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臣的婚事是您和花主亲口赐婚,玥谷所有人也知道臣将娶癸咸为妻,臣不可能不娶她。"
"为了你,孤可以撤回旨意。"
"不行,要真如此,癸咸的名节怎么办?臣不能只顾自己而不为她着想。"
"为何你的心里总是先想着别人,而不是孤,不,孤不允许任何人再夺走你,孤的痛苦你知不知道?"他不满的咆哮。
"月主,算我求您好不好,您会对我有喜欢的感觉只是迷惘过去的依恋,只要您放开这种依恋的感情,您对臣的感情就会消失。"为
了让他不再对自己产生不该的情愫,他又道:"别再喜欢我,喜欢我是不对的,您该将这份爱转给您真正该爱的人才是。"
"该爱的人,哈!那你说谁才是孤该爱的人。"
"未来的谷母。"
"谷母......哈哈!"缓缓的站起身来,月弄臣苦笑的说:"依君,你还是和十年前一样,一样的无情啊!"
乔依君撑起身来,拉了拉凌乱的衣裳,跪在床上,口吻极冷漠地道:"臣愿意为月主做任何事,唯独情不行。"
"情,不行吗?是吗?你真的很残忍啊,没有人能像你一样伤我如此深,而我却还能包容,唯独你,依君。"
紧忍住快落下的泪珠,乔依君声音沙哑地道:"对不起。"
"孤最不想听见的就是这句话。"激动怒吼后,月弄臣态度缓和下来,语气充满霸气,"没有情也没关系,抱孤。"
"什么?"闻言,乔依君脸上露出惊色。"臣怎能......"
月弄臣语气中含着酸涩,"抱孤,孤就考虑忘了对你的情。"
他真的好怕这一抱自己会克制不住,因而毁了自己的坚持,
凝望向月弄臣孤寞的神情,乔依君心软了下来,理智再度败给了欲念。
乔依君先是轻啄着月弄臣的唇,几次交叠轻触已止不了对彼此的占有欲,舌尖采入对方口中,在里头交缠牵出一丝丝银线。
他的手没闲着,褪去彼此的衣物,抚弄着彼此愈发涨红的身体。
"进来孤的体内。"月弄臣受不住爱抚的刺激,要他赶快进入。
乔依君高张的欲望,早已将伦理道德给抛诸脑后,整个欲望没入月弄臣体内,再将之抽出、探进,伴随而来是一次次的甜美呻吟声
。
"哈啊......再、再用力点。"
乔依君奋力的冲刺,仿佛要撑开内壁似的与之相摩擦,月弄臣享受般的迎合体内的律动。一声满足的快感吟逸而出,乔依君满足的
退出月弄臣的体内,本以为就此结束,月弄臣竟拉开他的双腿。
"什么......呀啊......"突如其来的没入,像电流般贯穿身体,痛得乔依君大叫。"痛......别这样......"
"孤可还没有玩够。"望着乔依君深皱的眉心、娇红的脸蛋,一股想玩弄他的意念油然而生,他恶质地猛攻而入。
月弄臣手指玩弄着乔依君的欲望,猛地腰身一挺更深入的侵犯,感受到痛楚中夹杂甜美的快感,乔依君下意识的随着他的进出而摆
动腰肢,发出淫魅呻吟声。
"啊......"
乔依君全身泛红,是快感带来的现象,月弄臣明知他已经陷入高潮,恶劣地停住所有动作,并抽出原本埋入乔依君体内的欲望。
体内仿佛被抽去了所有,顿感空虚,乔依君带着乞求的湿濡双眸说:"怎么停了,再来呀!"
