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何时了————吟声切切
吟声切切  发于:2010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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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到一边。那边来的未参与打架的三人跟着陪不是。不多会儿,“110”到来,玉清父亲对

警察说了些什么,警察当场了解,做完笔录,将那些人带走。


在休息室,顾洁还在流泪,玉清在一旁劝,看我进来,玉清递个眼色,要我劝劝顾洁。玉清

走后,我挨着顾洁坐下,看到她红红的眼睛,心里有点心疼。

“没事吧?”我柔和地问。

“就是一群活生生的流氓,太欺负人。”她转过脸对我说,眼里噙着泪水。

“哈哈!这种事在歌舞厅里多见不怪,不然,玉清爸爸怎么能有那么多哥们。那人恐怕要被

拘留十五天,也为你报仇血恨了。算了,都让它过去吧,全当什么事也没发生。”顾洁听后

,不在言语,她轻松,我也安了心。


“女人的眼泪怎么这么慷慨,一点也不珍惜,说流就流下来。还流这么多,多可惜。”我拿

出手帕,递给她开玩笑地说。

她接过手帕檫了檫眼。

“你对我真好,明天你送我回家。”她拉住我的手,把手帕塞到我手里,柔情地望着我。

经过商量,玉清家人认为,因为出事回家,过意不去。让她再留几天,好好玩玩,心情好了

再送她回去。韩涛出个注意,放风筝,到龙子湖游水上乐园。

风筝都是在初春时节放,那时卖风筝的也多,现在正值夏季,不适宜放,也找不到风筝。韩

涛说他有办法让风筝飞起来,就要做别人想不到,做不到的事。买不到风筝,我们决定自己

动手制作。韩涛找来风筝的图片、彩纸、竹坯等材料。我们精心制作了一个三尺大小的“燕

子”。一大早,我们四人来到堤坝,晨风不大,能感觉到徐徐地吹。韩涛自己放几次没有成

功,他把线放长,让我在很远处拿着“燕子”,他拉紧线子后,我俩迎着风一起跑,反复放

多次,总算让“燕子”飞起来。可“燕子”飞的并不高,或上或下地大幅度摆动,像是在荡

秋千,看上去玄玄的要坠落。玉清和顾洁紧张地叫。许多晨练的人,也好奇地观看。我从韩

涛手里接过线卷,交给顾洁,想让她感受一下这难忘的时刻,到她手里后不久,“燕子”一

个猛子栽下。我们又试几次,飞的不高就栽跟头,很灰心。有几个据说爱好风筝的人过来,

说我们放的季节不对,还说制作的粗糙,各部位比例失调,拉力不均匀。就这样,费好多工

夫制作的“燕子”只好带回家。韩涛很沮丧,也没有了豪言。


在龙子湖里泛舟,别有情调,一只只野鸭被惊的飞向天空,在离船稍远的地方,又落入水中

,欢快地鸣叫戏水,时而梳理羽毛,时而顾影自怜,悠闲地游来游去。小鱼群浮出水面,羞

涩,吃惊地望着我们,总是与我们的小船保持很近的距离,你去惹它,它就避开;不理它,

它偏来逗你。韩涛掌舵,时不时来点惊险动作,制造一些紧张气氛。顾洁紧挨我坐着,船有

了摇晃,她就惊呼紧抓住我。玉清唱起歌曲“让我们荡起双浆,小船儿推开波浪………”我

们也跟着唱。这首歌,让我们想起了快乐、难忘的童年。唱完后,玉清冒一句:“要是何帆

也在多好!”


清澈温润的湖水,荡涤着我们年轻人的心!

几天后,顾洁执意要走,我们挽留不住,我请她吃了饭。她很坚决地要我送,我没有拒绝的

理由。短暂的相处,双方都留下了美好的印象。我与她有了安庆之行,以后演绎出一段悲情

离合,恩恩怨怨。


爱到何时了23

送走顾洁后,心里空落落的,我不再去舞厅,常和韩涛爬山,有时借隔壁李爷爷家的滚笼去

捉鸟、爬树或在山崖边掏鸟雀蛋。白天日子好打发,不再胡思乱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内

心的担忧就会如约而至。顾洁对我萌生了恋情,她那发自肺腑的言语,让我不能忘怀,我现

在没有培育这种感情的心理准备;妈妈老是在我面前提起梁文倩,怎么个贤惠、能干、会体

贴照顾人,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再就是何帆,我挚爱的恋人,他的身影已化成一种

氛围,留在我的记忆中。他的名字、声音随时随地地涌现出来让我感到幸福,感到那遥远的

地方有我的爱。内心的思念就像细雨中的芳草,一点点在增长,草长一分,思长一寸。


我们好久没联系了,我在家时,不接他的电话,不在家,爸妈接了要我给回复,我也没做到

。我由着自己的性子,还在与他赌气,不知他现在怎么样。想来想去,觉得对何帆的要求确

实过分。


我盼望暑假早日结束,能与何帆见面,更盼望他能再主动给我一个电话。又过一段时间,期

盼无望,我按耐不住,拨通他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何帆。

“我是何帆,你是谁?”他好象有点明知故问。

“我是秋阳你听不出来吗?”我不太高兴,提着很高的嗓音问。

“不会吧,秋阳在一个多月前,就不吃饭、不睡觉,他哪还有这么大的气力和我说话,你是

冒牌的吧?”显然,又在故意气我。

“那你认为是谁?”

