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屁成千古恨————万小迷
万小迷  发于:2010年0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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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低著头,来到城门口,守城士兵打著哈欠,似乎没注意他们。
虽然狠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但他们也不敢加紧步伐,依旧稳步走著……
「等一下!」
季玄易脚步一僵,没有停。
「叫你呢?背著人的那个!」
士兵走了过来,季玄易看到苍浪的铁拳握紧,赶忙对他摇摇头,如无必要,切莫伤及无辜。
「军爷,敢问有何事?」季玄易低著头,恭敬的行礼。
「没什麽事,看你面熟的很,却一时想不起来再哪见过……」士兵左右打量著季玄易。「你是哪人啊?」
季玄易有条理的答道:「回军爷,我是近郊人,倒也常过往城门,您看我眼熟很正常。这次是因为我弟弟害病,

我带他近京就医,但因为抓药耽搁了时间,没走成,才留宿一晚。」
「这样啊……」士兵似乎相信了他的说辞,点了点头,目光看像苍浪。「你是谁啊,面生的紧。」
苍浪不做声,季玄易连忙解释道:「他是我们村打铁的,进城来办点事,我们结伴来的,因为他是个哑巴,办事

不方便,也很少来京城走动。」苍浪一口淮南口音,开口反到麻烦。
士兵点了点头,手探上季玄易背上的钱富贵。「瞧你弟弟长得到挺秀气,害了什麽病?」
「风寒!」
「这样啊──」士兵突然一用力,将钱富贵拉了下来。「季大人,您就别装了,我早认出你了!」
此时冷清的城门里外突然围上大量的士兵,将他们层层包围。
「我们连夜就接到密旨,要救出国舅爷,将你和悬王山的三头目缉拿归案!」表面平常的士兵原来是个大内密探

,他一边向後退去一边解开了钱富贵的穴道:「国舅爷,受惊了──来啊,把他们拿下,要抓活的!」
士兵们冲了上来,苍浪发出一声咆哮,挥动著铁拳与众人搏斗,骇人的气势,一时间竟然让士兵们没能占上风。
一介书生的季玄易紧跟著苍浪,除了小心自保也帮不上什麽忙,不过钱富贵的被救让他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人拉

钱富贵的时候,他不是没感觉到异样,而是故意放开他,让他被救走。
刀剑无眼,即使有令要抓活的,但季玄易和苍浪依旧挂彩,殷殷血迹看得钱富贵心惊肉跳。
「小心啊──不要伤了他!」钱富贵高声叫喊著,试图往里冲,但被密探拦住。
可叫声引起了苍浪的注意,他突然发力,撞开几个士兵,抢来一把大刀,发疯般的拼杀过去,直冲向钱富贵,密

探阻挡不及,钱富贵又重新落到他手中。
「都给我让开,不然我扭断他的脖子!」苍浪面目狰狞,一众士兵因为他有人质在手,都不敢上前,齐刷刷的看

像密探。
刚救出的人瞬间就被掠回去,让密探明白自己也不是苍浪的对手,於是开口拖延时间:「苍浪是悬王山的三当家

,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胁持一个不懂武功的人,传出去不怕笑话吗?」
「少废话,你们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死了也活该!」苍浪退回到季玄易身旁,用钱富贵掩护著身体向城

门外退。
「不许跟过来,不然我弄死他!」
密探犹豫著,看了一眼季玄易,最後点点头,放他们离去。
苍浪拉著季玄易狂奔到一处山林,找了个隐蔽的山洞,进去後将钱富贵丢到地上,把全部的怒气都发泄在他身上


「妈的,弄老子一身的伤,看我今天不劈了你!」
「救命啊──」这次钱富贵的反应甚是灵敏,他连滚带爬的躲到季玄易身後。
「苍兄,他只是个孩子──」季玄易抬手握住刀把,虎口被震得一阵剧痛。
正在气头上的苍浪根本不听季玄易的劝阻,他一脚踹开季玄易,大掌向钱富贵的心窝打去。
「富贵──」季玄易感觉自己的心提到嗓眼,似乎世界都快塌陷了──如果钱富贵真的命丧於此,那麽他什麽事

