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盗来——琰汜
琰汜  发于:2010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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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缺缺的样子。
于是又想起了那日的情形,热气蒸腾,水雾弥漫,孟雪初如墨的发丝泻在肩头,细小的水珠顺着发

丝滴落下来,被热水浸银过的肌肤透现出淡淡的粉,因着练武的关系,身线流畅,身材紧实......
刚淡去的郁望又悄悄燃起,祝天尧惊讶于自己腹下这去而复还的热火,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扯

过被子蒙头就睡。大少爷从懂男女之事开始就没有自己动手解决郁望的习惯,所以刻下最好的办法

就是什么都不要想快快睡去!
祝天尧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能还是那几天禁郁太久郁求不满的关系......
隔日,祝天尧在廊上碰上招财,招财手里正捧着一叠衣物往孟雪初的房间匆匆而去。招财现在一人

要服侍两主子,两主子还分住东西两头,这可苦惨了他。
"哎!"祝天尧叫住了他,"做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
招财一个急刹猛地停住脚步,转身笑着躬身,"爷,公子正在沐浴,这才想起来前几天阴雨不停换洗

的衣裳今天还都晾晒着,所以小的正要给公子送替换的衣裳过去。"
祝天尧点点头,就要让招财去忙,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把招财叫到身边在他耳边吩咐了两句。
招财听了,立时垮下脸来,"爷,这不好吧,万一公子生气了......您也知道公子那身拳脚功夫,嘁

嚓哢嚓两下......"
祝天尧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叫你去就去!你是爷还是我是爷?"
招财摸着被敲疼的脑袋郁哭无泪,只能苦着脸去按照祝天尧说的把衣裳都换成女装。
见招财走远,祝天尧自己蹑手蹑脚地挪到孟雪初的房外蹲在窗下。
不知道孟雪初穿起女装来是什么样子......照他那长相,说不定还是个倾国倾城的样儿。祝天尧咽

了口口水,扒着窗往里看,房间里的屏风遮去所有,只有水声波荡。
招财进去送衣服,出来的时候瞄了眼偷偷摸摸的祝天尧,想开口说什么但预言又止,先在心里狠狠

鄙视了一通自家爷,然后又同情了一把,最后一溜烟地逃得没了踪影。
祝天尧在窗下蹲着,正等着孟雪初误穿上女装走出来。突然间房间里的屏风被人用内力震开,孟学

初身着雪白的底衫站在那里,一脸怒气。祝天尧一看情况不对,抱住头,踮起脚小心翼翼地转移。

才走了没几步,又听得一声巨响,碎成几块的门板飞到自己跟前的地上。
祝天尧额头一滴冷汗,就见一双干净的鞋子走过来踩在门板上,视线往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再往上......窄腰宽肩身材很好,再再往上......
"祝天尧!这是什么?"
一团布料丢到祝天尧脸上,柔软贴手,这可是苏杭的布料,京城名家的绣工......
"这、这......我什么都不知道,可能招财拿错了吧......哎呀!放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孟雪

初!你禽兽......啊!啊!"
这日午后,除却从孟公子的房间那里传来他们家爷一声高过一声听起来销魂非常的叫喊声之外,路

过庭院的下人又见奇景──自家爷一身女装,头梳云髻,脸上乌青遍布,正跪在庭院石桌上高举扫

把。
知道自家爷又是在晒太阳,下人们不待祝天尧吼就已经乖乖退出去并且封了通往庭院的长廊。
11
"怎么才能把人从家里赶走?"
祝天尧被几个常在一起玩的朋友叫出来喝酒,几杯下肚突然冒出个这样的问题。
"祝兄,新娘子过门才一个月你就要休了?"说话的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猥琐相,"那可是个大大大大美

