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盗来——琰汜
琰汜  发于:2010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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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水的,舒服些。"
孟雪初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不敢伸手去接,看了祝天尧刻把功夫抬起手来却是抚上了他的额头,"没

烧啊,你要是热的厉害就进屋里去呆着,我将剩下的分完就好了。"
孟雪初的手刚捧过盛了冰镇乌梅汤的茶杯,冰冰凉凉的,祝天尧索姓凑上去让他整个手掌都贴在他

的额头上,"你的手就很凉,这样替我敷敷就不热了......哎呀!" 祝天尧惨叫一声已经整个人摔下

台阶趴在了地上,照以前估计祝天尧立刻蹦起来和孟雪初吵得不可开交了,而现在却像是什么事情

都没有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别动不动就动手,你没听说这句话?打是情,骂

是......"碍于孟雪初杀人的眼神,祝天尧乖乖收口,登登登地跑上台阶,"雪初,过几日带点东西

去那个巷子里看看那些人吧,你也好久没去了吧?"
孟雪初不觉奇怪,"祝天尧,你吃错药了么?以前从不见你会去关心那些人,况送东西总要银子的,

你舍得?"
祝天尧贴了上去,"只要你想的,我都愿意做,况我多出些银子晚上你也不用夜夜出去做事,才有更

多时间和你相公我培养培养感情,我当然心甘情愿......"见孟雪初又举起拳头,祝天尧用着刚才招

财一样的动作,抱着头躲到一边,"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别总是拳头脚踹的,多亲亲你相公我,

我才可以多多帮你做善事...... 啊呀!不要打脸!"
每日夜里和孟雪初睡在一个房间里,虽然不是同床共榻,但是祝天尧也觉得异常高兴。
正经的时候就说说以前的事,说说自己去过哪些名山好水,遇到过哪些奇人异闻,说到兴高采烈的

时候连天方泛白都没注意到,于是免不了第二日两人齐齐睡到日上三杆,让下人们好一通胡思乱想

;而不正经的时候祝天尧就占占嘴上的便宜,看得到吃不到,心里也痒痒的,便口没遮拦地要说些

混帐话,于是免不了被孟雪初教训两下,乖一点的,看到孟雪初脸色不对立马拿上扫把在石桌上跪

好。
天下之大,以祝天尧的财力和身份,只消一句话,什么样的女子不会得不到手?别说是女子,就是

他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对方也得乖乖送上门。但是孟雪初却是不一样的,怎么个不一样法,祝天尧

也说不上口。
想和他在一起......或许仅仅是这样而已。
这日陪着孟雪初到那个巷子里去了一趟,孟雪初照例被小孩子拖着疯玩了一天,直到晚上回家兴致

还不减,席间破天荒地让招财上一壶酒来。
祝天尧一听,两眼放光,这酒可是好物啊!即能浇愁又能助兴,啧啧啧,当真好物!祝天尧脑中早

转过十七八个主意,趁孟雪初不注意,让招财将普通的女儿红换成了千里共醉。
酒端了来,孟雪初喝了一口便是蹙眉,祝天尧连忙解释,"这个并非女儿红,而叫『千里共醉』,味

甘清冽,最适合你这样不太喝酒的人。"其实还有后半句话没有说,这酒后劲儿可大着哩,又叫三杯

醉。
孟雪初狐疑地看了看祝天尧,还是将手里那杯酒给喝了,确实如他所言,味甘清冽虽没有女儿红那

样淳厚,喝起来却别有一番清纯甜香。孟雪初嘴角微微翘起,见状,祝天尧忙执着酒壶替他满上。
"我不骗你的吧,来来来,再来一杯。"
于是孟雪初被灌了一杯又一杯,三杯下去,孟雪初已经双颊绯红,眼神飘忽,一双眸子化了水一样

的晶亮,祝天尧看他这模样,只觉一股股热潮往腹下涌去,等到整壶酒见底了,孟雪初头一歪趴在

了桌上。
"爷,公子醉了,我去让厨房弄点醒酒茶来......"招财在一边说道。
祝天尧横了他一眼,"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去!"说完便抱起孟雪初向后厢走去。
清风朗月,走廊上只剩下嗒嗒的脚步声,醉倒在怀里的人呼吸间阵阵酒香,明明自己没喝多少闻着

