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萧————惜人
惜人  发于:2010年0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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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鸣凤痛苦的颤抖著,之颜有点后悔,但那无穷的欲火,却因为鸣凤炙热紧密的身体而更高涨,欲念向来

 

是会战胜理智的,这次也一样。

 

他伸手替鸣凤挑逗著前方,缓缓的抽动自己的身体,鸣凤少不更事,身体依顺著外界的刺激而起了反应,

 

又痛又快,让他忍不住哭泣著。

 

“好难受……啊……之颜饶了我……不要再动了……”

 

“鸣凤,你好棒,再忍一下,刚开始比较不习惯,几次之后就好了。”

 

之颜慢慢的加深加快,鸣凤也更激烈的啜泣著:“真的不行了……之颜饶了我……好难受……”

 

不只是痛,一阵阵的穿插带来奇异的感受,让鸣凤想尖叫。

 

之颜也察觉到鸣凤的声音除了痛楚还带著甜腻,那甜美的呻吟完全摧毁他剩余的一点理智,他紧紧捣住鸣

 

凤的嘴。

 

“嘘……要开始了,小声一点,别把长孙宇治也叫了过来。”

 

“呜……”鸣凤已经喘不过气了,又被捣住嘴,等之颜猛烈的进攻时,他只呻吟几声就动弹不得了。

 

“鸣凤?”之颜发泄完自己的欲火,才发觉鸣凤趴著连动都不动一下,赶紧把他翻过身来。

 

“好痛……”鸣凤轻轻呻吟著,“结束了没有?疼死了。”

 

之颜爱怜的拭去他额角的冷汗,“我以为你晕倒了。”

 

鸣凤无力的说:“没有……我只是痛得动不了……难怪柳逸要哭,我是连哭的力量都没有了。”

 

柳之颜停下手来,“柳逸……”

 

他现在才发觉自己做的事跟长孙宇治其实没有差别,长孙字治还是花钱去买柳逸,而他却利用鸣凤的无知

 

去占有他,到底谁比较可恶?

 

“对不起,鸣凤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这么难受,你比柳逸还小……我真不是人!”

 

鸣凤只是无力的笑着,“没关系,除了后来你捣住我嘴巴时真的受不了,其他的倒还好,你别道歉了,是

 

我自己愿意的。”

 

之颜矛盾的看著他,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只为了要伤害一个无辜的少年吗?鸣凤其实并不是那么任性

 

骄纵的,他还会安慰着伤害他的人……

 

可惜太晚了,他已经决心要对付长孙宇治,鸣凤自己选择要站他这边,他也只有彻底摧毁长孙家,才能平

 

复从五年前起就受创的自尊。

 

之颜弯下腰来亲吻著他,“鸣凤,你为我受罪,我也会因为长孙宇治是你哥哥而对他手下留情的。”

 

“如果可以好好的劝大哥就更好了。”

 

“不可能的,你还不了解他吗?他眼中只有自己,今天他要我去赎柳逸出来,但他并不是因为同情柳逸,

 

他只是嫌柳逸在那里陪别人睡而觉得脏,他是要柳逸成为他的禁忌。哼!他嫌柳逸脏,可是弄脏柳逸的又

 

是谁?”

 

之颜皱著眉继续说;“长孙宇治那天顺手就把檀香木扇往他脸上甩,一点也不想想那会多伤人,你觉得他

 

会听听劝说,就瞧得起我们这种下人下吗?”

 

“唉~”鸣凤无奈的叹息,“我知道大哥的观念很顽固,从以前哥哥就瞧不起小娘,认为她只是个丫鬓,

 

不够资格当妾,其实以前小娘也服侍过爹的,可哥哥就是容忍不了阶层不同的人跟他平起平坐。”

 

之颜苦笑著:“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教你,只怕你现在也变成他那样目中无人了。”

 

“那不知是谁会对付我?”

 

“你呀?”之颜捏捏他小巧的鼻子,“你这么可人儿的样子,谁舍得对付你?顶多像我刚刚那样偷偷欺负你

 

。”鸣凤笑著,“那没关系,总比你以前那样扳著脸不理人好。”

 

“没关系呀?那再来一次好了。”之颜故意用含着欲望的眼神看著他。

 

“不要!”鸣凤脸色都变了。

 

“哈哈~别急,我哪里舍得?”

 

之颜眷恋的抚开鸣凤额前的发丝,“小家伙,快一点长大,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吧!”

 

“你这样说,以后我都不敢吃饭了。”

 

“嗯?为什么?”

