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番外——常在心
常在心  发于:2010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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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日楚根本不想再呆在这里,可是他没有衣服,来的时候就是赤身裸体的,现在也没有一块破布可以遮身。

强忍住下半身撕裂的疼痛,沈日楚慢慢的撑起身子,才挪动了一步,已经毫无尊严地摔倒在他面前。手肘撞得淤青,那个人茭白优雅的双足就在自己面前,轻轻翘着。纵然骄傲无比,但他的脚就像婴孩一样嫩白,底部弯弯的弧线,脚趾神经质的卷缩。

赤艳潋昂首喝下杯酒,浓烈的酒液沿着嘴角滑落,横一眼脚底的男人,手臂从宽大的袖口中露出,扔下一套衣服给沈日楚。

他只想离开这里,所以不介意这是谁的衣服,咬紧牙爬起来。一站稳,一股股湿润腥滑的液体从後庭流出。

太多了,沈日楚已经极力夹紧这个令人羞耻的地方,却还是渗了出来。昨晚赤艳潋一直与他纠缠,明明是痛得晕过去了,睁开眼睛却又是因为痛醒。後来好像是不满意沈日楚多次昏迷,硬是逼着他射了一次,才翘起讥讽的嘴角再次运动起来。

沈日楚的不适也被赤艳潋尽收眼底,肌理结实修长的大腿染上缕缕白浊,残留的液体好像在提醒昨晚的情事多麽缠绵。男人更是强忍着倔强的表情背过其穿衣,打颤的手指,绑来绑去绑不稳的腰带,处处表现出他的羞涩。

那是因为背过身去,才看不见那越来越深的凤眸。沈日楚穿好衣,打开关闭着晦涩空气的房门,门外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背着光,所以赤艳潋看不清他的表情,唯有身上那件衣服看起来那麽的合身。

明明不是自己的尺寸,却让珍簟阁多做了几件。平日总是端详着,却不知穿在他身上是这麽的适合。

“昨晚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可记牢了。”再饮一杯,满室浓浓酒香。

向南的门口敞开,洒满一地的光线,响午,猛烈。

擒人推开门,房中是腐旧的气味,带着浓郁腥气。这里没有阳光,只有太阳靠西的时候才会照进这里。沈日楚躺在床榻上,穿着华贵的衣物,脸无血色,像在极力隐忍什麽,下半身渗染出的血迹染红了床榻。

擒人再也忍不住,热泪一涌,一口血腥扑出,脚软软的倒在地下。

“楚哥……”擒人轻轻的喊着目光成空的沈日楚。自他醒来就一直是这种状态,无意识听人说话,擒人忧心得很。

擒人又唤了一声,独见沈日楚放大的瞳仁有泪光渗出。伸手怜惜的拂过他的额头,凌乱一床的长发,脸色憔悴,声音丝沙低哑,“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楚哥,别丢下我!”擒人摇着他的双臂,“无论你变成什麽样,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如果你找不到秦亦,我就当你的弟弟,一辈子与你在一起,可好?”擒人泪泣。

“我……我……不配做……男人!”沈日楚想起身子里的虫子,也许过几日後,他即会忍不住,跪在地上苦求赤艳潋与自己发生关系。

但倘若……真有那麽一日,他一定会在那之前杀了自己!

“他可有给你解药?”

“嗯,我服了。”擒人低头,他不习惯说谎。赤艳潋的确给了他解药,不过那只是慢性解药,不足以完全根治七步蛊。虽不用致命,也只能缓解很短的时间。

“楚哥,伤口可疼?你听着,我现在要用香灰为你消毒伤口,还有,我要用鹅毛管堵住泄口,因为我怕长出来的赘肉把泄口堵死。会很疼……但是你一定要忍着知道吗?”

