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握住悬于玲珑分身的下方、双腿间的可爱双珠,略施薄惩地揉搓两下。
「啊嗯......对、对不起嘛!」
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在少年狼的手心下,不安分地摇晃、磨蹭。意识贪婪地追逐着他的一举一动,每一寸被他碰触到皮肤、每一
个被他爱抚到的毛细孔,都填满了愉悦与幸福。
「休想靠说声对不起就蒙混过去,你这个连爱与喜欢都分不清的家伙!我喜欢万叔,可从没想过要对他怎样!不像你,我打一开始
就知道你是我的了!你如果像万叔那样赞美别的家伙,我可不只是动怒,我还会杀人呢!」
海桥知道自己真的惨了。
明明受到威胁,自己的心却喜悦地怦怦直跳,浑身随之发烫。
「......是你的,我是你的......阿年......」
闻言,少年狼的五指攀握住盈盈挺立于下身中心的欲望分身,发狠地圈着它勒弄着,但是屡屡在攀顶的「关键」时刻,却故意松开
手,碰都不碰。
「以为这样讲,我就会饶了你吗?想得美!」
啊啊地媚叫出发情的浪吟,海桥受不了腰间泛滥而出的淫靡快意,十指掐入祎年的肩膀硬肉里,摇头颤声问道:「不......不要那
么坏心......让我去......不然要怎么做,你才肯消气?」
舔了舔唇,好色地一笑,祎年偎近他的耳朵,说出令海桥浑身发红的羞人要求。
「......真的只要这么做,你就不生气,放我一马?」
祎年露出最高等级的邪恶微笑。「不对,这么做只会使我消气,但是我怎么会放你一马呢?既然你知道了,我是最爱〇你的洞的坏
蛋,那我就无须再客气了。」
「骗人!以前你也没客气过啊!」控诉。
「你越来越聪明了,宝贝喵。」以食指挑起海桥的下颚,祎年凝望进他的眼睛里,说:「好吧,我给你一点甜头好了。你如果使我
消了气,那......等会儿你爱去几次,就去几次,不然......在我去之前,我都要把你这没『冻头』的小家伙用绷带层层包起来,
免得它偷偷地去了,你自己挑,你喜欢哪边?」
说得好听,可以二选一,但这两条路一比较,会选哪一条根本不必再多问嘛!
他闭上羞于面对现实的双眼,吞了口口水,润润干涩的双唇,接着慢慢地以自己的双手抱起了双腿的膝肚。顷刻后,鼓足了勇气,
在另一双紧迫盯人的眼睛注视中,缓缓地打开两边膝盖--
「啊嗯......」
冰凉的指尖,满意地抚上桃臀间的粉色地带,欣赏秘处一览无遗的风光,并来回在幽谷间的花芯探路,耐心地开拓着道路。
「小桥,你说,看过你这么丢脸的样子,还没有倒尽胃口的我,有没有很爱、很爱你呀?」少年一边以手指贯穿他的嫩肉,一边坏
心眼地问着。
「啊嗯、啊嗯......爱、很爱......阿年......不够......只有手指不够......」欲望狂火掌控他的小嘴,他语无伦次地央求起来
。
「所以你相信我很爱你了吗?」
抽出指尖,硬挺火热的欲望,抵在双珠与秘花之间,忽儿上顶、忽儿下探。
「信、相信--啊嗯......快给我,阿年......」
「宝贝喵,你放松......」
「......啊啊啊--」
* * *
经过好一段沉沉、无梦干扰的睡眠后,男人在睡梦中,喉咙感到一阵干涩,于是自然而然地苏醒了。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熟
悉的天花板与室内的摆设,朱苦离打了个满足的呵欠后,推开棉被坐起身,准备下床找水喝。
「嗯......」
坐在床边一张椅子上打盹的人儿,正好发出了含糊的呓语,朱苦离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万子?醒一醒,要睡到床上睡吧?」
