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情(出书版)BY 时叶
  发于:2010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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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脸色略带倦意的模样,定是照顾了他一晚,看着他不舒服的睡姿,他起身想抱他上床睡得舒适点,这动作却扰醒了一向浅眠的

乔依君。
从睡梦中醒来,缓缓睁开眼,看见他正抱着自己,"你、你做什么?"
"别乱动,我可还受着伤。"想压制他的动作需要力气,一用力背部的伤口就会泛疼。
"对、对不起,你没事吧?"闻言,他才想起他受着伤。
"只要你不动就没事。"月弄臣放他上床,自个儿也躺了上去,手横跨、脚一抬,随即将乔依君夹在怀里。
"你做什么?快将手脚拿开。"乔依君不满地大吼。
"昨晚你照顾我到很晚吧?瞧你黑眼圈都出来了。"不理会他的反抗,月弄臣伸手摸了摸乔依君泛黑的眼袋。"为我担心吗?"
"当然担心。"不论他是否是为了自己而受伤,他明白自己仍足免不了得担忧。
"真的。"月弄臣像个小孩般高兴的偎在他的肩上,嘴上挂着满意的笑。
"你真怪?我担心你,你就这么开心?"
把玩着乔依君的发尾,他的笑容里带着抹神秘。"担心的另一层面是喜欢,这不就表示你对我渐渐有所感觉了,我何来不开心之理

。"
"担心是担心,喜欢是喜欢,这根本是两码事,你别混为一谈。"他反驳。臣自信的说。
"我想睡觉,不说了。"
乔依君闭着双眼,根本没有睡意,他知道自己只是在逃避,逃避一个渐渐成形的事实。


第五章

夜里,房内,烛光熠熠照射出两道细长的身影。
月弄臣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小厮送来的竹简,脸上挂着一抹令人胆寒的笑意。
"那些老狐狸,真当我死了不成,不仅勾结惊殕谷,来在韱堤楼想刺杀依君,既然他们不想活命,我也就没必要对他们客气了。"
"主子您有何打算?"在主子身边久了,他也知道主子不会放过那些想造反之人。
月弄臣沉思的把玩了下手中竹简,一抹诡笑扬起。"怎么能让他们死得太轻松,先玩一玩他们,还有那群老家伙一心想让握有权力

的依君死,错过上次杀他的机会,绝对会再找机会下手,派人暗中保护他。"

议事房内,为了四主赏月之期将近而一直未现身之事,大臣之间分成了两派。
"赏月之日在即,月主还未找到,亚父,请恕下官直言,要是月主再不现身,依本官之意不如易主。"一名自视德高望重的老臣犰钦

,捻捻白胡摆明不将乔依君放在眼里。
"犰钦,你这大老粗怎么能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你说的话可是杀头之罪。"另一名拥月主派的大老反驳。
连着几日,两方人马总是为了同样的话题吵得不可开交。
为了平息这吵不完的纷争,乔依君开口。
"犰将军,请别再提易主之事,月主一定会在赏月之日出现,这一点你就不用多操心了。"
"亚父,不是本官不信你说的话,大伙儿找了月主那么久,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要是月主在赏月之日没出现,你说玥谷的威信还能

保得住吗?我看还不如早早照我的话去做。"犰钦毫不避讳想坐上月主之位的念头。
要不是犰钦握有兵权,怕翻了脸逼得他造反,让倞殕谷坐收渔翁之利,否则见他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乔依君早就出言驳斥。
"犰将军,我用项上人头担保,月主必定会出现在赏月宴上,这样你就不必质疑了。"
见他语气如此肯定,犰钦倒是有所顾忌起来。
难道他真的找到那小子了?不可能,连他的人马都没查到半点蛛丝马迹,这群乌合之众怎么可能找得着,看来也只是在说大话而已


"既然亚父都敢这么保证了,我还能说什么,只是要你的脑袋也没什么用处,也可惜了一个人才。"犰钦脸上肥肉堆起奸笑。"这么

着吧!要是月主当天没有出席,我要你当我的奴隶,如何?"
他的话摆明了是要乔依君难堪,谁都明白,只是这时候要不答应,恐怕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好。"
"爽快,尊贵的亚父,我等着你当我的奴隶啊!哈哈哈......"
犰钦大笑着离开,而支持他的臣子也纷纷跟着撂狠话,洋洋得意的鱼贯而出。
"犰钦那老家伙竟然对您提出这样的要求,亚父您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要是月主......"拥月主派的臣子不由得为他担心。
"别再说了,找月主之事就拜托你们了,赏月之事也不能耽搁,今天就请各位大人们先回去吧!"
"嗯!"大家点点头,也只能先行退下。
乔依君实在不喜欢官场间的争斗,不免轻叹口气,拿起竹简正打算审阅,耳边却传来一声娇柔的叫声。
"依君哥哥。"癸咸走了进来,挥了挥手要一旁的侍女放下鸡汤。
"你怎么来这里?"
"依君哥哥最近瘦了许多,我特地炖了盅鸡汤要来给你喝。"癸咸打开盅盖轻吹着冒着热烟的汤。"很烫,要小心点哦!"
知道她是好意,可是他根本没有心也没有时间喝汤,正想着要如何请她走时,正巧祁党胥走了过来。
"党胥,你来得正好。"乔依君将他推到癸咸的身旁。"我还得处理公文,没时间陪癸咸,你陪她四处走走。对了,听胡子老头说吟

