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捕快与大盗贼——江洋
江洋  发于:2010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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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地亲吻鲁畅,嘴唇,鼻子,眉毛,眼睛,一点一点,细细密密,鲁畅完全陶醉在这吻中,感受到陶荫的情意,又激动,又快活,心甘情愿地为他打开身体,再没有一点勉强,放松地接受陶荫的爱抚,快感渐渐强烈,他难耐地喘息,身体某个部位已经开始涨痛,而陶荫还在不停地抚摸,不肯更进一步,鲁畅心想:还不如我来,阿荫真是太温柔了!
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陶荫突然握住鲁畅已经剑拔弩张的分身,邪笑着上下套弄,他的小擒拿手非常了得,连鲁畅也是他手下败将,此时着意施展,巧妙灵动地挑逗抚弄,很快就令鲁畅呼吸加速,脸色晕红,眼睛水汪汪的,看得陶荫色心大动,猛地分开他双腿,探手去摸重要部位。
鲁畅有些羞耻地想并拢腿,又被强行打开了,只好闭起眼睛,咬牙等着陶荫下一步的动作,不料分身上突然传来一种异样的触感,他睁眼一看,陶荫嘴角噙着笑,正用自己同样贲张的分身在磨擦他的!鲁畅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情不自禁伸手去抱陶荫,陶荫任他拥着,更加快速地磨擦两人的身体,同时拿过那只小瓶,打开盖子,将香脂倒在掌心,稍停一会,等沁凉的香脂被手掌暖得温了,才探手去摸鲁畅身下穴口。
鲁畅哆嗦了一下,却没有躲,眼睛专注地望着陶荫,一直望他心灵深处去,陶荫同样深深地注视着他,用微笑的眼神安慰他:别怕,我会小心的。他没有说出口,鲁畅却完全感觉得到,信任地放松身体,尽可能地配合他,缓缓的异物推进的感觉令他战栗,从没有外物进入的部位叫嚣着痛苦,他的眼睛里浮起泪水,嘴唇紧闭着,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声音,陶荫怜惜地俯身吻他,却没有停顿,缓慢而坚定地推进,直到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疼吗?"陶荫温柔地问,鲁畅眼里的泪光闪了一下,用力忍住,给他一个笑容,原来第一次被侵入是这样的感觉!可怜的阿荫,自己当时可没有这么温柔吧?虽然从书上看了不少动作和窍门,但热血沸腾的时候,哪有心情细致怜惜,而且他中的春药那样猛烈,表现出来的热情使自己忽略了他身体的生涩,想来阿荫他,那次是痛坏了吧?
"对不起。"鲁畅低声说,陶荫一怔,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突然涌起浓浓的怜爱,这个勇武而骄傲的少年,一定是深爱着自己,才会同意自己放纵的入侵,才会为曾经无心的伤害道歉,真的好喜欢他,陶荫忘记了一切争执和怨怒,全身心地投入到爱他的行动中去,缓缓将身体抽离,又慢慢进入,不停地亲吻他,抚摸他,轻声叫他的名字,鲁畅艰难地适应着,慢慢地缓过一口气,听他不停叫自己的名字,心中受用,也低声呼唤:"阿荫,阿荫。"
陶荫见他不再紧蹙眉头,放下了心,加大动作,看着他脸上又浮起红晕,神情激动,手脚不由自主地缠在自己身上,心里快活得像腾云驾雾一般,哈,看吧,现在他臣服于自己,被自己完全占有,不再是高高在上,控制一切的那种臭屁模样,他是我的,是我的!陶荫情不自禁地俯身再次深吻鲁畅,并借由这个动作更深地侵入鲁畅体内,逼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快活不快活?"
"嗯......"
"说话!"
"快......快活......"
陶荫双手握住鲁畅再次勃起的分身,灵巧地爱抚着,同时下身猛力冲刺,前后夹击的强烈感觉使鲁畅无法控制地叫喊一声,涨红了脸,颇觉羞耻,陶荫笑了,眼中满满的都是爱怜,探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别难为情,我喜欢听你叫出来。"真的,那种声音,那种被情欲逼出的快乐而又暧昧的声音,听在情人的耳中,真是无比动听,让人热血沸腾!