但是睡得像婴儿般香甜的男子,眼也不张、眉也不抬,完全没把他的呼唤听进耳中,照睡不误。
真是拿他没辙、朱苦离只好先把他抱到床上安置,然后走出房门外。
日落不知多久了,客厅却连灯都没点,陷入了一片漆黑。
他只好瞎子摸象地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总算摸到了墙上的电灯开关,一压。
客厅大放光明的瞬间,朱苦离的双眼难以置信地愕张--
「你们两个在这儿干什么?!还不给我起来!」
第二章
一丝不挂、亲密地迭睡在长型沙发上的两名少年,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而自沙发上摔下来。
「咦?怎、怎么了?地震了吗?」大眼惊魂未定地眨啊眨,章海桥像只八爪章鱼般攀在章祎年的身上。
章祎年眯绷了眼,不爽地瞄着「噪音来源」,道:「什么叫做我们在这儿干什么?看也知道我们在睡觉!吵什么吵?」
「你、你们两个......还未成年,怎么可以做--」用力地作了两下深呼吸后,朱苦离板起脸,严肃地说:「现在先把衣服穿上,有
什么话等那之后再谈。」
打了个呵欠,以非常欠扁的口吻,章祎年一睑兴趣缺缺地说:「你说要谈,我们就一定得谈吗?我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可谈的?」
时下的年轻人到底受的是什么样的教育?朱苦离内心边摇头,边盯着他,道:「我们有很多必须谈的、非谈不可的事!」
章祎年不服地抿起嘴,反盯回去。
「阿年......」海桥终于意识到他们俩似乎是「闯了大祸」(至少朱苦离难看的脸色是这么说的)。「我们就先把衣服穿起来嘛!
」
「我徧不要!」原本就对朱苦离抱持敌意的少年,益发地顽固起来。
「阿年......」
怎么办?要是阿年与朱叔叔僵持不下,他们还能继续待在这个家里吗?朱叔叔会赶他们离开吗?好不容易才有个地方能定下来,是
否一切又得从头开始了?
......这是我的错......
海桥忐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眼眶渐渐地泛红。
「......苦力,我在里头都听到你骂人的声音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顶着一头因刚睡醒而蓬乱的发,还在状况外的男人姗姗来迟地走进客厅,顿止。
「阿年、小桥!你们脱光衣服做什--唉,你们该不呈......喂,以前家里只有我就算了,现在住在这儿,你们两个好歹要『关起门
来办事』啊,干么炒饭炒到客厅来呢?真是的,快把衣服穿一穿!」
万梓宏弯腰捡起他们的衣服,一口气丢到他们身上。
海桥立刻听话地套上裤子,但是祎年说什么就是不肯动地展开沉默的抗议。
不过,这招对万梓宏是一点用都没有的。他重重地一掌往祎年的后背一拍,道:「你是没听见你万叔在说什么吗?还是要我打你屁
股你才肯穿?」
祎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像七老八十的老人家般,慢吞吞地把衣服穿上。
万梓宏堆起笑脸。「朱朱,歹势、歹势!以后我自跟他们讲清楚,绝对不准他们在客厅里做,这次你就不要跟他们生气了。」
「万子,这不是在哪里做的问题。你是怎么教育这两个孩子的?他们才几岁,怎么可以......」摇摇头,朱苦离收起碎碎念。「我
看不开一次家庭会议不行,我们有太多问题该好好沟通一下了。」