情也不想再顾念了,就用手里的刀了结自己!
「啊──」以为自己死定了的钱富贵发出不成调的尖叫,然而预期的痛苦并没有来到。
「啊!」苍浪也发出一声低吼,手如被火烧般收回,向後大大跳了一步,脸也一般白一阵红,嘴巴张得能吞进去

一只猫。
半晌,他终於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你是个女的?」
06
女人?
钱富贵错愕的看著苍浪,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季玄易虽然也一头雾水,但他迅速爬了回去,将钱富贵护在怀里。
「他──他有胸……」苍浪手足无措,刚才的狠劲消失的无影无踪。
胸?
被这麽一提醒,季玄易也感觉到,从他背起他的时候,就觉得他胸前有什麽东西咯著自己……他伸手在钱富贵胸

前一抓,圆弧型的柔软的触感,这是……
馒头!钱富贵张大嘴,比了个唇形。
虽然知道很不是时机,但季玄易还是忍不住窃笑起来,感觉到钱富贵偷偷拧自己的侧腰,他急忙咳嗽两声,清清

喉咙正经八百的解释道:「苍兄,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们也不在隐瞒,他的确是个女子,是我的心上人。」
季玄易曾经非常不屑於说谎,觉得诚信才是为君子之道,直到加入官场,才慢慢懂得虚以委蛇,可是每次说言不

由衷的话,还是会让他相当难受,可这一次说谎,他却说的极为顺口,并且心情开阔。
「可是,那些官兵狱卒都叫他国舅──」苍浪虽然头脑简单,但也不是傻子,没那麽容易被骗。
「此事说来话长!」季玄易抓起钱富贵一直猛掐自己後腰的手,送到嘴边轻轻亲吻,含情脉脉的看著他,同时眨

眼暗示他安静。「他本是女子,但皇帝好色,为了不被他玷污,只得乔装成男人。」
「笑话,女人都巴不得被皇帝老儿垂青,他为什麽不肯?」
「是因为……」季玄易转了转眼珠,看到因他的话臊红了的脸钱富贵,更加坏心的说:「我们早有了夫妻之实,

他肚子里还怀著我的骨肉,若被皇上知道我们未婚先孕,定不轻饶──」
「季玄易你太过分了──」被诬赖成女子,甚至被指怀孕,让钱富贵的男性自尊大大受损,他再也不顾不得情况

危急,张牙舞爪的就要抗议:「我才不是女──唔──」
只可惜他话未说出口,接被季玄易以吻缄口。
苍浪见状连忙转过身回避,二十几岁却从未体验过男女之欢的汉子手足无措。
本来只想堵住他的嘴,可是四唇相接,季玄易就如同被疏通了经脉一样舒服,他竟然不舍得放开,於是单纯的接

触演变成唇齿相磨。
在钱富贵的认知中,亲吻是一男一女生孩子的前续动作,对两个男人而言没有丝毫意义,感觉季玄易的舌头在自

己嘴巴里搅动,因为没有不适,反倒热热的很舒服,所以他也不急於挣扎抵抗。
缠绵的一吻结束後,看著双眼朦胧,两颊微红的钱富贵张著小嘴喘息著,顿时季玄易觉得下腹一阵骚动,忍不住

又将男孩搂进怀里,重新汲取他口中的密汁。
这次钱富贵终於反抗了,他扣住季玄易的脸,将他推开,喘著粗气低声说:「你亲够了没有?」
季玄易也急促的喘息著,努力平复体内的骚动,然後身体一软,头倒在钱富贵的肩膀声,闷声闷气的说:「不过

,一辈子也亲不够!」
「有毛病!」钱富贵低低的骂著,然後泄愤般的拧他的胳膊:「你说的太过分了,简直抹杀了我男性自尊──」
「你是要男性自尊,还是要命?」
「士可杀,不可辱──」
「嗯?」季玄易挑眉。
「要命!」钱富贵嘟起嘴巴,泄气的做粗选择。
季玄易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後又在他唇边偷了个吻,才起身对著苍浪的後背道:「苍兄,我已经把所有的秘密都

