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出书版) By 时叶
  发于:2010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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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瞪去,含泪带娇的眼神,根本没有气势,只有勾引人的气息。
真可爱!玩的正起劲的他可不会轻易松手,吻了下他的唇,媚然一笑,「唷唷!真是迷人的眼神,想用眼神勾引我可行不通的,得用嘴说。」
好想大声斥骂他,只是身体欲宣泄的紧,咬咬唇,哭嗓着说:「我、我……」这叫他如何说的出口。
「什么呀!不说清楚我怎会明白。」
深吸口气,「请用您的满足我。」话落,慕容不该原本就红的脸更是深了。
「真是乖,给你奖赏。」
花无华再次插入,这次比先次两次来的激烈,律动不断加快加猛加狠。也不知做了几次,只觉身体麻痹了、累瘫了才相拥入眠。
第八章
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缝隙照射进明亮光线。
眼光感受到刺眼亮度的花无华轻鸣一声,一睁眼,一张带点佣懒的睡脸映入他的瞳孔里。
伸手抚了抚他的脸庞,肌肤摸来不如女人光滑柔嫩,也不如男人粗糙,软硬适中的触感极为好。
看着昨晚被自己强要而哭的红肿的眼睛,觉得似乎做的太过分了,内心起了反省之意,只是不过三秒,又被他微张的唇瓣给抹去了悔意,手指又不安分地往下游移,赤裸的胴体有着无数的伤痕,抚触着伤处,眉心不由皱起。
看来他受了不少苦,瞧他身上的伤痕,除了刀伤、剑伤外,还有着棍棒的旧痕。
沉睡中的慕容不该感受到有人触摸,动了动身子,半睁着眼呆看了他一秒,皱了皱秀眉像是在抗议他的叨扰,伸出双手环抱住花无华的颈子,将头埋入他的胸瞠蹭了蹭,调整到了个最舒适的好位置又睡下。
被他一磨蹭,花无华咽了口口水,昨夜真的做的太激烈了,本来不想吵他睡的,只是他这一磨蹭胯间又热了起来,耐不住身体益发炙热的感觉,手不安分地往下摆处游移,略显粗糙的手指熟练地轻揉搓磨慕容不该大腿内侧,舌尖轻挑带弄地舔舐深麦色的乳头。
「呃呜!」慕容不该感到不舒服地发出娇柔低鸣,不想再被打扰睡意,蠕动了下身体侧翻过身。
不动还好,这一翻身,原本就凌乱的衣裳更是大开,酥肩微露,露在衣摆外头的大腿微勾,一头长过腰如瀑布般的乌黑秀发散披在丝质被上。
花无华越是凝视,口中越显干渴,对于男女大小通吃的他,还从未有人能让他如此着迷不已。
「尝过你,再品尝谁都让我食之无味呀!」
一股热不断往上冲,再也受不住地翻正慕容不该的身子,薄衣下若隐若现的胴体更诱人,肌肤上还清晰可见昨夜他留在他身上的紫红吻痕。
眼神往下游走,薄衣间,一微凸的东西,花无华不由一笑,手指轻挑起衣摆,昨晚太过激烈并未仔细瞧,这一瞧才发现还挺精巧迷人。
「真可爱。」握住,舌灵巧地舔弄。
「呃唔哈哈……呜……」慕容不该睡意浓浓却也抵挡不住下身传来的麻酥感,口中不断发出呻吟。
花无华没有停下的意思,嘴角扯了抹笑,更加肆意地玩弄挺起的物体。
「不……哈啊……」不断袭来的炽热,让他根本无法再睡下去。
慕容不该撑开如千金重的眼皮,蒙胧中,看见胯间有着黑色物体,一惊,才发现是花无华正舔舐着自己的东西,这下什么睡意都没了,「小……小主子……不,不要……哈啊……」
花无华并无松口,依然玩弄着,直到慕容不该一声低鸣,一股热流涌入口中才松开。
「您……」天,他竟然喝下了他的那个。「别、别喝,好腥。」
花无华倒像是在品尝美食。「腥,怎么会?甜的很呢,要不你试试。」
慕容不该闻言猛摇头。相好这些日他可是尝了不少那种腥又涩的味道,真的难以入口又怎会甜,况且还是自己的所有物更难下咽呀!
