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魂记 下(穿越+女变男)————千帆狂舞
千帆狂舞  发于:2010年0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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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外袍,扒开里衣,露出白皙柔韧的胸膛,灯光下,肌肤如玉般散出幽幽华彩,看得我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咬了过去。

皇帝低低地哼了一声,语气软绵绵:“蔼儿,别乱来。”

乱来?哼,我这样子就算乱来了吗?真正乱的还在后头呢!随手扯下身上的衣服,索性连裤子都蹭了,我拉着大美人的手抚到胯间,那里早已一柱擎天高高耸立,虽然和大美人比起来还有一点距离,但是我已经很满意了,那种东西,有用就行,太粗壮了或许会伤到大美人,让心爱的人受伤可不在我的宏伟计划之内。

皇帝在叹息,叹息声深远悠长:“蔼儿,现在……还不行。”

我狞笑着握住他的玉茎在手指间转来转去:“死鸭子嘴硬,都挺成这样了,别告诉我你没欲望。”(脸皮厚者有之,厚到如此程度者少有!)

大美人脸上渐渐升起霞光,眼波如水,粉色的双唇鲜艳欲滴,神情间带着少有的旖旎妩媚,偏偏嘴里说着气死人的话:“蔼儿,还有半年,半年的时间而已,我不想伤了你。”

自认邪魅地一笑:“放心,你绝对不会伤了我,因为……”我一只手忙忙碌碌,抓住自己的直挺塞进大美人的腿间,在他腿根处蹭来蹭去。

慈祥似乎愣了愣,如此淫靡的举动不仅没能让他更加沉醉,反而使他越来越清明,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眼角眉底竟是满满的笑意,突然“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我愣住,突如其来的笑声一下子打散了我澎湃欲发的热情,下体那东西也停止了活动,呆呆地倚着那人雪白的腿根,一颤一颤,垂头丧气。

恼怒地掐住大美人的脖子:“笑什么?”

这一掐劲力很大,大美人没有防备,又在大笑中,被我掐得一时噎了气:“蔼儿……放……放手……咳……”

骇了一跳,盛怒之下没控制住力道,我连忙松开手,手忙脚乱地拍着他的胸口帮他回过气来。

慈祥苦笑:“蔼儿,下次出手可得轻一些。”

我有些懊恼地甩了甩头,抱住大美人的腰肢:“对不起,我再也不掐你的脖子了。”慈祥对我不设防,又习惯性地任我为所欲为,疏不知这种没轻没重的作法最是不当,一不小心便有可能伤了他,如此看来,以后我可不能再掐他的脖子了。瞧瞧,白皙修长的脖颈给掐出一道深深的红印,看得我的小心肝啊一揪一揪后悔个半死。

大美人抱着我摇了摇,肌肤贴着肌肤,清香将我包拢起来,折腾半宿,居然有些疲惫了,可我不甘心哪……那事情刚做一半又泡了汤,想要继续未了的事业吧,皇帝现已神清气明,绝对不会再任我胡来;不做吧,心里烦燥得慌,一股子郁气只是不得发泄。

“蔼儿……”慈祥在喊我的名字,声音柔和缱绻:“蔼儿,怎么了?”

沮丧地抬头看他,脖颈间的殷红仍未退去,让我不由自主伸手轻轻抚摸:“我……不确定……”

皇帝笑了笑:“不确定什么?”

我咬了咬嘴唇,有些哀怨地看他一眼,目光重又回到那圈艳红,明知故问,耍我很好玩儿吗?

大美人见我不答,居然轻笑了起来:“不确定我对你的心意?”

叹口气,不知道该怎么确定,我知道他心里的那个是和蔼,可我与和蔼毕竟是不一样的,这些天我也明白我根本没办法完全变成原来那个和蔼,那么,作为不是和蔼的我他真正已经接受了吗?或者,我不该用接受这个词,我想问的是,他真正已经将我和原来的和蔼区分开来,爱上了现在的和蔼?

皇帝在说话,柔软而深情:“蔼儿,你想做什么?做个小蜗牛,一辈子把自己缩在壳子里?”