沈日楚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这段时间你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最好吃清淡点的。发生了的事情不要想太多,我会想办法送你出逐月山庄,而且我会和你一起离开,我照顾你一辈子,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师傅,对不起,我想带楚哥离开这里。请你原谅徒儿不能紧遵你的使命了。徒儿真的不能留在逐月山庄,也等不了你回来了。因为我放不下楚哥,真的放不下!

忍住心酸,再看面前的这个男人,自己一定会先崩溃的!

赤艳潋,你好狠的心!

拉住擒人的手,沈日楚苦涩的笑笑,“不用担心,我没事……”

没事?

擒人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遂而伸出手尝试的碰了碰沈日楚的胯下。

真的……完好无缺!擒人又哭又笑,自己刚才一口气说了这麽说,还说一辈子呢,真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但沈日楚的表情明明就是受了奇耻大辱般,难以启齿。擒人瞅见沈日楚颈间深深浅浅的红印,有的地方简直就如咬过般,还在皮下渗血。以前,在那个地方,也经常看见这样的少年,年少,长得好看,被人羞辱後常常无法申诉。

“楚哥,赤艳潋他可是……可是……碰了你?”良久,才不甘的问。

沈日楚闪过瞬间的惊慌,继而闭上眼睛,久久不发一语。

“我……去打些热水为你……擦身……”

合上门,拳头握得死紧。

赤艳潋,你明明答应过不碰他的!你为何不信守你的承诺!

中毒 12

在擒人的照顾下,沈日楚受伤的地方已经有好转的趋向。能站立,做些简单的事情。虽然走路的时候还是有点怪异,不过总算渐渐好起来。

“楚哥,你说这样好不好?”擒人笑着问。

“……”

“楚哥?”

“啊……你说什麽?”沈日楚收回放远的目光,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在唤自己。

“我说院子的地瓜成熟後,我们可以搭个窑子烤来吃,可好?”

“好……秦亦小时候最爱吃木瓜了,他说木瓜甜甜的,最好吃了……”

“楚哥……”擒人放下手中的针线,把手搭在沈日楚的手背上。

自从那天之後,沈日楚就变得异常沈静,目光常常放空,稍微不注意就会看见他一个人傻傻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麽事情。

擒人着急,按耐不住心中的郁结跑去问赤艳潋,岂料换来对方支扇一摇,笑眯眯的说,“我是故意吃了他一次如何。倘若下次他自己跑来找我,你可别怪是我故意勾引他。”

“赤艳潋,楚哥可是老实人,你欺负我就算了,别欺负他!”

“老实人?对,他可真老实,在床上扭得那个叫骚,叫得比谁都大声,说真的,我还真对他有点念念不忘呢……”

“赤艳潋,你可记得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师傅叫我好生劝解你,没想到你练魔功练到走火入魔蒙蔽了心智,你还是快快醒悟罢!”

“我被骗了这麽多年,现在才是我醒悟的时候!别再跟我提老毒物的名字,他若是真心对我好,为何不把烈云心诀交给我!”

“师傅曾经对我说过,烈云心诀要正义之士才能练就为止所用。你心术不正,如果师傅冒冒然把心诀给你,只会害死你而已!”曾几何时,我也曾觊觎过,但我也不是那种人,我都认命了,你为何不?

“我不甘心!我只是想要回原本属於我的东西!”

“而今天下太平,你为何还要苦苦追求那昙花一现的东西?难道你一定要生灵涂炭处处遭难才肯罢休?”

