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出书版) By 时叶
  发于:2010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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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愤恨一甩。
过于猛的力道,震到了伤口,慕容不该咬着唇皱起了眉。「呜……」
「你怎么了?」见他脸色有异问。
「没什么。」
还想骗他,粗鲁的拉扯他的衣服,小麦色的肌肤上多了几道新的伤痕。看见伤痕,忍不住气的问:「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在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
「没什么,你倒是说的轻松,要是没什么你会伤成这样?是有人找上门了是不是?你武功不是很高,怎么还会被伤成这样?」也不知哪来的气,责备着,见血渗了出来,拿起一旁药箱重新为他包扎着伤口。
他的表情、他的动作,不由得让慕容不该想起小时候的事,他依然一样,老为着他受伤的事对他大呼小叫,思及此,笑了出来。
「你还笑。」见他笑,花无华没好气骂着:「要是死了怎么办。」
「死了也好。」
随口一句,却惹怒了花无华。「胡说,死了有什么好!」
慕容不该对他的怒火甚感讶异,「你生气了?」
「废话,而且是很气。」
淡淡一笑,「有什么好气呢,况且活着有什么好,我的存在不会有人伤心,不会有人难过,更不会有人认同。」
「不准胡说,谁说你的存在没人伤心、没人难过、没人认同!」见他贬低着自我存在价值,花无华不禁火恼一吼。
「那您说,谁?谁会如此?」
「我。」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花无华不知自己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慕容不该更没想到他会这么认定他的存在感。一时间,气氛着实有些尴尬。
慕容不该先开口,「这是我第三次听见有人认同我存在的话语,谢谢您。」
第三次!被比在后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谢、谢什么呀!我说的是实话,有什么好谢的。」被他一说,反倒难为情起来,「倒是你的伤怎么来的?」
他避重就轻说:「当杀手的,仇家自然多,受伤不足为奇吧!」
「我一不在就受伤,看来得把你拴在身边才行。」
「我能一直在您的身边吗?」
花无华抬起他的下巴,「你以为你逃的了我的身边吗?我不是说过我要定你了。」
「我不可陪在你身边。」
「怎么,你想逃吗?我绝不允许。」听见他这话时,好像该儿在对他说一般,让他心里紧张又不悦。
「为何?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戏笑的一句话,没想到花无华竟深锁住眉心。
「你呢?爱我吗?」
「是我先问你。」
花无华深吸口气,缓缓说:「没错,我是爱上你不行吗!」
慕容不该淡笑中带着份忧愁,「你说谎,你所爱之人另有其人。」
「呵,果然瞒不了你。是呀,我爱着一个人,一个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却一声不响离弃我的人。」
「谁?」
「瞧瞧,还说没吃醋呢,想知道?」
「嗯!」
「是吗!那我偏就不说,让你心里有疙瘩。」戏笑声,打着呵欠,「哈啊!赶了大半夜的路好累了好困,上床罗。」
一把环抱住慕容不该的腰身,走向床躺下,习惯性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吻了下他的唇,「睡吧!」
他们俩只要一在床上,肯定有激烈动作,可今儿个花无华却只是乖乖抱着他,慕容不该好奇一问:「不做吗?」
「想吗?嗯?」轻挑起他的下巴戏佞一笑。
他真的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他突如其来的回来,仅穿了件单衣、短纨绔,又未将伤口易容,怕要做了会穿帮,才开口问,没想到反让自己像个欲求不满之人。
才想开口解释,花无华先抢声道:「今儿个太累了,我想睡了。明儿个我一定做到让你腰挺不直。」
夜更深,慕容不该毫无睡意,而抱住他的人也一样。
「怎不睡,有心事?」
「嗯!」话无华应了声。
慕容不该坐直身,「想说说吗?」
「你不是看得出我在想什么?猜猜。」
怎么老爱叫他猜,「除了迎亲这等大事外,能让您烦心的该是叛党之事吧!」
花无华捏捏他的鼻头,很是赞赏地说:「唉,难怪我疼你人心呀!」拉住他,躺在自己的胸口,拨弄着他的发丝问:「说说,你怎么想?」
双手交错,头微倾趴于上,缓缓道:「花谷表面上虽然一片和乐,可是私底下却暗潮汹涌,想争夺花主之位的野心者不在少数,再加上几位少子们也有意争取,他们虽然野心勃勃却不成气候,唯能让您伤神的该当是甘歇,表面上占有了军权,暗地里拥有着暗人,您一定想谁登上花主之位都可,只要能治理好花谷,只是让甘歇这种野心家加上残暴者登上花主之位,往后花谷恐成人间炼狱。」
对他的分析,感到极为讶异,「你对甘歇的事如此清楚,难道你是……」
