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奴——小十四
小十四  发于:2010年10月14日

关灯
护眼

走进屋内,将夏玉言 随手往木桌一扔,男人从旁边的红木柜子翻找出几件衣服,充当干布,往湿透的赤裸身躯抹去。

包扎伤口的布条早已散落,背上的伤口渗出血丝,把衣服都染红了小片,男人皱皱眉头,把衣服丢开。

转头向夏玉言看去,他软绵绵地躺在木桌上,边用手拉扯身上湿透的衣物,边呢喃着声音叫嚷。「热……很热……」

是浓烈的酒意在体内挥发,令他浑身滚烫难受,而身上的衣裳既冷又湿,尽贴在他的肌肤上。

冷热交加,他醒后定必大病一场,男人负手冷眼旁观,本来无意理会,片刻后却改变主意,伸手扯起他的衣襟,双手同时用劲。

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响起,湿漉漉的长发与白哲的肌肤在昏暗的室内反射出柔和亮光,男人瞇起眼,眼中剎时绿光熠熠,但只是一闪而逝,片刻后,便回过神来,从柜子再拿出两件衣服,将夏玉言的长发与身体抹干。

将他抱起来,走进寝室,随手抛上床,接着,把床尾的棉被拉起来,堆在他身上。

「热……不要被子……。热……」醉得一塌糊涂的夏玉言只管叫嚷,手挥动着,不住地将身上的棉被推开。

男人将棉被拉起几次,都被夏玉言推开了,男人反一反白眼,再次把棉被盖好,也躺上床,将夏玉言的双手压向后腰,用单手锁着,将他的脸压向自己怀中,完全地压制他的动作。A507色时荒外透天:)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com】


男人自问已经耗尽有限的善心,可惜,夏玉言依然不领情,在他怀中不安份地扭动身躯。

「唔……唔嗯……。」他意义不明地嗯唔哼哼地叫着,加上不停地扭动的身躯擦过男人身体的敏感地带,令男人的脸色骤红,吸呼亦沉重起来。

「再敢动一下,我就奸了你!」

威胁的同时,男人藏在棉被下的左手扬起,重重地掴在夏玉言的臀上。

「啪!」的一声响起,火辣的痛楚反而令夏玉言挣扎得更加厉害,肚子贴着男人的胯下来回扭了几下,男人的欲望已经被他撩拨得完全坚挺。

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夏玉言每一个微细的动作都在火上加油,

垂下头,在黑暗中闪闪生光的绿眼,暴射凶光,狠狠地瞪着不知好歹的夏玉言,不单止夏玉言的身体在扭动着,连脸也贴在他的胸膛前蹭个不停。

「他妈的!」男人压着嗓子骂了一声,倒也不屑于奸淫一个意识不清的醉男人,只得用双手将怀中的夏玉言压得更紧,并阖上双眼,借睡眠来驱赶欲火。

 

※※ ※※ ※※

 

意识在白雾中迷走飘荡,夏玉言隐隐约约听到小鸟吱吱喳喳的叫声,阳光照在身上带来的热意,还有一种被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猛然睁眼,一双青绿得发亮的眼睛倏然映入眼湖。

夏玉言将双眼瞪得浑圆,呆若木鸡地看着托头,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好半晌后才用颤抖抖的声音问。

「你……是谁?」

「你认识我。」男人冷冷一笑,伸手拨开散落在额前的发丝。

「我认识你?不!我不认识你。」

眼前是一个披散着漆黑长发,有着锋锐五官与青绿虎眼的男人,赤裸在棉被外的上身非常结实,肢体修长,肌肤呈古铜色,双臂至肩头,腰及双腿布满一道又一道黑色的虎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危险的邪气,绝非寻常村民百姓可以相提并论,夏玉言实时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茫然地蹙起眉,夏玉言用双手撑着床板打算起床再作定断,才动一动,即感头痛欲裂,浑身的肌肉都扯紧酸痛,只得再次躺下来。

棉被随着他的动作而褪下腰部,露出未着片缕的上身,散乱的长发披于浅蓝的床铺上,将肌肤映衬得更加白哲,双手因为经常用力,令肩头变得宽阔圆润,胸膛虽然平坦单薄,但是配上那两颗淡红的乳珠,却有种惹人心怜的感觉。

