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情(出书版)BY 时叶
  发于:2010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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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第一眼,十三岁的乔依君便将心投注在那个年仅八岁、可爱诱人的小人儿身上......无奈,在他意外落水,自己挺身相救后,发现

他竟是自己招惹不起的玥谷未来继承者!
唉!人算天算却敌不过一个情字作祟!朝夕相处下,原本只想静静守候月弄臣的心竟悄悄变质,想占有他的渴望让乔依君克制不住

的决定提前教他玩玩"大人的游戏"......
哼!玩完他这个高高在上的未来"月主"之后竟敢拍拍屁股闪人?而且一溜就十年不见踪影!那他的失身之痛该找谁要?......咦?

父王薨逝,那家伙被急召回谷?他的复仇大战即日开打!先来个指婚让他娶不爱的人;至于洞房花烛夜......嘿嘿,他会赏乔依君

这个新郎一个痛快,让他尝尝当"新娘"是啥滋味......

前言
万山叠绵、袅袅云烟飘散,山峦一处,有着鲜为人知带着神秘色彩的地方,传说甚多,最为人津津乐道的算是四位谷主的情史。
熙谷风主,沉默寡言,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萌谷花主,帅性俊美,爱捉弄人,带点孩子性。
琳谷雪主,端庄温婉,凡事不强求。
玥谷月主,任性妄为,追求所要。
为此,山谷间流传着--
沉风摇曳花纷飞,
皓雪飘零月萤天,
客问何处觅情史,
唯有情谷诉缠绵。
也因此,此处被称之为"情谷"


第一章

春暖花开,正是百花争艳。
受邀于赏花宴的官员们坐在凉亭处品茗吟诗,小孩们游戏于花丛中,突然笑声停了,随之而来的是小孩们的尖叫声与哭闹声。
"呀啊啊......"孩子大声喊着:"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落水了,快来人呀!快来人......"
闻声而来的侍倌们瞧见有人落水一时给吓傻了,也跟着大喊,却忘了要下水救人。
在众人还处于一阵慌乱之际,一道身影已然跳入湖中。
走至湖边的月主,看着跳入湖中的身影,问着一旁的侍倌。
"小贵子,那孩子是谁"
"回月主,是乔奉事的儿子,名唤乔依君。"
"乔......依君是吗?"一抹笑扬起,他又道:"等事情平静后,召他们父子来翾镶宫。"
"是。"
不一会儿,落水的月弄臣被救了上来,一旁的侍倌们连忙将他们给拉起,侍倌们急忙将月弄臣送往慈曩宫,众臣们知道是月弄臣落

水才赶忙上前关心,一阵混乱后,见月主不在,宴会当然办不下去,大伙儿幸悻然走人。
春分时节,暖意正盛,湖水却依然沁凉无比,救起月弄臣俊就被冷落在一旁的乔依君,身子包裹着毛毯止不住寒冷的打着颤。
"咳咳......"
"依君,没事吧?来,喝口酒去去寒气。"乔汧守递上热酒,对他刚才救人的表现很是欣慰。"好孩子,做得很好。"
"谢谢爹。"颤抖的手接过酒杯啜饮了口,缓和了体内的寒意。
侍倌移步而来,恭敬的打揖。"乔奉事。"
"您不是月主身旁的小贵子,有事吗?"他的出现让乔汧守有些意外。
"月主请两位去趟翾镶宫。"
乔汧守官位极小,要不是因为今儿个是赏花宴,不论官职大小都能参加,依他的品阶,这辈子恐怕连月主的面都见不着,现下月主

竟然要接见他们,这让他感到难以置信的再问了一次。
"您......您说月主要召见我们父子。"
"是的。"他给了他肯定一笑。
要见月主是何等荣幸之大事,见身上寒酸的模样,况且依君还一身湿,怎能这般狼狈的去见月主。"这......"
小贵子明白一笑,挥手唤来一旁的女倌,"这是月主赐予的,换上吧!"
乔汧守喜出望外的接过衣裳,跪地谢恩。"谢月主。"
换好衣服后,两人随着小贵子来到翾镶宫。
一见月主,两人跪地叩拜。
"臣,乔沂守叩见月主,愿月主万岁。"
"起。"
"谢月主。"乔汧守站起身,催着身旁的乔依君。"还不快跪见月主。"
"月主万岁。"
定睛瞧了瞧,乔依君长相平常,没有什么野心与威胁,有的只是淡淡的温和气息,这样的他,不正是他心里一直想找来陪伴弄臣的

人。
他平日对弄臣要求甚严,也不能表现出对他的关爱,就是怕他变得懦弱依赖,只得强自压抑对他的慈爱。身为未来月主的弄臣,身

旁之人不是没有主见的傀儡,就是诡诈狡猾的臣子,想找个真心的并不容易,更遑论是关心之人。
"弄臣之事,你做得很好,为了奖赏你的英勇,只要你说得出,孤赏给你。"
虽对他极是满意,但也想明白他的人品如何,因此月主故意提出诱人的条件想试探他。
"依君只是做了该做之事,不需任何奖赏。"
得宜的回话,加上没有贪婪的野心,月主甚是满意的点点头。"好,回答得真好,你唤依君是吧,依君、依君,样样依君而行,多