摇头:“我不想做蜗牛。”可我也做不了和蔼,怎么办?

大美人微笑道:“既然如此,蔼儿何不把那层壳去了?朕的蔼儿根本不需要套件外壳。”

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了一知半解,什么叫套件外壳?难道我现在被什么束缚住了?

抓住他的衣袖:“我……只是不确定……”

皇帝抱紧了我:“以前,朕总是把答案放在你面前,可是这一次,朕想卖个关子。蔼儿,其实有些答案早就明摆在那儿,偏偏你却不曾注意到,或者,你对那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产生了怀疑。你认为人世间很多东西都不会那么轻易得到……这是我的错,是我从小教给你的观点,可是蔼儿,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难以取得,也许有些东西早就给你了,而你却对它的真伪产生了怀疑,所以,你始终觉得你什么也没得到。”

是吗?是这样吗?我……在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和蔼之后,却对皇帝给予的真心产生了怀疑?

第六十章:

一时沉默了下来,屋内静悄悄的,皇帝不再说话,只是更深地将我紧紧拢住,我抬头瞧瞧,却见他微闭着双眼,面上神情平静而温和,这让我把已经到嘴边的问话直接又吞了回去,皇帝摆明了不想给我确切的答案,以他的性格,我就是追问也没有用。

心里翻来覆去地琢磨着刚才皇帝的一番话,突然发现,一直心不在焉的我遗漏了重要的一句,“这是我的错,是我从小教给你的观点……”脑中一个打愣,我怎么这么糊涂,大美人刚才那番话诉说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和蔼!

慢慢闭上了双眼,心里又是悔恨又是疼痛又是懊恼又是自厌,我究竟在计较什么?计较大美人心心念念想的只是和蔼?计较我没能够在大美人人心中占据重要的地位?计较和蔼曾得到过的柔情与爱护?计较那十六年近乎于朝夕相处的情份?那些……是我能计较的吗?

和蔼,那个有着一双星晨般璀璨双眸的少年为了救我灰飞烟灭,他把生命赠予了我,而我却还在这儿吃这种没名堂的酸醋,什么时候我的心眼变成了一根细针,狭隘得连针尖上的微颗尘粒都容不下,却让锐利的针头一下一下刺痛我的五脏,我……是真正的面目可憎!

吁口气,慢慢平复情绪,面目可憎吗?刘丽可以,和蔼不可以,我现在用的是和蔼的身体,混了他的灵魂,混了他的思想,混了他的记忆,混了他的学识,我不能让那种令人厌恶的思想与和蔼有关联,我得替和蔼好好地生活下去,我要让和蔼的面貌始终高尚,始终纯洁,让只属于刘丽的那份不堪心思永远压在一团污泥里,用灼烫的血液将那团污泥化为灰烬。

既然,皇帝爱的是和蔼,那我还是应该努力做个和蔼,大美人喜欢怎样的和蔼我就做怎样的和蔼,因为和蔼对大美人一向是温和柔顺的,他和我一样,以慈祥为天,以慈祥为神。

伸出双臂抱住大美人的腰,我刚想说些什么,不防大美人突然放开我,用被褥将我光裸裸的身体紧紧包住,自己取了床头衣物穿戴,嘴里呼喝着:“进来吧!”

进来?什么进来?深更半夜的,难道成风还没睡?或者,是……小偷?大美人发现了小偷?

从被窝里探出头,一个不太陌生的小影子从窗口跳了进来,望着我们嘻嘻直笑,这个孩子……脸上干干净净,一双眼睛圆溜溜神彩飞扬,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大美人也在笑,冲着那孩子笑:“你倒机灵!”

