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阴测测的声音响起:“信不信我操得你腿都何不拢?”
太医大喊:“慢著,先说好了,我有花柳,你染上了不要找我负责啊。”
国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以为我会信?”
“你可以试试看。”
啪,又一巴掌,这一掌打得太医嘴里一阵血腥味,看来是真怒极了。
“谁准你打他的?”阴测测地声音从地牢门口传来,大门吱个一声被推开,神医逆光的身影有著平日少见的煞气。
“你你你,你怎麽进来的?”
神医冷笑,一挥手,国舅整个人都被定在了那里。
“哇,师兄,你什麽时候学会了隔空点穴?”太医惊道。
神医寒著一张脸走到太医面前,薄唇微张:“白痴,是银针点穴。”
“那银针能开锁麽?”太医笑嘻嘻地动了动被铁索扣在墙上的手腕,一直举著手他都觉得血流不畅了。
“这种下三滥的毛贼手段……”神医冷冷道,“我怎麽可能去学?”
“那……带刀了没?”太医已经笑不出来了,不抱希望地问。
“舞刀弄枪什麽的,太粗野了,有损我风流儒雅的形象。”
“……师兄啊,那你总带了化尸水什麽的吧,化开铁链也行啊!”太医已经快哭了,他真的是来救人的麽?
“那东西溅到了袍子会弄破,我不用了。”
“那你可以走了……”太医无语道。
神医嘴角挂著冷笑,一脚踢倒被银针点住了的国舅,又用力一脚踩在人家胯下:“钥匙呢?”
太医:……国舅啊,你王家断子绝孙的账不要算在我头上……
10-02-26
H还是不H,这是个问题;拉灯还是不拉灯,这也是个问题……
十五?
用钥匙开了锁,太医检讨了一下自己惯性思维的毛病,谁说开锁一定要这麽粗暴,用钥匙开不就好了……
“走了。”神医又在国舅的命根子上踩了几脚,浑然不顾可怜的国舅张著嘴发不出声,脸都皱成了菊花状。
“等等。”太医蹲下揪起国舅的领子,“解药呢?”
国舅拼命摇头。
“没有?”
点头。
“信不信我现在就拿你解了药?”太医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阴森森的。
国舅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哭丧著一张脸。
“他给你下药?”神医问道。
太医尴尬地笑了笑:“啊……没事。”
神医一把拽起他,一探脉象便知。
“师兄……”
“你闭嘴。”神医咬牙切齿道,拽起国舅啪啪啪啪甩了他四个巴掌,一报太医脸上的伤,又搜出那瓶春药,掰开他的嘴倒出一整瓶塞进他嘴里,又拽起他锁在了墙上,至於钥匙,神医作为战利品自己带走了。
太医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这……”太医说不出话来,他不是不知道神医睚眦必报的个性,得罪人也是家常便饭,可是……
“走了。”神医察觉到脚步声,拽起太医就飞出了国舅府。
太医只来得及冲被所在墙上的国舅回回小手,撒由那拉。
御医与神医16-20
十六?
“混蛋……”国舅被挂在墙上只能低声骂。
被灌了一大瓶春药,药性发作得又快又猛,国舅难耐地夹紧双腿磨蹭,可是脐下三寸却越发火热。
“你就这麽喜欢春药?”透著不耐的声音从地牢门口传来,一个挺拔的身影定定倚在门边。
“混蛋还不给老子来解药?!”国舅低低骂道。
倚在门边的男人低低笑了,缓缓走向国舅。
“你让我上我就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主人?”男人摩挲著国舅的脸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耳後的麻痒让国舅立刻软了下来,咬咬嘴唇别过脸。心里大骂小小暗卫也敢这麽嚣张。
这个暗卫是他的皇後长姐给他的,皇後自小喜欢舞刀弄枪,父亲也拿她没办法,入宫前她闯荡江湖名号还挺响亮,结交了不少江湖人,知道自家弟弟惹是生非的性子更是留心给自家弟弟找了个暗卫护他周全。
结果一护护到了床上。
“你倒是快点啊!”国舅忍无可忍道,却在药性的作用下愣是把一句怒骂憋成了撒娇。
“今天没喝泻药之类奇怪的东西吧?”暗卫一边熟练地用匕首划开国舅的衣服,一边似笑非笑地问道。
“没有!”
“乖,灌肠什麽的偶一为之是情趣,来多了我怕你受不住,但是如果你执意要的话……”
“滚!”国舅想起那天的惨状,不由急怒攻心。妈的,被下了药也就算了,该死的还在妓院,那里什麽没有啊!