大了?"
"十三。"
"这年纪也该有所为。"
月主唤来一旁的侍倌,请来月弄臣。
"孤赐你三品阶,往后你就当弄臣的臣子。"
乔依君凝视着月弄臣,在赏花宴上早已注意到他,白皙的肌肤里透着粉色,笑起来深深的酒窝极为可爱,当下他的心已深深的被他

所吸引。
只是没想到他会是月子,更没想到他是个男娃儿,心是有点失望,不过就算如此依然无损他对他的好感,只要能与君相伴也就满足

了。
此刻的他是这样认为,只是......有些事并不是"想"就能满足,这件事是他之后才明白的。

花园内,百花齐绽,春暖的晓意飞来了几只彩蝶共相争艳。
石板地铺成的小路上,月弄臣倒着走的瞧着乔依君。
从翾镶宫一同出来后,月弄臣的眼珠子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不是不让他看,只是他的动作实在太危险了。
乔依君干脆停下脚步,半蹲下身,让他瞧个仔细。"如果您要看,臣站在这里让您瞧个仔细,可好?"
倒着走路看人还真的挺累人的,"也好。"对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瞧上一会儿,愈是瞧着,月弄臣脸庞上的笑就愈深。"你长得真

普通,既没有忆的帅,也没有无华的俊,更没有玖霄的美。"
"是。"他的话听来很刺耳,不过他无法反驳,他确实不帅不俊更不美。
"不过,我喜欢你。"当他落水逐渐失去意识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包围着自己,对这份暖意他已依恋,再见到乔依君时这份感

觉无减反增。
"是。"刚才的阴霾在听见这句话后,顿时一扫而空,心情漾起甜甜滋味。
"你喜欢我吗?"月弄臣反问。
"是。"他当然喜欢,要是不喜欢也不可能跳湖救人。只是太过平淡的口吻,感觉是那么的不在乎。
什么嘛!回答得这么无情,不喜欢我吗?月弄臣嘟起唇,不悦地说:"是是是,你就只会说是!"
"是。"
月弄臣瞪了他一眼。"又是,除了是,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是......"感受到他投射而来的不悦目光,乔依君笑道:"月子想听什么,臣便说什么,可好?"
"你说的哦!那好。"早忘了君臣之别,月弄臣高兴的拉着他的手问:"听说你姓乔名依君。"
"是。"
"依君会一直听我的话、陪着我?"
"是。"
"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是。"
月弄臣开心得抱住他。"你说的哦!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是。"
"叫我的名字。"在玥谷里,除了月主外,都没有人叫他的名字,他真的很想听听别人叫他的名字。
乔依君微愣了下,"君臣有别,臣怎能......"
"你不是说都会听我的话,现在就反悔了吗?"嘴巴翘得高高的生气说道。
"臣......是,弄臣。"
他很满意的点头。"对,就是要这样叫,往后都要这样叫我哦!"
"臣......"
"这时候回答是就行了。"带着稚音的月弄臣不容反驳地说。
"是。"

之后,月弄臣动不动就召乔依君进慈曩宫。
"臣,拜见月子。"乔依君在外人面前还是会遵从君臣之礼,这是他的小小要求,毕竟君臣还是要有别才能树立君王的威信。
"你们全下去。"撤下所有人后,月弄臣蹦蹦跳跳的跑去抱住乔依君,"啊!你真慢耶!让我等这么久。"
"是。"他喜欢他对自己撒娇依赖,以他为中心的感觉。
"今天我们要到哪里玩?"
乔依君疑惑地抬眼,"等会儿您不是还有课?"
"我不想上。"
身为月子是十分孤独的,除了每天教授课程的老师们,根本没有年纪相仿或贴心的朋友,就算有接近他的也是有所目的,不像乔依

君没有任何心机,是真心对待他。
他宁可与乔依君在一起,感受他给予的呵护宠爱,也不想浪费时间在无聊的课堂上。
"那怎么成,您是未来的月主,不能这么任性。"乔依君不是不知道对一个只有八岁的孩童来说要上那课是沉重的,只是想成为君主