得到想要的效果,月弄臣满意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闻言,乔依君的脸蛋上浮现一抹极为娇羞的色彩。
"不想,那就不做了。"知道他早已被自己挑逗得难以自我,根本不可能忍得住不做,他故意装腔作势。
受不住欲念的蠢动,乔依君难为情地用口先挑弄月弄臣半垂的男性,直到它挺立才缓地爬上月弄臣的身上,将他的欲望对着自己的
小口缓缓坐下,瞬间体内又被巨物所充满,令他满足的发出甜美声。
月弄臣没闲着地把玩着乔依君的欲望,命令道:"唤孤的名字,依君。"
"啊......臣、弄臣......啊啊......"
没多久,快感在两人之间窜流,两人同时释放自己。
乔依君额上早已汗水涔涔无力的躺卧在月弄臣的身旁,不一会儿,便累得发出酣甜睡声。
"月主。"帐纱外,小厮喊了声,走进才发现乔依君睡在月主的身旁,令他有些讶异地不知该进该退。
"嘘!"月弄臣做出要他别出声吵着乔依君睡觉,挥手要他先下去。
小厮明白的点点头,随之躬身而出。
月弄臣望着乔依君甜美的睡颜,在他的额上轻啄了下,这才不舍地离开。
等乔依君醒来已是入夜,幸好月弄臣并不在,要不他必定觉得尴尬。他连忙穿好衣服出宫,走在市街上,望着墨黑的天色,对自己
的行为多有自责。
突地,后头响起的声音让乔依君停住了脚步。
"依君。"刚忙完事的祁党胥,手里拿着酒瓶向他走去。
"党胥!"自从他被月弄臣调职后,两人已有半个月没见了。
祁党胥满脸哀愁的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喝一杯吧!"
两人来到一处凉亭。
"怎么了,才几日没见,脸色这么阴沉。"
"依君,我......失恋了。"
"什么?你和癸咸怎么了?"
猛饮下一杯酒,他声音沙哑道:"我向癸咸提出私奔之事,她拒绝了。"
"是吗?"为他再添了杯酒。
"癸咸说她对我的感觉只像大哥哥般,根本没有男女之情存在,呵!你说我是不是很糗,这么自作多情。"苦笑一声,又饮上一口。
"感情的事本来就很难说,别太难过了。"
"说不难过是骗人的,不过还好我用情不深,倒是你,情况如何?"对他的事,他有些不放心。
"什么?"
"还装傻,当然是月主的事,这些天他有再刁难你吗?"
"刁难?月主不会这么做。"
"还说不会,就我听见的可就不少,什么为了泡出好茶,要你大老远跑到山上收集雪水,还为了吃到多汁的水果,要你跋山涉水去
摘,还有,他不是要你一天换好几次衣服,还想替他说话吗?"
"你误会了,月主只是求好而已,没有别的用意。"
"喝!我看你们的名字取得还真是贴切啊!"说笑归说笑,祁党胥还是瞧出了端倪。"不想说吗?"
玩了玩酒杯,好一会儿,乔依君才缓缓开口:"月主向我示情。"
"什么?"他真的吓着的张大嘴巴。"你、你......你说月主向你表情意。"
"嗯!而且我和月主做了不该做之事。"
"不该做......之事。"想了下才明白他话中之意,祁党胥尬尴的笑说:"这是好事,你还面带忧色。"
"我该高兴吗?"
"当然,你们现在的情形可算是两情相悦,这样的结果再好不过了。"
他叹了口气,"癸咸呢?玥谷呢?我能因为我的感情,而让所有人陷入危机吗?"
"所以你拒绝了。"
"我伤害了月主。"
乔依君忧伤的神情,落寞的眼神,如同他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充满着凄凉与悲哀,他站起身来环抱住他。
"为了咱们无法得到的情,今晚不醉不归。"
无法得到的情吗?乔依君举起酒杯应和:"好,不醉不归。"
第八章
之后,月弄臣除了公事外,其余时间皆刻意疏离乔依君,有时连眼神的交会都避之,对此,虽是乔依君所希望,却也有了种落寞感
。
时光荏苒,转眼间乔依君的大喜之日来临。
乔府高挂起红彩带,将里里外外布置得喜气洋洋。
大门外,祁党胥充当迎宾客招呼着前来道喜的客人。
"哎呀!这不是张大人吗?贵客贵客啊!"