“不管是谁,反正不是秋阳,这一个多月都把我心疼死了,真的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话

筒里又传来哈哈哈的笑声。

“你再和我俏皮,我真的挂断电话不理你。”

“别!别!我不是在逗你玩嘛!很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好想你。暑假都要结束,这么长时

间,你也不接我电话,还生我气吗?”

“我没生你气,我的要求是没有理智和过分的,你不答应就算,我们还是好朋友!”说出这

些话后,心里舒坦了许多,也像了了一桩心事。

“秋阳,我们不只是好朋友,还是爱人!离开你的日子真的好寂寞,整个世界都像是凝固了

,没有一点生机。暑假太漫长,简直度日如年。”他对我说的“好朋友”不太满意。其实,

“好朋友”只是我随口说出,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无人替代,我随口说的一句话,能让他如

此敏感,他是多么的需要我和怕失去我。


“秋阳,你什么时候给我拍裸照?反正我是属于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只要你开心。不过

,可不能给别人看,只能有你独享,可以吗?”

“我不是说了嘛,对你的要求过分,不给你拍了。”

“嘿嘿!不过分,你是爱我,想让我天天留在你身边才愿意给我拍的,我会放开,做出各种

你喜欢的姿势。”他就是这样,对于我的要求一直很迁就,不知是对我的放纵还是对爱的无

私奉献。


“什么时候想拍了再告诉你。你提前几天到蚌埠来,玩几天后,我们一起到校,我带你看看

这儿的夏天景色。”我想与他一起到学校。

“我不一定从蚌埠路过,但我会提前到合肥,去了给你电话。”

……

离开学不到十天,他来电话说已到合肥,住在一棵松宾馆,要我马上过去,他到车站接我。

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我的秋阳,好想你!”
他用一种温馨的目光打量着我,声音低缓温柔地让我有些心痛……他张开双臂,把我抱住,

很久很久。此时,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我们,我有点不知所措,但没有回避。在这么一个人

多的公共场所长久地拥抱还是第一次。


回到宾馆,他打开包,里面是零食,巧克力、鱼皮花生、芝麻糖、花生糖、口香糖等,都是

我平时最爱吃的食品。还有不少真空包装的牛肉干,味道很好。他拿出一块口香糖放到我嘴

里,要我咬住一半,他咬另一半。我要洗浴,很麻利地脱光衣服,站到喷头下面,享受着水

流细细地流过身体那种舒适的感觉。他靠门站着,一动不动,盯住我挂满水珠的躯体,眼睛

里放出光亮。


“在那愣着干吗?快脱衣服过来!”我召唤着他。

他脱下紧身的小裤头,走过来,一言不发地从后面搂住我。他那赤裸滚烫的胸膛紧贴住我的

肌肤。我俩充满情欲的青春生命力硬帮帮地挺立起来。他的那个顶住我的臀部,又将手顺着

我的腹部向下滑,握住了我的。嘴唇轻飘飘地落在我的脖子上,不停地吸吻。


“转过身来。”他坚决地说。

我没有动,仍然闭着眼,昂着头,享受着流淌的细水。他毫不费劲地板过我身子,把他的嘴

唇贴下来,咬住我的唇。我像一个机械的没有知觉的玩偶,供他摆弄。

“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预感,我们会有一段动人的故事发生。这个故事一直会写下去,

终结在我们生命停息的那一天,你说呢?”语气平和自然。

“恩!”

我停顿一下又说:“以后我们俩人只要有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另一个人就要把我们的故事

写出来,不然就对不起另一个人,听到了吗?”

“太好了。我比你大几岁,看来要你来完成了。写好后,还要想办法发表出来,让世人看到

,两个同性之间的爱是多么的无奈,又是多么的纯洁。”说完,又用劲地搂了搂我,深怕我

要跑一样。他开始给我打肥皂,两只手臂交替着在我身上揉搓,滑腻腻地手掌,将肥皂的泡

沫涂抹在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他用浴巾搽干我身子,把我抱到床上,重重地压着我,眼中的火苗在燃烧,他把那个抵住我

后面。我翻个滚,随手抱一个枕头在怀里,用两腿紧紧夹住,佯装拒绝:“不给,不给,就

是不给。”


“不给就不行。”他扑上来按住我,迫不及待地想得到生理上的满足。

“你违背我意志,强行与我发生性关系,已构成强奸罪。”我装模做样地告戒他。

“嘿嘿!为得到我爱的人,宁肯犯罪,也要歼。”他力气很大,又压住我,将我的双臂反剪

我不停地摆动屁股,让他无法施展。

“呵呵!今天野性不小,我就喜欢你的这种野劲,看你有多大能耐,都给我使出来吧!”

