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萧————惜人
惜人  发于:2010年0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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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自找罪受吗……大少爷还来捧场吧?别教我每晚去陪那些禽兽好吗?”

 

长孙宇治说不出别的话来安抚他,只有紧紧的搂著他.喃喃地低语:“没事了,那些日子都过去了,相信

 

我,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柳逸只是摇头。

 

 

 

 

 

柳逸回到“穹苍院”后不久,丫鬟就来请长孙宇治上书房去,说是之颜先生有事请他过去。

 

柳逸虽然也想见之颜,想跟儿时的玩伴叙叙旧,但他不敢造次,他能感觉出来,长孙宇治并不喜欢他跟之

 

颜走太近。

 

他悠闲地坐在石椅上赏夕阳余晖,而不是紧张的准备上台开唱,然后再陪酒陪宿,弄得自己满身狼狈,这

 

是柳逸五年来第一次有如此闲情雅致的机会。

 

虽然不知自己能过这种生活多久,他还是把握时间,环视著四周的美景,在嫣红的夕照下哼著小曲。

 

“天包暗了,回房去吧!不要伤风了才好。”

 

长孙宇治不知何时带著一件闪银绒披袄站在他身后,说话间也顺手把披袄轻轻的披放在他肩头。

 

柳逸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我已经有五年没看见夕阳了,总是一身疲惫的看日出,说来奇怪,明明是要天

 

黑了,却特别温暖,到天要亮了时,反而寒冷。”

 

长孙宇治温柔的牵著他的手,“人生也是这样的,过了寒澈骨的冰冷,就能再见到温暖的阳光。”

 

柳逸往长孙宇治靠著,乖顺的将头倚在他手臂上,“这么说来,您可要小心一点了,一生都在阳光下过著

 

光明的生活,当心也有太阳下山天要黑的时候。”

 

长孙宇治乾脆搂著他,“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我才不

 

怕天黑,天黑了还有月光给我照路。”

 

柳逸轻笑著,“真是贵公子哥儿说的话,完全不知人间疾苦。”

 

“我这叫看得开。”

 

回到房内,长孙宇治神秘兮兮的要柳逸坐下来,自己却站在他面前低头问:“告诉我,如果能离开‘怜园

 

’,你最想做什么?”

 

柳逸抿著嘴笑,“没想过,我除了唱戏其他的都不行。”

 

“总有你想做的事吧?”

 

柳逸看长孙宇治一脸认真,更笑开了愁容,“那您平时都做些什么?”

 

“我?”长孙宇治想了想,“帐务现在都是柳之颜在管的,我平时就遨三五好友品酒吟诗、烹茶煮雪、焚

 

香操琴,白日赏花夜里赏月,再不然就是去看看我可爱的柳啼莺唱戏,不过他现在不唱了,我只好闲坐家

 

中发呆。”长孙宇治说著说著竟伸手拧著柳逸,“你为我一个人唱好了,免得我无聊。”

 

“嗳!”柳逸忙闪躲着,“那您还真是无聊到家了。”

 

长孙宇治一手揽住想跑开的柳逸,“认真告诉我,如果能离开‘怜园’,你想做些什么?”

 

柳逸挣扎了一下,又乖乖的靠回他怀里,“我想跟您一样,做个世间第一无聊人士。”

 

“哈哈哈,好大的志业,哈哈~”长孙宇治放开柳逸笑个不停。

 

柳逸也笑了,“哪里这么好笑了?想无聊也不简单呢!”

 

“闭上眼。”长孙宇治突然收了笑。

 

柳逸顺从的把眼闭上,把头抬高等著长孙宇治的唇。

 

没有预期中的热吻,柳逸只听到沙沙的纸声。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柳逸一睁眼,倒抽了口气愣了一下,马上抓住长孙宇治手上那张纸。

 

“我说过要给你赎身的,我没骗你吧?你不用再回“怜园”了。”长孙宇治心疼的看著他。

 

“不用回去了?不会有人来抓我?我不用再卖了?”

 

柳逸的声音有点颤抖。

 

长孙宇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你自由了,我用你自己的名字给你赎的身,今后你就是自己的主人,我若

 

想碰你的活,可要热烈的追求呢!”

 

柳逸一下是要哭,一下又要笑,不敢相信一夜之间他就自由了,“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怎么可能?你

 

怎么可能对我这么好?”