悦阁的角儿唱功极好,你们就去那里听听曲子吧!"
乔依君边说,边把他们两人给"送"出门,被送出来的两人像也习以为常,互看一眼后对笑。
"依君哥哥好像很忙。"
"身为亚父他真的很忙,倒是可爱的公主殿下愿意陪我这闲人听上一曲吗?"祁党胥俊眉一挑,做出雅痞的弯腰动作。
其实这几日来乔依君都很忙,根本没有时间陪癸咸,总是把她推给看来无所事事的祁党胥,相处久了,癸咸发觉他并不如外表般风

流,因此渐渐对他有了好感。癸咸被他的动作逗笑,点头。"嗯!"

月渐圆,风轻吹,柳梢摇曳。
乔依君靠在窗边望着明亮月色,脸上有着与洁白的光线不同的愁容。
明天就是赏月之日了,到现在还是没找到,该怎么办?
"想什么?"月弄臣迳自坐在他的身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耳边低呢吹气。
乔依君心烦的推开他凑过来的脸,"你不可能为我解决,何必问。"
他不说,月弄臣也明白他在烦些什么,他饶富兴味地一笑。"我可以为你解决,只看你的回答。"
"你明知我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要他陪睡是绝不可能之事。
"哦!"轻抬起他的下巴。"为何?只不过是合欢之事,你该也尝过了才是,只不过是角色互换罢了。"
"合欢之事也该是阴阳而非同性,这太违反常伦与自然。"
"多么冠冕堂皇的说辞,自古以来多少分桃之好、断袖之癖之事,这事早就不稀奇,再说你不会是第一次,也绝不可能是最后,还

是说你在坚持什么?"
坚持?是啊,他坚持什么?
一份不可能的爱吗?
乔依君羽睫轻轻垂落,嗓音略哑地说:"或许你说的对,我有着一份坚持,所以我无法为了交换什么而出卖自己。"他缓缓又道:"

胡子老头,我不否认我喜欢你,说明白点,就算我的心里有你,可是我的身却不可能给你。"
"心,有我,身,却无法给我,你在耍我是不是?"对他的话,月弄臣感觉到有种被玩弄的感觉,心中十分不满。
乔依君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强逼月弄臣就范那次外,根本没与人缠绵过,并不是他不愿意,他也尝试过想藉由纵欲看能否让自己

忘记对月弄臣的感情,结果是失败的,愈是试着想忘记,身体就愈无法接受别人。
乔依君抬起认真的眼神凝向他。"不只是你,我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反应,除了他之外。"
现在的月弄臣,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知道他不会轻易献出自己的身体,可是心中却有了别人,一股醋意翻涌而上,他冷着张脸问:"那个人是谁?"
乔依君略白的脸蛋上霎时一片红云飞入。"他是我最重要的......"君,只是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朋友。"
"朋友!"难道真是......祁党胥!刹那间,月弄臣的脸上漫上铁灰的颜色,他抓着他的手臂,受不了他心里有着别人,失去理智的

狂吼:"为什么是他,那我算什么,难道我就这么令你讨厌吗?"
"痛!你怎么了?不要这样。"他突如其来的发狂举动,让乔依君吓了一跳。
"该死的,该死的你,该死的祁党胥,为什么你爱的是他不是我?我为你相思了这么多年,你竟然这样对待我。"
"你在说什么?这和党胥有什么关系?"乔依君根本不懂他话中之意。"况且我们......我们不是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吗?你说这么多

年是什么意思?"
"你还没看出我是谁吗?你真狠心哪!完全把我给忘了是吗?哈哈哈......"月弄臣痛苦的干笑数声,"本来想等你爱上我再狠狠的

甩掉你,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我不想再等了,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恨。"
话落,月弄臣将他甩到床上,恶狠狠的撕裂乔依君的衣裳。
被他疯狂的行为吓着,乔依君抵抗的大喊:"不、不要,住手......"
就在此时,房门外传来两人都熟悉的声音。
"依君、依君,哈哈哈,我来找你喝酒啰!"刚送癸咸回宫的祁党胥已经喝得有几分醉意,但还觉得不够,便来到乔府想找酒伴。门

一推开,却见着胡子老头压在乔依君的身上,乔依君的衣服还凌乱不堪,一下子他的酒意全醒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像见着救星般,乔依君大喊:"党胥,救我。"
"这时候还喊着他的名字。"情敌相见份外眼红,月弄臣怒火随即向祁党胥射去。"祁、党、胥。"话落,急速冲上前,不由分说一拳