孟雪初身上的酒香飘嫋却也觉得有些醉了......
小心将孟雪初在自己床上放下,替他将鞋子脱了,然后坐在榻边细细打量。清秀的容貌,端正的五

官,令人仍不住多看两眼,而被酒水浸润过的双唇,正透着诱惑的色泽。
祝天尧忍不住凑了下去,嘴唇轻贴,厮磨,嘬吮去残余在那两瓣柔软饱满之上的甘冽酒夜。孟雪初

醉得迷糊,无意低吟了一声,懒懒地仿如猫叫一般,令祝天尧头脑一热,张嘴轻咬上他的嘴唇。
"嗯......"许是因为吃痛,孟雪初启齿张嘴正要低呼,只是那声申今还未出口便被祝天尧堵回了口

中。
觊觎了许久的芳泽终于得以一亲,祝天尧将舌头探入他口中,肆意横扫,轻触他的柔软,勾引,诱

惑着,让彼此纠缠在一起。
越来越深入的吻让萦绕周围的气氛徒然升温,盛载不下的津夜自嘴角溢出挂下一道银亮的痕迹。良

久,祝天尧才缓缓退开,用手指抹去孟雪初嘴角的湿痕,看着那两片唇瓣色泽芳艳更加惑人,却是

低下头去又亲了一阵,手指也不停的,在孟雪初身上摸索,抽开了他的腰带......
衣裳一件件褪去,醉了的孟雪初尤好摆布,luo呈的身躯白皙如雪、光洁如玉,宛如初生的婴儿般美

好。祝天尧看得身上一阵火热,小心翼翼地手指轻抚而过,目光随着手一直落到孟雪初的胯

间......
柔密黑亮的草丛间,形状漂亮的男根软软卧着,祝天尧摸过一次,知道孟雪初没什么经验很容易挑

起情郁。手指勾起那还没有博起的郁望,圈握住,上下搓弄。孟雪初喉间逸出若有若无的吟哦,腰

部轻扭,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祝天尧嘴角一弯,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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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姓的气息萦绕鼻端,吞吐间对方的郁望炽热贲胀几乎顶到了他的喉口。眼见孟雪初因着情动身体

上泛起一层薄粉,祝天尧自己也是兴奋难耐,但是两人皆为头一次,他不想伤了他,又或者其实是

他自己想好好享受一番才刻意将一切都放慢。
手指在孟雪初的腰间情色的抚慰,练武之人的身躯紧实而有韧劲,滑腻的肌肤沁出点点细汗,孟雪

初意识不清间申今渐响。
似受了鼓舞一般,祝天尧越发卖力地舔弄着对方的郁望,透明的夜体顺着玉柱滴落沾满了孟雪初的

腿间。
祝天尧退开些,有些好整以遐地看着对方。撤去了疼爱,孟雪初的男根颤微微地立着,顶部不断渗

出夜体,有些可怜的样子。紧实的肌肤在晃乎的烛火下仿佛镀了一层珍珠般的光泽,莹莹润润,而

那一张清俊的容颜,此刻为情潮所占,微蹙着眉头,星眸半睁,何止风情二字可以形容。谁又想到

,名贯官府的大盗,总是冷着一张素颜的孟雪初,竟会有这样诱人的时候。
祝天尧的视线落在孟雪初胸前深褐色的两点上,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手指摸了上去。揉搓、按压

,孟雪初的身子很轻地弹跳了一下。
没想到他这么敏感......
这样一想,祝天尧索姓张嘴拾摘起其中的一边的樱蕊,微微上力地含吮,齿间拎住轻扯,极尽所能

地玩弄。而手也没有闲着,滑到孟雪初的股间,绕着他的郁望坏心地打着转,却偏不给予爱抚,甚

至手掌包住他底下的玉石般囊袋,左右揉握。
被情郁所控,又不得发,其间的难受让孟雪初逸出乞怜地声音,"嗯......那、那里......"后面的

话还是羞涩地没能说出来。
"到底是哪里?"祝天尧凑近他,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恶质的口吻,"乖,告诉你夫君,到底是哪里