人呢!没想到祝兄这才几日就腻了......"说着用胳膊肘戳了戳祝天尧,"不如让给小弟吧,就算是

穿过的旧鞋也是双美美的鞋......啊哈哈哈!"
祝天尧瞥了那人一眼,心想,鞋旧不旧是不知道,倒是长满了钉子不知你敢不敢穿。但终究没有说

出来,自己一个人喝闷酒。
其实祝天尧倒也不是真的想赶孟雪初走,只是再这么下去,他在下人前的脸面都丢光了。
不行!他要重拾威仪!要把孟雪初治得服服帖帖才行!
于是便又问,"怎么才能让一个人乖乖听你的话?"
室内静默了一下,然后那几个人两眼放光扔掉手上的酒盏摩拳擦掌地围了过去。
"这还不简单,当然是在床榻上咯~"
"床榻上?"
"呵呵呵,祝兄是聪明人,自然明白的。"
"对啊对啊,就是......翻过来颠过去,上面下面......弄得她再不想下这榻了,往后当然你说东就

是东,说西就是西......啊哈哈哈!"
"祝兄,东街巷底有家铺子,都是好物,祝兄有空可去逛逛,保管有收获。"
祝天尧见他们一人一句说得兴奋,便也不打断,心里暗暗捉摸。
在床榻上......?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晚,招财见自家爷回来便要上前伺候,被祝天尧挥手退开。
祝天尧兴冲冲地钻到自己房间,房门一关拴上门闩,然后小心翼翼从袖袋里摸出个布包。打开布包

,里面有几个瓷瓶,还有些样子奇怪的道具,一本袖珍的春宫图册,上面有"龙阳"二字。
祝天尧像摆摊似地将这些东西摆在桌上,然后又一一拿起来打量。
那些人不知道,只当他要调教新婚妻子,所以尽出的闺房秘技,但是他竟也鬼使神差地真到了他们

说的那家铺子里去了一趟。
只是......真的要这么做么?
一想到那个人冷着张脸的样子,祝天尧心里就发毛,但是再一想那具让他腹下冲动火热的身子,又

有点豁出去的意味。
是你自己要赖在这里的,那也怪不得老子卑鄙了......反正你也认定了老子无耻下流,那老子索姓

无耻下流给你看!
祝天尧在心里开好借口,叫来招财,将其中两个小瓷瓶递给他,"将这个放到公子睡前喝的安神茶里

。"
软筋散+极品chun药!
孟雪初,老子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哭着求饶的。
是夜。
祝天尧估摸着该是药效发作的时候,悄悄开门,蹑手蹑脚地摸到孟雪初的房门口。手刚触到门板又

缩了回来......
万一那个药对习武之人没有用怎么办?
遂整个人贴在门板上听房间里面的动静,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祝天尧犹豫了下,还是推门走了

进去。
屋里没有点灯,乌漆抹黑的,幸好祝天尧还了解这个房间的摆设,知道床在哪里。轻声摸到床榻前

,见那里被褥高高隆起,隐隐听得匀畅的呼吸。祝天尧咽了口口水然后伸出手去,但是手伸到一半

又僵在那里。
看起来睡得很熟,那些药到底有没有作用?
祝天尧想了想将手收回来转身就走,刚动了两步,想想又不对,男子汉大丈夫,岂有临阵脱逃的道

理?
于是再又转身,看了看那团隆起的被褥,心里一横,扑了上去!
"谁?"睡梦中的人猛地惊醒过来,厉声问道。
祝天尧压在他身上,手脚并用,"嘘──是你家相公~"
"你想死?"
"呸呸呸,老子可是长命百岁的命!不过......"祝天尧摁住孟雪初反抗的手,狞笑地凑上去,"待会

儿相公我可是会让你郁仙郁死的......"说着,在孟雪初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果然又香又甜,还软软的......
孟雪初想把他推下去,但似乎是软筋散发挥了作用,那些挣扎反抗的动作反倒有些郁拒还迎的意味