压上他的身,花无华抚玩着慕容不该的发丝,「既然醒了,再陪我玩玩。」
什么?不是吧!昨夜不知做了多少回,他那里痛得都快没知觉了,还要,他怎受得了。
慕容不该面有难色地说:「我……小主子别了好吗,昨夜的激情,我那儿还痛着,能不能不做。」
「本来是可以不做,不过谁叫你这么诱人,不先灭了这火可不行。」拉住他的手,往胯间而去,摸着的是硬挺无比的东西。
慕容不该脸上立即蒙上一层黑霾,蒙着泪雾的眸子凝视。「小主子,不要,我真的不行。」现在的他连动一下都觉得全身像被拆解般痛,要是再被深入体内狂肆搅弄,肯定得躺上数天不可。
舔去他的泪珠,抬起他的下巴。「你这样是在诱惑我,只会让我更兴奋,懂吗!」恶劣地咬了下慕容不该大腿。
「我没有……啊呃……不!」
听着悦耳的声音,花无华一时玩性起的又想咬上一口,才发现大腿内侧多了道原本没有的熟悉痕迹。
「这是……」抚着那道伤口,他比谁都清楚这伤口属于谁,惊愕地望去,「你……该儿。」
当他喊出这名字时,慕容不该呆愣地睁着大眼有些无措地凝睇而去。
「该儿,你是该儿对不对?」笑道:「呵!我真笨,该儿、不该,这么明显了我还猜疑不定,难怪你们会那么像,原来根本就是同一人,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多想你,你……」
知道身分被识破,脑子里早一片空白,根本无心听他说些什么,只想极力否认:「不,我不是,我叫不该。」
都已被他识破还在否认,就这么不想让他知道他是该儿吗!还是说他根本只是为了任务而不得不和他在一起。思及此,怒上眉稍,「还想骗我,你这伤,谁会比我更清楚这伤痕。」
伤?伤痕!对了,他怎忘了自己昨夜未把伤痕给掩去之事。「我……」
「怎么,无话反驳了是不。」想起他不告而别,花无华激动吼着:「说,那时候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你不是说过会永远留在我身边,你知不知道你的离去我有多难过,是不是没有任务你根本就不想见我。为什么不说话,说呀!到底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能说什么,不能不是吗。拉了拉凌乱的单衣,抿抿唇道:「你该问的不是我。」
「不该问你,那该问……谁?」顿了下,脑中闪过一个可能性,对着门外大吼:「初莲,初莲!」
闻声,初莲急忙而入,看见床上的春光景色,头微低,眼角却瞄见投射而来的怒气,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小主子有何吩咐?」
「说,你该知道吧!知道该儿为何离开。」
「这……」初莲顿了顿,想着说法。
「十年前骗了我,现在还想骗我是不。」
「不,小的不敢。」知道他怒着,急忙跪下,「小的只能说,不能说。」
能让初莲无法对他开口的事,他大概也能猜出一二来。
从七岁起初莲就跟在花无华身旁,连名字都是他为他所取,待他如兄弟般,他却欺骗了他。赤裸着身跳下床,怒然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初莲,我待你如何你该知道。再敢骗我,可就不是一巴掌能了事。」
「小的明白。」他知道他必须为此事承受点责任,一巴掌算是便宜了。
花无华走回床边,随手拿起被单,包覆住慕容不该的身子抱起。
「您要做什么?」
「既然你们都不愿说,只好找当事人将一切问清楚。」
花无华抱着慕容不该,一路上不时有仆人们观望的眼神投来,可却不是因为他身上未着寸缕,而是好奇于他的盛怒。
昨夜,琮夫人一见花无华先开溜了,也随后跟了回来。本想问清婚礼之事,但夜已深了,只好等着一早再问,只是没想到她还未去找他,他却先来了。