 

“长大了还要让你欺负啊!我要把自己饿得长不大。”

 

“是吗?这样也好,瘦瘦小小的更好欺负了。”

 

“臭之颜!”

 

如果能够就这样过著愉快的两人世界该有多好?如果,只是如果。

 

 

 

6 

 

长孙宇治从自帮柳逸赎身后,就真的再也没有强迫柳逸上床,他总是兴致勃勃地拉著柳逸的手在园中逛,

 

或是赏花吟诗,或是品茗做对,或打禅语、或读心经,耐心的教导柳逸所有他认为“有身份”的人才能做

 

的事。

 

今日气候温和,晴空万里,长孙宇治一早就命人在竹林中焚香、设案、置琴,而他自己净过身后,便携著

 

柳逸,漫步到琴榻前。

 

“琴者,圣人之器也,若要抚琴,必要遇著那天清地和的时候,盥手焚香、心不外想,与神合灵、与道合

 

妙……你笑什么?”长孙宇治宠溺的亲了一下柳逸。

 

柳逸羞红了脸笑道:“我……在‘怜园’也抚琴的,只没这么多规矩。”

 

“啧!”长孙宇治不屑的皱了一下眉:“那种下三滥的地方,怎么有资格响起琴音?让相公学琴真是污蠛圣

 

器。”

 

柳逸难堪地沉默了一下,压抑著心酸,扬起牵强的笑容道:“您今天穿得倒像戏里的诸葛亮,只差没有持

 

起羽扇。”

 

长孙宇治停下脚步,带著几分轻视看著柳逸,“你这是怎么回事?忘不了旧业吗? 本公子是要让你学著点

 

高雅的嗜好好来移情养志,你就这么念念不忘‘怜园’的好日子吗?”

 

柳逸茫然的皱著眉摇头回道:“公子说到哪儿去了?小人没有想到过去,是公子无法释怀,总有心结,不

 

是小人有问题,小人……怎么可能会怀念过去呢?”

 

长孙宇治放开他的手自顾自的往前走,“养秽体、居秽气,你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当然带著淫秽之气,过

 

来,我以琴音替你净身,古琴能涵养性情、抑其淫荡,去其奢靡,你坐下来静著心听。”

 

听到长孙宇治这么说,柳逸几乎要掉下眼泪来,怎么可能再静心听?

 

他咬著牙低头坐下来,深怕自己不能忍住泪。

 

而长孙宇治却浑然不知的端坐着,迳自开始抚琴低吟,“风潇潇兮秋意深,美人千里兮独沉吟,望故乡号

 

何处?倚栏杆号泪沾衿……柳逸?”

 

“咚!”

 

长孙宇治一分心,看著柳逸的泪珠滚滚落下,琴弦便应声而断了,断弦割破了长孙宇治的食指,让他感到

 

十分不悦。

 

“果然是知音难遇,你不懂琴也就罢了,听琴还心思纷扰,搅扰了我的乐兴,坏了我的琴音!”长孙宇治

 

握著滴血的食指站了起来,不悦的往回走。

 

柳逸霎时呆住了,这“穹苍院”弯弯曲曲的,他还认不清这错综复杂的路径,此时若不跟著长孙宇治一起

 

离去,待会儿他自己肯定走不回正房,可是长孙宇治的轻蔑态度又让他不愿跟上长孙宇治的脚步,他虽沦

 

落风尘,可是也有他的尊严呐!

 

柳逸就这么呆坐在竹林中,满面泪痕的听著萧萧风声自耳边吹抚而过。

 

长孙宇治才一回到正房,长孙鸣风就找上门来了,“哥哥,柳逸在哪里?让他陪我读书好吗,之颜不知忙

 

什么去了,最近都找不到人。”

 

长孙宇治正在气头上,长孙鸣凤的要求更如火上加油,长孙宇治忿忿地责备道:“柳逸虽然只差你一岁,

 

可是他从小便在风尘里打滚,你不要跟他走太近了。”

 

“臭哥哥!”长孙鸣凤皱起眉头,“你真奇怪,赎他回来却还是这么瞧不起他?为什么你能接近他我却不行

 

?他脾气好,又知所进退,我就喜欢他陪我念诗。”

 

长孙宇治突然想起柳逸温宛的笑容,他确实温良谦让,从来都不大声说话,只是,他一直认为那是倡优应

 

付客人应有的态度而已。

 

“哥哥最奇怪了,自以为救了柳逸,便是他的恩人,就可以不顾他的脸面羞辱他,常常让他陷入难堪。柳

 

逸又不像小娘,还敢跟你回嘴,他每次都硬撑起笑脸说话,你难道看不出他有多难过吗?真是睁眼瞎子!”

