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 上————明月五十
明月五十  发于:2010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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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惊天微微头痛,这种政治上的鬼把戏,骗骗傻瓜,做做样子而已。血管里流着相同血液,还能举刀夺命呢,何况喝下去的......
  "哥......"南宫紫枫黝黑的猫眼有些犹疑"你怕疼?"
  "你从哪看出来的?"
  "不怕犹豫什么?!"墨风黑着脸一把夺过南宫惊天手里的匕首,牵住他的手,银光微晃,一道细小的血口出现在南宫惊天食指上。
  南宫惊天红眸闪了闪,任墨风把他的手牵过去,轻柔的挤出血,滴在碗内。浪费!!收手,却感觉被墨风握得紧紧地,一时收不回来
  慕容湫灵眸一转"南宫大公子......"声音戛然而止,和大家一起僵直。
  墨风正若无其事的舔着南宫惊天食指上的血口。
  南宫惊天微挑的凤眸一闪,对众人的呆愣视若无睹,轻轻收回手
  "行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
  满意的看到墨风冷冽的狼眼骤然变深,南宫惊天转过头,对上一脸莫测高深的司马问心
  "我只知道,他们来自月影宫,至于,月影宫的一切,一无所知"
  "我比你多知道一点"司马问心喝下血腥味浓厚的酒,皱了皱浓黑的眉"月影宫的宫主名叫月飞轩"
  "哥,你们怎么得到的消息?"
  江湖上,有三个为正道所不齿的邪道,第一,御魔宫,小隐隐于林,地处深山,何处,基本无人知晓,胆敢进去的,都没出来过。第二,听语楼,可谓大隐隐于市,散落于市井之间,说不定就是你邻居。第三,可以说是最神秘的,月影宫,几乎可以算作是一缕轻烟,缥缈无踪。能挖到有关月影宫任何事情的,几乎都是难于上青天了,所以,南宫紫枫如此疑问并不奇怪。
  南宫惊天和司马问心面色不变,异口同声
  "买的"
  "和谁买的?"陆楠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住两人
  南宫惊天从容抬头
  "听语楼"
  司马问心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微微放出些赞赏的光芒,微微一笑
  "御魔殿"
  众人皆小小抽了口凉气,只有墨风颜色不动,垂首沉思。还有一位特别的就是慕容湫,眨眨灵气的眼睛,一脸神往
  "消息好灵通啊,不知道月影宫的月宫主长得好不好看?"
  南宫惊天凤眸一挑,从眼角瞟了司马问心一眼,果见他眼中一丝阴翦一闪而过,精致的嘴角略略一抬,南宫惊天伸手取来一杯血酒,却听风流的慕容公子继续花痴地说道
  "不知道消息那么全的地方,可不可以买到天下花魁的地址......"
  南宫惊天一口喝干了血酒,放下杯子
  "废话少说,七人两组,陆楠你负责联络江湖人士"转头看向司马问心"司马,你挑人吧"
  司马问心也不推辞"南宫紫枫,慕容湫,我做白天"
  "好"南宫惊天颔首,一摆手,每人面前落霞五个十厘米长一指粗的纸管"有事烟花联络,随时支援,大家小心......"
  "圣旨到----"童公公气喘吁吁的跑进后院"正、正好,都在,接旨吧"看看众人跪好,童公公清清嗓子"奉天承运......"
  就不罗嗦了,大体是这么个意思,当朝状元,那个文才惊世,有定国安邦之才的沈晓沈御史,在下江南的查案的时候丢了,这本来也算是奇怪,不过更奇怪的是,圣旨上说,着,刑部墨风,翰林院南宫惊天,世袭侯司马问心共查此案。
  "公公"南宫惊天站起来走了过去,结果,童公公把圣旨死死的抱在怀里,一脸的宁死不屈,南宫惊天好笑"您没念错?"
  你见过翰林院编修带着把刀去查案的么?
  "没、没错!!"
  南宫惊天皱了皱眉,转身就走
  "你干什么去?!"墨风闪身挡在南宫惊天前面,略张着两手,眸光锐利,紧紧地咬住性感的嘴唇
  "面圣!!"南宫惊天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翰林也能派去查案?没人了么?