砰!一声门响,打断了屋内正在谈论着婚礼事直的众人,所有人的目光无不投向这不速之客,谁叫花无华生得太过俊美尤如朵花般,男仆们见着脸上都有了几分爱慕的羞色,更何况是侍女们,脸蛋上早已染上红晕遮住双眼,羞涩的举动中不忘藉着指缝隙偷瞄如精雕般健硕体格。
琮夫人或许是见怪不怪,不过有外人在不免斥责:「华儿,你这是成何体统,来人,还不快帮少子着衣。」
「是。」侍女们娇声应着,拿出放在雕工精致的衣柜里的衣裳,「请小主子将慕容公子先放下,奴婢们好更衣。」
知道昨夜一晚的折腾,慕容不该的身子痛的紧,唤人拿来一个软垫先放正贵妃椅上,再轻柔放下。
见他眉心微皱。「疼吗?」
慕容不该羞红着脸摇头,「您先将衣服穿上吧!」
「听你的,还不快。」
「是是。」待女们急忙上前服伺。
琮夫人知道他不请自来必有事,待他着好衣物后,将一旁的人给撤了。「好了,全下去吧!」
门一关上,琮夫人正想开口训话,花无华却抢了先。「母后,您为何要这样做?」
没头没尾的一句,倒让琮夫人摸不着头绪。「说什么?」
「您还要隐瞒儿臣至何时才肯罢休。」口吻中,带着不满。
隐瞒!她这才会意过来。「你全知道了。」
「儿臣想听母后的说法。」他没有正面回应她所问,反而转个弯反问,毕竟他并未从任何人的口中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琮夫人凝睇着慕容不该,她明白虽然他恨自己,却是个守信之人,必不会将事情说出,而初莲更不会违了她的旨意。
低沉思忖好会才开了口:「没错,是母后逼走该儿,母后这样做可是为你好。」
「为儿臣好。」他轻笑声,「母后明知儿臣对该儿的感情,逼走他,叫为儿臣好?」
一向温柔婉约的琮夫人激动的大吼:「你要知道你父王对你的器重,众人对你的寄望,要是你传点什么偷腥窃情的丑闻那也就算了,可你爱上的是个男人,男人呀!你要母后怎么办,看着你背上悖德之名,看着你连立足的位置都没有吗!」
她的用心良苦他知道,可是他的情呢,谁又能明白,在他见着慕容不该时早已种下了情根,十多年的缠绕早已将他的心给牢车缚住,要拔起已是不可能了。
「儿臣不在乎所有人的眼光,更不在乎花主之位,儿臣只要该儿,只有他。」
啪!一个巴掌声响起,琮夫人从小疼他,从未打过他,这一巴掌不仅她错愕也让所有人呆然。
「华、华儿……」连她自个儿都吓了一跳。「母后如此的心思,为何你不懂。」
「不懂。」花无华轻笑数声,「母后您曾说过,此谷被世人称为情谷之由来,一切因情而起,囚情而生,因情而灭,儿臣的情您不懂吗?」
被他这一反问,她倒无语了。
「十年前您硬生生拆散儿臣的情,十年后儿臣与该儿相遇,谁也别想再阻扰。」他口吻坚定说。
「华……」十年,说长不长说短更不短,她依然剪不断他们的情丝呀!既然剪不断华儿的情线,那么只好由另一人来剪断。「华儿,你也别太武断自己的情,就算母后不再反对,可你问过该儿吗?他呢?」
「他当然对儿臣有情。」单脚跪于慕容不该身前,温柔的捧起他的双手,亲吻了一下,带着甜美的笑说。
慕容不该可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了,凝向他的眼神带着哀求与威吓。「不该你怎么说,你对华儿有情吗?两个男人要有情,也是亲情友情,何来爱情可言,是不?」
全然没料到她会将问题丢来,慕容不该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我……」
见他迟疑,花无华展开温柔攻势,要他应许下承诺。「有我在,谁都别想再伤害你,你只要和母后说出你爱我,一切事我会处理。你对我有情对不?」
「我……」
他该如何回答,在他们的谈话中,他明白也清楚着花无华对自己的情是那么的深那么的浓,而他对他当然有着不输于他的情感,他真的好想大声地喊出对花无华的情感。只是……再凝睇向琮夫人,他明白要是这样说了的后果。
