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至贱则无敌,小白菜炖猪蹄 下————冰蓝镜影
冰蓝镜影  发于:2010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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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他……对了,你这两天失踪,一定没有好好吃饭,我让厨房准备早点,你先吃点。”

  “发生什么事了?”裴保的闪烁其词被韩之志一眼看出,他瞬间想象了无数种可能,不由感到揪心,“我男人出事了?我那天离开的时候,他被行刺受了伤,难道伤得很严重?”

  “不,王爷没事。”

  韩之志不相信裴保了,他绕过人,向院子里跑去。

  一直安静站在一侧的于飞目送着前者飞也似的奔走,把视线投向了留在原地表情复杂的裴保,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芬香的室内,朦胧的纱帐描绘出两个剑拔弩张的人影。

  “谁抓了他?”

  “你的眼神又变回以前了呢,就算你当日目睹到我和朱瑙紫在齐先生书房里交欢的时候,还是这样的波澜不惊。但是,你昨晚以为我毁容的时候,眼神有那么一点点变化,是害怕吗?还是,你对漂亮的事物没兴趣,反倒是丑陋的人能引起你注意?”

  原本应该暗哑的嗓音仿佛脱胎换骨,清脆悦耳,压抑的那份艳丽全然绽放而出,溢彩流转的明眸,细长微翘的羽睫,将那张曾令人惊恐万状的鬼貌摇身一变成了一笑百媚的倾城之姿。侧跪着坐在床畔,优雅得将身体靠向了一旁的男人。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视线透过纱帐不知落在何处,态度冷漠,“你说不说。”

  “说,当然说,能让你答应这个交易,说明你相信我言出必行,我怎么能辜负你的信任?他是被天行会的人抓了。”

  “什么?”

  “确切的说,是天行会中的一个叫李传的男人。据我所知,他是因为父母双亲被一个节度使所害,因此加入天行会一直寻找报仇的机会。本来,天行会答应下次的目标就是那个节度使了,但是,天行会在京的除暴堂的重梁——黑鸦和韩鸿鹄私奔了,行动暂时搁置。他把责任全怪罪到了黑鸦和韩鸿鹄身上,但是两人跑的无影无踪,所以把私愤全泄到了韩鸿鹄最记挂的弟弟身上。因为你这八年装聋作哑,只要略施小计,就能令天行会误会你的行为作风,让他伺机抓走韩之志。”

  “你那么清楚?是你设计的?”

  “我就那么惹你讨厌吗?你不是应该急着问我他会被关在哪里吗?”

  正当此刻,随着一声叫唤,房门被一脸紧张的小白菜撞开了。

  “哎呀,看来已经被救出来了。”

  第三十九章 哭泣

  “哎呀,看来已经被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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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纱帐外那紧张而模糊的脸,帐内的美人不紧不慢得直起身,抓过一条被单,随意裹住身体,撩起帘蔓缓步走了出来,“不妨碍你们互诉衷肠了~”

  那从容不迫的笑颜,及得体的举止仪态,仿佛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

  韩之志想也没想,扬手就要给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一巴掌,却轻易被扣住动作,扼制在了半空。那看似纤细的手腕,却力量十足,他抽也抽不回,打也打不下。

  “不要脸!”

  “除了这句,你就不会骂别的吗?”

  “呸!”韩之志毫不迟疑的一口吐了出去。

  与此同时,对方也反应敏捷的翻转手腕,在避开那口唾沫之际,把钳制的手反剪在了韩之志身后,令他不由叫痛。

  “真不懂礼貌。”

  话音刚落,钳制的力量便突然消失了。韩之志回头,只见朱缇抓走了动手之人的手腕,甩了开去。

  “是他先动手的哦~”被阻挠的美人并不动气,只是抿唇一笑,仿佛在宣布自己刚才那差点折断他人手腕的行为是正当防卫。

  然后他取过衣架上的衣裳,走至门外,从走来的裴保、于飞、罗曼三人之间一笑而过。

  擦肩而过之际,罗曼被那熟悉的眼神惊到,愕然回头,难以置信。

  随后三人走到房门前,房里是一片沉默,但见那朱缇只穿着亵裤的场景以及凌乱的被褥,结合方才的所见,就已猜到八分。

  谁知,打破安静的是最不该是的人。

  “你还不穿衣服,不怕冷啊?冻感冒了,我可不伺候你!真是的,衣服乱丢,你们这些有钱人家就是不懂下人的辛苦,仗着自己是主子,就任性妄为,什么时候也让你体验一下穷人家的生活,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可恶了!”

  最有权力大发脾气大吵大闹的韩之志,反而开始收拾起房间来,任谁都看得出那轻松自在的言语背后,有多么落寞。

  “你还不穿啊!真是大少爷,我就替丫鬟们省些事,帮你穿吧!”