“我滚了你就只好在这里让人参观了。”暗卫笑著轻轻一划,最後一块布料也从国舅的身上离去,“你确定?”
“放我下来!”双手被缚全身赤果的感觉让他难过不已,加上暗卫那混杂了恶意和欲望的目光更让他羞愤欲死。
“你不觉得这样很情趣麽?”暗卫笑著,手已经滑到了国舅背後沿著腰线一路向下。
……
被挂在地牢的墙上双脚大开地被男人上,浑身找不到支点,只能靠在他身上,透过他的肩膀还能看到敞开著的地牢的们……
他全身赤果而他衣著完好,他意乱情迷而他冷静自若,这个样子,好淫 荡。
混蛋……
10-02-27
十七?
被神医拽著回了东郊别居,又一把丢在床上。
“脱。”神医抱胸站在床前冷冷道。
“啊?”太医愣了,被下药的人是他不是师兄吧,为什麽他这般……急色?
“脱衣服。”神医微张薄唇一字一顿地重复。
药性已经上来了,太医的脸红红的,低声说:“师兄……”
“屏风後面的浴桶里有冷水,自己脱了去泡。”神医寒著一张脸说。
“为什麽会有冷水……”太医怀著微妙的心思问道。
“刚准备洗澡,大冬天耽搁了这麽久水早冷了。”神医皱眉道,又塞了一粒药给太医,“清心镇定的,吃了会好受些。”
说完自己甩门出去了。
太医揣著药脸色千变万化,师兄,你直接推倒我我会很感激你的……
无奈,忍著一身燥热脱光了进浴桶,大冬天冰冷的水让太医冻得浑身哆嗦,完了明天感冒是必然的。
趴在浴桶里,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越来越燥热的感觉让太医隐隐觉得不妙,想开口叫人却发不出声音,只能靠著浴桶咬牙死撑。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神医回来了,进门问道:“还好吗?”
太医听到神医的声音,很远很远,像是在梦里一样,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麽了?”神医又问。
太医还是没有反应,神医感觉不妙,直接进了屏风後,见太医趴在浴桶里,脸色赤红,呼吸急促,连带著身上都泛起暧昧的粉色。
神医两指探了探太医的颈後,一惊:“怎麽会这样……”
太医模糊地听见了神医的声音,却发不出声音,身体里灼烧的感觉像是要吞噬了他……好可怕。
神医一把抱起太医放到床上,又喂了他吃了几粒药。
太医微张著唇,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低低的,却撩人。
“看来老天都不让我放过你。”
太医似乎听到了神医的声音,努力想睁开眼睛,唇上却传来微凉的温度……
……
拉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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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於群众们表示不畏惧瞎了狗眼,那麽俺也只好义不容辞地用狗爪敲字补上拉灯後的情景了……
十八?
太医微睁开眼,伏在他身上的神医的黑发披散了下来,落在他脸上,微凉。
“师兄?”太医的声音喑哑,因为身下的阵阵燥热更添情 色。
“嗯?”神医挑开他的唇,舌尖径直探入太医的喉中。
难以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滑下,呜呜声更是被困在了喉咙深处,似是喘息又似是哭泣。
身上早已是赤 裸的了,神医的纤长的手沿著劲际优美的线条向下,太医胸前的两点嫣红早已挺立,一碰触就是微微的颤动。
“唔,师,师兄……”太医哑声叫道,眼前朦胧一片,身体的触觉却更加明显。
乳 首被人温柔地含入口中细细吮吸舔弄,那种淫 秽 情 色的感觉让太医难耐地扭动腰身,手更是插入神医冰凉的发中,急促地喘息著。
“难受?”神医带著笑意的声音传来,旋即又是淫 靡的水渍声。
没有任何抚慰的下半身已经燥热地难以忍耐了,太医嗯嗯了两声,双脚已经不自觉地缠上了神医的腰,难耐地磨蹭著。
“你倒是热情得很。”神医似是嘲笑的声音也透著情 色,太医更是饥 渴难忍地环住了神医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被啃 咬得红豔的唇瓣。
“啊!”挺立的下半身被细细套 弄,被亵 玩的羞耻和接踵而来的快感让太医急促喘息,身体不自觉地迎合著,想要获得更多的抚慰。
胸前的乳 首也没被放过,火热的舌尖舔弄吮吸一刻不止,被冷落的另一边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著,像是在邀宠。神医视而不见地继续玩弄著一边,手更是沿著太医优美的腰线一路向下,滑进紧闭的幽谷中。
蘸了太医身前溢出的淫 液探入紧 致的小 穴中,被侵入的感觉让沈湎於情 欲的太医稍稍回神,咕哝了一声,大腿缠得更紧,像是抗议被冷落的分 身。
神医吻住了他嘟囔著开合的小嘴,手指进得更深,像是刺探一般寻找著什麽。
怪异别扭的感觉让太医皱著眉哼哼,不满地自己伸手抚慰自己,却被神医一手捉住,按在头顶。
“师兄?”欲求不满的声音昭示了太医的不满。
神医的笑容有几分戏谑,另一手更是找准了地方用力按了下去。
“啊啊啊!”太医一声惊叫,身 下一紧就这麽泄 了出来,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沿著嘴角滑脱,双眼迷离,红唇微张,似是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给予他快乐的男人,又似是看向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神医低低地笑著,轻咬著太医的滚烫的耳垂低声道:“没想到师弟的身子这麽淫 荡呢。”
太医喘著气使不上力,只能讨好似的蹭著身上的人。
“舔湿了。”神医将手指探入太医火热的口中说道。
太医乖乖地吮吸著两指,火热的舌头卷动这神医的手指。
十九?