花无华不仅当不上花主之位,更会被世人耻笑,他可以受世人的辱骂与唾弃,更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他无法忍受别人对花无华的轻蔑眼神与羞辱。
手捉着衣摆的力道加重将之捏的极皱,抿唇良久,缓缓开了口。
「我……」
「什么?说呀!别怕。」
接收到花无华投射而来的情波,原本下定决心的心有了丝动摇。
不、不行,不能让小主子被世人耻笑,不能。
深吸口气,淡淡说:「小主子对不该的情不该明白,也感受到了。」
「嗯嗯!所以呢?」花无华点头满意笑着。
闭上双眸,沉静了会儿,才道:「只是我对您……无情。」
「听见没母后,该儿说他对儿臣无……情。」原以为的答案有了出入,花无华一时愣住,激动的捉着他的双臂。「无情,无情!说谎,你怎么可能对我无晴,你和我说笑的对不对!」
衔着欲泣的泪,几近哽咽的声音再说了一次,「不,我……我对您无情。」
长久以来的情意,被他一句无情彻底摧毁殆尽,几乎崩溃吼叫着:「不可能,我不信,我不相信,你明明对我有情为何要这样说,可恶!」无法将怒气发在慕容不该身上,只好拿一旁的花瓶摆饰出气,手一扫,玻璃、瓷片碎一地。
「小主子,您别这样。」见他被碎片划伤手,心疼的喊着。
「华儿,不该都说的很清楚了,你也该死心了吧!」
「您是不是又用什么方法,逼该儿说对我无情是不是!」失了理智的他对着她大吼。
琮夫人怒喝一声:「别再闹了!」
花无华完全不理会她,转而抱起慕容不该。「我不信你对我无情。」
「华儿,你要抱不该上哪?」
「不用你管。」话落,抱着他便离去。
望着离去的身影,琮夫人轻叹了口气,一直站在一旁的初莲递上一杯热茶。
她也明白断人姻缘是缺德,可要不断了他们的情缘,往后只会有害无利,啜了口茶。「好在不该明事理,要不本后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刚一阵乱,仰头这才发现他的脸庞上多了明显的红痕,「真是难为你了。」
「真正难为的是不该。」明白一切缘由的他,心里是为慕容不该叫屈的,可又能如何,分桃总是不被世人所接受,就算在这极度开放的花谷也一样。
「是呀!本后明白欠他太多了。」她知道自己有多自私,不过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连良知都不要。「虽然说不该对华儿说了无情的话,依华儿的性子肯定不会死心,要是不该一时心软可就坏事了。初莲,再给不该点压力,懂吗?」
「是。」初莲一抹同情应着。
「你要抱我上哪?放开我。」昨夜的折腾让他只能像小猫般反抗,完全挣脱不开。
花无华没理会他的抗议,快步往前而行,走过弯曲廊间,踩过小桥石阶,而穿越一片艳丽花海,随着风的轻送传来阵阵花香,花海中央有着一问极为精致的玻璃屋,在夕阳的照射下透着七彩色调。
正在照料着花丛的少年见他们来,放下手上的工作,有些好奇他的出现,「小主子,这时辰您怎么来了?」这地方连琮夫人没花无华的允许都不许进入,他竟会抱着个人进来,可见此人非一般。「他是?」
「我的籽,去准备一下。」
「是。」少年漾着抹诡异的笑觑了眼慕容不该,随之离去。
他应该没听错,他说他是他的籽。凝望向他。「小主子,我早不是您的籽了。」
「谁也取代不了你籽的地位。」
「小主子,您不能如此说,籽的位置该是莫姑娘所有才是,毕竟她是您要娶之人。」一想到这,他心就酸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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