样子可以,身材勉强,不过,整体相加起来好像很可口。

男人仔细打量着夏玉言 的身体,青绿的眼瞳紧紧收缩,露出野兽找到猎物时才有的锐利眼神。

夏玉言没有察觉到自己危险的情况,只顾着用手轻轻搥打额头,脑里像有无数小人儿在捣乱,痛得厉害,加上全身肌肉酸痛,身体里,每一块骨骼都在嘞嘞作响.他第一次知道,宿醉的滋味,原来是如此难受。

「唔……」无意识地轻声呻吟,左手不自觉地往身旁一搁,正好碰上男人的身上。

手背碰到结实温热的肌肉,夏玉言这时才再次意识到这个陌生男人的存在。

「你到底是谁?」他戒严地绷紧身躯,虚张声势地瞪大一双细长的凤眼瞪着男人说。「这家中,你有什么想拿就拿去吧,拿了请立刻离开。」

言下之意已将男人当成入屋行窃的宵小之辈,男人听到他的说话,不屑地歪一歪嘴角,心忖:这间破屋子里的烂东西,即使求他要他也不要,不过,倒有一件东西勉强入眼。

青绿的虎目内一抹邪光飞闪,男人猛然翻身,利落地压在夏玉言身上。

双手撑在他两耳旁边,凑下头,用低沉,而微微沙哑的声音说。「当真拿什么都可以?」

「这……」

看着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露出白花花的尖锐牙齿,脸上横溢的邪气神情,就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似的.

夏玉言本能地预知危险,不由自主惧怕起来,脸上的血色褪了三分,抖着声音说。「其实……我家很穷,只有几件衣裳,若你看得上眼就拿去吧,请不要伤害我……」

男人没有响应,只是一眨不眨地瞪着夏玉言不断开合的唇瓣,夏玉言的唇色很淡,平日也只是淡淡的浅红色,这时候更被他吓得血色尽褪,显得青白,但就是这种不起眼的色泽,令男人有强吻下去的冲动,令他的气息紊乱,令他的唇染上鲜艳的绯红。

男人没有迟疑,立即加以实行。

当男人的唇吻上他的那一刻,夏玉言完全地呆住了,根本不知道在发生什么事。

含着两片柔软的唇瓣用力吮咬,淡淡的颜色变得红艳艳,色泽如抹胭脂,不过,始终紧合着的双唇,令男人不满地挑一挑眉,伸出手将夏玉言的下巴握紧,用就像要把他的下巴捏碎的力度,迫使他张开嘴巴。

舌尖灵巧地钻了进去,滑过被迫张开的贝齿,舔过湿热的嫩红腔襞,之后,纠缠着中央香甜的小舌。

既湿又热,敏感的口腔被搅拌撩拨的触感令夏玉言从呆滞中惊醒过来,发狂似挥舞双手,用力推开他,双手却立刻被男人用手抓住,往头顶压去。

另一手紧紧抓着夏玉言的下巴,男人扭动头,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加深热吻。

空气被隔绝,所有的气息被狂野吞噬,夏玉言被吻得脸红耳赤,双眼在水雾笼罩下,朦胧不清,直至将近窒息,男人才把他松开。

双手抓紧喉头,拚命呼吸久违的空气,当夏玉言从头昏脑胀中稍稍回过气来,抹去盈在眼眶中的大片水雾,抬头之际,正好看见男人用一种满足的淫秽的眼神看着他,同时伸出舌尖舔去黏在唇角的银涎。

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夏玉言早已红透的脸此刻更加胀红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

