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一笑乱九州 下(穿越)————凤重桓
凤重桓  发于:2010年0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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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狂咬牙忍下惨叫,他就算叫也是叫给容九州看的,否则博谁怜悯?

又是一鞭,打在他另一侧,被抽得昂起脖子,优美的颈项白晃晃的看得人眼花,眼一花,苏轻狂人已从架上消失。

“公子,十二来迟!”

隔断绳子,十二心痛难当的抱住苏轻狂: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公子?哪怕他是打不死的小强,但也经受不起这连翻的折腾哪!

“十二,我好痛,他们抽了我两下。”

十二目光一冷,冷声道:“十二知道,十二会让他们十倍奉还。”

李广伟此时已反应过来,喝道:“兄弟们,别管他是谁,杀了他!”十二身上的杀气浓烈得让谁都察觉到危机感。

众人只用了一秒的时间发愣,十二已手起剑落,在最近的一名强盗上连刺二十剑,头顶,双眼,双耳,鼻子,嘴巴,脖子,双臂,心,肺,肝,胃,腰,命根子,双腿,双脚。二十剑的动作只在弹指间完成,没人看清他的攻势,那名兄弟已四分五裂,被分成二十块。

众人大骇,胆子稍微弱点双脚都已经发软。朱雀宫名不虚传,如此高手他们就是人多势众都未必是对手!何况……后面又来了一人!

药师姗姗来迟,十二将苏轻狂交给他,持剑望向巨煞帮,娃娃脸上满是肃杀。

李广伟身边已多了一人,容卿闻讯便赶来,酒喝多了点,血性上涌,扑鼻的血腥味让他血液沸腾,他眯眼朝十二笑:“不介意我来当你的对手吧。”

十二冷笑,收剑回鞘:“不跟你打。”

众人愕然。

苏轻狂大骂十二没出息:“你这是助长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

十二无辜:“公子,十二不是他对手。”

十二从不打没把握的仗,苏轻狂知道所以翻白眼:“你只会恃强凌弱!”十二委屈着脸,露出与自己娃娃脸相称的表情。

十二的示弱让巨煞帮又气焰嚣张起来,全聚拢在容卿背后叫嚣:“小子,有本事来打啊,别怕了我们容大爷!”

“他杀了傻二哥,我们要为傻二哥报仇!”

“帮主,我们要报仇,不能放他们走!”

“对,我们要报仇!报仇!”

……

十二往苏轻狂耳朵里塞了棉花,免得这帮粗人吵到公子。在药师怀里,苏轻狂小声道:“二哥呢?”

“追来了。”

“人了?”

“往隔壁寨去了。”

“……”他听谁说来着,白非情有点路痴,干将莫邪常伴身侧,一来方便服侍,二来方便遮掩这朱雀宫家丑。

苏轻狂想决不能让白非情带兵打仗,尤其是游击战,否则部队不被敌人砍死,而是被自己主将连累死。他适合冲锋陷阵,手起刀落,比十二还要决绝迅猛。

包扎好伤口,其实这没必要,但总要有点样子。巨煞帮那边还在叫嚣,药师嫌吵,冷眼望去,一把粉洒过去,巨煞帮顿时安静得连蚊子都比他们吵,刚才张嘴得此刻全闭上嘴。

药师冰冷的声音道:“让你们闭嘴十天。”他觉得现今的自己很温柔,若是往前,三个月是最低数。

李广伟艰难开口,他刚才没喊话,但嘴唇厚,有点暴牙,微吸了一点粉进去,说话也觉得吃力:“阁下可是鼎鼎大名的药师玄画扇?”

