影。

 

      “如果我说,我求你,你会答应吗?” 旭对着空气有气无力地说着。

 

      昏暗的PUB,颓废的JAZZ。

 

      无所事事的彬借酒浇愁似的一杯杯地往嘴里灌酒,月有点看不过去了,“不就是暂时停职嘛,旭又没说会开掉你。 烟酒好歹节制一点,要不然会嫁不出去的哦。 ”

 

      彬醉气熏天地搂住月,浓重的酒气喷月一脸,“我才不愁嫁呢。 旭说过,万一我四十岁之前还没有人要,他就娶我。 ”

 

      “哇,四十!” 月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 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穿新娘礼服时已经变成黄脸婆了吧?旭的承诺好恶毒。 这样吧,”
      月豪气云天地一拍胸脯,“要是你三十九岁零十三个月还没有嫁出去,就嫁给我好了。 ”

 

      月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言辞恶毒?酒醉三分醒,彬忽然想起月冷静镇定到冰冷慑人的眸子,想起蓝的话——折断了他的翅膀,他只会离得更远……难道以前月给她的都是错误的认知,她惊觉自己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月了。

 


      月不习惯于她异样的目光,低声问道:“我今天回家时,铃的东西都不见了。 她的事,你安排好了?”

 

      “嗯,我陪她去做了手术。 这次你猜错了。孩子是健的,那小子都承认了。”
      见月不怎么吃惊的样子,彬径自说着,“没那点定力,她就不该进我们这个圈子。诱惑太多……美丽的东西,未必美好啊……不过她落得今天这样,你也有一部分责任。”

 


      低头喝了一大口自己杯中的颜色各异层次分明的饮品,月有些意犹未尽,说:“因为我给了她很大的失落感,她才会去找健和旭?……哼……”

 

      “月,你是个温和而不温暖的人。 ”

 

      月举起手中的杯子,笑说:“概括精辟,我敬你。 ” 说完,一饮而尽。

 

      彬醉红的眼里漾出笑意,“你和旭怎么样了?”

 

      “不要提他好吗?!” 月反感地皱起眉头。

 

      彬拉住他的手臂,说:“你的眼睛根本不是那么说的。为什么你明明没病,却总是随身带着胃药?”

 

      心里对彼此的关心就像手中的沙子,握的太紧反而会漏掉的。 没必要说得太清,分得太清,就那样轻轻地捧在手里不好吗?
      月轻轻地摇了摇头,有点奇怪地问:“你什么时候变成他的说客了?”

 

      “怎么会?!我可没忘了是他把你从我手里抢走的,我和他是情敌耶。 ” 彬异常清醒地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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