  韩之志从衣柜里取了套干净的衣裳,可是眼前的男人一动不动。

  “张手啊!你不张手,我怎么帮你穿!”

  “别这样……”朱缇实在看不下去这棵小白菜故作坚强的表现了。

  “我帮你穿衣服还不好啊?你还真难伺候,那我去叫刚才那个人帮你穿?你干嘛一脸说不出话的表情,我没生气啦,是我不好,芋头来了京城我就陪他去逛逛,谁知道错过了关城门的时间,我们又迷了路,害你担心了。芋头还带了家乡特产给我们尝,对吧!”

  韩之志回头看向沉默的于飞,后者会心得笑了笑,“是啊,但我忘记在了客栈,不如你跟我去取吧。”

  “那我陪他去拿过来,喏,衣服自己穿,别着凉!”韩之志咧着两棵虎牙,把衣服往无言以为的男人手里一塞,笑着跟于飞走了。

  和裴保离开房后,罗曼问了几个丫鬟,在三条街外上追上了人,对方似乎早有预料的在等他。

  望着那根本无半点烧伤痕迹的肌肤,他震惊。

  “你是陆倾?怎么可能?你不是在大火中毁容了吗?”

  “你没见过人皮面具吗?”

  “……”

  陆倾撩过一绺发丝夹到耳后,漫不经心得看着哑然的人,“听说你的右手废了。为了博得同情求得解药,你的决心还真是不容小觑啊,你真那么不甘心死吗?”

  “我没有不甘心,我只是不想死,更不想死在你手里。”

  “不想死,不就是期望着将来还有机会扳回一局吗?”

  “你错了。我承认我还喜欢敬安王,但有人告诉我,要懂得进退,我不会再做得不偿失的事。如果还有机会,我这次会选择对的那条路。”

  “恩,让我猜猜,有资格教育你,而你又心甘情愿接受的,是朱瑙紫?后宫佳丽三千,你又背叛过他一次,祝你好运。”

  说着,有什么东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稳稳得落入了罗曼手心,他错愕不已,“这是……”

  “你追出来,不就是想问我拿解药吗?”

  “就这么,给我了?”

  “你不信的话就别吃,小心一服下去就见血封喉~”

  “你决定买什么特产回去了吗?”于飞耐心的跟着前面的人影逛了三圈街市,好脾气的问道。

  “你不用陪我了。”

  “你这样,怎么让我放心走?好歹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我有权力决定是丢下你不管,还是保证你安全回王府。”

  低头前行的人终于停下了脚步,无精打采的背影在瞬间蒙上了一层寂寞。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做……”

  “回去,告诉他你有多生气多不开心。”

  “我做不到……我知道自己一直是在自说自话,什么‘不让他去青楼’,‘不允许他跟罗曼说话’,其实我很害怕他对我反感,就算他让我住进了王府,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算什么……”

  “我之前告诉过你,让你记住天塌下来,还有比你高的人撑着的吧。你想哭就哭吧,没人看见。”

  雾气腾腾的圆眸迎上了好脾气的人,韩之志狠狠吸了吸鼻子,凶巴巴得威胁道,“那你要答应我,不能把我哭的样子告诉别人!”

  于飞好笑的摇摇头,上前把那棵坚强的脑袋按到胸前,温柔的话语如和煦的春风拂过耳畔。

  人来人往的街上,响起了委屈的哭声,一声控诉炸响在人群中。

  “呜哇——你怎么可以背着我跟别人上 床!”

  面对突然集中到自己身上的鄙夷眼光,于飞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很想解释,那个‘你’不是指自己啊……

  在人群外遥遥注视着这阵骚动的男人,垂下了眼帘。

  就算在这种时刻,你宁愿选择在别人怀里哭,也不找我吗……

  日近黄昏。

  敬安王府的气氛透着丝丝不安。

  大厅里气氛紧张,那一袭明黄色的一国之君沉默得注视着朱缇,半响,把视线投到了站在最后的罗曼身上,“手怎么样?”

  “恩?”罗曼惊讶于皇帝会关心自己,反应过来后慌忙答道,“谢、谢皇上,不碍事。”

  “都废了,还不碍事?”朱瑙紫重新把视线移回朱缇身上,“人呢?”

  “走了。”

  “你就这样放他走了?你知道他依然躲在柏阳宫里,居然独自去见他,甚至都不通知朕一声?你什么时候蠢到这个地步?居然还和他做交易,你简直是疯了!朕警告你,下次再发现他,是死是活都抓起来,朕绝不会再放任他!”

  夜色渐浓,起了夜露。

  朱缇拦下一个经过门口的丫鬟,“小白菜回来了吗?”