  "不准去!!!"少年蜜色的脸涨得通红,阳光下呈现出一种锐利的绮丽精悍。
  南宫惊天暗红色的凤眼略略眯了眯
  "你说什么?不准?"
  "南、南、南宫翰林--"童公公浑身抖得和筛糠一样"皇上出行宫打猎了,半个月不会回来"
  南宫惊天回眸一笑,英气逼人
  "好!好!好!!"
  真是,见不得别人清闲,自己偏偏赖床,不给他南宫惊天找点事做,不安心!!!
  潜龙轩,南宫惊天独坐书桌,打着呵切的看手中常常一串的受害人名单。八十人,南宫惊天揉了揉额角,天南地北的哪里有少侠,哪里有淫贼,看这架势,是为了交合练功吧?从哪里下手啊~~~
  查案可是个新鲜活,以前都是运筹帷幄怎么走私,怎么杀人,怎么权衡,怎么撤退......现在......同共做不到一年的律师,打的还是民事案件,算算所有和破案有关的,只看过洗冤录,还是古文,弄得不是很精。
  皱眉,闭目,这两个混蛋,没事搞七搞八的真是作死!!为什么那天没一巴掌打死他们?对了......南宫惊天一笑,还有一条他们的蛇,这么辛苦养出来的蛇,应该在一城之内找到主人吧?
  灿亮的翠绿孔雀石鲨油灯前,南宫惊天两指卡住一条嫩黄色小蛇的七寸,暗红色的凤眸满是冷光,媚蛇吞吐着亮红色的细舌,身体无力的垂着。
  案上平铺的光华徽宣,字迹工整,内容恐怖。
  扬州宁文风宁少侠,年一十八岁,被人发现于城郊荒坡野草中,浑身赤裸,大小刀口,齿痕遍布,深浅不一,鞭伤若干,手足具断,从失踪到死亡推断6天......腹内发现媚蛇两条,色翠绿......
  火光跳跃,南宫惊天顺手将小蛇掷入小翁中,屈指一弹,一块木塞正正好好的堵了上去。这还是个极品呢,不知道效果怎样?

  明月之下

  墨风站在石桥上发呆,从边关回来的有几人?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右肩上的箭伤。第一天回京就被皇帝留下了,隶属刑部。刑部也好,万一......墨风皱皱眉,不过南宫惊天的表情实在看不出他和雪狼有任何关系。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墨风凝视桥下的流水,一轮明月就在清澈的溪水中荡漾。那次,被南宫惊天塞到妓院里,是墨风的第一次。从那之后,墨风再也没有和南宫惊天睡在一张床上过,因为他觉得自己脏。
  这简直,就成为一种障碍了。
  几番明示暗示,都被南宫惊天不动声色的划过去了。墨风微笑,他不是不懂,而是不想懂。如此,喜欢怎么能说出口?不被直接拒绝,好歹不会绝望。本来,还以为南宫惊天还是......那时候,果然是年少,少年的话怎么可以轻信至今呢?
  仰头,墨风一笑,马不停蹄的赶下江南来,现已踏足扬州了。一路上,除了找到被害人的尸体外,连那两个淫贼的头发都没看见。沈晓的案子也是一头雾水,自己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儿女情长?
  微风撩起墨风肩上黑亮的长发,墨风伸手从腰上解下悬挂着的翠绿莹润的玉笛。
  扬州城,小石桥,明月当空,流水潺潺,一黑衣俊美少年长身玉立,闭目横笛,悠悠的笛声绵绵不绝。
  我是不是太心急了?竟然拦住他对他说出不准二字!墨风的叹息融入飘荡婉转的笛音。能在他身边就很好了,像小的时候希望的那样。
  "难得的小帅哥啊~~"
  笛音停,墨风略长的狼眼在黑暗里放出寒光,这个女人的声音,实在是记忆犹新。
  "啧啧,宽肩,窄臀,修长的腿,难得的是这么韧细有力地腰啊~~"
  墨风皱了皱剑眉,这个男人的声音......太恶心了
  玉笛在手中灵巧翻飞,墨风敏捷的回身
  "敢问二位高姓大名"
  两人对上墨风寒光四射的双眼,微微愣了愣,随即窄细如线的眼睛里立刻兴起欲望和兴奋的阴狠光芒
  "难得你也有兴趣,我叫蜂彩清,我妹妹叫蝶彩清"
  墨风冷笑,还真是形象
  遮月的流云散去,月光渐渐明亮起来。那一身彩衣的女人突然咦了一声
  "你还真面熟啊,乖弟弟。我们见过吧?"