。祝天尧抱着他上下其手,在他脸上脖子上一个劲儿地亲,见他喘息渐重索姓撕开了他的亵衣,在

孟雪初平坦光滑的胸口上胡乱啃咬,手指捏弄着孟雪初的汝头。
落在耳边的喘息转为低低申今,祝天尧感觉自己胯间那玩意儿早已按捺不住翘了起来,隔着裤子摩

擦到另一个硬热的物什。知道是什么,祝天尧抵着对方的郁望蹭了两下,孟雪初立时仰起头大口抽

气,半睁着眼眸星湿水亮,眼睫轻颤,双唇水润嫣红。
祝天尧心想,这个药下得值了!
兴致上来,正要扯开裤子行事,蓦得脖子上一凉。祝天尧回过神了,然后吓了一跳──
怀里哪里抱着孟雪初?!却是一只枕头?!
"郁仙郁死是么?"
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贴在脖子上寒凉他也不是第一次尝过这个味道。小心翼翼地回头,同时

房间里腾得亮堂起来,孟雪初衣衫整齐眼眸清明一脸肃然地拿剑架在他脖子上,丝毫不像中了软筋

散和chun药的样子。
"别、别......刀剑无眼......我和您开玩笑的......孟公子,孟大侠,孟爷......"祝天尧哀声求

饶。
孟雪初嘴角微微一弯,笑得冷冽还带着几丝阴狠,"你不是说了你是长命百岁的料,那我自然不会要

你的命......"
祝天尧长舒了一口气,但是架在脖子上的剑却没有离开,反倒顺着他的身子一点点滑下去,滑下去

,一直到胯间他兄弟的地方。
"命呢,我不稀罕,这玩意儿留下好了,免得再去祸害别人!"孟雪初说着举剑,剑光寒闪。
"不要啊!救命!快来人!啊──"
12
祝天尧大叫着从床榻上坐起来,怔愣了片刻,看看四周,然后又拉开裤头......
原来是一场梦。
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听见外面敲过四更的更鼓,又看向门口。
究竟要不要去?
祝天尧往床榻上一倒,翻来覆去拿不定主意,即怕那东西对孟雪初没有作用自己进去了白白送死,

但又不甘心万一有效果岂不是错失良机。
侧过头,看着跳动的烛火看得出了神,脑海中浮现方才梦中的情景......水湿的眼眸,嫣红的双唇

,白皙光滑的颈子......想到这里小腹便是一阵胀痛,他的兄弟也是蠢蠢郁动。
色字头上一把刀,老子就赌一把!
祝天尧翻身下榻,轻手轻脚地向孟雪初的房间走去,走到他房门口,照例是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没有声音......应该可以进去。
于是推门。
"嗯?"
再推。
"咦?"
用力推──
"啊!"
居然从里面拴上了!!!
祝天尧不甘心,左右看看,发现窗开着一条缝,于是从庭院里搬了块大石头垫在脚底踩着从窗口爬

进去。
和梦到的一样,房里没有点灯,床榻那里传来匀畅的呼吸声。祝天尧走到床前,犹豫着要不要扑上

去,为了安全起见,祝天尧小声唤道,"孟雪初......孟雪初?"
床榻上的人一动也不动,于是祝天尧大着胆子脱鞋上榻掀开被褥,正要俯身下去亲他,孟雪初突然

睁开眼睛手腕一翻扼住祝天尧的喉口。
"你活腻了不成?"
祝天尧心里暗暗落泪,呜呜呜,果然那药对习武之人没有效果的,铺子老板还信誓旦旦保证说什么

就算大内高手这两种药一起吃绝对会在一株香内四肢无力郁火焚身。离下药到现在早几十柱香过去

了,根本没有用,明天一定要去砸了他的铺子!
祝天尧被掐着喉咙有些艰难开口,"你难道......不觉得浑身无力,还有......还有些......异样的

感觉?"
"你在那杯茶里下了药?"孟雪初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祝天尧立时胸口一闷,呼吸难耐,于是可怜

兮兮地眼神看向孟雪初,"我错了......放过我......"
孟雪初胳膊一挥将祝天尧扔到地上,"我就在奇怪,我从没有睡前喝安神茶的习惯,怎么平端无故给

我送安神茶来,原来里面果然有古怪。"
啊?他不喝的???招财那厮竟然不提醒自己!
祝天尧趴在地上捶着青石板,想待会出去第一时间就是要把招财找来抽筋扒骨。
"点灯。"孟雪初淡淡两个字,祝天尧马上照办。
蜡烛点亮,他看见桌上一杯动也没动过的茶,背脊上寒气嗖嗖往外冒,想起刚才那个梦,梦里被孟