见差不多了,神医抽回手,再次深入太医的後 穴中,一边吻上了他开开合合的嘴。
小 穴不像刚才那般抗拒,忸怩著接受了手指的深入,神医反复玩弄太医敏感的地方,又是按又是揉,甚至还搔弄著那一处,太医受不住,呜呜地求饶,似是痛楚又似是极乐,身下更是湿成一片。
眼见著差不多了,神医抽回手指,太医难耐地抗议了一声,双脚却被骤然折了开去,当下空门大开。
被药性磨得没了羞耻感的太医轻轻叫了一声,下一刻,炽热硕大的硬物就这麽挤进了窄热的谷道中,生生撑开了紧闭的後 庭。
太医惨叫了一声,眼泪一下了掉了出来,疼得呜咽了起来。
神医见他还是疼得厉害,无奈地停在了那里,俯身亲吻太医的嘴,一手又套 弄太医因为疼痛而萎靡下去的分 身。
酥麻的快感沿著脊椎流窜全身,太医又放下了提防,双脚缠著神医的腰扭动著腰身,嘴里发出快乐的呻 吟。
神医乘虚而入,一下子进到了甬道最深处。
太医仰著头张著嘴,喉咙里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用力吸气吐气,眼前一切都模糊了,只有身体的痛楚和欢愉是真的,深刻的,无法忘却的。
在神医安慰的亲吻下太医渐渐放松了下来,可身後要命的东西又开始动了起来,起先还只是小幅度的进出,眼见太医不再抗拒反而开始享受挺动带来的酥麻快感,神医也不再顾忌,扶住太医的腰身用力进出。
太医早已一脸酡红,吐息间都带著淫 靡的情 色气息,嘴里也恩啊不止。
神医还坏心地揉拧著太医脚根处的嫩肉,都掐得青紫一片了,偏就是不碰他挺立的分
身。
後 庭的快感和前端的饥 渴相交织,更太医都不知道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只能呜呜求饶。
“轻……轻点……啊!”
紧窄的後 穴被一贯而入,猛得顶到了最深处,体内的酥麻快感简直要命,太医死死缠著神医的腰,夹得死紧。
神医喘著粗气,恨恨地将太医的两腿按到了他胸前,借著重力每一下都干到他最深处。
太医的呻 吟越是淫 乱,几乎是哭叫了起来,却听得神医更加兴奋,几乎是陷在了太医身子里。
几番抽 送啃咬,太医被做得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张大嘴喘息著腿脚大张,任由身上的人大力进出。
蓦地甬道内一阵滚烫,太医哼哼了两声,两脚无力地软了下来,大敞四肢喘息不止。
那人却还不放过他,兀自啃咬著他的胸前,一路向下,太医努力攒起最後一丝力气抬脚顶他,却碰到了直挺挺的炽热,吓得他腿一软,睁大眼瞪他。
神医的笑容却邪恶了起来,一手玩弄著太医萎靡下去的分 身,一手还在湿漉漉的穴口打转,火热的小 穴刚刚才被蹂 躏了一番,这会儿一缩一缩地像是在邀请他的进入。
“还要不要?”神医的两指探入穴中,开始请按太医敏感的地方。
太医药性稍退,脸上却比方才还要醉红,许久,他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
於是又是一番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喘息呻 吟不断溢出小屋,为黑夜平添了几分情 色与暧昧。
10-03-01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