「你……到底是谁?想对我做什么?」用双手撑着床板,拼命地拉开与男人间的距离,夏玉言没有任何一刻比起现在更恨自己没有一双健全的脚,供他奔走逃跑。

看着他害怕地缩在床角,男人的征服欲更加高涨,瞇起眼,一字一字地说。

「想干你!」

铿锵的声音一落,男人再次欺上前,左手把夏玉言的双手锁紧,压向头顶,右手轻轻一挥,便把覆着他下身的棉被扯开。

「不──!」夏玉言扯开喉咙,发出像小动物垂死时,刺耳的尖叫声,拚命挣扎。

男人把他压得更紧,将棉被随手扔到地上去,炙热的视线随之停驻。

「放开!放开我!」夏玉言大叫,拚命挣扎多次,始终无法摆脱男人的掌握。

他们的体型,力量相差太远,对只能移动上半身的夏玉言而言,就连在男人身下扭动,也不是一件易事,片刻后,已累得连手也举不起来,只能喘着气,哀求他。

「不!不要看!不要看我的腿……拜访!不要看,不要……」

他被压在床上,无法看到下面的情况,但只消想到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缺憾,正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便不由得痛苦难受,浑身颤抖,连心脏也揪紧生痛。

男人没有理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夏玉言的下身,他的两条腿修长而瘦削,很白很白,白得没有丝毫血色,仿如透明,甚至可以看见一条条青色的血管,淡粉红色的性器软软地垂在腿根的尽头,耻骨下长着稀疏的毛发。

不好看!又瘦又苍白,一点也不悦目!

男人在心中刻薄地评价着,不过,他的眼珠就像被抓住一样,始终没有离开过夏玉言的双腿,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出去,加以抚摸。

就和想象中一样,一手摸上去全是骨头,不过,肌肤很嫩滑,小腿后方与大腿近臀部有肉的地方,因为缺少运动,全都是软绵绵的,手感柔软得像捏着一团水份充足的面团。

「不要摸,不要……」

明明不应该任何感觉的双腿,在男人的触摸下,竟产生出一种像被燃烧的炽热的疼痛,夏玉言只能无措地抖动着,无助地乞求着。

「停手,请……不要……」

「不行!」男人冷酷地拒绝了,用指头捏着雪白的软肉又拧又拉,将两条腿尽捏得红痕处处,方停下手来。

抓着夏玉言的脚踝,将他的双脚分开,露出嫩白双丘中的秘地。

无法挣扎,甚至不能把双脚合上的夏玉言,只得阖上双眸,用牙齿把唇咬紧,试图忍受即将到来的屈辱。

在大片光滑的肌肤间,小小的秘地如同未开的花苞,一瓣一瓣地紧紧包裹着,颜色淡红清新,深受诱惑的男人把手伸出去,指尖刚摸上花绉,就感到一阵细细抖动。

诧异地抬头,却见夏玉言正自簌簌发抖,平躺在床板上的身子如同在秋风中飘落的一片落叶,颤动甚至传到下半身去,而紧闭的抖动的眼角则滑下一滴泪珠,晶莹无色。

冷眼看着那道曲折泪痕,男人挑一挑锋利如剑的眉头,之后,抬头看向屋顶上的某点,忽然高声喝道。

「给我滚下来!」

话犹未休,屋外响起重物从高处坠落的巨响,就连夏玉言也被吓得睁开眼,向外面看去。

刚睁开眼,一袭黑影便迎面而来,他受惊,挥手挡下,却是一张棉被。

「盖上!」

厉声吩咐过后,见夏玉言还是呆呆地动也不动,男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一手扯过棉被,一手抓着夏玉言的头,在泪痕未干的脸上胡乱擦了几下,之后,用棉被把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刚停手,分隔寝室的布帘便被揭开。

「大哥!」一个穿着紧身短衣的青年摸着红肿的额角走进来,俊俏的脸上挂着刻意讨好的笑容。

「小杜,干什么鬼鬼祟祟地躲在屋顶上?」男人用眼角睨着,脸上神色冷峻。

「咳咳!」杜南立刻干咳两声,为自己狡辩。「我只不过看见大哥在快活,不敢打扰!」说着的同时,还不停地将眼神往缩在棉被中的夏玉言看去,暗想:大哥的口味什么时候变了?他向来不是喜欢火辣丰满的大美人吗?