药师不屑理会宵小,只对容卿道了三个字:“第二次。”从他成为苏轻狂老师起,苏轻狂第二次在他手上被施以酷刑,再有第三次,他要在容九州身上百倍讨回来。

一行三人撤退的时候,苏轻狂还恋恋不舍地望向容卿,被药师当众一耳刮子:“放贱。”

苏轻狂委屈:“他还欠人家银子。”

药师也看向容卿。容卿从口袋里掏出一打银票,当然是他抢来的,李广伟见他私藏银票,这时也不好发作。容卿将银票运气发过去:“苏轻狂,我不欠你了。”

苏轻狂冷哼:“还有一条命。”

容卿叹气:“小气。”

没时间跟他打情骂俏,他还要赶着跟白非情会合,哦不,是去找怕在山中迷路的小白羊,要赶在被人发现前找到,免得白非情一世英名成一世笑话。

巨煞帮的山寨与隔壁军方山寨隔了一片林子,白非情陷在里面快一晚上,只觉得四周的景物都一样,找不到出口。偶有巡逻的人经过,他都能躲过,但每每后悔为什么刚才不抓住一个盘问,但他……丢不起这个人!

苏轻狂不知怎样,跟容九州是不是又在恩恩爱爱?还是大打出手?多希望是后者,可苏轻狂哪是容九州的对手。

胡思乱想间,脚下踩中一条绳子,这条绳子带动了另一条绳子,另一条绳子震动了绳子上的铃铛,铃铛响了哨声就响了,环环相扣。白非情看了眼脚下,发现自己的脚被夹住了,他疼得面不改色,只挥掌劈断老鼠夹。在人们赶到前离开。可他的身形暴露,那些人知道了山里闯进一个不明人物,定会大肆搜山。

这边的动静苏轻狂他们也看到,赶紧往那边赶去。苏轻狂身法快,转眼就甩了后面两人,自己先赶上去找白非情。

百米之内,他们看到彼此。

五十米,十米,一米……

咚!两人即将会合时,天上掉下一道栅栏,将两人隔离开,苏轻狂身在栅栏做成的笼子里。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苏轻狂纳闷了。可军寨的强盗已包围上来,头头姓许,名大炳,是昭云国二皇子手下一名猛将,此番被授予要务,一时当起强盗。他只识几个字,一直没给自己的山寨取个好名字,好与巨煞帮相映成辉,今晚好不容易才想出一个好名字,就叫:“恶人帮!”

许大炳看看苏轻狂,又看看白非情,凶神恶煞道:“来人,捉住他们!”

白非情斜眼一瞟,他不常将佩剑待在身边,对他而言,一根棍子也能是杀人的武器。挑起脚下的树枝,转瞬化其为剑,利刃劈开栅栏,他总算与苏轻狂牛郎会织女般拥在了一块。

“二哥!”

“小心点。”

恶人帮的人看白衣公子用根树枝就将坚硬结实的笼子轻易劈开,不由露出佩服之色。他们向来敬重身手矫健的武林高手,白非情一看就是一流好手。

找到苏轻狂,白非情并无久留之意,便道:“我们走。”

“二哥不杀了他们以绝后患?”他眼露精光,比容九州看到血还要兴奋,他还没看过白非情杀人!

闻言,白非情斜眼看他:“他们不值得我出手。药师,你解决。”

赶上来的药师不爽道:“我的药很珍贵。”

可还是拿出药粉,扬手一洒,管他巨煞帮还是恶人帮,都抵不过药师一把药粉!

三十三

“苏轻狂,你还敢去找容九州?!”

被白非情捉回来,少不了一顿教训。苏轻狂瞄了眼自己的伤势,将衣裳褪下一点点,盼望白非情能心软点。

白非情果然动情,咬牙道:“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二哥,那些人打得我好痛。”趁机卖可怜是苏轻狂的强项,顺便歪歪斜斜地倒向白非情。

“知道痛就好。”在伤口上按捏了几下,直到苏轻狂龇牙咧嘴才罢手。“不许再去找容九州。”

“他那么潇洒,为何我却要在这受情伤?我不甘哪,二哥!”

