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棋只是笑。
杨瑞瞪他。可瞪了他半天,罗棋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杨瑞投降,低头郁闷地啃包子。
包子是他最喜欢的青菜香菇馅儿。杨瑞不知道罗棋是怎么得知自己喜欢吃这个的,或许只是碰巧,但杨瑞还是偷偷觉得开心。
被人放在心上总是会让人开心的。
“所以,还是不要自怨自艾了,车祸都不怕了,现在还纠结个什么劲啊。”啃着包子的杨瑞想,“反正我比那家伙年轻,以后换我照顾他好了。”
这么想着,杨瑞的心情终于好转了。
“不生气了?”罗棋松了口气,“果然饿着的话会影响情绪啊。对了,以后我还是给你备点干粮好了。”
“……”
“恩?什么声音?杨瑞,你磨牙干什么?”
“干什么?”有人狞笑,“老子要吃人!”
……
“罗棋。”
“恩?”
“别把我当小孩,等我工作了有能力了,我养你好不好?”
“呵呵。”
“严肃点,我认真的!”
“好啊。”
“真的?!”
“真的。”
“……”
“别傻笑了,睡吧。”
“哦。”
……
于是,又一个和平宁静的夜晚。
——END——
番外二(恶,恶搞向!)
罗棋和杨瑞的第一次是场灾难。
其实从最终效果来看,那倒也不算第一次,毕竟这俩人抱抱摸摸磨磨蹭蹭早就有过;但毕竟这次有人放下身段愿意当下面那个,怎么说也得把它的地位拔高再拔高。
罗棋和杨瑞的第一次,杨瑞是被压的那个。原因很简单,刚复原的杨瑞压不过罗棋。
说起来,那也真是意外。那天晚上,杨瑞早早洗好澡,鬼鬼祟祟钻进卧室不知捣腾些啥。罗棋过去要问,就被他硬推去浴室。
看着他满脸的奸笑,罗棋明白了:那小子肯定没打算干什么好事。
所以当罗棋洗完澡进到卧室,看到床上横躺着个拼命对他抛媚眼——虽然更像抽筋——的全裸男时,罗棋很镇定:“把被子盖上,最近降温了。”
杨瑞的表情僵了僵,然后非常有毅力地再接再厉。他45度抬头,眼神明媚而忧伤:“罗棋……”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罗棋倒退半步,惊恐地问:“你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杨瑞无语。
罗棋再向前半步,满脸担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不对,医院不管这个——难道要去找几个和尚?”
杨瑞抓狂。
他跳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一手叉腰一手指罗棋:“你!上来!”
罗棋沉默,视线落在对方中部偏下也打算指住他的某样事物上,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罗棋的身材不算特别好,但明显也不差,这点从看脱衣秀的杨瑞脸以及下半身某个抬头的器官上就看的出来。
罗棋脱完衣服,大大方方走到床边。
杨瑞毫不客气地把他拉住压倒。
然后就是激烈的亲吻。彼此追逐着唇舌,吸吮,撕咬,明明没有咬伤,嘴里却有腥甜的错觉。于是两人同时放慢步调,撕咬变成含吮,舌尖纠缠在一起,不再激烈,却更动情。
身体重叠着,关键部位毫无遮拦地摩擦在一起,很快就点着火,烧得人口干舌燥。
杨瑞扭开脸,猛喘了两口气,然后对着罗棋讨好地笑:“今天让我做吧~”
罗棋看了他五秒钟,然后翻身,压倒。
“你欺负病人!”杨瑞惨叫。
罗棋笑笑,一手扣住杨瑞两只手腕压在他头顶,一手径自下移,下移,停住,不轻不重一捏。
“啊!”杨瑞惊喘。
罗棋低头亲亲他:“有哪个病人像你这么有精神啊。”
杨瑞可怜巴巴看他:“那个,我错了——我们还是互助就好,互助就好……”
罗棋不动声色:“那你那些东西不是白准备了?”
杨瑞沮丧:“我明明藏的很好,怎么又被你发现了!”
“没。”罗棋很愉快,“我就是诈你。”
“……”
“好了,东西放哪儿了?现在找出来你也轻松点。”
杨瑞脸都快青了,却还是不得不屈从于恶势力,乖乖交代。那些的东西放的位置很方便,罗棋不用松开他就拿的到。
“自作自受啊……”杨瑞欲哭无泪。
罗棋只得安慰他:“好了好了,不疼的。”
“……”
关于怎么和同性做爱,罗棋是研究过的。虽然还没有实践过,但他有能力也有信心让杨瑞的第一次有一个完美的体验。
以上是罗棋想当然。
事实告诉我们,计划赶不上变化,理论知识完善不代表实践就能成功。
当然,对于第一次在同性X交行为中担任攻方的罗棋来说,他的前戏部分还是相当值得肯定的。
他很细心地照顾到了杨瑞的每一个性感带,也按照某些资料建议的那样让杨瑞先射了一次,在充分软化了杨瑞的防守之后才小心地开拓起那个要接受他的地方。
水溶性润滑剂,套子,手指,一根,两根。没觉得摸到前列腺,但确实摸的杨瑞前面又半硬起来。
罗棋很兴奋:杨瑞里面很软很热,他的手指可以很轻松地出入。
于是罗棋决定,是时候进去了。
很完美的前戏。
可惜,就是太追求完美了:为了给杨瑞留下好印象,罗棋花了很长很长时间来抚慰他的身体——时间太长了,长到罗棋自己都快憋不住了。
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憋住。
当罗棋临近爆发的器官挤进那个他开拓了近半个小时的入口,杨瑞还是觉得胀的发疼了。于是,他本能地收缩了一下菊花。
然后,罗棋就控制不住地一泻千里了……
这是一场灾难。罗棋的脸青了至少一个星期,而杨瑞,也至少做了一星期被人杀人灭口的噩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