 

“住嘴,你越来越不像样了!”长孙宇治生气得站起来骂人,“柳之颜都怎么教你的?胆敢三天两头就这样

 

跟我吵嘴,还是为了个相公跟我吵,你也顾念一下自己的身份。”

 

长孙鸣凤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急得更大声了,“大哥……你不要怪之颜,他已经开始帮我找教书先生了

 

,这些话是我自己想说的,不是他教的,而且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柳逸已经不是戏子了,但你还是把他当

 

戏子般看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不是你豢养的宠物,他有自尊的。”

 

“你够了没!”长孙宇治气得大手猛拍桌面,“我一大早便让他冲撞,现在又听你在这边大放厥词,秽气!

 

 

长孙宇治转身唤丫环取来外出袍服,“给我备马!”

 

“大哥,你要出门?那柳逸人呢?”长孙鸣凤不死心的追问。

 

长孙宇治不耐烦的低吼一声:“死了!”,便怒气冲冲地扬长而去。

 

 

 

 

 

长孙宇治那厢还在跟柳逸呕气,柳之颜这厢却如火如荼的展开财产转移的工作,长孙宇治自认清高,不理

 

俗事,甚或把大印都交他管理,还依柳之颜建议辞退三个年老管家,让柳之颜一手握有长孙家金钱掌控的

 

重权。

 

从药铺、钱庄、布庄、古董店、矿场、盐田、农庄……长孙宇治从长孙文公手中接过家业后,从未费心经

 

营,向来都是几个管家在处理帐务,他只是总理帐册而已,现在有了柳之颜的襄助,他更乐得轻松,把巡

 

帐的工作也交给柳之颜了。

 

而有了柳逸去分散长孙宇治的注意力,柳之颜做事更顺手了,只可怜了柳逸要整天受气,可是快了……只

 

稍柳逸再忍一忍,等时机成熟,他就要把柳逸从长孙宇治的生命里带走,让长孙宇治尝尝人财两失的滋味

 

!

 

柳之颜已经把将近八成的产业转移到自己名下,他在长孙府及旗下产业的声望,也比从不露面的长孙宇治

 

来得好,柳之颜凡事事必躬亲,待人赏罚分明,从不仗著长孙宇治的信赖而作威作福,也从不曾摆出总管

 

的架子斥责底下人,从长孙府的奴仆到各产业的管事,可说是只认柳之颜的脸面,即使是长孙宇治本人亲

 

自出马,或许都没有柳之颜更具说服力。

 

柳之颜辛苦耕耘多时,已经到了收割的时刻。

 

 

 

 

 

柳之颜回“碧海院”的时候心情正高张,他等待著当长孙宇治发现他失去一切时,会是什么表情?

 

他有种替柳逸报复的光荣感。

 

“之颜,你又弄到这么晚?”

 

柳之颜好笑的搂住呆坐在游廊边椅上的鸣凤,“瞧你,像个倚门怨妇似的,怎么,我不在你就过不了日子

 

?”

 

长孙鸣凤搥了他一下,“什么怨妇?我很无聊耶!你下次要晚归可以先说一声吗?我也好出门去逛逛。”

 

“喂喂喂……怎么动起手来了?”柳之颜拉开长孙鸣凤的手,往他脸颊香了一下,“你不会去“穹苍院”

 

找柳逸吗?他跟你年龄相当,我看你们处得挺好的。”

 

长孙鸣凤笑着让柳之颜在他脸上乱亲,“我去找了呀,哥哥不知怎么了,跟柳逸闹别扭,不让我看他。”

 

柳之颜敛起笑容,“长孙宇治欺负柳逸吗?他在哪里?”

 

“哥哥出门了,应该快回来了吧?柳逸就不知在哪儿了,我去的时候就没看到他了。”

 

柳之颜沉思了一会儿,“鸣凤,你先用晚膳,我要去‘穹苍院’一趟。”

 

“我也要去。”长孙鸣凤一副赖皮的样子。

 

“黏死人。”柳之颜笑著捏他的脸颊。

 

两人嘻嘻哈哈的才进“穹苍院”,长孙宇治却正正好往“碧海院”的方向走,长孙宇治和长孙鸣凤异口同

 

声的问:“柳逸呢?”

 

柳之颜一听脸色都变了,“柳逸不是在‘穹苍院’吗?”

 

长孙宇治闻言也急得发慌,“他不在呀!怎么……他也没过去‘碧海院’吗?”

 

长孙鸣凤看到长孙宇治的反应,气得大骂:“明明是你赶走他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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