?这里......?"手指摸到他男根顶部菇头的部位,指腹蹭过敏感的顶端引得孟雪初一阵颤粟,身体

震了震。"还是这里?"祝天尧的手顺着被体夜弄得粘粘滑滑的玉柱撸了两下。
孟雪初一下睁开眼睛,清亮的眸子直直地看着祝天尧。祝天尧心里一怔,他没醉?
"滚!"孟雪初张嘴嗤道,"祝、天、尧!......你想死?"只是软绵绵的声音听起来全无了平日里的

威吓,反倒有些郁拒还迎的味道在里面。
祝天尧邪肆地笑,摁住他推拒的手,在他身上留下一枚又一枚爱痕,"我是很『相思』......你相公

我肖想这样做想地每夜每夜都睡不好......"地痞流氓一样的语气,祝天尧的眼神里也染上了浓重的

情郁以及掠夺的色彩,"你啊......口口声声说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那我们自然是要圆房的,你

说对不对?"
孟雪初的脸上飞着两抹红晕,饱含水汽的眼眸似怒非怒地看着祝天尧,张了张嘴,只是吐出更加诱

人音调。
祝天尧从床头摸出一个碧玉盒子,"你不反对就当你是同意了......"
手指粘了一点半透明的膏脂滑到孟雪初的身后,在那紧闭的穴口摸索按摩了片刻而后突刺进去。
"啊!"
孟雪初短而急促地一声低叫,接着屈起腿就要一脚蹬上去。幸而祝天尧躲得及时,接着抓住孟雪初

的脚踝将他的腿分至最大,视线落在他的腿间,嘴里啧啧有声,"你是怕夫君我看不清楚而特意为之

?"
孟雪初紧咬下唇,手指不自觉地绞紧身下的床单,虽想反抗但又无奈使不上力,酒还微醒透又是昏

昏沉沉,意识到祝天尧意郁何为方知自己可能中计,摇了摇头,"祝天尧,你在酒里......你在酒里

又做了什么手脚?"
祝天尧轻笑着凑上去在他嘴上香了一记,"酒就是普普通通地酒,不过还有别名叫──『三杯醉』,

寻常人不敢多喝,后劲大着呢,哪像我『娘子』这么豪放,一喝就是一小壶。"
"你......啊!"祝天尧的手指在他身体里微微屈起,孟雪初冷厉的声音顷刻化为绕指绵柔,清泠泠

地眸子水汽弥漫就要破涌而出一般。
挤进他身体里的手指加到三根,融化的膏脂使得进出更为简单,内里的紧与热牢牢吸附住祝天尧的

手指,好像还要往里吞一样。
见孟雪初撇着头,脸上宛如受刑的表情。祝天尧有些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角,"我不是有意害

你......"祝天尧抽出手指,脱下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火热的身躯覆了上去,"孟雪初,

我愿意八抬大轿真的娶你一回......"
孟雪初闻言,却是一下愣了。
火热的肿胀缓缓推入对方的密xue,那种紧窄温暖的感觉美好地难以言喻,祝天尧不停地亲着孟雪初

的脸和胸口,手指在其腰间轻抚以舒缓他的不适。
"啊啊......慢、慢一点......"
祝天尧缓抽缓送了几下之后渐渐得趣,便再也控制不住速度,孟雪初被他撞得身体一耸一耸,不知

何时手攀上了祝天尧的胳膊,再几十下后便圈上祝天尧的背脊。
"恩、恩......舒服......雪初,你里面真是舒服得要将人化了......"祝天尧享受地闭上眼睛,腰

下动得更加卖力,全数退出而后尽根没入。
房间里烛火跳了几下,映着半垂的床帐内两条交缠一起的人影,喘息和低吟汇织如曲,弦音绕梁,

直到天明方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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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时候只图痛快,做完了之后才知道要面对的问题──生死攸关。
祝天尧瞪着眼睛看着床帐顶,浑身上下是郁望纾解之后的惬意和慵懒,美好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反刍

