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盗来——琰汜
琰汜  发于:2010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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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你......"
孟雪初的身体震了一下,却是谈了一口气,"就是不知你的话里......有几分真?"
祝天尧抬起头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亲,"真的!都是真的!我敢有一句假话,你就......你

就......"胯下那玩意儿撞了撞孟雪初的身下,笑笑着道,"好雪初,怎样你才能消气?只要你说的

我都给你去办!"
"那好,去厨房拿把菜刀来。"
祝天尧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真的要啊?"见孟雪初的表情又冷了几分,祝天尧连忙改口,"我去!

我去......但是去之前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
"让我再做几次......哎呀!不要打了,我开了玩笑的!呜呜呜,你真的这么狠要阉了你相公?"说

着手不安分地在孟雪初光luo的身上上下游走,"其实你也不讨厌我吧......如果讨厌的话就不会再

回来了,你说是不是?如果你真的讨厌,昨晚一脚就能把我踹开也不会那样半推半就了......"
见他把卑鄙之事说得彼此两厢情愿一样,孟雪初怒气更大,想要推开他的胳膊,无奈祝天尧八爪鱼

一样地缠在他身上。
"雪初,你是不是也喜欢我的?"祝天尧的手摸上他的樱蕊,按揉搓弄,让它们再次挺立起来,"你这

里就在说你喜欢......"手指挪下去又摸上孟雪初的分身,"你这里也喜欢我......你看我一摸它就

颤颤地吐出蜜汁......"
孟雪初实在受不了他猥亵的话,恶狠狠地威胁,"闭嘴!否则我真的阉了......嗯!"
祝天尧的手指先于它话前摸到了他昨晚被开发过的地方,柔软湿润,穴口微张,借着昨晚残留其内

的润滑,突入突出,祝天尧抱着孟雪初有些发软的身子,在他耳边哈了一口热气,"你这里也喜欢得

紧......牢牢地缠着我那里,昨晚一夜都不让我出来呢......"
便见孟雪初一路从脖子红到耳根,祝天尧凑上去在他嘴上又亲了两口,腾出一只手撩起下身的衣服

将那根已经兴奋起来的紫胀通红的物什抵在孟雪初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推。
片刻的怒骂后便转为断断续续的申今,一室旖旎,招财在外头悄悄遣散了前来伺候梳洗的下人,想

这个清早该是不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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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声音一直延续到日上三杆方才不情不愿地安静下来。
这日午后,祝家下人看到自家主子又举着扫把跪在庭院里,脸上却是挂着欢天喜地的表情。
第一次见到自家爷跪石桌跪得这么开心,招财连忙嘱咐下人,可能要变天了,尽早收衣服。
其实祝天尧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想法,对方是男人,还是个喜欢打人的男人,不仅喜欢

打人还是个贼......但是自己可能真的是喜欢吧,但要问为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 * *
这日被人约出来喝酒,一坐上席便有人发问。
"祝兄最近春光满面,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还是又纳了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夜夜笙歌,留连床榻,鸾凤颠倒?"
祝天尧的那些酒肉朋友皆都是不事生产的少爷公子,每回凑在一起,说得便也都是些不上台面的话


祝天尧擎着酒杯只是笑笑但不作答。夜夜笙歌留连床榻倒是不假,只是那个并非新纳的,而就是当

日八抬大轿给抬来的赖在他家白吃白喝怎么也送不走的那位祖宗。
"瞧你们个个三妻四妾,左环右抱真是羡煞小弟我了。"说话的人一脸愁苦地摇摇头,执起桌上的杯

子一饮而尽。
"他怎么了?"祝天尧指指那人,疑惑道。
旁边人给那人又斟了一杯酒,道,"他呀,最近新娶了一房,哪知却是只有来头的下山虎,那些莺莺

燕燕都让这只母老虎给赶得赶,撵得撵,不过好在这新鲜劲儿还在,要是等母老虎熬成了黄脸婆,

就有得他好苦了,天天对着个声色衰退的女人,还要小心伺候着免得一不中意得罪了她有权有势的

老爹,还不知要给什么药吃。"
另一旁有人插嘴,"养在外头不就得了,兄弟我在城东有一处闲置的宅邸,低价转给你可好?保证合

适金屋藏娇,啊哈哈哈!"
"切!再好美人也有看腻的时候。"另一边也有人接口,"不如无聊的时候上上花街巷柳,想看哪朵就

看哪朵,牡丹雏菊随你挑选,腻了换朵就成。"
祝天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心里不禁想,兴趣总有淡去的时候......那么自己对那个人呢?是

不是也只是一时的兴趣?
一瞬间,心里五味杂陈。
和那些人处了一整日,回到自己宅子的时候正是晚膳时分,灌了一肚黄汤哪里还吃得下东西,见了

孟雪初,忽然灵机一动,上前抱住他。
"今晚不想吃厨房做的那些,不如你烧给相公我吃?"
孟雪初二话不说给了他一胳膊肘,"滚!"
祝天尧一pi股坐在地上"嘿嘿嘿"地笑,见孟雪初转身要走,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我就想吃你上次在