 

长孙宇治心疼的抓住他的手,“买契都在你的手里了还不相信?我骗你干什么?我要你身子还难吗?说真的

 

,我没当你是一般乱弹班的戏子,我是真心怜惜你。”

 

柳逸终于带著泪笑了,“谢谢,我好感谢你这么做,你要我怎么报答都行,你……是要我陪你上床吗?”

 

“喂!”长孙宇治轻轻的叩了他的额角一下,“我才不是要你感激我,也不要你再委屈自己陪我睡,我要

 

让你动了情,真心的把自己交给我。”

 

“你爱我吗?像张生爱着崔莺莺那样吗?”柳逸的眼中充满着前所未有的光彩,让他更显得楚楚动人。

 

长孙宇治却显得表情十分僵硬,他没想到自己对柳逸的情感有可能是爱,怜和爱,应该是不同的情绪吧?

 

他不会去爱上一个风尘戏旦吧?

 

柳逸敏感的发现长孙宇治的不自在了,“大少爷何必伤脑筋?我是随口说说而已,你还当真呐?”

 

长孙宇治尴尬的站起来,“真吓我一跳,你别太认真,男人嘛~都是玩玩而已,一旦动了真感情可就不好

 

玩了,风花雪月、留连花丛,都是趣事,别弄得太复杂,倒失了风雅。”

 

柳逸茫然的看著他,又低头笑了,“我知道,你忘了我从哪里打滚出来的,怎么会相信世上有真情?我不

 

会给你找麻烦的。”

 

长孙宇治愣了一下,勉强的笑著,“你懂事,怪不得我疼你。”

 

是的,疼,不是爱。

 

柳逸还是满足的在长孙宇治脸颊上香了一下。

 

 

 

 

 

柳之颜又一次在天黑后才回到“碧海院”,鸣凤也又一次嘟著嘴不肯吃饭,之颜一出现,奴仆丫鬟们都快

 

跳起来欢呼了。

 

“你又这么晚回来!”鸣凤本来坐在暖榻上喝茶,看到之颜进门,气得把杯子往地上一丢,瓷杯子当场成

 

了碎片。

 

柳之颜也不急著唤人清理,反而慢条斯理的走向鸣凤,“你的教养怎么越来越差,我这个当师傅的都汗颜

 

,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才纵坏了你?”

 

“什么嘛!”鸣凤不服的抗议,“明知道我会等你—起用膳的,为什么故意拖到这么晚都还不回来?还说喜

 

欢我!”

 

之颜单膝跪上暖阁,逼近鸣凤,“我是说了喜欢你,但不代表你就能这样发脾气,更不代表我会一直喜欢

 

你。”

 

俊美却冰冷的脸庞逼近,鸣凤也不敢再放肆,他小声的说:“你今天没给我上课,也没交代课窗就走了,

 

我当然不高兴,哥哥老是使唤我的人,你也高兴帮忙他,但你这样疏忽我,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之颜用手指勾起鸣凤的下巴,把唇凑近了他的唇,低沉的声音带著磁性说:“你想要我把你当什么?别说

 

是朋友,那太可笑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想要的……不会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鸣凤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垂下头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想要之颜能整天陪伴他而已,有必要把

 

关系说得清清楚楚的吗?

 

鸣凤的任何一个小心思都逃不过之颜精明的眼睛,他轻轻的啄吻了他的唇一下,等鸣凤忍不住要迎上自己

 

的唇后,他又退远了。

 

“想清楚了没?你选长孙宇治还是选我?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鸣凤喘嘘嘘的舔了一下唇,眯著眼说:“我选你……我不会帮著哥哥去欺负人。”

 

柳之颜又奖励似的轻啄了他的唇一下,同样的又在鸣凤要轻启小口时退了开来:“还有一个问题没回答,

 

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你陪我。”

 

“呵呵~”之颜边握著鸣凤的下巴边笑著:“你还不知道长孙宇治让我自由了吧?我不再是长孙家的奴才

 

罗~长孙宇治付我不少月例让我替他办事呢!你呢?要我陪你?我很忙耶,你想要我怎么陪你?吃饭?侍候你?

 

再把我当奴才使唤吗?”