就往他的腹部打下。
毫无防备的接受一记重拳,痛得祁党胥抱腹闷哼。"你......"
"你叫我滚?你这个臭乞丐,我可是依君最好的朋友,怎可任你胡来而不管。"怒上眉梢的祁党胥怒拳反击,只是酒的醉意再加上两

人体力上的差异,让他反而又吃了对方一拳。"唔!咳咳......"
"该死的你。"听见"最好的朋友"五字,月弄臣手劲猛一使力,祁党胥整个人倒下昏了过去。
"党胥!"见他昏倒,乔依君想上前查看,却被月弄臣一把抓住。
"不准叫他的名字,听见没?"他不要,不要再听见他叫他以外的人的名字。
"放手,放开我......"硬被拖上床的乔依君,害怕得直往后退。
月弄臣摸着乔依君微颤的脸庞,冷笑道:"怕吗?放心,没什么好怕的,你不也对我做过同样的事情。"
"我什么时候对你做过这样的事了,你到底是谁?"惊慌让乔依君失了平时的冷静。
"你真的太令我心寒了,我绝不会原谅你。"月弄臣只手将乔依君双手扣在头上,一只手则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探索。
"不......不要。"乔依君用力挣扎仍是摆脱不了他的束缚。
"没用的,你不会以为我压制不了你吧?死心吧!我要的东西绝对要得到手。一舔着他的耳垂,月弄臣邪佞一笑。
泪不断由眼眶中淌落。"不要......住手,求求你。"
"求我?当时我求你的时候,你又何曾住手过。"是的,他不要住手,也不会停手,他要他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恐惧在乔依君的心中蔓延,令他顾不得自尊的向他乞求。
"这是报复,所以你别想逃。"
月弄臣开始解着他的衣扣,将手伸进衣内抚弄着他的茱萸,舌尖顺着他优美的颈子弧线滑落至他的肩胛吻上他的锁骨。
极尽挑弄的触摸着他的身子,原本玩弄着他樱丘的手游移而下至腰间,再顺势来到股膝处,借着衣服与皮肤间的摩擦,戏弄般的玩

弄着他的敏感地带。
"呜......不要,不要碰我。"极力推拒,却被抱得更紧。"不......请你放开我。"乔依君眼眶饱含着泪水,因恐惧而哽咽。
"我倒要看看你真的是否只对他有反应。"
月弄臣冷笑了声,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更是恶劣的将手伸入乔依君的裤裆内,把玩着垂首的物体。
"呀啊......不要......不,别这样,求你......"
完全不理会乔依君的苦求,月弄臣依然不断的套弄,没多久,似乎玩腻了,一把扯下他下半身的衣物。
被扯下内裤的他,害怕的想逃,却反被月弄臣钳制得更紧。
月弄臣将手指探入乔依君的口中挑弄着,随后将手指缓缓的移向身下,将手指抵在秘穴周围,逗弄般的在附近游移。
乔依君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恐惧在他的心中不断升起。
"不......不要,放了我、求你,不要碰我,别再对我......"乔依君泪流不止的求着。
"你真那么讨厌我碰你吗?"月弄臣温柔的拭着乔依君脸庞上的泪珠,原本想狠狠侵犯他的心霎时软了下来。可是再想想他的狠心,

想放过他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心一横,淫欲的舔舐着他的耳朵。"这是你该得的报应,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报应?
"什么?不......"
他的疑惑还未得到解答,月弄臣已将手指伸入嘴巴,不让他再多说。恶意的翻动着手指,唾液由指间中缓缓流下。"被手指插入的

感觉如何?"
月弄臣一把将他压在床上,只听见衣帛的撕裂声,而秘处已被一硬物抵住。
"不,不要......不要这样......"
"由不得你不要。"月弄臣手指往下移动,轻触四周带动敏感。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他的动作着实让他吓了一跳,他连忙喊着。
月弄臣邪佞的玩弄着他的发丝。"哀求也没用。"
"不......啊啊......"
"怎么,身子抖得这么厉害,瞧你身体愈来愈有感觉了嘛!还说什么只对那个人有反应。"他用舌尖抚玩着他。
"呜......那里......不要......"在月弄臣侵入自己的同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闪过他的脑海,让他忍不住轻喊了

声。"臣......"
月弄臣并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口气中带着不屑地说:"瞧你饥渴的,屁股都自己动起来了。"
"不是的......"他只是想将闯入的手指移开而已。他好想这样子说,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胡子老头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月弄臣不由分说地强硬将手指抽出,硬将自己的欲望插入。
"啊啊......"毫无预警的巨物入侵,令乔依君额上薄汗渗出,紧抓着被单的手冒出了清晰的血管。
月弄臣摆动着腰身猛力抽动,不断在乔依君的体内穿梭,吻也不断落在他雪白的肌肤上,落印下斑斑的紫红。
"住......别这样,不......"被异物深入的痛楚,使得泪水不停的由眼眶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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