柴房里给我吃的那个饭,好不好?好不好?好雪初......我可想死那碗饭了,你就遂了我的愿吧。"
招财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看到了什么──自家爷居然坐在地上抱住孟公子的腿,全无形象地哀求

着,只为了一碗......猪油拌饭?!
看来今晚要下红雨。
实在拗不过祝天尧,孟雪初只好捋袖下厨,祝天尧索姓跟到厨房,坐在桌边玩着筷子,像个孩子一

样脸上挂着等不及的表情,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孟雪初那边的方向。
猪板油扔进锅里和着热油发出"滋滋"的声响,孟雪初平淡不惊的声音传来,"你什么山珍没吃过,竟

想要吃这种东西?"
"什么叫这种东西?"祝天尧驳道,"这可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最好吃的了。"
"哼!"孟雪初冷笑,转身走过来将满满一碗猪油拌饭放到祝天尧面前,"再饿你个三天,就是猪食摆

你面前你也照样吃。"
"只要是你做的,猪食我也吃。"祝天尧满心欢喜地握起筷子,只是刚一凑近,那一股油香扑鼻却是

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怎么会这样?明明那个时候闻起来很香很香让人胃口大开,怎么这会儿闻起来却是这般油腻。
不相信会是这样,祝天尧举箸尝了一口......
"唔──"立时捂上嘴冲到一旁的吐了出来,连带之前喝的酒水也一起吐出来。这一下,原本昏沉沉

的脑袋倒是清醒了不少。
孟雪初似早就知道他会如此反应一样,神色平静地过来收拾,"我就说过了,等你出了柴房哪里还会

要吃这个?不过是一时兴趣罢了......"最后一句话似是叹气。
"谁说我不吃的?"祝天尧不甘心被这么说,上去夺下孟雪初手里那碗东西又扒了两口,囫囵吞下去

,却是捂着嘴不让自己再吐出来。
"够了!"见他还要吃,孟雪初从他手上又将碗拿了走,转身将那碗东西倒掉。
祝天尧愣愣地站在原地,想起白天喝酒时那群人说的话。
『切!再好美人也有看腻的时候。不如无聊的时候上上花街巷柳,想看哪朵就看哪朵,牡丹雏菊随

你挑选,腻了换朵就成。』
再好看的花也有看腻的时候......
于是抬头看向孟雪初。
这样一看,觉得其实他也没长什么特别,容貌最多算清秀,身材还好,从小习武腰肢柔韧抱起来很

舒服,而其他的就乏善可陈了......
自己对他......也是一时的兴趣?又看了看那碗被倒掉的猪油拌饭,想想可能是,但似乎又不是这

样。
"我喝了点酒......今晚睡自己房里......"祝天尧轻声说道,孟雪初好像没有听见,又好像听见了

没有反应,祝天尧顾自转身踉踉跄跄往外走去......夜风沁凉,吹得他一个激灵。
"爷,今晚不睡公子房里?"招财见主子往自己房间走去,有些惊讶地跟了上去。这些日子自家爷根

本就是把孟公子的房间当自己房间,就算有时候孟公子生气了不让进,自家爷也会使足一切手段方

法翻窗爬瓦也要进去,就算只是睡地板第二天也是笑嘻嘻的,今晚竟然往自己房间去。
祝天尧像丢了魂灵一样,颓然地摆摆手,像是自言自语,"不睡了......"
以后都不睡了......
19
这晚之后,两人似又恢复了最初的关系,井水不犯河水。祝天尧每天仍是花天酒地没事窝在赌坊里

,而孟雪初......祝天尧也不知道孟雪初究竟在做什么,估计还是昼伏夜行偷些东西来变卖了接济

穷人。
自己只是对他一时的兴趣不是么?那么兴趣早散晚散也都是一样的......
虽是这样想,但是祝天尧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烦闷,好像又回到了孟雪初离开的那段日子,不论做什

么心底都像失了一块似的,空虚又寂寞。
这日夜里回府,招财迎上来禀告说,公子带了个人回来,好像说那人是他的师兄,看起来受了伤的

样子。
祝天尧无意多管,"让他去,只要到时候把人送走就成了。"
"爷,你可不知道,最近传言有人夜访皇城盗了皇帝的玉玺,现在正在缉拿......孟公子原本就是那

个、那个,他的师兄不会也是......而且孟公子也不许我们声响,看来很可疑啊。"
祝天尧低头想了想,然后吩咐,"你还是照着他的话去做,谁要是敢胡乱说出去,老子就扒了他的皮

!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便往孟雪初的房间走去。
走到半截,在廊上就碰到了那个人,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彼此看着......那个人总喜欢着那件藏青的长衫,鸦色的发丝都捋到脑后束

成一把,和衣衫同色的发带自脸颊两侧垂下,顺在肩膀上。月色怡然,那人长身而立,风骨清瘦,

教人不忍移目。
祝天尧只觉得自己心口狠狠地一揪,随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那个人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风