孩子眨眨眼睛:“主子令属下三更即来,不敢有违。”

皇帝微微点头,撩衣下床走到孩子身边,伸手抚了抚孩子头:“难为你了。”

孩子笑了起来:“主子怎地说这样见外的话,能为主子效劳是属下的荣幸。”

听到这会儿,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孩子模样稚嫩,说话的声音与口气却全然并非一个孩子所能拥有的清朗与老辣,倒像是……像是成年男子……

我一向不懂什么叫做矜持,心里有了疑惑,不免一直盯着那孩子看,看来看去,那孩子俏生生地站着,脸上笑眯眯,见我瞧着他,居然冲我挤了挤眼,神情娇憨。

大美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轻轻笑道:“成雨,还不快快恢复原样,好好的人,偏偏喜欢做个孩子。”

那孩子嘟了嘟嘴:“做个孩子有什么不好?主子偏偏喜欢揭穿我。”随着他说话,只听得一阵咯吱咯吱响,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孩子一寸一寸长成了大人。

脸还是那张娃娃脸,眼光明亮,笑态可掬,小嘴粉嘟嘟,只是与这么一张可爱的脸相配的身材……修长挺拔,如松如竹,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大美人低声吩咐:“进来吧!”

房门吱呀作响,成风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瞧见娃娃脸站在房中,脸色顿时一沉:“成雨,你总是这么不懂规矩。”

娃娃脸却是满面惊喜色,根本不害怕成风的棺材脸,飞奔过去抱住成风的脖子,咯咯直笑:“大哥大哥,我可想死你了!”

成风眼中宠溺的神情一闪而过,推开成雨的拥抱:“性子越来越野,对陛下如此不敬……”

成雨噘起嘴,大美人无奈地摇头:“成风,你这性子总是这么死板,出门在外,我们都是江湖人,何必如此拘谨!”

娃娃脸顿时乐了,喜笑颜开:“主子就是随和,大哥,你一直老气横秋的,难怪连皱纹都出现了。”

成风瞪他一眼,瞧瞧皇帝叹了口气:“陛下总是这么纵容他,您瞧瞧,越来越没个人样儿了。”

我窝在床上不吱声,大体已经瞧出成风和成雨是兄弟俩,奇怪的是这两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成风清俊英朗,成雨稚嫩可爱,从头到脚,我完全没找着一点点证据证明这两人是亲兄弟。

大美人慢慢踱到床前坐在床沿边:“成雨,江南一向如何?”

娃娃脸笑眯眯:“主子放心吧!这几年来风调雨顺,江南又是富庶之地,没什么问题。至于那些官员,呵呵,主子颇有识人之明,属下并没有发现不妥之处。”

皇帝点点头:“辛苦你了。”

成雨大大方方地将手向前一伸,毫不客气地提条件:“主子,兄弟们很辛苦,赏赐可不能少。”

我下意识瞥向成风,果见年轻人脸色渐渐发青,嘴唇抖了抖,怒气冲冲地斥责:“陛下何时短了你们的银两,四弟,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

成雨似笑非笑地瞟了成风一眼,眸子闪闪发光,紧紧盯住皇帝:“陛下不肯给吗?”

大美人呵呵笑道:“朕有那么小气?”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随手抛给成雨:“这里够不够?”

成雨抄手接住,打开线扎的结口朝袋子里望了望,脸上微微变色:“陛下这次可是大手笔。”

皇帝无所谓地笑了笑:“这东西留在宫里也没什么用,此次带出来就是要给你的,你瞧瞧这五颗珠子能换多少钱?”

成雨还没说话,成风却骇然道:“陛下,你将那五颗夜明珠给了小雨?”

娃娃脸吃吃地笑,似乎故意想刺激成风,居然从袋子里拈出一颗圆圆的珠子,衣袖轻舞,屋子里的烛火顿时熄灭,夜明珠散出幽幽的光芒,说来奇怪,那光芒越来越亮,不过盏茶的功夫,屋内大亮,亮度比之适才的烛光有过之而无不及。

成雨继续笑,眼睛瞥向成风:“主子真是大手笔,居然把这么珍贵的夜明珠甩甩手就抛给了属下,属下感激涕零!”

忍不住撇撇嘴,这种稀罕物出宫前皇帝曾问我喜不喜欢,但是大美人实在是太狡猾,大白天拿着珠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我愣是没认出那颗硕大的珠子就是千金难求的至宝夜明珠,现在……唉,便宜了娃娃脸,悔之晚矣啊!