「家......庭会议?」这是什么玩意儿?万梓宏连听都没听过。
「笑死人了!你又不是我老头或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召开家庭会议?鬼都懒得理你!」祎年马上发难。
朱苦离不温不火地看他一眼,道:「大家住在一个屋檐底下共同生活,就是一个家。开家庭会议有何不对?不参加的人就不是这个
家的一分子,我不欢迎他留在这个家中。」
「好,不留就不留!」祎年捉起海桥的手说:「小桥,我们走!」
「咦?可是......」
海桥回头看看万梓宏,以眼神向他求助,万梓宏却很没良心地噗哧一笑。
「怎么你们俩的对话,听来和一对真的父子吵架有得拼呢?」
「谁跟他是父子!」
「谁跟他是父子!」
祎年与苦离不约而同地互指着对方的鼻子,异口同声地说完后,又各自改口说--
「谁那么倒霉有这种老子!」
「我的儿子绝不会这样顶撞我!」
说完了,还不忘瞪对方一眼,示威一下。
只有海桥傻呼呼的,扳着指头算说:「呃,朱叔叔是父亲、祎年是么子、那我是长子......咦?你不就变成『妈』了,万叔!」
此话一出,另外三个人的脸色翻了一翻--朱苦离的贼笑,祎年的闷笑,以及万梓宏一副「真巴不得掐死你这小白痴!」、「见笑转
生气」的怒容。
「小桥......」万梓宏唇角抽搐,扳苦指头发出喀啦、喀啦的响声说:「第一次我可以当作没听见,但以后最好别让我听见第二次
的『ㄇㄚ』字--除非你很享受自己全身骨头移位的快感,那就另当别论了。」
但天生不怕死的勇者海桥,已不停蹄地踩爆第二颗地雷这:「欵~~难道万叔在床上是一号吗?那......该被称为『妈』......的
是?」
接收到两名少年诧异的眼神,一阵红晕顿时从朱苦离的脖子底下攀爬到双颊。
「天啊!真的假的?」看到他的这种反应,祎年很自然地导出错误的结论。
朱苦离当下立即更正说:「当然不是!我比较想要压倒万子,而不是想被万子压!」
万梓宏忍不住抗议。「喂,我们还没讨论过这个吧?你跟两个小鬼乱讲什么!」
红了红脸。「可是我一直以为这是不用争论的啊!」
「那是你的想法!」
所谓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海桥在此时引爆第三枚地雷说:「噢~~原来你们到今天都还没有做啊!大人的动作真是有够蛇A
。阿年,今天的事我们就老实跟朱叔叔道歉好了。」
「喔,理由呢?凭什么我得道歉?」祎年一边瞄着两个大人的脸色从生西红柿煮成熟西红柿,一边幸灾乐祸地问。
「因为朱叔叔真可怜啊!」海桥唉地叹了口气,说:「同样身为男性同胞,我非常能理解那种看得到却吃不到的煎熬有多么痛苦。
结果在他那么痛苦的时候,近在咫尺内却有两个死白目恩恩爱爱地做给他看,他当然一肚子赶羚羊,想拿两个小白目开刀出气喽!
」
祎年冷嘲地说:「自己没本事把到万叔、将他弄上床,就拿倒霉的我们出气吗?要搞禁欲他一个人去搞,可别以为我会奉陪!」
「阿年!」
这次还轮不到万梓宏出手,娇小的海桥已闪电出手地赏了高大的弟弟一巴掌。
「不管你讲话再怎么没大没小,就是不可以那样子说万叔!说什么搞啊、把的,你把万叔的面子住哪儿摆?在你好好地反省过之前
,都不许再碰我一根汗毛!这回我是认真的,哼!」
鼻孔一喷气,彰显完他的愤怒后,海桥对两位叔叔一个磕头谢罪说:「以后我们不会再这么做了,请两位原谅,现在我想去外头逛
逛,换换心情,可以吗,万叔?」
「喔......嗯,小心点,不要走太远。」
万梓宏有时会在海桥的脸上,看到一抹智能之光,与平素天然「号呆」的模样截然不同;这种时候,他就会怀疑海桥的小脑袋里,
是不是还住着另一个偶尔才会出现的人格?