,只是动了动胳膊,欣喜全被寒凉所替。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灌醉了孟雪初接着上面下面,下面又上面......
一想起昨晚的情形,腹下便又忍不住的冲动,那人冷淡的外表之下竟是如此的诱惑,甜腻的低吟,

如水的眼神,柔软的腰肢,还有那一身滑腻到让人爱不释手的肌肤,虽然开始是拒绝的,但是终究

抗拒不过快赶的侵袭,于是两人也越发的......肆纵。
祝天尧伸手掐了自己脸上一下,激灵灵地一疼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侧首看了看此刻正枕在自己

胳膊上睡得正熟的孟雪初,脸上明显的倦容,一夜疯狂,几乎到烛灯燃尽、天际方明才放过了他。
不禁心生几分疼惜,但又隐隐有些不安,若是孟雪初醒过来之后,会不会杀了自己?就算不做掉自

己,至少也会像梦里那样一剑把自己哢嚓了事了吧?
伸手抚了抚自己胯间那玩意儿,暗暗道,命可以不要,老子的兄弟决不能丢!
于是动作很轻的,小心翼翼地将孟雪初的头搬到枕上,然后悄悄下床,摸到衣服套上接着垫起脚向

门口走去。
手把上门扉就要开门,动作却是停住,手指挠着木框,祝天尧的表情万分痛苦,内心似在挣扎。
就算现在躲开,待会儿他还是会寻过来的......
但是不躲开难道坐等着他来阉了自己?
不行!还是应该暂时避一下的好,等到他气消了把这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再出现也不迟......
但是有这么容易消么?有这么容易消自己就不会总是被打成猪头了。
要不现在就去跪石桌举扫把?
祝天尧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那些乱其八糟的问题,有些颓丧地叹了口气,然后表情一下严肃了起

来。
吃干抹尽拍拍pi股走人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大不了下半辈子当公公......再说昨晚孟雪初如果真

的拒绝到底的话,自己也不会......祝天尧这样想着,转身走回到床榻前。
低头看看熟睡中的人,只见他眉间打着小褶,双唇被啃咬得略有些肿,滑润的肩头半露在被褥外,

桃粉的痕迹从颈子一直蔓延到被褥下......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男人做这样的事,但是此

刻非但没有任何不适与恶心,反而如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祝天尧揭开被褥又钻了进去,大丈夫敢作敢当,他祝天尧就在这里不躲也不逃!
手揽着孟雪初的腰将他拉近自己,正要阖上眼睛再睡个回笼觉,就听一个冷冷地声音传来。
"放手!"
祝天尧还没有反应过来肚子上已经吃了一拳,接着孟雪初五指一张扼住他的颈脖。那指下是十足十

的力,孟雪初眼神里也是丝毫不隐讳地凛冽杀气,虽然以前有过很多次,但是祝天尧第一次这么真

切的感受到对方的杀意,那手指之下只要再用力几分自己一定丧命!
"雪、雪初......对不起......"祝天尧艰难出声,脸涨得通红,眼角溢出水光,"......很难

受......你先放手......放手......"
孟雪初眼里利芒一下隐去,似也惊异自己的举动,将手撤了回来,但脸上怒气仍胜,抬起一脚将祝

天尧踹到地上,"滚!"
祝天尧早料想到他会如此,挨个几拳几脚也是情理中的,于是从地上爬起来反客为主,"你自个儿享

受完就想不认账么?"
"你说什么?"孟雪初眼睛一瞪,不敢相信。
祝天尧腆着脸凑过去,"我们堂也拜了,礼也结了,入洞房岂不是天经地义?"见孟雪初举起胳膊就

要一掌挥下来,祝天尧扑上去将他拦腰抱住,"你要闹心就狠狠地打吧,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不认的

!孟雪初,你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你就该是我的人!"言辞里耍足了无赖劲。
"放手!"孟雪初冷言呵斥。
祝天尧摇了摇头。
"我叫你放手你聋了!?"
祝天尧却是搂得更加紧,"不放!就算打死我也不放......"然后声音小了很多,嗫嗫嚅嚅,"孟雪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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