「您想的没错,我是甘歇的暗人,不过那是曾经,现在的我……」
「现在的你,只属于我。」
慕容不该没有回答,脸色微沉,对他的话,他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没延续他的话题,说着:「甘歇的势力虽然不容小觑,可是只要杀了甘歇,他所拥有的势力就不构成威胁。」
见他不搭理,耸耸肩,「那你认为呢?」
「当然是杀了他。」
怎么说他也曾是他的主子,怎么能说出如此无情的话语来,腰一挺坐直身,将他抱在大腿处,「那我呢?」
「哇啊!」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慕容不该吓了一跳,听见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诂,疑惑地问:「什、什么?」
「要是哪天你也像背叛甘歇一样背叛我,是不是也会毫无感情杀了我?」说着,捉住他手臂的手益发加重。
手臂上传来的痛,像在说着对他执着的情感,而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手环抱住花无华的颈子,唇轻触了下他的唇,一抹淡笑扬起。
一向都是自己主动,花无华有点吓着,随即邪笑道:「你这是在勾引我。」
「不……哇啊!别、别啦!我的衣摆……」慕容不该赶紧跳开,拉着被扯的衣裳,喊着:「你不是说今天不做了,别拉呀。」
「这可是你先挑起的,别想逃。」玩性大起的捉住他的脚踝,一个使劲,将他再次抱回怀里。
「别……」
在他还来不及反对之时,热唇早已封住他想说的话,湿濡的舌翘开贝齿探入,放肆地在他口中索求,如电流般的感觉直闯入而起,虽然接吻过数次,可这次,慕容不该有种被驾驭的感觉,脑子瞬间空白,本该极力摆脱入侵之物,却又忍不住甜美的滋味迎合。
分开唇,气息微紊乱地凝视去。
慕容不该看得出花无华已压制不了欲念,先提议着:「您要想,我用嘴或手为您……」
「你以为用这些还满足的了我吗?」细长的手指,划过慕容不该微瘦的锁骨,「我们虽然玩过无数次,可我还没真正品尝过你,今天我是吃定了。」
「不是说了,我不许时您就不会做,您想强来吗?」
邪然一笑,半拉扯着他的衣摆,「是又如何,反正之前做都是你情我愿太无趣了,来点不一样的反而有趣些。」
慕容不该死命拉着下摆挣扎,「我不要。」
「可由不得你,别忘了咱们的约定,随时随地,倒是这手真碍事。」眼角瞄见了一旁的长腰带,顺手一拿,将慕容不该的手绑在床柱上。
知道他玩性大起阻止不了了,不过至少不要被看见伤痕,要不他之前的隐瞒都成白费了,「小主子,我什么都依你,请你别脱我的衣服。」
「你赤身裸体的模样我又不是没见过,害臊呀!」
随他说了,只要不让他见着伤痕就好。「就、就因为之前都脱了,穿着衣服不是更有情趣。」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脸涨红得跟只虾子般。
哇啊!我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想找洞钻进去。
花无华先是一愣,随之邪邪一笑,他不否认,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倒也挺合他的胃口。「没想到看你正经的模样,还满色的嘛!好吧!就依你。」
太好了。「那这能不能解开。」他实在不习惯被绑着。
花无华凝去,被绑着的模样看来格外撩人,更让人有股冲动,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他怎可能解开这种亢奋的情趣。
指尖隔着衣衫,抚弄着凸起物,「那可不行,都答应了你不脱衣服,再要求就说不过去了吧!再说,你这模样真是诱人的可以。」
「呜,别……哈啊……」受不住敏感处被挑弄,慕容不该不断发出娇柔的呻吟。
喘息着,胸口起起伏伏,淡小麦颜色染透着薄衫像是勾引着快来占有,眸光中有着湿气,似哭非哭的模样惹人怜爱,微张的唇瓣一张一合引诱着人掠夺。
「您别这样,解开。」带点娇柔的哭音,听来格外酥麻。
花无华俯下身,唇在他的耳畔边轻吹热气,「唉,你要是不这么诱人,或许我会解开,不过……迟了,你已经引燃了我的欲火,没灭之前,别想。」
舌头不断舔舐耳垂,手按捺不住,早已隔着底裤玩弄起凸起物,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入薄衫内揉搓略显瘦弱的身材。
一阵阵麻酥感由脚底直窜脑门。就算两人做过无数次了,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有感觉,就像身体快要被热给涨爆般。
「不……唔哈……」
花无华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即便是与再美再艳的女子或男子相拥纠缠,也没像现在般,一股抑制不了的欲火不断由心中燃起,烧的他连一丝丝理智都没了。
想快点侵占眼前的花朵,不想再玩下去,粗暴地撕扯下底裤。
胯间一阵凉,慕容不该缩了缩身子,不知为何望着眼前熟悉之人,却有种陌生感,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放、放开我,我不要了……」