"恭喜恭喜,亚父娶妻可是大事啊!我怎能不来呢。"
"是啊!请进请进。"
就在欢笑喜气中,时辰已到迎接新娘的时刻。其实来这里的宾客除了来道喜外,另一个目的就是颠龙倒凤之事引起众人的注意,每
个人的目光无不投向花轿。
癸咸穿着新郎服,扮相俊秀可爱,笑起来深深的两个小酒窝更增添几分甜美,欣喜地跨大步来到花轿前,依礼俗的踢了踢轿门,媒
人说了几句好话,将扮成新娘子的乔依君给迎了出来,两人牵着红带子走人大厅,见着他们进来的宾客无不左瞄右瞧,就是想看清
红盖头下的面容。
"啧!那红盖头真是凝眼,本来还想说要瞧瞧穿着新娘嫁衣的亚父是何模样呢!"
"我也是好奇才来的,没想到竟然看不见脸,太可惜了。"
红艳艳充满着喜气的大厅上,新人正拜着天地,宾客们脸上都带着诡异的笑,笑中掺杂着看热闹与好奇,原因是这场婚礼与一般的
不同,因为新郎与新娘的衣着互换了过来。
乔依君身着一身火红的嫁纱,头上盖着红盖头,要不是红盖头遮住了他的脸蛋,恐怕连站在这儿的勇气都没有。
媒人婆拉高嗓音喊着--
"一拜天地,二拜......"
宾客们含着戏笑的话语,全传人了乔依君的耳里,秀丽的剑眉不由得拢了起来,他也知道大部分的人都是看热闹的心态,心中无奈
轻叹口气。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在媒婆的引领下,乔依君先被女仆们牵进了喜房,在女仆们撒了些代表早生贵子的桂子莲子后,媒婆喜孜孜的开口--
"亚父,您在这等等,晚点谢完宾客癸咸公主就会进来,对了、对了,这红盖头可得要癸咸公主来掀,亚父可别自个儿先拿下哦!
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听见门合上的声音,乔依君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手轻拨起红盖头,看见四下无人才扯下来。
望着喜气洋洋的喜房,他庆幸自己妆姿点彩的模样没被众人瞧见,望着身上嫁纱,不由得埋怨起来。
"月主也真是的,竟要我穿成这样,唉!"
这时肚子饿了起来,他才想起一早就被喜娘们捉去点妆更衣,根本没有进食,抬起头瞧见桌上摆了不少小点心。
来到桌前,望着全是甜滋滋的点心,他的眉心皱了一皱。
"怎么全是甜的?"他并不爱吃甜点,可是肚子真是饿了,他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吃了口解饥。
甜人心坎的滋味,感觉像是吃糖般,令他用手舒舒眉心上的皱折,吃不惯的将咬了口的糕点放了回去。
想再找找有没有别的东西可吃,突地,听见门开启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他急忙走回到床边坐好,将刚才丢在一旁的红盖头往头上一盖坐直。
带着点醉意的月弄臣随手拴上门闩,脚步略微不稳的走向前,醉眼迷蒙地直视着坐在床头的乔依君。
月弄臣愈是瞧着,脸上的笑意愈深,拿起一旁的子孙尺,摇摇晃晃的来到他的面前,轻掀起红头巾,原以为是癸咸的乔依君一见是
他,着实吓了一跳。
"月主?"为何他会来?
