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与神医————薄暮冰轮
薄暮冰轮  发于:2010年0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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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著那个女人走了,一年後,那个女人迫於家中压力进宫成了皇後,而他,被她派给了她的胞弟,一个生来就是为了惹是生非的麻烦精。
  “如果真有一天他让你忍无可忍,你可以走。”皇後这麽对他说。
  影卫是个知恩的人,於是在国舅身边一待十年。
  
  小国舅从小就是个坏坯,十二三岁就知道偷看女人洗澡,再长大一点就开始调戏家里的美貌侍女,十五岁开荤从此上青楼下画舫阅人无数,还男女不忌。
  有时候也会拐个美貌的少年少女回来,说拐那还是轻的,有时候甚至是当街强抢,仗著自己有个皇後姐姐有个吏部尚书的老子胡作非为。
  影卫从来没说什麽,默默隐藏著自己,就真当自己是个影子,如果不是国舅在江南游赏的时候得罪了江湖人险些被杀,影卫甚至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那天真的很危险,混在人群中的刺客忽然发难,国舅有些武功底子却还是避之不及,伤了肩膀,周围的平民纷纷卸下伪装和护卫战成一团,影卫见势不妙冲过去点晕了国舅带他逃离了现场。
  国舅出来玩完全是遮遮掩掩一路泡美人的,当地知府根本不知道这尊瘟神就在他地头上,而落脚的客栈也被人彻底监视了,影卫无奈,只能带著被点晕的国舅装作自带“佳人”的嫖客藏身在青楼。
  
  眼见著安全了,影卫扒了国舅的一层层的华服帮他包扎伤口,没想到层层锦衣下国舅的皮肤竟然是鲜有的细腻,胸前两点嫣红看得影卫身上一热,这些年在暗处给这个麻烦精擦屁股的影卫过的是悲惨的禁欲生活,想起这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朽木还真有种扒光了打屁股教训他的冲动。
  当下心境不稳,影卫深吸了口气一下点醒了国舅。
  “嗯……”国舅因为肩上的剑伤疼得直哼哼,睁开眼却看见一个俊美却有些可怕的男人阴沈著脸看著他,当下以为自己是被仇家捉住了。
  “你是谁?”即使被困也没有点服软样子的国舅虚张声势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影卫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他辛辛苦苦守了他十年,他却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影卫冷声道。
  “我可是当朝国舅,你最好早早放了我,要不然……”
  “要不然如何?”影卫动了动嘴角,啼笑皆非,他是来救他的啊,怎麽反倒是被误会成绑匪了。
  
  “要不然落到了老子手上,老子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国舅咬咬牙威胁道。
  影卫终是忍不住大笑,国舅那点小手段在他看来实在是有如小孩子打架,幼稚得可以。
  见他笑得如此猖狂,国舅忍不住有点心虚了。
  “可我现在就能让你生死不能!”影卫抬起国舅的下巴一捏,国舅从小就娇生惯养,没人敢给他什麽委屈,当下刷的就掉了眼泪。
  
  国舅生得好看,文文秀秀,这一哭更显得弱势委屈,如若不是知晓他秉性,只怕都会被他的皮相骗过,可饶是深知他为人,影卫却还是愣了一下,怀疑是自己下手太重了。
  国舅却突然发难,右手拔出藏在暗处的匕首就往影卫心口刺来,可惜花拳绣腿,全然不顶事,被影卫捉住了手腕,用力一握,匕首就掉在了床上。
  国舅的脸白了,别过脸轻哼一声:“要杀要剐随你便。”
  
  “我不杀你。”影卫凑上去低声说,嘴边挂著邪恶的笑容。
  国舅的脸迅速青了一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扯开的衣襟,然後另一半的脸也青了。
  这就是所谓的,淫者见淫。
  “你想怎麽样?”国舅的声音开始抖了,他是男女不忌,但是从来没有过被人压的念头,一想自己被个男人推倒压在下面……
  
  国舅不止声音抖了,连身体都抖了。
  影卫觉得有趣,撩拨著他玩,用手支在他上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说呢?”
  国舅哆嗦著嘴唇眼神乱飘,像是要求救,可惜门窗关得死紧,一看地方还是青楼,国舅顿时明白自己就算叫破了喉咙那也只是“情趣”。
  影卫的手沿著国舅冒著冷汗的额头滑到了他颤抖的嘴角,又缓缓向下,滑过躁动不安的喉结,滑进了微微松开的衣襟。
  
  国舅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他深知此时他受了伤,就算反抗也定是不敌,反而免不了要吃点苦头,妈的,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就是被人捅一下嘛,怕什麽?!
  “你在发抖?就这麽怕?”影卫低低笑著,解开了国舅的腰带。
  “你让老子在上面老子保证一抖不抖。”国舅咬牙切齿道。
  “你就这麽想和我上床?”影卫笑著,用缴获的匕首划开了国舅的锦衣。
  堪堪划开最里层的亵衣,可是会被割伤的错觉还是让国舅惊恐地闭上眼。
  裸 露的白皙皮肤和若隐若现的殷红果实挑逗著影卫的视觉,他居然觉得,这个玩笑似乎开大了。
  
