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何时了————吟声切切
吟声切切  发于:2010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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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冰场上,人们穿梭一般,滑来滑去。初学者,战战兢兢地挪动步子。

何帆带我走进溜冰场,换上白色的溜冰鞋、衣,戴好帽子。我刚一转身,脚下就不听使唤地

乱滑起来,身子一仰,手向后甩一圈,摔个仰面朝天。我摸着摔疼的屁股,心里直泛嘀咕。


何帆将我扶起,把手伸给我。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他使劲地握了握,眼睛看着我。

“阳,有我在,你准行,我俩在一起,没有被难倒的事。”那充满刚毅的眼神,给了我自信

他牵着我的手,引领我慢慢滑行。在他的保护下,有惊无险地滑了很长时间。

休息时,他给我讲起溜冰的技巧:先站稳,小步走,两脚分开比肩稍窄,行走时眼看前方,

身体可在小范围内左右摆动,维持重心与身体的平衡。当意识到要跌倒时,尽量使身体向前

倒,避免摔伤后脑。


这时,场内响起《溜冰圆舞曲》。何帆来了精神,他要我注意看他的动作,说着,就穿过去

。在场上他不断变换姿势,时儿像一只燕子,轻轻飞过,时儿像一朵白云,飘忽舒卷。风采

照人、光芒四射,让人们赞叹不已。随着曲子的结束,何帆滑了个小弧线,以优美的姿势,

宛如玉树临风,稳稳地站立。


他面带微笑看着我,灿烂迷人……。

以后,我俩经常溜向冰场。

溜冰,成了我最喜爱的运动之一,使我的业余生活丰富多彩,直到现在,它仍然是我寄托情

感生活的重要内容。

爱到何时了14

冰释消融了。

有风的日子,风将寒冷吹拂的渐行渐远,吹来了新翻泥土的潮湿和清新。花儿草儿在和煦的

风中,欣欣然睁开了眼,向着太阳微笑。人,也感受到了呼吸的温暖—春天来了。


“情人湖畔”春意盎然。它是青春的世界,恋人的天堂,陶醉了多少男女,人们在这如诗般

的幻境中,编织着自己浪漫的爱情故事。恋人们在阳光下亲热耳语,蜜意缱蜷,旁若无人,

相依相偎。


我与何帆坐在湖畔的石阶上,看着他们,心里不是滋味,既羡慕又嫉妒。

何帆问我:“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在阳光下,像他们一样!”

“等待!”我回答的很简洁。

“等待多久?”他用一种忧郁柔情的眼神望着我。

“等到风有体,声有型,等到江河逆流,时光倒移。”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夸张。

他在地上摆弄一根小枝棒,折断了再折,不停地折,折到短的无法再折为止。

“既然这样,我们就应该面对现实,活的洒脱一点,别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对得起自己。”

说完,嘴巴往上翘了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秋阳,我还是想在外租房,想拥有一间属于我们自己的安静小屋。”他已不止一次地对我

说,我怕出事,一直拒绝他的要求。

夕照把湖水染红染黄了。游人也渐渐地增多,三五成群的学生在那里指手划脚,高谈阔论。

几个孤单的男生、女生在一旁悠闲地踱步。

“周秋阳”有人在喊我,回头看,是高欣远。

“来了两个女同学,在寝室等你呢。”

“哪里的?”

“听她们说是安医大的,你快回去吧。”

“张玉清!”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刚入学时,我去过她那两次。寒假在家她就跟我说过多次

,开学后一定要来玩。

我急急赶到寝室,她正在翻阅我堆在床铺里的书籍。

“干吗去了?”

“快要中考,下午到情人湖畔看看书。”

她介绍了一起来的同学。顾洁,安庆人。看上去,端庄秀丽,文雅娴静,像个大家闺秀。正

说着,何帆进来了。玉清说与何帆是唱歌的搭档,算是老朋友。接着抱怨我,说我的结交圈

子太小,安大和安医大两所大学这么近,也不主动联系。我们谈到两个学校的一些情况,谈

到其他一些同学。她要向我借书,又翻起来。《巴顿将军》、《清史秘闻》、《红楼梦》…

…。当看到《唐宋词鉴赏辞典》时,翻开看了看,首页里有何帆的赠书留言。


“我也喜欢唐诗宋词,什么时候也送我一本?”她半真半假地对何帆说。

“当然可以,很快就送。”何帆应允。

“下周六下午,我们学校开办‘唐宋诗词赏析’讲座,谁都可以听,既然你也喜欢古诗词,

到时候就过来吧。”我诚挚地相邀。

“没事就来,不来一定有事。”她应付道。

当晚,我请她们在校外吃了烧烤。

周六下午,张玉清没来。我要何帆陪我去听讲座,虽很勉强,还是陪我去了。

授课的是安大的杜泓泽教授,50来岁,诗才横溢,久负盛名。精神很饱满,年龄虽大了些,

可气质不减。选修课可以自由选择,吸引了很多学生。

他讲到诗词的发展历程,讲到如何欣赏诗词。在讲到词的意境时,引用了近代学者王国维的

一段话“词以境界为最高。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讲到了诗词境界的最高标准:

声清、意新、神俊、气逸。然后,又满怀激情地向我们吟诵他对一些诗词的感悟:


《使至塞上》领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大唐胸襟。画面开阔,意境雄浑,成为千

古壮观的名句;你看那“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高洁清白,澄空见底的品格,

不也是我们民族之魂的象征吗!还有“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以超绝的俊笔

,将羁愁暮景写到尽致“;别忘了”绿肥红瘦“,短幅中藏无数曲折,叹为观止。


……

杜老师抑扬顿挫,奇峰突起的吟诵,引起一阵阵掌声。

我听的如痴如醉,再看何帆,正在低头看报纸。我碰碰他,小声说:“在这种场合,不适宜

看报,快收了。”他叠叠折折装进口袋,然后,两只手在桌子下面,不停地搓,很是无聊。


中间休息时,很多学生过去问这问那。我将自己填的一首词《如梦令》给他看,请他指点。

他接过去,轻声吟出:“往事不堪回首,尽是惆怅孤独。谁与我携手?伴我天长地久。交友

,交友,一曲情歌高奏。”


“年轻人,不成熟。填词不是生涩的造词作句,多读读书吧。”他淡淡地说后,把词递给我

这首词是我写给何帆的,原想能够得到高师的指点,至少也能褒贬参半,不料讨个没趣。我

站立良久,想着回去后,何帆会怎么嘲讽我。回头看时,不知什么时候,他早溜了。


我悻悻地回到寝室,门半开着。何帆一个人躺在我床上。我一边把书往床铺里的书堆里插,

一边说:“大白天睡什么觉,起来出去走走。没有回应。再看看他,眼睛紧闭,眼皮在动,

我知道他醒着。就顺手按住他鼓囊的裆部,挑逗地说:”好烫啊,再不降温要烧人了。“


他腾地用两只手掌捂住那里,咯咯地笑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他开口问。

“中间休息,我看你不在,没兴趣再听,也就回来了。”

“你填的词给他看了,怎么评价?”

“就算没说是破枝烂叶,无病呻吟了。”

“哈哈哈!”他笑起来。

“也难怪,他是大学教授,看你的诗词,当然有差距。”

“不是差距问题,从纯粹的诗的意义来说,我还没入门,只是爱好,自己写给自己看,图个

快乐就行。不过,老师当这么多人面,不给一点鼓励,有点伤我自尊。”我喃喃地说。


“我觉得你填的不错,以后你还填给我看。”

“好,只要你喜欢就行,至少我还有一个忠实的读者。”

说着,我坐到床上,把他的一只腿架在我的腿上,来回轻轻地抚摩,想温存一下,缓解刚才

的心情。我要解他的裤带,他按住我的手,示意门没锁。

反锁了门,我急切地过来,上了床,猛地压到他身上,捏住他鼻子,迫使他张开嘴巴呼吸,

待他张开嘴后,我就势把舌头伸到他嘴里,他用劲裹住,允吸
,我们开始了吻……。

爱到何时了15

我与何帆在相恋中形成默契,一天一小爱,一周一中爱,一月一狂爱。对每一种爱,我们有

自己的标准。小爱是,亲一下,拉拉手、至少也要抛个眉眼;中爱是,肌肤接触或较长时间

的亲吻拥抱;狂爱是,到校外包房酣畅交欢。其实,除了到校外包房很隐蔽外,其他两项都

很难做到。每天生活在同学们的视野中,没有属于我们的环境。最奢侈的就是在寝室没人时

,抓紧时间,使劲拥抱亲吻一会,或快速褪掉裤子互相摸一阵,草草结束。


年轻气盛,充满活力,已被燃烧的情欲之火无法熄灭。

今天是个机会,下午没课,八个室友中,只有我与何帆在校听“赏析”讲座,其他室友看电

影的,请假回家的,约女友的,上街逛的,都走了,在傍晚前不会有人骚扰。


吻着,吻着,何帆来了新意,要斗鸡巴。我问怎么个斗法,他说,两个鸡巴互相对捣,谁的

先疲软,谁就败。真有意思,我还没听说过呢。他说在家时,有一次,看到两个公牛争夺配

偶,开始两个都是挺挺的,一个刚败下阵就软了。母牛也不再理会那个败的,很兴奋地与公

牛交配。他得出结论,体力好,就能坚挺时间长。这也符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

法则。


我说:“不完全靠体力,鸡巴的挺硬度主要靠肾功能,想和我比体力,我可不行,你是喝牛

奶,吃牛肉长大的!”