开诚布公在你面前,恳请你看在小弟的薄面上,放过贱内!」
闻「贱内」二字,钱富贵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
「这好说!」苍浪回过头,爽朗的拍著季玄易的肩膀:「既然是己兄弟的媳妇,那就是我弟妹了,我怎麽会为难

她!」
大汉走到钱富贵面前抱拳道:「往日多有得罪,还望弟妹见谅!」
「好说,好说!」钱富贵皮笑肉不笑,对於苍浪,他还是恐惧的很。
苍浪打量著钱富贵,感叹道:「不过看弟妹的身型,倒真的不像是生过孩子!」
「我本来就没生过!」男性尊严被一次次质疑,让钱富贵的愤怒有如熊熊火焰。
「啊,孩子掉了!」季玄易赶紧过来打圆场:「在孩子三个月的时候,他不小心落水,孩子没保住!」
「唉……真是遗憾!」苍浪看钱富贵的眼光充满同情。
「苍兄,既然你已经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答应放过他,就请放他回去吧!」
「这不行!」苍浪壮硕的身躯堵住洞口,气氛又紧绷起来。
「苍兄,我保证他不会去报官──」
「对,我绝对不去,我就当一切没发生!」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走!」苍浪大吼一声,震住两人。「季兄弟,你要是真心投靠我们悬王山,为什麽不能带

著自己媳妇去?」
「这……」季玄易一时语塞,投靠不带家眷,的确说不过去。
「季玄易,你看你出的馊主意!」钱富贵从嗓眼里挤出字音,然後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他都出卖男性尊严,冒充女子了,还不能跟自小就在一起从未分开的姐姐相聚,不能回去回去宫里享受锦衣玉食

,还要一路奔波去劳什子「王八山」,这种种不满让他有了破釜沈舟的勇气。
「我告诉你好了,他说的屁话都是骗──唔──」
季玄易顾计重施,一个火辣情色的吻,将钱富贵的话语与愤怒全吞入腹中。
07
苍浪全当他们在调情,对钱富贵的话不以为意,坐到角落里运功疗伤。
借题发挥的亲吻结束後,季玄易也撕开衣衫下摆包扎伤口,瞧他笨手的样子,原本一肚子气的钱富贵还是没能狠

下心来,於是帮他包扎。
看到伤口上有凝结的污渍,他想也未想,便低下头,用唾液和舌头帮季玄易清洗擦拭。
虽然知道,钱富贵的举动完全是无心之举,但季玄易还是花费了相当大的力气,才压抑住自己想去啃咬那白皙颈

项的冲动。
将伤口舔干净以後,钱富贵为他细细包扎好。「我姐姐说的,口水是可以用来清理伤口的。」
「你……帮别人这样清理过伤口吗?」想到这个可能性,一向温和的季玄易居然有揍人的冲动。
「帮人没有,帮猫啊狗啊倒不少!」钱富贵眨眨眼,狡黠的笑了起来。
季玄易摇头轻笑:「小鬼!」
一番折腾之後,天色又暗了下来,季玄易捡来一些树枝草叶,为钱富贵铺了个还算舒适的床垫。
苍浪见他殷勤的样子,不禁打趣道:「以前看你们俩老是吵架,原来都是做戏给别人看,瞧你把她伺候的周到,

原来也是个老婆奴。」
「苍兄见笑了!」瞥了一眼坐在角落兀自生闷气的钱富贵,季玄易暗示性十足的调侃道:「只有我把这铺床的事

情干好,伺候他躺的舒服,他才能躺上去以後把我伺候的舒服啊!」
「你这小子──哈哈哈哈!」苍浪大笑起来,边笑边感叹:「我也该讨房媳妇了,等回了寨子里,下山抢一个!