“为什麽要我忘怀原本是属於我的东西……我做不到!”凤眸闪过阴险的颜色。

唉……擒人心中叹气,早应该知道是无结果的谈话,偏偏还是因为自己不甘心跑去,岂料又撞了一次壁。

师傅现在究竟在哪里?若是师傅在,情况也许会不同吧?赤艳潋这个人,打从第一次看见就看见他眼中深满的不忿,明明长得比任何人都要美丽,却比任何人都要狠毒。世间上本来就是不公的,谁受苦谁受穷自是天命,何必苦苦纠缠。

楚哥,你本是与世无争的人,让你淌这浑水,我还真是害你不少!也许应该往好的地方想,赤艳潋只是看不得我,才故意伤害你,若我能减少对你的接触,或许你就能平平安安寻着秦亦也说不定。可是……我只有在你身边才能感觉到安心呢。

二日後,沈日楚脸色大变,脚步浮虚,沈日楚不敢相信,每日每夜,令人羞耻的地方总感觉有东西蠕蠕移动,在贪婪的吸取着什麽,攀爬之处均搔痒难耐,却不能用手除之,反反复复夜不能眠,好生调养的身体也每况愈下。

距离上次是第几日了?沈日楚不敢去面对那种可能,只能咬牙苦忍,自以为只要忍耐,这种痛楚一定会过去。敲破瓦碗,用碎片切破自己的肌肤,企图用痛觉麻痹下腹传来的不适,偏偏有人在此时倚门轻笑,“你以为这样它就不会咬了你麽?”

这男人,比想象中有骨气。

“你滚!”沈日楚指着大门,顿觉下身绞乱似的痛,卷缩起来,四肢无力。

“你求我,或许我会帮帮你。”不走,像故意激怒疼痛中的男人,赤艳潋掀起衣摆,缓缓坐落椅子上,玉扇骨子轻托下腮,挽起的乌发,露出一张完美的不可挑剔的脸。

此时,沈日楚已面色铁青,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竟有像水一样的东西慢慢流出,在平凡的脸上增添了一抹羞涩的红。

赤艳潋深深凝视男人的脸,他没有穿自己给他的衣服。有时候,骨气这种东西,可不是能用来当饭吃的。

“螺蟠很小气的,你饿它,它就咬你,很公平。”说罢,挥扇离去。不知怎麽的,他只是想让这个有骨气的男人求他,其实只要他肯软一点,自己定会好好疼爱他。

屋内声音凌乱作响,忽听倒地的声音,回头看,沈日楚已握起碎片搁在自己脖子上,正打算狠狠割落。

宁死也不让我碰是麽!

玉扇不偏不倚敲落手中的碎片,赤艳潋扯起沈日楚的长发,把他抵在墙上,“若秦亦看见你原来是这般不中用,你说他会怎麽看待你这个哥哥?”

秦亦……绝望的眼睛像看见什麽,忽又放出些许光彩。

“你口口生生说怎麽疼惜这个弟弟,我却不见得。为了他,你连一点苦头都吃不得,你还寻他做什麽,不如早早死了罢。我送你一程,如何?”

喉骨的大动脉被手指扣住,冰冷的气息越发深重。身後男人诡异的笑,笑得越轻,沈日楚身体却越冷,脖子开始结霜,身体就像置於冰河,全身骨髓都冻得嘎嘎作响,僵硬得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碎成冰渣。

“不……我……不想……死……”艰难的喊出这句话,脖子上的力道亦缓缓减轻。

“还有呢?”诱人的声音在耳边低低的响起。

“请你……救救……我……”我要见秦亦!我不想死!

“呵呵……这才乖。”像胜利者般扔下可怜的男人,赤艳潋重新坐回椅子上,半身的锦袍被慢条斯理的解开,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

“你这副模样实在太糟糕了,我看见就觉得恶心。不过……若你能撩起了我的兴趣,那也就另当别论。”

沈日楚看见赤艳潋的粗大在胯间抬头,一时无法理解是什麽意思。

笨蛋!不过,青涩的男人调教起来也令有一番滋味。赤艳潋按下男人的头,直把他按到自己胯下,一字一顿的道,“我要你用嘴巴含住它。”

闻言,沈日楚瞪大了眼睛,一副小鹿受惊的模样叫赤艳潋作弄的心更甚,“我要先在你口中泄一次,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就算了。”说罢,又作势离开。

“不!……我……可以。”

赤艳潋半眯着阴骘的凤眸,边看男人一点点吞吐自己的粗大。完全没受过屈辱的男人含下一半就干呕起来。赤艳潋一手按下男人的头,直把粗大没进喉咙深处。

“你还真是贱,假扮清高做什麽,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特别关注你麽?你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屁股扭得这麽厉害,跟发春的野猫有什麽区别……啊……该死的!”