“谁与你比体力,不就是玩玩嘛,你经常发明新玩意搞我,就不允许我想?”说完,不顾我

乐意不乐意,把我的裤子褪到膝盖下面。用他的那个来捣我的。边捣边说:“你的比我长一

些,我的比你粗一些,总体上,我俩的重量还是差不多,也很公平。”


我用我的那个使劲地捣他,我们玩着笑着。不一会,两个龟头沾上不少分泌的体液,我们已

不能自持。他按着我的双肩,示意我蹲下,让我为他手淫、允吸。又在我脸上甩来甩去,摩

擦、压挤。他眼睛微闭,“啊呀!啊呀!”地小声叫,直对我的脸,加快搓的速度。我掐着

他的屁股,提升他的快感,想让他快点释放,然后我来搞他。当他嘴里呼唤我名字的时候,

我知道快射了。


“我的阳,我的乖宝宝,都给你……。”

喊着喊着,一股股直射过来,我的脸部阵阵温热。不知射完没射完,突然,有钥匙开门声。

我们慌了手脚。精液沾住我的双眼,无法睁开,我在脸上胡乱抹一把,随手拿过枕巾檫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地敲门。

“怎么回事?里面有人没有?怎么把门反锁?”是王书亮的声音。

“这个狗东西,不是回家的吗?怎么又回来了?”何帆边骂边催“快!快!”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下要暴露。”我懵住了。

穿好衣服后,何帆开了门。

王书亮背个小旅游背包,站在门口,往里看,没有进来,像是在寻找什么。待确定没有其他

人后,进来把背包往床上一扔,带着疑惑,两只眼盯着我看,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

又把眼光扫向何帆,上下打量,好象要从他身上搜索什么。


“两个大男人在屋里,反锁门,半天敲不开,是在搞同性恋吧?” 带着怨气,他的声音很大

何帆靠床站着,一言不发。我坐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慌张和难堪的场面。

“你俩,我早就看出了名堂,整天好的像一个人一样,穿一条裤子都嫌肥,这下被我抓住了

吧。”他得理不饶人,极尽贬损之辞。

“别说话这么难听,谁搞同性恋?你抓住了什么?”何帆回击。

“还想让我嚷嚷,让全校都知道啊!”他仍然不依不饶,像在和一个仇人吵架。

我的心紧缩,仿佛跌入深渊,一种绝望感,无法用语言表述。我把希望寄托在何帆,盼他有

好办法。

我漫不经心地收拾起床上的书籍。

“哈哈哈!”何帆笑起来。

“秋阳,别再藏了,拿出来给他看看,不就是两张光屁股美女照吗,给谁不是看。”他这一

说,我立刻心领神会,主意来了。

“给他看?都给看遍了,也不能给他看。”我边说边继续收拾书。

王书亮愣一下,马上反应过来。

“呵呵,我明白了,你俩在屋里偷看裸女照自慰是吧?拿来给我看看,我还从没看过光屁股

美女照呢。”他上了钩,我底气更足。

“你这个人,要是看这种黄片,还不要脱光衣服,满校园吆喝找女学生去,出了事,谁负责

?你何帆也是,就让他说我们俩搞同性恋得了,告诉他黄片干吗?”我以攻带守。


“秋阳,你还不了解我,不就是开玩笑嘛,哪说哪了,你还真的生气?你俩都是很阳刚的男

人,没一点娘娘腔,怎么可能会搞同性恋,要说是玩女人的高手还差不多。再说,我是你讲

的那种好色之徒吗?给我看看,就看一眼。”


“不给,就是不给。”我坚持着。其实,手里没有,到哪给去,我在等待下一步的发展。

何帆把王书亮拉到外面,小声嘀咕一会。

王书亮再进来时,自信地说:“你不给看,我也能看到。”说完,拿着毛巾和脸盆洗刷去了

“好险!”我对何帆说。

“你配合的太好了,真是配合默契的经典之作。”何帆扬扬得意。

“刚才在外面,你与他说啥了?”我问何帆。

“我对他说‘你说我们搞同性恋,话讲的太重,秋阳当然不高兴,现在他不会给你看的,晚

上,我要来给你看’”何帆抿嘴笑。

“这下应付过去了,可晚上又到哪里搞裸体照?”我担忧地问。

“嘿嘿!合工大我的那个同学,就喜欢这个,我看过的,他有不少。等会儿,我过去要两张

来搞定。你不要有思想包袱,给他看后,他就不会有任何怀疑。”他安慰我。


王书亮洗刷完进屋时,我仍然扳着面孔不理他。他看看我,又回头对何帆说:“今天真倒霉

,火车没赶上,坐了汽车,刚出市区就抛锚,再也没修好,运输公司调派车辆也不知道要等

多久,我就退票,拦了辆回头车到四牌楼。要不是遇到高智和他女友逛街,还真以为是他俩

在寝室做爱,原来是你俩在看裸女照开心取乐。太正常了,我能理解。”他讲这些,可能想

和我缓和关系。我仍不搭理。


“周秋阳,走,打球去。”管理系的雷博拿着球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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