声细流,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那样的冷,冷得好像从来不曾相识过一样,就好像初次见面

的那个晚上。他是他,而自己是自己,从未有交集。
只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难过?
"有什么事么?"孟雪初先开了口,语气有些生分。
"招财说你带了个受伤的人回来。"
"对,他是我师兄......"孟雪初简单回答完,又补充道,"他会在这里养一阵子伤,你别去打扰他。

"说完绕开祝天尧就进去房间。
"孟雪初!"
祝天尧叫住了他,于是孟雪初又停了下来,回头,"还有什么事?药要凉了。"
祝天尧被这冷淡的气氛闹得有些窝心,有听他只想着给自己师兄送药,心里没来由的生了几分怒气

,"孟雪初,你把我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仓库?钱庄?还是药铺?随便弄个人来就放在这里养伤,你

有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
孟雪初歪着头看他,似打量一件有趣的东西,片刻之后唇角一弯,"我孟雪初做事,何时需要你来同

意?"说着手把上门扉就要推门而入,祝天尧冲上去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孟雪初,我告诉你,你要住在这里就要懂祝家规矩,否则你就带着这来历不明的人滚出祝家!"说

完,祝天尧自己也吓了一跳,怒火正甚什么话都没经过考虑就这么说了出来。
孟雪初仍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身上那股凛冽的气息混着阵阵杀气将祝天尧震在原地动弹不得,

握着孟雪初手腕的手也在不知觉松了开了。孟雪初一声不响地抽回手,推门进去。
门"吱呀"一声地关上,祝天尧在那里,身边还萦绕着孟雪初身上传来的那阵冷冽寒气。
刚才,他是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 * *
孟雪初没有因为祝天尧的话而离开祝家,其实祝天尧也并不想让他走,但是他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

令他一时气昏了头。而孟雪初的师兄似乎伤得很重,他只看见孟雪初将上好的药材一堆堆往房间里

搬却不见有人出来。
过了约摸半月,祝天尧看到孟雪初陪着他师兄在廊上晒太阳。
孟雪初的师兄看起来要比他们两人大上几岁,虽然脸色看来有些苍白,但朗目星眉仍是英俊。孟雪

初坐在他师兄身边脸上带着浅浅的柔笑。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两人都畅笑出声,孟雪初的师兄还抬

起手在孟雪初的头上揉了两下,像兄弟一样和睦。
祝天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孟雪初,那个人在自己面前永远冷淡如水,哪怕被情郁所惑也只是稍稍失

控一但情潮退去便又恢复如初。
祝天尧窝着一肚子的不甘与嫉妒离开,只是他未曾意识到,自己对孟雪初其实从未失去过兴趣。
之后几天祝天尧经常看到那两人在庭园散步,简直把他家当成自己家,等等,孟雪初一进门就压根

没把这个家当成别人家。再看他们说说笑笑甚至拔剑对练,那般和鞋的氛围叫谁看了都羡慕。祝天

尧狠狠一脚踩上面前地上被他扯下来的碎枝叶,绝不能让那个人给自己扣绿帽!
见那两人练完剑正往回走,祝天尧便跟了上去准备把话说清楚将那个什么师兄扫地出门,没想到走

近了却听到他们正在谈事情,于是放轻了脚步。
"大师兄,你也真是的,什么不能偷却将玉玺偷出来,好端端的现在各州各府都在通缉你。"
"哪里,他让人捅了我那么多剑,痛也痛死了!我偷他个玉玺让他茶饭不思也叫他心痛心痛......"
孟雪初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又好气,"大师兄,他到底是皇上,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开得了玩笑

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两人一下静默下来,祝天尧怕被他们发现跟得有些远,只听得"玉玺""皇上"这些词,想,好你个孟

雪初,真把我这里当贼窝了!
"对了雪初......"孟雪初的大师兄又开口道,"关于害死你父母的凶手,我在皇宫那些时日听到一些

事情......"
祝天尧见到孟雪初脸上神色一凛,随即两人进去了房间,孟雪初关门前还特意左右看了看。待他们

关上房门,祝天尧悄声挪到窗下贴着窗户偷听。
"雪初,当年太子奢银无度谋害朝廷忠良,当年的二皇子,也就是后来的太祖皇帝暗地设计令太子死

于非命,知道此事的人后来虽都因各种原因从宫内消失殆尽,但纸包不住火,还是有人让这件事不

胫而走。我在宫中听闻,当年太子还有一子,太祖皇帝的人手冲进太子殿的时候已经让人给抱走了

。"
"大师兄是想说,当年害死我父母的人还有余孽在世?"
"不确定那个孩子现在是否在世,而询问过当年值守太子殿的人,事发当日有人看见当时的吏部侍郎

也就是现今的吏部尚书出入过太子殿......你可以想办法从他口里问出太子其子的下落,在你父母

的墓前手刃仇人之子,也算是亲手为你父母报仇了。"
孟雪初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有声音传来。
"大师兄,你说的这些其实我已经知道了,前一段时间去看望师父和二师兄的时候便从他们那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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