不多会儿,我没劲了,像只温驯的小绵羊,任他宰割。

他熟练地锩动舌尖,从我的臀部开始,一直舔下去。

……

完事后,他四肢成“大”字,仰面躺在床上,显得幸福和满足。

看着他优美的睡姿,已失去控制力的我,上来压住他,不停地在他身上颤动着身体。两只手

细细触摸他敏感的部位。他一个翻身又抱住我,两股气息再次汇集,赤裸的身体又缠绕在一

起。


……

随之而来的,是疲惫和无力,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夜风拂起窗帘,使房间里的宁静多了一份动感。星星从窗帘的缝隙里偷偷地渗透进来,眨着

眼睛瞅我们。

激情消除了我们长久的期待,也证实同**的纯粹,在每一次陷入欢愉之交的时候,都让我更

加明白,爱,无论如何也无法超越性欲。

连着数天我们都沉迷在欲望体味中,直到走进校门。

爱到何时了24

沉寂一个暑假的寝室,又恢复了往日的喧闹。每天清晨,天一泛亮,何帆就吆三喝四地把我

们喊起晨练。高欣远是最赖的一个,被何帆拽几次被子,打几回屁股,还是不情愿,每次起

床都懒洋洋,嘴里叨咕着,像是受了委屈。有一次竟在背后说起粗话:“我起不起来,管他

屁事,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传到何帆耳朵里,何帆拧他嘴巴,还非要改他的懒病。有

时我也劝何帆,干吗自讨没趣,管好自己就行了,他不听。高欣远有点敬畏何帆,被拧嘴巴

后,不再多言,反而变得勤快,懒睡的毛病还真的改不少。以至于毕业时,他在何帆的留言

薄里写下这样一段话“你是我心目中的楷模,你是我生活中的灯塔,在难忘的日子里,遇到

了真诚的你。”可谓肺腑之言。


刚开学时学校就通知,要在国庆节举办一场“祖国在我心中”演讲比赛,由各系推荐3—5名

演讲人员,系里采用自荐和推荐相结合的办法。一二三等奖共取10名,获奖人员参加学校组

织的“十一”爱国主义教育活动,与学生党员一起,到红色根据地井冈山凭吊缅怀。进入前

15名可获得参与奖荣誉证书,大家都在议论,有不少人看中能到井冈山去的好处,想毛遂自

荐,又怕进不了前10名,面子上难看,只好放弃。班长建议,每个寝室至少推荐一名,写出

演讲稿后初试选拔。高欣远不知是想报复,还是想讨好何帆,积极提议我们寝室推荐何帆。

何帆不干,他就私下串通高智、汤健、晓宇、王书亮、柳林,要他们都推荐何帆参加比赛,

理由也很充分:何帆的口才好,会煽情,说话做事放得开,人也长的标致,青春魅力能引起

评委的注意和好感,自然能得高分。我觉得参加演讲比赛,是一次锻炼能力的机会,又可以

推销自己,不是坏事,也表示赞成。大家商量决定,在晚上临睡前搞定,少数服从多数,何

帆不允也要上报。


何帆打蓝球回来,把球滚到床下,将袜子和背心往盆里一扔,换了拖鞋去冲澡。我在盆里放

入洗衣粉,倒入热水,三下两下给洗了。去洗刷间再清水时,对何帆说:“晚上寝室有个事

情要表决,是关于你的。”


他闭着眼只顾冲水,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演讲吗?还费这么大劲。告诉你啊,你不要跟

着参合,别人我治不了,能治住你,再做爱时,非让你哭出鼻子,流出眼泪不可。”


“哼!你敢,谁让谁哭鼻子流眼泪还不一定呢。”说完,我就往外走。

“回来,晚上吃的什么饭,给我打饭没有?” 他叫住我。

“老样子,稀饭、馒头和咸菜。我给你多买两样菜,不合口味,陪你到外面吃,我也只吃了

一点。”

“买好就吃吧,扔掉可惜。”他的家庭条件很好,虽然经常到外面开小灶,但从不浪费扔食

物。

晚上大家到齐后,没人先提推荐的事,还是我打破了沉默。

“高欣远,今天晚上要干吗的来?”他也不好意思直说,就绕弯子:“不是要推荐演讲人吗

?我们都把名子写在纸上,看谁的票数多就是谁,行不行?”何帆也知道大家选定了他,很

潇洒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搞无记名投票,大家说说是谁,没人反对就行了。”


高欣远乘机说:“你的条件很好。我提议推荐你,对你也是一次锻炼,百利而无一害,还能

有机会到井冈山去旅游,我倒想试试,可不是那快料,大家说同意不同意?”


“同意!”几个人异口同声。

“你是寝室长,又是我们的老兄,你不去谁去?再说,你也有这个能力。”晓宇插上一句。

何帆指着高欣远道:“你这家伙动机不纯,得了!只要天天能早起跟我一起锻炼就行。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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