鲁畅紧紧抓住陶荫的胳膊,随着他的冲撞在欲望的尖峰和低谷盘旋,那无法克制的快感,像海浪一样把他抛上抛下,无法自已。他喘息着,目光胶着在陶荫身上,用渴望的唇去亲吻他,用颤抖的手去抚摸他,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动作,感受他霸道的占有和温存的厮磨。
"阿荫,阿荫。"他喃喃地呼唤,阿荫是他的,无论被他占有还是占有他,阿荫是爱他的,他很开心。
陶荫沉醉在欲望的旋涡里,从温柔到狂放地体会鲁畅的身体,这具身体是如此美妙,引领他体会从未尝试的快乐,那紧窒的甬道热得像火,简直要把他烧着了,他用力抱紧鲁畅,无法克制地冲刺着,把颤抖的热情喷洒到他柔软火热的内部。鲁畅几乎跟他同时射了出来,剧烈地战栗着,拼命咬住自己的手才制止了冲口而出的叫喊,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然后慢慢放松,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软软的再没有一点力气。
陶荫伏在鲁畅身上,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的鼻子,轻问道:"怎么样?"
鲁畅有气无力地道:"还好啦。"
"我比你强不强?"
"比不上我......啊--"鲁畅的嘴硬换来再一次的攻击,难过地皱起了眉,实在受不得了,只好低声求饶,陶荫首次见他服软,心情大好,意气风发,刚刚软下来的地方顿时又生龙活虎,鲁畅吓了一跳,挣扎着向后退缩,陶荫抓住他,不怀好意地揉搓,恶狠狠地笑:"怎么,这就不行了?哥哥我可还没过瘾呢!"
鲁畅拼命挤出一滴眼泪,想博取同情,陶荫好笑道:"你省省吧,想想那天你做了多少次!我不变本加厉拿回来,天理何在!"
鲁畅一听,头晕眼花,呻吟一声假装哭泣,陶荫嘴里说得狠,实际上还是心疼的,翻过他的身体,从背后缓缓进入,让他轻松一点,鲁畅低低地闷哼,被逼得紧了才呻吟一声,陶荫时快时慢地动作着,爱怜地抚摸他肌肉结实的背脊,又伸手过去帮他抚慰,不过鲁畅是真的很难过,没再硬起来,陶荫体贴地不再强求,加快自己的动作,没过多久就释放出来,扑倒在他身上,两具年轻修长的身体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空隙,同样的汗水淋漓,同样的火热激动,他们紧紧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心里充满了同样的幸福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才恢复正常,陶荫搂着鲁畅侧过身,让他轻松一点,却不急着抽出契合的分身,轻轻啄吻着鲁畅的脖子,轻声叫:"小畅。"
"嗯。"鲁畅有气无力。
"咦,怎么这么没精神?"陶荫故做惊讶,鲁畅暗中翻翻白眼:还不是因为你!
"我想起一件事。"
"嗯?"
"下次你来的时候记得带上书。"
"书?"
"就是你那些都是画或者插图配字的书啦!"
"啊?!"
"我觉得有必要好好研究一下,俗话说,业精于勤嘛。"
"......"

 


25担忧

第二天鲁畅发起了高烧,淋雨着凉又纵欲求欢,饶是他自幼身体极好也顶不住了,昏昏沉沉地只是睡,陶荫着急地请医抓药,亲自煎了喂他喝下,运功助他祛寒,又守在旁边不断给他换额头上的冷手巾,连他的小厮旺来都插不上手,虽然这位公子来得奇怪,头天傍晚还不见,次日一早就睡在自家公子床上了,但旺来也没多嘴,老老实实地给陶荫打下手。
傍晚的时候鲁畅才清醒过来,陶荫忙了一天,神情困倦,却惊喜交加,忙吩咐旺来去端来早备好的清粥小菜,亲自喂他吃。
鲁畅记事以来还是头一次生病,从未享受过这般待遇,颇不习惯,但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小心翼翼地吹凉一口粥,喂到嘴边,又挟一筷清香小菜,递进嘴里,关爱非常,殷勤备至,实在是受宠若惊,吃得高高兴兴,趁旺来不在还赖皮地讨几个浅浅的吻,才肯继续吃饭。
"好啦,可以了,你才醒过来,身子虚,不要吃太多。"喂完一小碗粥,陶荫收手,鲁畅不满地瞪他--才这么一小碗稀粥,哪里吃得饱,他当是喂鸟儿哪?