花无华邪邪一笑,笑中是说不出的欲望与渴望。「好戏正要开始,容不得你说不。」
慕容不该还没来得及消化他的话,未曾被人摘折过的小菊花被一只过于大的手指给探了进去四处翻弄。
「呜啊啊……痛,不……」薄汗在他的额上渗出,表情看来十分痛苦。
对他的反应,花无华感到惊讶,「你、你还未……」
小菊花那种未被开发过的感觉,他比谁都来的懂,这样的事实,让他又惊又喜,曾经他是妒忌那些拥有过他之人,他明白眼前之人永远只会属于他一人。
「痛,好痛,抽……抽出来。」他痛的早已听不人他问的话,只想快点将入浸身体的物体排除掉。
早已兴奋不已的花无华,耳里已听不进不许的话语,一手抚玩着微挺的物体,淫
shui在刺激下不断由小孔泄出流至菊花口,小菊花被浓稠液体弄的极湿。此时,一根手指顺畅加入。
菊花口再被撑大,慕容不该吃痛一缩,呼吸显得不稳,额上冷汗涔涔,脸发烫,淡麦色的脸上染上层红晕。
花唔华没放过他的表情,越是瞧着下半身越是忍的难受,想早点发泄不得不加快动作,不等慕容不该是否适应了两根手指的宽度,又加入了一根,三根手指不断的在里头来回抽插。
小菊花里动个不停的手指,使得慕容不该显得极为不舒服,喘着气拼命要摆脱折磨的样子看来很是可怜。
「唔……别动……」眼眶泛着泪雾,像是在请求他别再做了。
花无华咽了口口水,真的太诱人了,虽然男人他也玩过不少,这还是他头一次有想狠狠玩弄的念头。
胯间,一挺立物不断传来他想进入的欲念,不等小菊花是否松宽了些,拉掉裤结,纨绔掉落的瞬间一巨物高耸而出。
慕容不该凝望着眼前之物,他是熟悉的,只是现在比起以往来的更为吓人,更让人无法接受它的巨大。
「不、不要,那么大,进不去的。」之前用口他就已经很难整个吞没了,更何况是小菊花的口,慕容不该被巨物吓着的喊着。
「别怕,可以的。」花无华扳开他的双脚,将忍的冒出青筋的巨物抵入小菊花口。
「呀啊啊……」不同于刚才手指的侵入,小菊花像是快被撑破般,神经传达之处,犹如被撕裂般,慕容不该哭嗓着哀求:「求、求求您,出、出去……好痛、好痛啊……」
理智被他的泪水给稍稍敲醒,有些心疼地吻去他的泪。
「别哭,别哭,一会儿就不痛了。」花无华试图安抚,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不要不要,出去出去……」慕容不该觉得这样的痛,身上任何一道伤痕都远远比不上。
就算手被绑住挣脱不了,身体还是想逃离一点是一点,只是每当他脱离一点时,就会被再度拉回。
被拒绝进入,有些恼的狠狠直送至底,也不管他还未适应就动了起来。
「啊啊……痛,小主子,不要了……」逃不了,只能紧捉着绑住手的绳子,分散掉疼痛的感觉,只是没用,小菊花处依然是痛的让他豆大的泪直落。
该儿!
他哭泣的动作,真的像极了该儿,那么可怜又可人的模样。
知道自己急了些,瞧见他们接合的隙缝间流出的红色液体,眉不由得深深锁起,咒骂着自己的无理智。
该死!
「痛吗?乖,不哭。」
「好痛,您出去好不好。」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形象,他只想要身体里的东西快些离开。
他真的很想说好,只是身体与脑子像是分开的,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克制不住心中早已被挑起的欲火,找着藉口安抚:「第一次都是这样,别怕,你很快就会舒服。」
「不……唔啊啊……」
来不及说出他的拒绝,花无华又热切抽送起来,咬住他的脖子吮吸,可怜的啜泣声已然听不进去,只剩下在体内摩擦部位鲜明的声音,随着下身的震动加速吻也变的凶很几近噬咬,被持续贯穿身体,慕容不该的啜泣声再也没停过,声音因为强烈的撞击变得七零八落。
一声嘶哑低鸣,花无华宣泄出一道白浊。慕容不该也因为最后一个几近凶狠的深击捣弄,达到高潮而解放出浓稠液体。
慕容不该明白,一次的发泄是满足不了花无华,正想开口要求别再做时,花无华已快了他一步,翻过他的身,让他呈现跪趴姿势,撩开挡住小菊花的衣摆,再次由背后压上。
「呜啊……」也许是小菊花有些适应,已不如刚才那般巨痛。
花无华不理会他哭腔的音调,双手牢牢固定住他的腰,不让他有逃的机会,这次不如刚才温柔了许多,像在享受着温暖的包覆。
「哈啊啊……」慕容不该像极了正在享受着木天蓼的猫儿,轻微发出甜美的声音。
知道他已经有所明白被插入的快感,也明白他正渴望着自己的侵略,就在慕容不该正要再次达到高潮时,花无华停下了动作并且抽离,原本充满异物的小菊花,一时间没了着实感到空虚。
「怎、怎么了?」含着湿濡的眸子,带着抱怨的眼神望去。
「不做了。」
「啊?为什么?您应该还没满足的呀!」
伸手轻触着慕容不该薄衫里还不断泄出裯物的部位,俊眉轻挑,嘴角扬起一抹邪魅弧度。「瞧瞧这,是你还是我不满足呢?」
「啊呜……哈啊……」被碰触的地方,一股热流不断涌入,正当他想解放时,却恶质地被握住出口,「不、不要这样……让我……呜……」欲望全堆挤在出口处无法宣泄,慕容不该脸色涨红起来,汗也不断滴落,痛苦的蹙起眉心。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怎么啦!瞧你脸红成这样,想宣泄,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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