 

鸣凤连忙摇头:“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没有这么想。”

 

柳之颜的手轻轻的拉开鸣凤的衣襟,手指勾勒著他的锁骨,“二少爷真难搞定,到底想要什么也不说明白

 

。”“嗯……”鸣凤难耐酥麻的轻哼著,“你亲我……像那天在澡堂时一样好吗?”

 

柳之颜不吻他的唇,却抚著他的颈子将唇贴上,缓慢的舔嗜著。

 

“之颜……啊……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鸣凤,当我的人好吗?把自己全部交给我,我会很小心,很珍惜的。”

 

鸣凤茫茫然的喘息著,“什么?”

 

“让我对你做长孙宇治对柳逸做的事。”

 

“‘嫖’?”

 

之颜忍不住笑了,“你说的是什么傻话?你又不是卖的,我也没有逼你。”

 

“不是会很痛吗?柳逸都哭了。”

 

“我会很小心的疼爱你,不会让你像他那样落泪的。”

 

之颜说著便拉开他的前襟,让他的两颗果实露出,轻轻的含住,另一手也往下游移,他抚过的地方都引起

 

鸣凤一阵酥麻感,让鸣凤轻轻的呻吟著。

 

“是不是很舒服?”

 

“嗯……”

 

之颜往他敏感的地方抚弄著,“还有更舒服的,看吧……我不会弄伤你的。”

 

“啊……之颜……”鸣凤在—阵抚弄下弓起身。

 

之颜忙用—手圈住他的腰,“不要躲,再一下子就好了。”

 

鸣凤抓紧了之颜呻吟著,“啊……热……我好热……快一点……嗯……”

 

之颜吻著他,加快了手的动作,鸣凤也难耐燥热的哼叫著,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体内窜流而出。

 

“之颜!”鸣凤一身乱窜的滚烫融岩找到了出口,冲出来一瞬间所带来的快意,让鸣凤忍不住高声叫唤著

 

之颜。“二少爷?鸣凤?怎么不抬起头来?”

 

才获得解放,鸣凤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把头埋在之颜怀里,任之颜怎么叫都不肯抬头。

 

“怎么了嘛?我又没欺负你,还没开始你就这么别扭。”

 

鸣凤这才抬起头来问道:“还没开始?”

 

柳之颜说著还把手往下伸,这个动做让鸣凤都全身僵硬了,“又要像那天一样?”

 

“不要紧张,放轻松感觉我的动作,我的一举一动都是在爱怜你,不要怕,相信我。”

 

鸣凤咬著唇,忍耐一阵阵刺痛,而之颜沾满蜜液的手却非常温柔,还不忘以热烈的吻来安抚他,更喃喃地

 

诉说著爱语。“你好可爱,皱著眉咬著牙忍耐,我好喜欢看你这样,羞红了小脸。”

 

之颜发现鸣凤颤抖了一下,于是又碰触著同样的地方,“碰这里好吗?是不是感觉不一样?”

 

“不要……之颜别弄了……啊……”

 

“别夹起腿呀~这样会让自己不舒服的。”

 

“……嗯……不要碰那里……啊……”鸣凤发现自己的声音很像那夜柳逸的“哭声”。

 

“鸣凤是我的对不对?听话,把腿张开,告诉我,你是谁的人?”

 

“啊……我是……是柳之颜的人……呜……之颜……”

 

柳之颜得意的笑了,征服了高高在上的长孙家二少爷,得到俊秀的处子,把长孙宇治对柳逸做的事加诸于

 

鸣凤身上,那份胜利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的良心。

 

他忘却单纯无辜的鸣凤一向依赖著他,而他却不知不觉的把鸣凤当成了报复的工具,更没察觉自己已经跟

 

长孙宇治抱持一样的心态了。

 

他想的是征服,而不是真爱。

 

人的劣根性,在任何一个阶层中都会浮现,只要有机会,它会鞭策你做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

 

之颜抽出手指,让鸣凤趴跪著,“鸣凤,听我的话,深吸一口气。”

 

鸣凤已经晕头转向的,只能乖乖的照之颜的吩咐吸了一口气。

 

“呜!啊~”比刚才还剧烈千百倍的疼痛撕开鸣凤的身体。

 

之颜赶紧捣住他的嘴,“不要叫,忍忍,一下就好了。”

 

“呜……”鸣凤已经满身冷汗了,连挣扎的力量也没有,真的要叫也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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