身子摇摆着坐下,一双邪魅的眼勾掠过淡抹脂粉的小脸,"真美,没人比你更美了,依君。"
他怎么会来,喝醉了吗?月弄臣满身酒气醉言醉语的模样,让乔依君颇为担心。"臣去唤人来服侍您。"
就在他要站起身时,却被月弄臣一把拉了回来,拥入怀里,低头闻着乔依君撒上花露而散发的清香味道。"好香,孤喜欢这味道。"
语落,偷啄了下细白的颈子。
颈边传来他灼热的气息,乔依君霎时一抹嫣红染面。
"呵!你知不知道你害羞时的模样最可爱。"拿起放在一旁的酒杯,将其中一只杯子塞给他,"来,我们来喝合卺酒。"
合卺酒,这怎么行。"月主您真的醉了。"
"快喝,听见没有?"他霸道的命令。跟个酒醉的人根本说不通,乔依君换个方式道:"臣与您喝过后,就请人来好吗?"
喝过台卺酒后,乔依君正打算唤人来,没想到竟被月弄臣扑倒在床上,令他满脸错愕地瞪着他。
"你真以为孤醉了吗?"一改刚才的醉相,月弄臣脸上邪肆地挂着一抹笑。
"掀过红盖头,喝过合卺酒,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呢?"
"什么?"乔依君顿时脑子空白了片刻,"您、您开玩笑的吧!月主别闹了,等会儿癸咸就要来了。"
"你以为孤是在闹洞房?"
他当然知道不是,只是都这节骨眼了,他怎么还和他牵扯不休。"那天,您不是说要忘了对我的情吗?为何又这样对我?"
"是啊!孤是说过考、虑,只是每当夜里想着你与别的男人或是女人同眠时,总令孤辗转难眠,这样的痛苦你不懂吗?"俯下身在他
的耳畔轻吹着热气。"这几日来刻意的不见面,孤体内的欲望早就抑制不了,你也想孤吧?"
"我......"
灼热的气息搅乱了乔依君心中一池春水,正想回应他的热情时,却在瞄见身上嫁纱时清醒过来。
天!我竟又想放纵自己,既然娶了妻就无法回头了,得逃,得逃离他才行。
趁月弄臣不注意之时,他一把将他推开连忙逃跑,怎料,却被他抓住衣袖,一声绢帛撕裂声响起,乔依君被裙摆一个绊脚跌趴在地
上。
"你以为逃得了吗?"拎起他,就往床上一甩。
"呜......"背脊撞击到床板,痛得他闷哼一声。
月弄臣抓住他的后脑勺,将脸欺近他。"孤的新娘,春宵一刻值千金哪!可别浪费了。"
一手将乔依君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手享受般的解着衣扣。
"别这样,月主。"乔依君挣扎着,却摆脱不了束缚。
"是这样吗?可你这儿可不是这样说。"伸入衣缝里的手,往下游走至下腹部挑弄着因爱抚而微扬的部分。
"才......不是。"他倔强的瞪大湿润的眸子,"为何?为何都这时候了。您还要这样对我,到底怎么样您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呵!"冷笑一声,俊美的眸子带着邪气道:"想知道吗?孤就告诉你,永远都......别、想,孤要将你牢牢锁在身边,一
刻也不让你离开孤。"没错,别想,他不要剪断两人之间的情。
强烈感受到月弄臣对他的占有欲,乔依君的心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觉。
能够接受吗?接受悖德的感情......
月弄臣见他迷惘,眸光中像捉着想要的猎物般,俯身轻吻上他的唇,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蛊惑。
"依君,孤想要你,你也想要孤吧?"
"嗯......"仍处在脑中一片空白下的乔依君被动的响应。
月弄臣魔魅一笑,从容褪去乔依君身上的嫁纱,嫁纱半掩半敞地遮蔽因羞涩而染着淡红的肌肤,若隐若现的胴体更显煽情。
"你真的很会挑逗人。"
"臣才没,啊......"月弄臣握着乔依君欲望的手恶质地使了个劲,痛中带麻的感觉让他发出了柔魅的呻吟声。
月弄臣灵活的手指慢慢地移至他身后,不由分说地探入,一时间,紧缩的内壁被异物闯进,不适感让乔依君紧绷住身子将手指夹得
死紧。
"别、不......不要......"感受到痛楚,乔依君排斥地想将手指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