心思纯净的钱富贵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话,也不明白有什麽笑话让他们笑得见牙不见眼,瞧到垫子铺好,他大摇大

摆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上去。
「你们是不是都是铁打的?不用吃饭啊?」
「富贵,现在天色已晚,你忍一忍,明早我去给你摘果子。」
「我不要吃果子,我要吃肉!」钱富贵捧著饿扁的肚子嘟囔一声,「扑通」一下倒在草垫子上。
「弟妹别见怪,明早我给你打野味去!」苍浪不在意他的趾高气扬,应了一声後,和衣躺在坚硬的地面,不一会

儿就传来了打鼾声。
「我们也睡吧!」季玄易挨著钱富贵躺下,伸出手臂将他圈进怀里,压制住他不停扭动的身躯。
虽然心上人在怀让他心猿意马,但奔波了一天他也实在累了,没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
而一整天都被背在背上的钱富贵却精神的很,白天的时候精神紧绷不觉得,可现在一放松下来,那饥饿的感觉让

他无法入眠。
季玄易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温温的,不会不舒服但却很痒,他伸手去抓,手肘碰到了自己的胸口,那微硬

的触感让他心头一喜。
季玄易在睡梦中,听到模糊的咀嚼声,其实也是饥肠辘辘的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抱紧怀中人,自我催眠道:「

做梦居然都在吃东西,我真是被富贵这家夥给传染成饭桶了……」
「你说谁是饭桶!」胸口被重击了一下。
季玄易睁开惺忪的睡眼,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很快看到怀中钱富贵的举动,让他的瞌睡虫在一瞬间都跑光的举动


「你怎麽把馒头给吃了?」他不可思议的低声质问。
「我饿──」
「你给我拿来!」季玄易抢过已经被咬了两口的馒头。「这是你掩饰身份的东西,你怎麽可以把它吃掉?」
「你还我,大不了咱俩一人一半──」钱富贵连忙扑过去抢。
「你给我老实点,你突然没了胸部,会露馅的!」
「你当谁都像你一样,无缘无故老摸人家!」钱富贵瞪著眼睛小声抱怨道:「睡觉也不老实,你的手真该被剁掉

!」
「我、我摸你了?」季玄易感觉自己的耳根热热的。
「你何止是摸了,你就差啃我了!」钱富贵说者无心,季玄易听者有意。
他有些忐忑的问:「你不喜欢我摸你?」
「只要你把馒头给我,随便你摸啊!」在钱富贵心理,失节事小,饿死事大。
「不行!」尽管这个提议很具有诱惑力,但事关他们的安全,季玄易还是忍痛放弃名正言顺吃豆腐的机会:「快

把馒头塞回去!」
「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後背了。」饥饿让钱富贵原本就不多的耐性全部消失,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咬上季玄易

手中的馒头,顺便还咬了他的虎口。
「哇──你这牙尖嘴利的小鬼!」季玄易看著馒头又被撕去一块,连忙翻身骑到钱富贵身上,单手按住他的肩膀

,扯开他的衣襟,把馒头往里面塞。
「哎呀,他不会发现的……」钱富贵口里吃著馒头,声音也越来越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身下扭动的身躯也让季玄易无法在潜心静气,声调也渐渐拔高。
「你给我放手──」
「不放──」
「发生了什麽事!」一声吼叫,让季玄易和钱富贵都安静下来,只见原本沈稳酣睡的苍浪猛的坐了起来,挥舞著

大刀跳到他们面前。「是追兵来了吗──啊──」
他看清了两人的动作──季玄易骑在钱富贵身上,一只手还探进他胸口摸索。
「季兄弟,你好兴致啊……」苍浪叹息著放下刀,挠了挠後脑:「你们继续吧……我到外面去睡!」
君子有成人之美,识趣的汉子不疑有它,红著脸走出山洞,在洞口还高喊了一声:「我会离开几步的,还会把耳

朵堵上,你们尽兴吧!」
「多谢苍兄体谅!」因祸得福的季玄易露出与他儒生身份极为不符的情色笑容,如饿狼一样盯著身下的小山羊,

轻声道:「咱们别辜负他的美意,尽兴吧……」
08
「嗯……」钱富贵轻哼了一声,讨好的笑道:「季大人,你看,那个大块头的离开了,你能不能让我吃馒头啊?


「还记得你刚才说了什麽吗?」季玄易的双手扣在钱富贵的侧腰,上下游移抚摸。身体也压下去,伏在他耳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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