就非学习不可。
月弄臣唇嘟得高高的,"不上。"
"弄臣。"对他的任性没办法,他只好安抚的说:"你好好上课,然后我就带你去一个秘密地点玩好不好?"
条件非常诱惑他,不过被骗了几次,月弄臣倒也学精了。
来这招,又想趁他上课时偷偷溜回去。"好,不过你得陪我上课,然后我们再一同去秘密地点。"
看来这招是不管用了,乔依君是很想带他出去,不过身为月子是不能任意出宫的。"我......"
"如何?"哼哼!看你还能怎么推。
只要偷偷的出去应该不会有事吧?记得未时守卫较松懈。"好,只要您乖乖上课,我就偷偷带您出去玩。"
"嗯!"听他这样说,月弄臣高兴的点头答应。
这次之后,乔依君总是偷偷的带着月弄臣出宫玩。
今儿个又趁着大伙儿不注意时带他出宫,来到两人的秘密地点,乔府泏楼。
把玩着茶杯的月弄臣问:"依君,今天我们上哪玩?"
坐在一旁的乔依君只手托着下巴,半眯着眸子。
望着他深深酒窝的感觉就像被吸走了自我,与月弄臣相处愈久,原本只想静静守候的心已然变质,想占有他的渴望早已深深侵蚀他

的心。
愈是想压抑下侵犯的心,就愈发无法克制。
好想,好想要......
乔依君无意识的站起身来迈步向他,攫住月弄臣的手腕。
"哇!痛,依君你做什幺?"
想占有他的心已蒙蔽住理智,"今天不出去玩,我们来玩点大人的游戏。"
"大人的游戏?"其实外面的玩意儿他早玩腻了,听他这样说,月弄臣马上答应。"好啊!怎么玩、怎么玩?"
"别怕,我会很温柔......"
"依......不要......"
等乔依君清醒过来,发现两人身上一丝不挂,躺在自己身旁的月弄臣身上留着多处的紫红印子。
我......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伸出颤抖的手,"弄......臣。"
"依君,爹拿了点心来给月子尝......"乔汧守方踏入房间,见到的竟是难以置信的景象,惊愕的手一失力,点心散落一地。
"爹......"
"月子......依君你......"

大厅上,乔汧守的怒声不断。
"你竟然对月子做出那样的事来,看我不打死你,孽子、畜生......"举起戒尺就是一阵猛打,乔汧守痛苦又恼怒的大吼:"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养出这样的儿子来,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
"老爷,别打了,别打了,依君到底做错了什么,老爷要这样毒打他。"乔夫人不明白为何老爷会怒打一向令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拉

住他的手,跪在地上哭求。
"看看你生的好儿子,竟然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行为来,可恶!畜生、畜生!"向来老实信守礼义廉耻的乔汧守,一想起刚才的画面

,顿时失了理智,手上的戒尺不断打在护着儿子的夫人身上。
"爹,不要......不要打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
"畜生、畜生......"乔汧守手上的戒尺依然不停打下。
"别打了,爹。"见娘亲因自己而受累,乔依君手一举抓住落下的戒尺。
"爹,我求您,别打娘,一切都是我不好。"
"可恶!"气愤的摔掉手中的戒尺,转而拿一旁的花瓶出气,他手一挥将花瓶扫落,发出轻脆的瓷器破碎声,声声像是乔汧守心中的

痛一般,他无力的坐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爹......"望着父亲失落的神情,母亲哭泣的模样,乔依君知道自己做了伤他们心的事,心里比谁都难受。
突然,乔汧守站起身来,拉着他往祠堂走。
"老爷?老爷,您要做什么?您拉着依君上祠堂要做什么?别再打依君了,老爷......"怕会出事的乔夫人在后头喊着。
"你别过来。"话落,便拉着乔依君走入祠堂关上大门。
乔汧守将乔依君拉至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跪下。"
乔依君乖乖的跪地,面对着一个个的牌位,心中有着无限的惆怅。
"爹要你发誓,在祖先们的牌位前发誓,此时此刻起,你不会再对月子有任何非分之想,一心一意只忠于月主,若有二心愿受千刀

万剐之刑。"
"爹,不,我不要,求求您......"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不要,你以为你能说不要吗?你以为你异常的行为能被世人接受吗?要是不现在好好纠正你污秽的思想,百年后我如何面对列祖

列宗,给我说!听见没?"乔汧守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断绝乔依君那不该存在的感情。
"爹......求您,我真的爱弄臣......"
见他如此坚持,乔汧守咚的一声双膝跪地,老泪纵横。
"算爹......算爹求你行吗?不要再做出令乔家蒙羞的事,月子不是你能动情的人,忘了这段根本不可能的感情吧!依君......"不

再以强硬的手段逼迫,而改以软化的态度要他放弃
哀戚的呼唤声,让乔依君的心纠结。
"爹......别这样,我知道了,我,乔依君,在列祖列宗们面前发誓,不会再对月子有非分之想,有的只有忠诚......只有

忠......"
一直落不下的泪,在此时划落了下来。也在此刻尘封。

为什么?你说过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为什么要离开我?
对不起!
为什么......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恨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对不起......
"亚父?亚父......"侍倌喊了好几声。
马车内,乔依君动了动睫毛,缓缓睁开眸子。
又作梦了?
不是早该忘了吗?为何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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