  因为,他开始乐在其中。
  
  
  二十七?国舅与影卫的番外(下)
  
  
  
  因为,他开始乐在其中。
  
  灼热的吻一个个落在赤 裸的胸膛上,啃咬锁骨带来微妙的酥麻感,而下一刻,被俘获的粉色茱萸更是让国舅咬紧了牙。
  被猥 亵 玩弄的羞耻感让快感更加剧烈,他甚至感到自己的脐下三寸已经隐隐有了热流。
  该死的,这见惯风月的身体已经太敏感了。
  
  衣服被褪到了腰迹,可是亵裤却被扔到了一边,被点了麻穴的国舅浑身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那个男人玩弄他的过分诚实的身体。
  “湿了。”男人恶意地在他耳边低声说,长了薄茧的手轻轻滑过衣摆下的私 处,只是几下戳弄就弄得国舅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这麽淫 荡的身体真的压得住别人?”男人低低笑著,将他翻了个身,抄起桌上的酒壶倒在他的臀部。
  
  “不要,那个酒里……”国舅大叫,他频繁出入青楼自然知道青楼里的酒多半是有催情作用的。
  男人在他的翘臀上一咬,舔去酒渍:“你会喜欢的。”
  清酒沿著股缝渗进紧闭的密 穴中,冰凉的羞耻感让国舅闭上眼,整个脸埋进被中。
  玩了这麽多年的鸟终是被鸟儿啄了眼珠去,今天只怕是在劫难逃了。
  
  国舅又怕又委屈,纨!子弟,平时嚣张惯了,此刻被人吃得死死地,还被这麽玩弄,当下捂在被子里委屈地哭了。
  男人却还不放过他,抬起他的翘臀掰开,身体私 处暴露在男人目光下的羞耻让国舅哭得更凶,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然没有他一直推崇的“梨花带雨”的效果。
  
  “哭了?”男人戏谑地抬起他的下巴,见他哭得脸都皱成了一团,又嗤笑,“果然是纨!子弟,。”
  “闭嘴!”国舅心里恨得要死,无奈身上没有力气,伤口还疼,越想越委屈,眼泪更是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哭起来的样子倒是比嚣张跋扈的样子可爱多了。”男人嘴上笑道,一手却揉开了国舅的蜜 穴,往里面探去。
  
  国舅吓得要命,呜呜地哭,哭得影卫都心烦了。
  “再哭我就直接进去了!”影卫拎起国舅,火热的分 身已经抵住了国舅的股 缝。
  国舅颤抖著摇头,眼泪倒是被吓住了,可怜兮兮地看著影卫:“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事後不追杀你,我保证!”
  男人冷笑,手在国舅衣摆下的私 处狠狠掐了一把。
  
  国舅惨叫一声,疼得眼泪唰地掉了下来,又怕极了抵在他屁股上的东西,委委屈屈地不敢出声。
  他受了委屈又不闹的时候,倒像只兔子。影卫想,可惜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事後要是让他报复起来……呵,那可算是条毒蛇了。
  既然骑虎难下不如吃干抹净,算是这十年辛苦的报酬,从此大家江湖再见,倒也痛快。
  影卫再次拿起酒,两指微微撑开密处倒了进去,冰冷的液体进入私 处的感觉十分异样,国舅咬著被子不吱声,心里把这个混蛋XXOO到死。妈的,要是落在老子手上,看老子不玩死你!
  
  密 处湿润了,男人抽回手指的时候甚至还流出了酒液。未被采撷过的密 穴还是讨喜的粉色,男人想这大概是他唯一清白的地方了吧。
  分不清是酒劲还是药劲,国舅热得难受,在被子上蹭了起来,挺立的分 身与被子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旁若无人地哼哼了起来,黑发散落,雪白的胴体衬著红色的锦被,一派活色生香的豔景。
  
  这个天生淫 荡的家夥。男人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将他一把抱起盘坐在自己身上,一手还在他湿润的密 穴动作,又是揉又是挂,爽得国舅呻 吟连连,整个人靠在男人身上喘息不止。
  国舅迷离著双眼低吟,跨坐在男人身上扭动著腰,一副欲求不满的浪荡模样。
  “想要就自己来。”男人恶意地玩弄著国舅的嫩 穴,就是不进去。
  
  国舅早就忍不住了,瘙痒的密 处渴望有什麽进去狠狠填满,很快欲求战胜了羞耻,他抬起腰乱蹭,却找不对地方,难受得哭叫了起来。
  影卫被这个浪起来要命的妖精勾得起兴,终也忍不住扶著他的腰对准挺立的分 身压了下去。
  
  被滋润开了的小 穴却还是堪堪卡住了,国舅被不上不下的位置和密 穴的疼痛弄得难受,腰肢更是扭得厉害,还在男人胸前又抓又咬,哭音连连。
  男人邪笑,在国舅火热的分 身上套 弄了几下,国舅腰一软,顿时坐了下去。
  “啊……”绵长的哭音带著销魂的媚意,疼痛和快感纠结在一起,像是要把国舅搅碎了。
  
