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夜囚狼(美强) 下————俺爷
俺爷  发于:2010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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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艳用指尖轻按著我的腰际,然後向上勾画,绕压著我的乳尖。我像是触电般的蜷缩起身子,却无法逃开他恶意的玩弄。
快疯了!我真的快疯了!
古艳的抚弄加上廊旁一直不停的有类似接近的脚步和交谈声响,让我敏感而神经质的几乎快要发狂。
我不要被人看到这副德性,我不要啊!
「求求你、对不起!我以後不会了......古艳!快放了我!」最後,我近乎崩溃的胡乱求饶著。
「不可以,如果饶了你,你一定不会学乖。」
「古艳,求你......」
古艳没有理会我的求饶,手上的力道多了几分,原本在体内高潮前的潮潮快感,益发明显,让我甚至忍不住从喉头泄出低吟,我连求饶都不敢了,只怕出口的声音会让我更加难堪。
最後,古艳将掌心用力一握,我身体痉挛似的抽动,闷闷的哼著,在他手中释放。我看著他掌中乳白的液体和自己疲软的性器,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和罪恶感顺间从体内压迫我的整个身子,我难受的红了眼眶。
我对自己感到心冷,为什麽对象是古艳还能产生反应?
我没想到我的意志力竟如此脆弱不堪,我明明是这麽的憎恨古艳──
「狼,你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软弱,现在却用如此可怜、委屈的眼神看我......这样真的会让人很想好好欺负你,让你知道一下天高地厚。」
古艳抬起我的右腿,我大腿上侧的肌肉因为被拉直的关系,酸疼难耐。当他的手指藉由著我自己的精液润滑,插进我後庭时的异物感,让我痛苦的想死。
当古艳扩张完毕,挺著他的凶器插入我体内时,我几乎就要因那撕裂般的疼痛而窒息。
我被绑著的双手,无力的垂挂在古艳肩上,就好像是环颈抱著他一样。我感到羞窘而难堪,却无力去移动双手。
古艳就著将欲望全数没入我体内的姿势,静止不动,只是不时的亲吻、舔咬著我的脸颊和嘴唇,像是在等待我适应之馀,一边安抚著我。
没有间断、不停经过又离去的嘈杂人声,让我的神经紧绷,连身体都僵硬著。
我怕真的会有人进来,看到我和古艳交合的场面。
「啊啊,你太紧张了,真的这麽害怕有人过来吗?」古艳在我耳畔吐著微热的气息,大手不停的抚著我的後脑:「对不起,刚刚是骗你的,有很多人都看到是我带你进来的,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有那个胆子敢进来打扰──因为我是王,我是古艳......」
「狼,你可以放心的,把身体交给我。」
古艳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我的身体逐渐放松,耳边不时传来古艳低沉而有磁性的轻喃,他拖著我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
不断的被填满、充塞,一抽一抽的疼痛、若有似无的快感,对外界的感官一时被切断了似的,我随著古艳的律动而低吟著。
好累,真的好累──
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我如此疲累的,连压抑自己体内对欲望的本能都懒的去试,任凭古艳侵犯、引发著我体内的逐波快感。
我失神的,将身上的重量全部攀在古艳身上,就像依附著他一样的,将自己全部交给了他。
***
意识像是有了断层一样,对外界彷佛有知觉,却又存在於短暂的黑暗之中。
当我回神时,我整个人摊坐在地上,上衣的制服的钮扣已经整整齐齐的被完好扣著,制服裤也穿好了,只剩系了一半的皮带......
古艳正蹲在我身前,跟我的皮带奋战,努力的想把它系好。
「古艳......」
「狼,你还好吧?」
古艳伸手抚摸著我脸颊,我并没有如同以往的挥开他的手,沉默的凝视著他。
「对不起,我做得太过火了,但因为狼浪我太生气了......」
古艳歉笑了会儿,替我将掉落在一旁的警帽戴上,架著我的腋窝将我扶起。
「站的起来吗?」
我借著古艳的力量,双脚颤抖的站起,膝盖不争气的发软,仅能被古艳搀扶著才能平稳的站好。
......倏地,股间流淌著的陌生热液让我抓紧了古艳。
「啊啊,我忘了戴套子,所以不小心......你需要洗个澡,好好清洁一下。」
古艳将我揽在怀中,轻拍了拍我的背:「这件事也要说抱歉,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说过我很乾净,因为狼是第一个让我如此失控的人,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以後也打算如此。」
连以後都要这样下去吗?