"听话,大夫说了,你要吃几天清淡的,养好脾胃。"陶荫含笑哄他,鲁畅不依,他肚子还饿啊,陶荫好脾气地安抚他,但不给吃就是不给吃,没得商量。鲁畅垂头丧气地钻回被窝,背过身体朝着墙。
"生气啦?"
"哼!"
"我也是为了你好嘛。"
"哼!"
"呵呵,脾气这么大,小心气爆了哦。"
"哼!哼!"
"你再气也没用啊,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陶荫闲闲地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理着鲁畅乌黑的头发,嘿嘿,这小子生病的时候才显出一点软弱来,正好欺负。他平时很少占到鲁畅的上风,这时恶劣心情发作,忍不住就想捉弄他。
鲁畅愤愤地转过身来,正对上陶荫满含笑意的眼睛,心里的怨气顿时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陶荫俯身亲吻他,双手却紧紧压住被子,鲁畅被困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只好被动地承受着,虽然唇舌交流很是快活,但这样弱势却让他极不满意,等陶荫放开他,喘着气道:"下次我在上面!"昨晚被折磨的情景历历在目,现在又处处受制不得发泄,让他满心的愤愤不平。
陶荫偏头想了想,笑道:"自古来成王败寇,想高居人上者必当有过人之能,谁在上面这个好说,咱们比拼比拼就分出胜负了。"
鲁畅道:"好!咱们就比武定输赢!"这个他可是很有把握哩!
"那也不一定,比武是一种办法,还可以比其它的嘛,现在不急,等以后慢慢再说,你先养好病才是要紧。"陶荫脑子里转着主意,嘿,好不容易才夺回主导权,他才不想那么容易交出去呢!
"哎,着了点凉嘛,根本没要紧。"鲁畅满不在乎地道,他自幼体质极好,根本没把这点风寒放在心上,瞧瞧陶荫露出领口的白皙脖颈,咽了一口口水,很想再次一亲芳泽,陶荫看着他色色的眼光,笑道:"发了一天汗,想不想洗澡?"鲁畅顿时皱起眉头:"不要!"
"真的不要?"陶荫的手在他颈中缓缓抚弄,低笑道:"我会陪你洗哦。"
哼,就是怕你陪才不洗哩!鲁畅暗想。昨晚激情之后鲁畅出了一身大汗,疲软无力,陶荫好心地亲自去烧水端来给他洗澡,浴盆倒不小,鲁畅色心不死,硬拉着陶荫一起洗,趁机上下其手,虽然还没力气反攻,吃点豆腐总也是好的,结果洗着冼着两人情动,在浴盆里又做了几次,鲁畅算是亲身体验到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含义,被吃得片甲不留。
"为什么不呢?昨晚你不是很快活?"