  “回王爷,没有。”

  摆手屏退丫鬟,朱缇垂头丧气的坐回桌前。

  不知过了多久,敞开的门前落下一个贼头贼脑的阴影。探出脑袋往里打量的韩之志,在发现人醒着后,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没睡?等我?”那咧着嘴得意而笑的表情,好似早晨的事浑然没有发生一般。

  “你去了哪里?”朱缇不冷不热得看了他一眼,眼前总是闪现街市上的那一幕。

  “我和芋头去客栈拿特产,可是回来的半途中,被一只浣熊抢跑了。后来我们想去追,遇到了芋头的恩师,芋头的恩师人很好,说要请我吃饭,所以回来晚了。”

  韩之志认真回答的表情在朱缇眼里显得无比刺眼,那搞笑的浣熊谎言也在今天十分惹人心烦。

  “啊,你怎么了……”突然一个力量束缚住了韩之志的手腕,粗暴的将他引向前方,他一个踉跄之后,被摔了出去。

  着地是软软的被褥,韩之志愕然的看着突然抽出腰带将他双手捆在头顶之上的男人,没来由的腾起一股恐惧。

  “不要绑我……如果我哪里做错了,我道歉……不要绑我……”

  处于愤怒中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浑身战栗的异常,一心只想着如何占据这具早该属于自己的身体,对那越来越轻的呢喃置若罔闻。

  “不要绑着我……我不介意你对我做什么,只是不要绑着我,解开它,好不好……求你了,不要绑我……我怕……唔唔唔……”

  激烈的吻撬开贝齿直捣黄龙攻城略地,把轻不可闻的恳求吞没在唇舌间。

  被动得承受着来自男人的重量,韩之志感觉到有一种冰凉的液体被抹入了难以启齿的私 处,那并不是温柔的开拓,鲁莽的指甲刮擦着内壁,引起一阵盖过一阵的刺痛。

  当男人突然直起身,转移了唇舌的注意力后,韩之志勉强将被捆绑的双手送至眼前,执着的张口去解绳结,腰带与肌肤摩擦的空隙处,隐约可见几道更深的捆绑红痕。

  当他专心去挣脱束缚的时候,双脚被抬离了床面,男人做好了进入的准备。还未经开拓完全的甬 道一下子接纳了庞大的入侵物,给身体带来堪比撕裂的疼痛。

  韩之志咬住了下唇。

  男人并没有立刻蠕动,视线牢牢锁在前者的脸上,因为情 欲已经沙哑的嗓音质问着愤怒的语句,“为什么不哭?你不是很痛吗?”

  “我……”

  “哭啊,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在我面前哭?你哭啊!哭啊!”

  随着脱离愤怒的吼叫,体内的巨物毫不留情的穿 插起来。每一次进出,都能切实感觉到痛楚的存在。

  韩之志想要回答,可是那此起彼伏的冲击不容他片刻的舒缓,嘴巴只能大大的张着,努力呼吸空气。

  “唔恩……啊恩恩……唔唔!”

  渐渐,思绪变得奇怪起来,身体一旦习惯了那种猛烈的冲击,便转化为了愉悦的快 感,当顶到最深处的那点时,酥麻的腰肢几乎自己颤抖起来,张开的嘴中吐出灼热而紊乱的气息。

  “啊哈……唔恩恩……啊啊哈……恩……”

  第四十章 紊乱

  “哭啊,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在我面前哭?你哭啊!哭啊!”

  随着脱离愤怒的吼叫,体内的巨物毫不留情的穿插起来。每一次进出,都能切实感觉到痛楚的存在。

  韩之志想要回答,可是那此起彼伏的冲击不容他片刻的舒缓,嘴巴只能大大的张着,努力呼吸空气。

  “唔恩啊恩恩……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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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思绪变得奇怪起来,身体一旦习惯了那种猛烈的冲击,便转化为了愉悦的快 感,当顶到最深处的那点时,酥麻的腰肢几乎自己颤抖起来,张开的嘴中吐出灼热而紊乱的气息。

  “啊哈……唔恩恩……啊啊哈……恩……”

  但是肆虐的男人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理智全然消失的脑海里只是疯狂的想要听身下之人的悲鸣和哭饶。每一次膨胀的欲望几乎都将离开炙热的甬道,却故意停留在入口处打转,再一口气送至最深处。

  承受着难以言喻刺激的人,意识已经被冲散,只有身体跟着那进出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去反应。

  陷入狂乱中的男人一次又一次撞击着身下之人,愤怒的呢喃在心中叫嚣着要寻找出口: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放声大哭!哭啊!!

  与其说是交 合不如形容是被侵犯的韩之志茫然的吐着含糊不清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思绪中涌入了大片的血红色,无意识的挣脱了一下被绑的双手,即使想哭也已经不由自己掌控……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窗外的星空暗淡无光。勉强撑着眼皮,去辨别眼前的场景。

  见到的是阖眼沉睡的男人,那深邃的五官不见一丝柔和。

  韩之志轻轻动了动身体,立刻就因蔓延全身的酸痛而僵直,他试着活动手腕,发现腰带并未解开。不知出于何故,他异常执着于替双手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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