──为什麽是我?为什麽只能是我?
「能自己走吗?还是要我扶你......嗯?」古艳摆放在我腰间的手没有放松的意思,我明白就算我强硬的要求要自己走,最後也会被拒绝,况且,我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也没法好好的走。
我将整个身子力量都摊在古艳怀中,完全性的凭藉著他的力量支撑著自己。
「我想要洗热水......」我听见自己孱弱的声音。
「好。」
古艳抚著我的後颈,如同抚摸猫咪般的,他在我的脸上落下几朵轻吻。
十九夜囚狼 30(美强)
我和古艳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奇怪了,连相处方式也逐渐转变,表面上跟以前好像一样,但我心里明白,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同──
我坐在古艳身旁,沉默的用著早餐。
这些天来,古艳反常的每餐都要我陪在他身边,还好我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因为压力而感到反胃,待在古艳身边,成了稀松平常的事,一顿饭也能好好的吃了。
最近,古艳将我看得特别紧,好像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让我逃出他的视线一样。
古艳对我亲近乔许的事异常反感,那次的事情之後,他便不断的警告我不要和乔许太过接近。我表面上答应他,也尽量避著乔许,但其实还是有几次,偷偷地,我瞒著古艳和乔许记叙有著有接触,偶尔碰面也开始会聊上一两句。
一方面,乔许是个很讨人喜的孩子,我并不排斥和他有往来;另一方面,也许同是身为兄长,又都有妹妹,乔许对我来说特别有亲切感,他和小澄年龄相仿,有时我也会不自主的,有种多了个弟弟的感觉。
──也许是移情作用吧?我太想念小澄了......
「这一个是我看过最久的了......自己选的东西,果然比较不一样吗?」坐在我对面金发男人,扬高了嘴角,蓝眸戏谑意味很浓厚的瞅著我看。
最久?我不明白天海是什麽意思。
「当然,这点天海你应该最清楚......」古艳回答,瞄了一旁的空位一眼:「说到这个,苍武人呢?」
「在我房里,可能累著了吧,还睡著呢。」
「呵,你昨晚是不是太过过火了?」
「才不是,说到这个我就有气,昨天苍武来我房里的时候居然是醉茫的,我什麽都还没做,他一沾上枕头就睡了。」天海的表情降温了几度:「也不知道他是从谁那里弄来酒喝......」
「咳咳!」我刚入口的汤呛住喉头,难受的大口咳了几声,脸都咳红了。
......其实昨天晚上苍武在去天海的牢房之前是在我房里的,因为雅人和蒂尔又从外面『偷渡』进来了一批酒,这次又进了太多,塞不下就换往我这里塞,因为苍武那里也塞满了。
昨晚我看丢在小冰箱旁,塞不进去、剩下的几瓶酒觉得可惜,又有些嘴馋,所以找了苍武过来,聊聊天,顺便解决掉那些酒。
我不知道苍武的酒量不好──
「怎麽了?」古艳好笑的问道,替我顺了顺背。
「没事......」我捂著嘴,擦掉眼角呛出的泪水,一张眼,却对上天海的那双水蓝色眸子。
天海挑高的眉尾让我忍不住冒了几颗冷汗,他正张口打算说些什麽时,馆内的广播却打断了他,我忍不住松口气。
『夜十久,早餐之後立刻来找我,把电子表交给蒂尔。蒂尔!蒂尔你负责在放风之後替夜十久将犯人送回还有午餐时的押放。』雪洛伊响亮的声音在厅内回盪。
「咦!为什麽是我!很麻烦耶!」蒂尔不甘愿的声音更响亮。
『蒂尔你最好少抱怨一点,不然我就扣你薪水,以上。』
「怎麽可以!」我老远的,就看到蒂尔抱著头一脸懊恼的模样。
不知道雪洛伊找我有什麽事?老实说,被雪洛伊用广播指名找去,向来不会有什麽好事,我猜可能是要叫我去整理资料、或替他搬清杂物的辛苦差事。
不过这次的事情有多到让我连押放犯人都赶不回来吗?