“情伤?”装傻。

垂眸,苏轻狂的声音像在低吟:“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白非情眼角抽搐,不学无术的幼弟突然伤感,让他怪不适应。

烛光忽明忽暗,像是被苏轻狂所寒。窗外虫鸣低吟,月光被乌云所罩,似哪家羞怯的姑娘。

十二进屋道:“宫主,公子,夜深了,记得锁好门窗。”他见两人花前月下,怕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走火入魔,遂好心提醒。

知轻狂莫过十二也。这么浪漫而暧昧的气氛,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思考间,手已经摸向白非情的腰。白非情不知如何进退,推开吧,怕苏轻狂又去找容九州气他,不推,心里又不甘愿。

“二哥,接受不了轻狂?”见白非情眼露难色,苏轻狂心下微凉,手的动作未停,放在腰带上,抬眸问道。

“轻狂,我们……”白非情只觉口干舌燥,眼角往下就能瞥见苏轻狂微敞薄衣内的春光,尴尬地别开视线,“于礼不合。”

苏轻狂笑道:“我不是循规蹈矩的人。”腰带一拉,驾轻就熟。

白非情错愕在地,苏轻狂轻轻一推。白非情坐在了床上,他反压上白非情,轻咬他的下唇道:“二哥,不要拒绝我。”手探入他的亵裤内,握住尚处于疲软状态的分身。白非情猛地像被电到,蹿了起来,苏轻狂却以己力压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轻狂!!”他慌乱了,长这么大,他还未与人做过此等苟且之事,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幼弟!

“二哥这里,从没被人碰过吗?”苏轻狂痴痴笑,一上一下揉了起来。

白非情羞愤交加,难堪地瞥过头去——挺舒服的。心里龌龊的念头让朱雀宫主恨不得咬舌自尽,以示清白。

以两人的实力,他真不想完全推开不是不可能,可他没有。苏轻狂心里转着念头,蓦地笑道:“二哥害羞了。”

“够了!”白非情羞得满面通红,拦住他的手,阻止他再继续下去。

怎料苏轻狂却是抬头朝他嫣嫣一笑,笑得他失神。等回神时,下身已经被温热的空间包围住,他低眸,吓得呼吸一滞!

“你……”

以嘴示人对苏轻狂来说是家常便饭,白非情却是头一遭,难怪他吓得面如灰色。他那里的东西正被苏轻狂含着!软绵绵的舌头舔过他伞状的顶端,再勾住他的根茎,身体像有电流淌过,白非情无力地倒在床上,再也不去看一眼苏轻狂——他迷离的眼神,陶醉的神情,让他感到陌生,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一般复杂,难以言喻。

口里的东西不同于以往,是最心爱的人。苏轻狂愈加卖力地装青涩,生疏,尽量不让对方知道自个精通此道。不过,白非情比他还要青涩,生疏,居然没多久就给高潮了,射了。浑浊稠浓的液体喷入口腔的那刻,他咕咚咕咚全当宝贝喝下。抬头对上白非情瞪得大大的眼睛,痴痴笑着,舔了舔唇边的残液,不好意思道:“全喝了,没留给你。”

“你……”那么脏的东西……白非情无力地扶额,转身要去找手帕,没有就用被角代替,想给苏轻狂擦拭。苏轻狂爬上他,覆在他上面,自己下面更是肿得高高的,蹭两下过过瘾吧,不能把白非情这童子鸡给吓坏了。

“二哥好纯,还好没娶冷滟滟,否则准被她吃了!”

白非情对闺房之事兴趣缺缺,从没想过那方面,听苏轻狂一说,一掌拍在他脸上:“你脑子到底都在想什么?”

一掌拍得很轻,像羽毛刷过。苏轻狂笑嘻嘻的:“我干的哪行有多少姘头二哥不知道?”

白非情沉住气:“我是第几个?”

“不是最后一个。”

两人对望,白非情一时没有任何话。

蹭着他的身体,苏轻狂低声道:“如果二哥不喜欢,轻狂就把他们都甩了。”

“尤其容九州。”

苏轻狂正色道:“他是我夫君。”

白非情冷笑:“那我呢?”