  国舅疼得厉害,呜呜地哭了起来,一动不敢动。
  影卫见他是真疼了,也没立刻按著他的腰做,反而温柔地对待他的私 处,小心戳弄把玩,感觉到他萎靡的分 身又挺立了起来,这才扶著他的腰动了起来。
  “嗯……啊啊,唔……”国舅环著男人的脖子呻 吟了起来,快感压过了痛楚,麻穴不知何时被解开,他主动将腿分得更开,甚至自己动了起来。
  
  果然是淫 荡成性,可是却该死的舒服。男人被他紧致火热的内部逼得差点泄了出来,不由在心里暗骂。
  这麽想著,男人也不放过国舅,频频玩弄他的乳 头和分 身,前後夹攻下,国舅忍不住低吟一声,泄了出来。
  男人好整以暇地蘸了国舅的体液涂在他张开的红润嘴唇上:“尝尝自己的味道。”
  国舅无意识地伸出舌头来舔,迷离的眼神顺从的举动和浪 荡的神情,都让影卫下身一紧,猛地把国舅推倒在床上,抬起他的腿用力抽 送。
  
  “啊啊啊……轻……唔,嗯……用力,啊……”国舅又痛又爽,缠紧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浪叫,才射过的分 身 又挺了起来。
  男人重重抽 送了几十下,终於泄了。小 穴被滚烫的精 液濡湿,国舅也再次射了,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气,肩上的伤也疼了起来。
  “出去!”云雨过後,国舅神智渐渐清醒,感觉到身後湿得要命,可是那个男人的分身却还在里面,不由面红耳赤地吼道。
  
  “太舒服了,舍不得。”男人俯身低笑道。
  “滚!”
  “做完了才翻脸不认人?”男人舔著他的耳朵低声道,“可你不也很尽兴?果然是淫 荡成性的身体。”
  
  国舅气得脸色更红,犹带湿意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著他恨不得咬下几口肉来。
  男人笑著玩弄他的乳 首和分 身,高 潮的余韵犹在,国舅还没挣扎一下就又热了起来,嘴里也低吟著。
  男人的分 身也硬了起来,就这潮湿火热的小 穴又动了起来,果然是销魂的滋味。
  ……
  ……
  ……再写就真的有四千字的H了,为了大家的脸不要变太大,拉灯……
  ……
  ……
  国舅醒来的时候人还在青楼,还是那个房间,可是那个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身上的亵衣已经换了一件,身体也清理过了,只是起身的时候还是隐隐作痛。
  他没杀他?
  
  国舅疑惑地思来想去没个头绪,只能放下,出了青楼就拿著令牌去见当地知府,有了知府的庇护也不怕再遭不测。
  影卫远远地跟著他。
  走还是不走?他想了很久,却没有答案。
  罢了,反正也无处可去,不如再待一阵子。
  
  就这样,影卫留了下来。

 


御医与神医28-30

  二十八?
  
  这天早上太医醒来,睁开眼就看见神医怔怔地看著他,当下四目相对,两人都别开眼。
  “师兄?”太医小声想问他有没有事。
  神医却已经起身,淡淡道:“起来吧,该上路了。”
  只披了一件亵衣的师兄看起来反而不想衣著整齐时那麽单薄,凌乱的长发垂到腰迹,有一种别样的慵懒风情。
  可惜美则美矣,心思莫测。
  
  “师兄。”太医裹著被子坐了起来,咬咬牙决定把话挑明了说,他们现在这样子,实在太尴尬了。
  “嗯?”神医的声音里透著浓浓的鼻音,他懒懒转过身来,一双凌厉的凤眼直勾勾地盯著太医。
  “我们现在,算什麽?”太医低头不敢看他,怕一看到他又会忍不住缩回自己的壳里,过一天算一天。
  
  一直是这样啊,只要能看到他就好了……即使他不喜欢他,即使他从来没有在意过他,他也可以忍受。因为,他从未获得过什麽。
  可是一切已经不同了,一旦获得,就会贪婪地渴求更多,更多……
  神医沈默良久,淡淡抛出两个字:“情人。”
  
  “当真?”
  “当真。”
  太医猛地抬头,见神医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鼓起勇气爬到床沿抱住师兄的腰轻轻蹭了蹭,果然,师兄并不是全无反应。
  太医小声咕哝:“师兄,原来你也不是柳下惠嘛。”
  “你哪学来了?”
  
  “师傅那儿耳濡目染来的。”
  “那个老妖孽。”神医低低咒了一声,拉开他的手,近乎粗鲁地吻了上去。
  “不是……该……该上路了吗?”太医被吻得气喘,断断续续地问道。
  “今天休息。”
  饿很久了,一顿吃回来。
  
  
  10-03-04
  
  
  二十九?
  
  到了边境,拜见丞相家将军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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