我的眉头忍不住纠结,此时,耳畔却传来,古艳似有若无的声音──「好好把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施舍你的最大极限。」
什麽意思?古艳这是什麽意思......
我一脸疑惑的望向古艳,他仅是笑而不语。
***
早餐过後,我立刻去找雪洛伊。
我叩著办公室的门,正要进去,门却先被打开了,雪洛伊高挑纤瘦的身子一步跨出来,逼得我不得不往後退了几步。
挠挠鼻子,雪洛伊身上浓重的香水味令我想打喷嚏,他今天的穿著打扮也很夸张,大白色的风衣外加黑色紧身皮裤,不像个狱馆馆长,反而像个在舞台上开个唱的艺人。
「找我有事吗?」我冷淡的问道。
老实说,自从那次被雪洛伊下药之後,我对他就更没有好感了,和他相处时,更会武装戒备起自己。
「嗯哼,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雪洛伊对我勾勾手指,随後迈开长腿,我先是顿了顿,随後跟上,也不晓得他要带我去哪里?去做什麽事?
我跟著雪洛伊出了绝翅馆,最後甚至出了环绕著绝翅馆的著围墙之外的,我望著漆成深黑色、自动开启的铁栏杆大门,简直目瞪口呆。
雪洛伊要带我出绝翅馆?
雪洛伊迳自的走出了大门,大门外停著一辆全白的跑车,风格夸张的外型和雪洛伊很相符合,他打开车门,正准备上车,却发现我还呆站在原地。
「你在发什麽愣?快一点上车。」雪洛伊催促道。
我满肚子里的疑惑胀到不能再胀了,在雪洛伊的催促下,我慢吞吞的上了车,心里不断揣测著雪洛伊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
他是想整我?想开我玩笑?还是想看我出糗?
我盯著雪洛伊发动车子的手,怀疑他是不是想看我露出能离开绝翅馆的喜悦表情之後,在恶毒的嘲笑我?
然而雪洛伊将车子发动後,便真的开离了绝翅馆,我看著那栋惨白外墙、深蓝屋顶的建筑物愈离愈远,心脏的跳动频率跟著加快。
「......我们要去哪里?」我发现我的话语里头带著微微的颤抖。
「哪里?这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雪洛伊的长指敲著敲著方向盘,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语带讽刺到:「不过不用担心,我们绝对不会去离绝翅馆太远的地方,午餐过後就会回去绝翅馆了,让你能来的及和你亲爱的古艳大人共进晚餐。」
「......」
──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失望了。
虽然我本来就认为雪洛伊不可能真的带我离开绝翅馆,但他的一席话,还是浇熄了我天真地燃起的一丝能离开绝翅馆的希望火苗,连原本极速跳动的心脏也跟著渐趋平稳。
我轻叹了口气,没再回话,雪洛伊沉默著,但我还是不时的能听到他冷漠的轻笑声。
路程如雪洛伊所说的并没有很远,车子开到了一幢独栋的房屋前停下。
眼前的这栋房屋有著和绝翅馆一样的深蓝色屋顶,建筑风格也和绝翅馆有几分相似,唯一的差别在於外墙是岩石的纯色,不同於绝翅馆的一片惨白。
屋外有几个穿著黑西装的人员驻守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由绝翅馆外围部属的警力那里调来的,但人并不多,只有两、三个而已。
雪洛伊领著我,和屋外的人员打了个招呼,便带我进去屋内。
屋内两道左右延伸的长廊十分阴暗,有许多间房,但紧闭著,房门外有层厚厚的灰,看来很少使用。里面并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雪洛伊,甚至连警力都没有部属。
我内心有点徬徨不安,跟著雪洛伊踏上木制的楼梯,皮鞋踏在梯板上发出的叽叽声响显示出这座楼梯应该有不少年份了。
雪洛伊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做什麽?