  墨风狼眸微眯,一双眼在月下有如冰魄
  "见过"
  蜂彩清眼疾手快的攻上去"见过居然放跑了,真是可惜了,你这种极品,至少能玩半个月!!"
  墨风内里一提,拔地而起,完美的身形映着皎洁的月亮,矫健美丽得像一匹攻击中的狼。璀璨的狼眼闪闪发光,充满坚毅、野性及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蝶彩清呻吟一声,好美,好美的男人,美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刃,血液在全身沸腾,想把他狠狠地捆起来,在他蜜色的紧紧附着在骨骼上的肌体上勒出青紫的锁痕,抽打他,撕咬他,一刀一刀割碎他,夺走他的内力,听他痛苦的呻吟惨叫......
  蝶彩清一边呻吟,一边身体扭曲成离奇的角度,和墨风缠斗。而蜂彩清现在满脑子和他妹妹差不多的思维,目光淫邪狠毒,一味使出毒辣的手法强攻。
  墨风灵隐真气绵绵不绝,但是,那两人倒是刚柔并继。内力竟比上次初见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左手一摆,手中的玉笛发出一声清越的啸声,瞬间脱手而去,蜂彩清还没有反应过来,直觉一阵清风诡异的吹来,猛地一偏头,一缕黑发断落,吓得他一身冷汗,躲慢点,耳朵就没了。
  此时,墨风手里一柄数寸长的透明细剑,隐隐透着寒气,正在他左手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中流畅的回转。
  蝶彩清见状大怒,刚欲撒药粉,就见墨风右手轻轻一画,翠绿的玉笛发出尖厉的声音,闪电一般的兜了回来,直击蝶彩清后心。蝶彩清就地一滚,狼狈的躲了开去,衣服散乱,发髻歪斜,头上林林总总的金银饰品滚了一地,满脸泥土。
  蜂彩清见状大怒,长鞭出手,毒蛇一般向墨风拦腰卷了过来。墨风右手捉住飞回来的玉笛。连连几个翻身躲过赤红色的鞭子。却见蜂彩清不再发鞭而是张开不见唇的一字口,恶心的舔了舔鞭身
  "这鞭子爱抚过很多人,沾满了他们的血液,精液,淫水,汗水和眼泪,是不是很漂亮?"
  墨风立在桥柱上,凝神戒备,一双狼眼清明如月,丝毫不受影响。
  蜂彩清鞭出,墨风腾空而起,下落时,抽了一口凉气,桥上,方圆3米的水面上,不密不疏的布满了翠绿色的小蛇,朦胧的月光中,好像张开了一张闪着绿色幽光的网。
  避无可避,墨风一掌推出,以掌风清出了桥面上的一块位置,借力在空中多待了须臾,偷空取出烟花,谁知脚上一紧,整个人被拉向桥面。烟花却掉进水里去了。
  双手被制在身后,整个人被蜂彩清紧紧地箍在怀里。墨风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坚挺的灼热,硬硬抵在大腿上。
  蝶彩清一扭一扭的走过来,故意搔首弄姿的样子配上乱七八糟的头发,一脸的灰土特别的滑稽。不过墨风没心情笑,他身上,至少咬了十条诡异的蛇。
  伸手取掉咬在墨风身上还在不断盘卷的小蛇,蝶彩清飞着媚眼
  "知道这蛇的效果了吧"
  墨风一身不吭的闭紧嘴巴,寒气逼人的眼睛里没有任何退缩,不过,墨风倒是清楚这小蛇的功效了,就是疼,极大的加深痛觉,就连什么压迫都没有,皮肤的末梢神经都回自己隐隐作痛,现在就算头发被风吹着拂上脸,都够普通人咧嘴的了。
  "若是把这蛇塞到你的菊穴里,咬到你的嫩肉,我干你的时候,你会哭叫不休"蜂彩清嗅着墨风的脖颈。
  蝶彩清攀上墨风要吻上来,墨风偏头闪过
  "恶心"
  蝶彩清笑"恶心?你放心,你会比我还恶心,你会求我,会做出任何这世上最恶心的事"
  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扭住墨风衣服下的乳首用力一拧
  "啊-!!"