狠狠刮了一巴掌伏在胯下的男人,他刚才不小心咬了一下,害他一个激灵差点泄了出来。

被扇了一巴掌的男人默不出声,嘴边有鲜红的血迹。

“怎麽?生气了?你不继续舔的话我可没有兴致去满足你。”

重新吞吐,这次沈日楚学会压低身子,不让他有借口羞辱自己!

哼……该死的贱货,居然学会使脸色!

解开沈日楚的裤结,长裤倏地掉落地面。伸手去莲口,恶意的伸手进去挖掘。

“啧……居然都这麽湿了……”仿佛更加肆意羞辱般,在莲口刻意打了几巴掌,粘腻的声音传进耳膜,沈日楚喉咙深处发出抵抗的声音。

“可恶……不准吸了!”

来不及抽出的粗大喷湿了沈日楚的脸,甜腥的气液让沈日楚终於忍不住呕吐出来。赤艳潋难得的红了脸,居然忍不住就这样泄了出来,都是那该死的喉咙,紧窄得不得了!

“楚哥……”擒人推门而进,被面前的景象震在当场。近两日,他身体不适又在吐血,七日蛊解不清,今日趁身子好了一点顺道来看看沈日楚,岂料会看见这样的一幕。

扑上去和赤艳潋厮打,却被对方狠狠的压制住。

“你想不想看看你的楚哥是什麽样的人,嗯?”恨意鲜明的镌刻在那阴沈的俊脸上,

“沈日楚,说你求我,我就满足你!”

“不……”擒人腹腔受激,真气完全抑制不住内心的愤动。

沈日楚拉住赤艳潋的衣摆,“我求你……”

“求我怎麽样?”

“我求你满足我。”眨着空洞的眼睛,沈日楚只是按照赤艳潋说的那样做。

“求我怎麽样满足你?”

“我求你进入我的身体满足我……”沈日楚跪在地上,撅起自己的下半身,像第一晚被赤艳潋羞辱般,做着相同的动作。

“楚哥……”擒人目流清泪。

觉得自己完全融不入他们之间的气场,赤艳潋狠狠地摔下擒人,擒人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看着赤艳潋举着狰狞的分身狠狠的进入沈日楚破败的身体。

中毒 13

未几,窗外狂风大作,骤雨急盆而下,吹开屋内的大门,灌进丝丝肃秋的凉风。

赤艳潋喘着粗气靠在男人的肩头,粗大还埋在男人紧窄的甬道里。那里很暖,像是一个有独立生命的个体,紧紧包围着他,给他暖意。

可沈日楚已经闭上了眼睛,胸膛急速喘气,下唇也咬出了鲜明的牙齿印。

赤艳潋抽出带着黏液的分身时,那里似乎仍留恋着,紧绞着不肯放开。

哼,那里可要比他老实多了。

偎在沈日楚的肩头,感受男人壮阔肩膀的体温,虽然是丑了一点,但用来过冬的话,仍为一个不错的选择。似乎做了什麽决定,冷漠的凤眸闪过一丝快意。

屋内被大作的狂风吹得劈哩啪啦响,男人躺在地上,强健的身躯抖得厉害。赤艳潋发狠地掐住男人的下巴,只听下颌骨喀的一声脆响,沈日楚微张的唇角流出鲜红的血迹。

“贱人,居然想咬唇自尽!你想都别想,过完这个冬天我就成全你,还会叫你那亲爱的秦亦与你陪葬!”

听见秦亦的名字,沈日楚颤了一下,睁开一双浊目,那里浑然不知痛楚,只感觉到羞耻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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