苏轻狂眨眼道:“二哥呀。”

“你!”

小狐狸精笑得花枝乱颤的,真不想到白非情这么好搞定,夺了他第一次就死心塌地了一样。“那二哥想当轻狂什么人?”

顿觉着了他的道,白非情又气又恼:“什么都不是!”

苏轻狂喟叹道:“二哥,待我杀了容九州,你就是我夫君。”

被表白的人已经闭上眼睛,佯装没听见——今晚……莫名其妙!

只一晚的功夫,他和苏轻狂的关系就大变质,早上醒来人都是飘着。床单上有几滴白色的污渍,他明白什么后俊脸红成一团,连忙穿戴好就匆匆出门。

十二在门外笑得暧昧,见了白非情忙道:“宫主,公子今日下得了床不?”

白非情一愣,直言道:“他受伤了,就让他躺一会吧。”

十二惊呼:“真不愧是宫主,出手就是不同凡响!”

白非情莫名其妙,可赶着见干将莫邪,没时间多理会十二,囫囵点了下头就离开。

进得房来,见苏轻狂已坐到梳妆台前梳洗,见状,十二忙叫道:“公子,你身子不舒服再去躺一会啊!”

房外那番对话苏轻狂听了,也懒的解释,只道:“我要出门。”

“出门需要化女装?”

“男扮女装方便被人劫色啊。”

“公子,你还要去找容九州?”

十二不愧是苏轻狂肚子里一条蛔虫,苏轻狂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都能猜到。

“嗯。”拿起一枝金步摇,这些首饰都是向苏清芳借的,看得苏轻狂眼花缭乱,每次都只挑一件装饰乌发,他黑发长得极美,不需要多加修饰,就如他素颜比浓妆艳抹美丽得多。

“公子,你到底找他做什么?”这么执着,必有细因,可十二猜不到。

苏轻狂想了想,回答十二:“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当土匪。”

十二疑道:“不是因为好玩么?”

“那也该玩够了。他混在土匪中必另有图谋,我要近身查清楚。”只是这回换了个方向,打算从李广伟入手。

换装完毕,容颜稍做修饰,就与昨晚的男儿身判若两人。他冷冷看着镜中的自己:“眉若远山,眸若秋水,唇若含丹……还有什么来着,十二?”

“肤若凝脂。”十二呆呆的。

只是改变了下气质,跟随他多年的十二都快认不出来。男儿身之时,他千方百计想要的“冷漠神秘”气质挤不出来,女儿身之后,却信手拈来。

十二突然意识到,他家公子从头到尾就没打算迎合容九州的口味来改变自己,他还是他,骄傲狂妄不知死活。苏轻狂比谁都明白,失了自我的人容九州不会多看一眼。

三十四

虽有朱雀宫插手,巨煞帮,恶人帮的人还是隔两天就下山搜刮民脂。永丰镇已经被他们掏空,再也拿不出东西了,他们就抢人。漂亮的美女是最炙手可热的,家家户户有闺女的人人自危,各个都不敢出房门一步。

朱雀宫的人再厉害也不是三头六臂,不能时时周到保护。何况他们不懂人情世故,对一干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甚为不慎,若不是宫主有令,他们才不会伸手援助。而巨煞帮的人也学聪明了,不再聚众闯入城镇,而是分开混入百姓中,能抢一个是一个。

苏轻狂很幸运,出门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打晕。醒来时,就见到李广伟。巨煞帮的人对老大真是情深义重,遇到美人都第一时间呈给老大,而不是留自个享用。

李广伟初次女子惊为天人,惊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仿佛中了药师的粉。苏轻狂冷漠地看他,并无一丝惧怕:“这是哪里?”声若寒冰,一字一字唤回李广伟的神。

“姑娘,在、在下姓李,双名广伟,字、字……”一介粗鄙武夫,哪有“字”可言,只是见到美人脑子都打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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