  墨风发出短暂的一声痛叫后,立刻闭嘴,疼得浑身颤抖,头皮发麻。凌烈的狼眼中强烈的屈辱闪过,换上的是铺天盖地的狠意和激发到极致的杀气。
  蜂彩清低声笑着吸允着墨风小巧的耳垂,蝶彩清则兴奋的低吟着,抚上墨风的胸膛
  "......啊,好想挖掉你这对眼睛!!!"

  扬州夜景

  上官折梅很郁闷,非常郁闷。连日下来紧追不舍,结果可好,一路上鬼都没见到一个。反而搞得像专程赶去收尸的一样。他都要炸了,那个十五岁的墨风倒是仔细得很,一脸的少年老成,丝毫不见什么火气。那个南宫惊天更可气,居然,还有空拉着他们去享用地方小吃!!
  一脚踢飞土路上的小石子,上官折梅怒!!什么门禁?!!鬼才理他!!为什么三个人里就规定自己的门禁?!!明显歧视自己武功差!!!
  那个武功莫名其妙判若两人的南宫惊天也就算了,大自己一岁的墨风,难道武功也很好?......嗯,有时间拉他比比。
  被压在石桥粗糙的护栏上,墨风没有办法控制溢出口的声音,深蓝色的腰带被甩在石桥上,衣衫大敞,束发的玉环掉进水里,一头浓密的黑发随风飘散,溪水潺潺,墨风能看见自己的影子和压在自己背后啃咬的蜂彩清。
  蝶彩清叼着一只精巧的金蝴蝶头钗,双手盘起漆黑的长发,细长的眼睛眯起
  "少侠,你放心,等我们现在这里热热身,然后再找个没人打搅的地方,让你好好叫个够"
  "......婊子!!"
  墨风倒不是个愿意呈口舌之快的人,不过他也不是个满脑子幻想的人,现在这种情况,他不认为会有什么人突然,正好,跳出来,把他救走。
  蜂彩清呵呵的低笑
  "婊子?我就让你听听婊子是怎么叫的"
  一口咬上墨风性感有力的背,像女人一样细长苍白的手挑开墨风的衣服,钻进墨风的裤子。轻轻的在结实的臀部隙缝缓缓滑过,蜂彩清感到怀里的人惊喘一声,浑身剧颤。狠狠咽了口口水,按压住马上就按翻他强暴的欲望,冰凉细长的手指一下子杵进炙热紧缩的菊穴。
  "啊!!"墨风惨叫,所有的理智一下子崩溃了,疯狂的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蝶彩清笑得前仰后合,纤细的手掩住嘴巴
  "哥哥,再让少侠见识见识"
  墨风清楚地感觉到另一根冰凉的手指探入体内,慢慢的在他身体内部深入探索,挣不开禁锢,拼命的摇头,墨风甚至连自己会武功都记不得了。慌乱,恐惧,闪过脑海的全是,南宫惊天小的时候,微笑着踏过林荫道的景象。
  "惊天?"蝶彩清笑的花枝乱颤"是你哥哥?还是你的情人啊?"
  蜂彩清阴笑,细长的手指摸到甬道内的一点,轻轻一按
  "啊!!"墨风的身子一弹
  "你真是个尤物,啊......"蜂彩清重重的不停按着那一点,听着墨风不断出口的呻吟惊叫,细长的眼睛欲火焚烧,压着墨风风的身体也不停的耸动起来"舒服--"
  "哥哥,反正也没人来,我们不如在这儿先尝尝鲜吧"蝶彩清娇笑
  墨风猛地被蜂彩清转了个方向,面向他的彩衣妹妹。三个手指探进墨风的体内,折磨着敏感的部位,墨风全身发软,任蝶彩清勾起他的略削的下颌
  "少侠叫起来,很动听呢"蝶彩清描画着墨风不断吐出破碎呻吟的性感嘴唇,一抬头,结果吻了个空"原来少侠还是有力气躲啊,哥哥"望着墨风狠利的狼谋,蝶彩清媚笑,从衣襟里捉出一条翠绿的小蛇"哥哥,先给少侠个刺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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