「我知道。」接着,瞧也不瞧章祎年一眼,海桥越过他,走向大门。
「喂,臭小桥!你敢丢下我?你不许一个人出门,你忘记了吗?」想当然耳,祎年随即跟在他屁股后面追了出去。
结果,朱苦离本想召开的第一次家庭会议,就在人数不足的状况下,自然流产。
* * *
万梓宏替自己与苦离泡了两杯咖啡,回到客厅。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朱苦离旋即开口问道:「那两个小鬼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你上次含糊带过,当时我可以接受,是因为我不知道
之后我们会住在一起。不过现在既然他们也待在我家,我应该可以问一问吧?」
「你想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你会成为这两个孩子的监护人?你与他们一起生活多久了?他们......未免也太早熟了吧?即使不是亲生兄弟,但也是同
姓兄弟啊!年纪这么小就做这种事,你都不管管他们吗?」
「这是没办法管的事,他们和我一起住的时候,早就已经是那种关系了。」
啜了口热咖啡,万梓宏叹口气,抬起眸。
「我可以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不过故事有点小长。听完之后,希望你别对那两个孩子说什么,不管你想安慰或是想鼓励--事实上,
都会对另一个孩子造成二次伤害。」
朱苦离同意地点点头。
万梓宏这才继续说:「即使我们一块儿住已经快满一年了,但我向来不太干涉他们俩的事,包括他们在外打工,或是夜晚的私生活
。之前我曾对你自称是他们的监护人,但其实我更像是......他们的保镖。」
「保镖?有人在威胁他们,甚至有生命危险吗?」
摇摇头。「不是你以为的那种生命危险,但小桥的生命尊严确实受到了威胁。你听过原发性胆汁性肝硬化这种疾病吗?」
「那是什么?」
「简单的说,是一种慢性肝硬化,发病原因不明,可能与自体免疫系统有关。这种病会逐渐使得肝纤维化,由于药物对它的效果不
大,多半是延缓病程而不能治愈它,因此往往到了最后阶段,病患都是不得不靠换肝才能继续生存下去--而祎年身上就有这种罕见
疾病。」
朱苦离讶异地望了望万梓宏,他平静的口气仿佛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也就是说......后面会有更令人吃惊的事吗?
「祎年的父亲......不,该说他家的来头也不小。章家是纽约华埠一带相当有钱有势的黑道家族,而祎年又是家族里的唯一继承人
,所以他父亲有多么地宝贝这个儿子,可想而知。
「他们一得知祎年患有此病后,便积极地为了拯救他的性命作准备。看遍世界各大名医自然不在话下,而里面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一
种因应对策,就是他们为了以防万一有一天祎年得换肝,却等不到移植顺序......于是,他们不知自哪儿领养了一个男孩,变造他
的出生证明,让他成了章家的血亲,但事实上,男孩却是未来祎年需要活体移植时的捐赠者--他们把男孩当成是『器官』储藏室在
养。」
朱苦离捣住嘴,天底下竟有如此恶劣、难以置信的......
「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不太愿意提及此事了吧?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你很难相信它真的存在。但,一旦他们俩的处境曝了光,会有
许多人的性命受到威胁。总之,祎年与海桥就是希望能摆脱章家的势力,做自己命运的主人,所以才会从美国逃亡到台湾来的。我
则应了一位朋友的请托,照顾这两个孩子到他们满十八岁为止。」
耸耸肩,梓宏淡淡地说:「我的任务是尽量培养他们独力生活的能力,因为再过不到一年,他们就必须靠他们自己的能力去生活。
事实上,他们之间的羁绊,远超过你我能干涉的,因此希望你不要介意他们的......交流情感的方式。」
「我知道了......」苦离摇了摇头,难以一次承受这么多情报。有很多事,一旦真相大白后,他才会恍然大悟。「所以你们才会经
常居无定所,你也经常在更换工作?但我不懂,为什么那位委托你办事的朋友,不在经济方面给予你援助呢?难道他不怕万一--」
「他已经死了。发生在我接小桥与阿年到台湾来的第一个月左右。他在纽约发生车祸,连遗言都没留下。当初我也考虑过,在他身
亡后,该拿这两个孩子怎么办?可是我没办法弃他们于不顾......
「我在退伍后,曾到纽约去。停留的期间很短,跟祎年的父亲有过短暂的接触。那个男人和一般的流氓混混不同,假如在古代的话
,就是个令人生畏、黑白通吃的枭雄。我知道没有我的帮肋,祎年他们是不可能靠自己躲过他父亲的爪牙们的追缉。」
他自我解嘲地说:「你知道的,我很爱膨胀自己的能力,想说趁这机会试验一下自己的手腕,看能否战胜他们的父亲,帮他们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