一片诡谲的静谧和沉默中,雪洛伊忽然开口:「夜十久,老实说我很意外,你能待在古艳身边这麽久......你知道你是在古艳身边待最久的狱警吗?」
面对雪洛伊唐突的问题,我拧起眉心,摇摇头。
我并不知道这件事。
「我以前替古艳挑过几个狱警进来,可是古艳没一个看得顺眼的,他把那些狱警当成是我的垃圾一样的放在旁边,不愿意动也不愿意去保护。」
雪洛伊继续说著:「那些刚进来的狱警没了古艳的屏障,在弱肉强食的绝翅馆里,下场当然没好到哪里去。举个例子来说,你的上一任狱警是因为受不了被犯人凌虐和轮暴而自杀身亡的......啊!你应该知道你那动八楼的诺拉和伊欧姆不是什麽好东西吧?就是他们两个害我失去了不少狱警。」
「什麽?」我的颈椎发冷著。
「不用讶异,如果你今天没有古艳的羽翼保护著,下场八成也一样......。」雪洛伊给了我个暧昧的笑容。
十九夜囚狼 31(美强)
「眼看这些我找来的狱警一个个连使用都没有就被古艳抛弃,虽然我是不怎麽在意,但毕竟还是人命几条,也不能算小事,於是後来我乾脆让古艳自己去选。他自己总不会选个他觉得是垃圾的人进来吧?我是这麽想的。」
「所以,古艳最後选上了我?」我驻足在楼梯转角处,仰望著居高而上的雪洛伊。
「没错,你是他在好几百个来报名的人里亲自挑中的。」
「为什麽是我?」我问。
「这我怎麽知道,你要去问古艳呀!」雪洛伊耸耸肩,白了我一眼,继续往楼上走。
我没有回话,沉默的跟上雪洛伊的脚步。
雪洛伊带我到了二楼,便没有再往上走,而是往右侧的长廊前进,长廊的尽头有个房间是唯一开著门的,微弱的白光从房间透到阴暗还散发著些许霉味的长廊里,在地上拉著白白的光影。
雪洛伊要带我去见谁吗?
「夜十久......」雪洛伊在唯一开著门的房间前停了下来,从大白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只怀表,给我看:「现在的时间是八点半整,我......不,应该说是古艳给了你四个半小时的时间,你要好好把握。」
「把握什麽?」我一头雾水。
──『好好把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施舍你的最大极限。』我想起了古艳在早餐时和我说的那番同样莫名其妙的话。
「你进去房间就会明白......我会一直待在楼下,等十二点整再上来提醒你。」雪洛伊勾了半边嘴角,拍了把我的肩,伸手一挥便丢下我自己一人离开。
我伫立在原地半响,还是弄不明白雪洛伊......或应该说是古艳在打什麽算盘。
我轻哼了声,,虽然心头有种不安份感砰砰直跳,但我还是放弃了疑虑和踌躇,往房间走去──总不可能放了什麽庞然怪物在房里吧?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随著冰冷微风飘摆著的洁白窗廉,混合著潮湿冷气混进鼻间的,竟然有一丝香味,那熟悉的香味让我想起了她──
在我还未来的及反应前,怀里忽然撞进了个娇小的身子将我抱的紧紧的,她身上穿著的白色洋装,和那悠扬飘摇著的窗廉彷佛溶在一起。
这不是真的吧?
我一定是在做梦──
我将怀中娇小的身子揽住,眼眶热热的,一堆情绪彷佛要伴随著液体一次从泪腺里涌出一般,我的视线中的白窗廉和她都模糊了。
「哥哥......我好想你。」我怀中的女孩,撒娇似的对我说道。
「我也好想你──小澄。」我紧紧搂著怀中的女孩,亲吻她的脸颊。
「哥哥,你哭什麽呀?这个专利留给女生才对吧?」我的脸被她捧起,她轻轻地,在我脸颊边落下一吻。她用柔嫩的指腹抚著我的脸颊,她那张白皙的小脸挂著我好久没见到的甜美笑容,大眼里凝聚著闪闪的水光。
「因为哥哥太想你了......小澄。」我将她又拉回怀中搂著,想把她溶进骨里似的搂著。
***
──就像是美梦成真,只会出现在梦里的小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触碰的到,也能仔细的看清楚她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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