"哼!我还不想那么早精尽人亡啦!"鲁畅不满,昨晚洗澡的时候,陶荫非说刚才做了两次,自己爽到了,而他还没有尽兴--被折磨得那样痛,他能射出一次已经是奇迹了,可陶荫不满意,他想让鲁畅跟他一样痛快淋漓,于是花样百出地"服侍"他,弄得他神魂颠倒,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几乎昏厥过去--估计这也是他突然病倒的原因之一吧。
陶荫宠溺地亲亲他,笑容满脸,嘴角勾得弯弯的,心情舒畅。经过了半个月的思来想去,再经过了昨晚的激情交融,他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跟鲁畅发生这样的关系,原来的羞耻为难,是因为从小受到正统礼教的束缚,还因为翟小侯一直的纠缠,使他对情事颇为厌恶。
不过鲁畅成功地打破了他从前的偏见,原来,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是那样快乐,那样销魂,其中的种种动人心魄之处,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至于他们两个同为男子,倒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都没有同女子交欢过,根本没有经验,也就没有比较,而且他们都认同这一点:只有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能做这件事,因为有充沛的爱为前提,所以情欲就变得光明正大起来,交欢得到的不仅是身体的愉悦,更有心灵的完满。
那种完满,就是幸福的感觉。
是的,幸福,陶荫觉得很幸福,幸福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连带眼中所见的天地万物,都无不美好。
他俯下身去再次拥抱亲吻鲁畅,真是喜欢他,爱不够似的,亲亲,摸摸,抱抱,竟没有厌足的时候,鲁畅也回手抱住他亲吻,同样沉醉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中,热爱中的人啊,一点点小事都可以细细品味个没完没了,全不知时光之过,日月之更。
"啊!"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扰了他们,两人一起转头,见旺来端着水盆,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进退不得,满脸通红,神情惊吓。
"放在那儿吧,我自己来。"陶荫微笑着道,表情没有一点不自然,就像刚才正在读书写字一样正常。旺来惶惶然放下铜盆,对这位公子他是极为敬仰的,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优雅,带着他们小地方从来没有见过的翩翩风度,脾气又极好,虽然对待下人,也总是面带微笑,碰到有趣的事情,还会开怀大笑,不仅年纪小小的旺来,连前后左右的邻居们也都非常喜爱陶荫。
可是,刚才,刚才,公子跟那位公子......嗯,他们,他们在......可他们都是男人啊......旺来很惶惑,不过出于对陶荫一贯的尊敬,他并没有产生反感,也许......这是人家京城人的行事?
陶荫察言观色,放下了一半心,微笑道:"这位是我京城来的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在这里养几天病,不希望别人知道。"
旺来急忙点头,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陶荫暗中擦了一把汗,又安抚他几句,遣他出去了。
鲁畅吐了吐舌头,笑道:"原来阿荫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比我还高超。"
陶荫后背却凉凉的,刚才也是惊出了冷汗,看来人一涉及情字,都会丧失理智,自己怎么就忘了旺来还没走,一味跟鲁畅亲热,多亏这孩子一直对自己言听计从,想来是不会乱说话的,可是......如果被别人发现的话......有些事,暗地里做得,人前却是好说不好听的,他有些怔忡,鲁畅不满地拉拉他的手,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陶荫不知不觉就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其实屋中再没别人,但他自己有了戒备之心,便不想再跟鲁畅过分亲密。
鲁畅立即就察觉出来了,恼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理我了?"
"没有啊,哪有不理你。"陶荫冲他微笑,但这笑容里的甜蜜不再那么浓烈,鲁畅很不满意。
"你是不是怕别人说三道四?"
陶荫没有否认,跟鲁畅是用不着虚情假意的,他叹了口气道:"人言可畏,咱们也得小心一点。"
"你不喜欢我吗?不喜欢跟我在一起?"鲁畅表情有些受伤。陶荫忍不住又亲了亲他,安慰道:"当然不是,我很喜欢,最喜欢你了。"
"那就别管别人怎么看,咱们光明磊落的,不要躲躲藏藏!"鲁畅口气坚定,他是干脆利落、想到就做的人,世俗的牵绊,对他几乎全无阻碍,陶荫羡慕地望着他,被他的豪爽感动,可又觉得自己还达不到他的境界,多年来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啊。
人言可畏,陶荫温柔地抚弄着鲁畅饱满的耳垂,心里却在想着明天怎么赏给旺来些财物,恩威并施,堵住他的嘴。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堵住了他的嘴,并不能保证今后不被其他人知道,那样的话......
鲁畅知道他三心二意,很是不满,但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搂住他,陶荫心头涌起柔情,脱衣上床,与他依偎而卧,两个人睡在一起,身体很温暖,心里很幸福。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26进门

好好休息了一夜,鲁畅已完全康复,陶荫建议他立即回家,因为他离家已经两天两夜,"夫人"们肯定会着急。
鲁畅颇不情愿,他跟陶荫好不容易两情得谐,虽然病了一场,却因此得到陶荫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也算小病是福。再者想到自己那八位夫人,虽然有名无实,毕竟是多年情谊,如何安置她们,也得颇费心思--他已经打定主意跟陶荫互订终身了,当然不会再对她们有超出姐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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