成风脸色发青:“雨弟,这五颗珠子稀世罕有,给了你,便连陛下也没了,你好歹给陛下留一颗。”

成雨愣了愣,转向大美人:“主子……”

皇帝摆手打断他的话:“这东西不能吃不能用,放在宫里还白占个地方,你且拿去,换个好价,朕估摸着若用得得当,三颗便能堵住今年的大水。还有两颗你卖了好好和手下的兄弟们分一分,这些年,实是辛苦你们了。”

娃娃脸突然垂下头去:“多谢陛下。”

大美人摇摇头:“说起来,朕对你们实是有愧,成雨,你再忍一忍,待过得几年,朕必定将你调回京城。”

娃娃脸抬眼瞅瞅成风,微微摇头道:“陛下,属下在江南早已生了根,不想再回京城啦!”

皇帝挑眉:“哦?”

成雨认认真真地回答:“属下久居江南,于此地民风人情甚为熟悉,况江南名士风流,水土明丽,属下在此生活得十分畅快,还望陛下恩准,让属下一直留在江南。”

大美人突然不说话了,双眸炯炯有神,望着成雨若有所思。

倒是成风,倏地垂下眸去,双拳微微握起,神情似乎非常的矛盾,眉眼间带着莫名的困惑。

我看着无趣,眼光在三人身上转来转去,最终大大地打了个哈欠:“风大哥,雨大哥,你们有什么话不能挑开了说吗?偏偏死杠着,有什么好?”

和蔼的记忆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成风成雨果然是亲兄弟,只不过,这两人同母异父……说实话,刚刚收到这一项记忆的时候,我实在是很震惊,同母异父?一直认为古代人是保守的,女人是可怜的,男人是专制的,却没有料到这里还有一女事二夫……不对,是一女事三夫的例子,比如成风和成雨俩的母亲,实在是位英雄妈妈,嫁了三次,生了六个儿子,每嫁一次生两个,三任丈夫各得两个亲子,这要放在文化大革命,这位妈妈够戴小红花了。

不过,这六兄弟的母亲身世也够显赫,居然是大慈开国元老卫大将军的独女,虽然卫大将军晚年由于一些不太得当的举动造成爵位旁落,但他这个女儿却是个不世出的巾帼英雄,太皇御封唯一一名异姓郡主,封号卫国,这个封号很有意思,一来多多少少念及了她父亲曾为大慈立下的汗马功劳;二来用卫字表明卫氏虽然有过错,但皇家对其仍是宽厚的。

卫国郡主是一名谱写了传奇的女子,十六岁便随父辗转于军中,嫁给当时的军师,可惜的是,那位才华横溢、智计百出的年轻人居然在一次大战中为了保护自己的岳父身中数箭而亡,留下年轻的妻子及尚未出世的孩子。少年失伴,郡主伤心欲绝,卫老将军既痛心爱婿的惨死,又怜惜女儿守寡,在女儿生下两个双胞胎遗腹子之后,私下里作主将郡主嫁给了手下一名大将,这场婚姻虽然并非郡主所愿,然那名大将对妻子十分怜爱,便是妻子带来的两个拖油瓶也当作亲生的儿子一般看待,故而婚后几年倒也和乐融融。

不知道是不是这位郡主天生命硬,在她二十四岁时,第二任丈夫出战不利,暴死沙场,据说是被敌方主将一剑穿心,救下时便已气绝身亡,更倒霉的是,其时郡主刚刚产下第四个儿子,月子还没坐满,便接到了丈夫的丧报。

第六十一章:

二次丧夫的卫国郡主表现出了女人特有的坚韧与顽强,幼子刚刚满月,她身穿铠甲出现在军营中,接下了丈夫的帅印,冷静地指挥刚刚打了败仗的军士重整旗鼓,这一次,她采取迂回战术,奇迹般地用六万人打败了敌方十万大军。当太皇领着主力部队赶来会合时,一身白衣的素服女子威风凛凛站在城墙上冲着太皇大声道:“先夫首战不利,愧对将军,妾今日一捷,不知可侑先夫失战之过?”说着,举起右手,赫然是前番杀害其夫的凶手首级,那一瞬间,太皇及众位将领无不为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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