「哼!」男人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他,径自从床上翻身而起。

他站立时的姿势正好背对床铺,夏玉言从棉被的缝隙中偷偷看出去,看见他背上暗红的伤口,登时大感疑惑。

那不就是……

脑海里中一遍紊乱,他突然想起,昨夜酒醉时,迷迷糊糊地看见老虎变身为人的情境。

男人说他们是认识的……绿眼、虎纹、伤口,一一组织起来,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海中渐渐成形。

「你……你是小花?」

在迟疑而断续的声音中,男人回头,斜睨着他,没有说话。

男人的表情正好与老虎经常对他露出的不屑神色重迭起来,夏玉言登时不敢置信地用力地揉着自己的眼皮。

「小花,你是小花……小花变成人了,昨天我不是作梦,小花……」

他每叫一声,男人的额角的青筋就抽搐一下,而站在门边的杜南则掩着唇偷笑.

男人恶狠狠地瞪了杜南一眼,扯着夏玉言的头发,粗暴地将他的上身从床上扯起来,接着,将唇贴在他的耳边,用刻意压抑过的阴森声音,一字一语地说。

「我叫拓跋虎魂,以后再叫错一个字,我就立刻干死你!」

 

 

 

4

 

刺刺喇喇!下油锅声与引人垂涎的肉香从厨房传来,紧紧抱着棉被掩盖赤裸的身躯,倚坐床头的夏玉言深深吸一口气,偷偷地扬起凤眼的眼角,窥视穿着黑色短衫,坐在榆木方桌旁的拓跋虎魂。

「这个……小……」

才吐出一个「小」字,拓跋虎魂的冷箭已经直直地向他刺过去。

「那……拓跋……拓跋大爷……。」

夏玉言只得改口,谁知还是不合拓跋虎魂的心意,他冷冷地瞪着夏玉言半晌,看得夏玉言心惊胆跳之际,才施舍似地从冷酷的薄唇中丢出两个字。

「阿魂。」

怔忡片刻,夏玉言才明白过来,咬一咬唇,顺着他的意叫一声。

「阿魂。」情势比人强,哪能不低头?

拓跋虎魂这才将冷眼收起来,垂下头,继续剥花生吃。

见他这样就不理自己了,夏玉言只得再次鼓起勇气,仰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阿魂,请问……你可以拿衣服给我吗?」

「不行!」拓跋虎魂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便干脆拒绝。

「但是,我……」急著作出抗争,本来在厨房里做饭的杜南正好捧着饭菜走进来,夏玉言自觉羞愧,立刻便住口不再说下去。

杜南把做好的饭菜放在桌上,因为时间匆忙,他只做了一盆炒牛肉,一碟灼青瓜和腐乳炒鸡蛋。

本来担心不合拓跋虎魂的胃口,但当看见他以狂风扫落叶之姿,吃得盘底见光后,杜南反而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

「大哥,你多少天没吃过饭了?」简直像饿鬼投胎!后半句话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只得在心中暗暗嘀咕。

「有吃饭,只不过味道难吃得不是人吃的。」拓跋虎魂边说,边将眼角抬起,用嘲弄的表情看着坐在床上的夏玉言。

夏玉言白哲的脸不由得微微发红,垂下头去,接着,在唇边喃喃自语。「圣人云:君子远庖厨也,我为什么要懂得做饭……不好吃又怎么样?」

走到他身边的拓跋虎魂刚好听到他忿忿不平的说话,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接着,用瓷碗撞一撞他的肩头。

「吃吧!」

抬头,举在他面前的是盛满饭菜的饭碗,刚才菜香飘飘,夏玉言早就觉得饿了,不过见那两人完全没有将饭菜分给他的意思,只得一直忍耐,现在,拓跋虎魂亲自将饭菜送到他面前,他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只懂定着眼呆呆地看着饭碗。

见他久久不动,拓跋虎魂的脸上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弯身,附在他的耳边说。「为什么不吃,要我一口一口地喂你吗?」

说罢,还在夏玉言耳边轻轻吹一口气,炽热潮湿的气息令夏玉言赫然心颤,想起拓跋虎魂之前对他做的种种轻薄举止,吓得他立刻拿起饭碗和竹箸,拚命地将饭菜送进口里。

见他听话了,拓跋虎魂反而觉得有点可惜,但回心一想,这种机会日后多的是,便不再在意。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