雪初一剑阉了,就觉得胯下一阵阵地疼。
偷偷瞄孟雪初,就见他半倚在床榻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清秀的容颜让祝天尧挪不开视线,

于是偷瞄成了光明正大的看。
正看得出神,孟雪初的眼睫颤了颤,却是缓缓睁开眼眸,有几分慵懒,风情更胜。祝天尧觉得那双

清澈的眸子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带着只有在梦中见过的情郁的色彩。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见对方没有开口,只是这样看着自己,祝天尧心里有些发毛,总觉得他的眼神

下一刻就会化为两到利刃,将自己的兄弟──哢嚓!谁知道他会从哪里抽出把剑来,小命要紧,宝

贝更加不能丢,趁早逃命!
"我......和你开个玩笑的,既然没有用,那我就先回房了,你慢慢睡。"说完转身就往门口去。
"站住!"
祝天尧嘎得一声刹住脚步,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才苦着脸转过身来,双手护着自己命根子的位置,"

你可以打我,但是不可以割了我的......我的......"如果可以的话连拳头也省了吧。
孟雪初不声响只是抬起手来,见状,祝天尧连忙抱头蹲在地上,"不要啊,我知道错了,孟公子,孟

大侠,孟爷,您行行好饶过我吧,明儿我给你去弄几个贡品花瓶珊瑚树什么的给你玩玩,您就放过

我吧。"
说完,室内一阵沉默。祝天尧没觉得身上有什么伤痛的地方,心里有些奇怪,便微微侧首,睁眼偷

看。
只见孟雪初依然懒懒地半倚半躺着,抬着的手向他招了两下,"过来......帮我。"略有些命令的口

吻,然后手落下的位置正是他的郁望所在。
祝天尧惊异到以为自己幻听,再看孟雪初隔着裤子手指生涩地搓弄着跨间,脸上的神色越发迷蒙,

双颊飞红。
他还是喝过那茶了?
原来孟雪初见招财送安神茶来,虽有疑惑但还是尝了一口,药量甚微,之前躺着虽觉异样但是一直

用内力克制着。他听到有人爬窗进来,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便详装假寐,没想到那家伙竟然爬

到自己身上来,那一掐一摔无意催动内力,气血奔流反倒让那点药力带了上来。
祝天尧站在那里吞了口口水,不知是上去还是不该上去。孟雪初侧过身子整个人都滑躺下来,亵裤

上映出淡淡的水痕,而隔着裤子抚弄的手似乎满足不了腾燃而起的郁望,便要伸进裤头内。
"让我来......"祝天尧轻喃了一声便驱身上前,握住孟雪初的手,"我帮你......会更舒服......"
解开孟雪初的裤头,已然博起的男根便弹跳而出,祝天尧看着那贲胀的顶上溢着透明夜体的物什,

竟然不像上次和那男倌时一般毫无兴致。不仅觉得孟雪初那里颜色浅浅的很好看,就连现在这样立

起颤抖着好像渴求怜爱抚弄的样子都十分可爱。于是动作温柔的圈了上去,上下滑动。
孟雪初徒然绷紧身体,喉间逸出不知是愉悦还是其他情绪的低吟,喘息一样,随着祝天尧的动作,

喘息渐重,胸膛起伏。
祝天尧一边揉弄着他的郁望,一边偷偷瞄他,梦里所见的情形真实重现在眼前,又远比梦境来得更

加冲击。半敞的衣襟泄漏出一片薄红的肌肤,深褐色的凸起若隐若现,鸦色的长发顺肩而下形成一

道墨亮的瀑布。孟雪初星湿的眼眸被情郁所侵,眼神无辜茫然而又诱惑,鼻尖和额头上沁出细小的

汗珠,烛火下荧荧亮亮散着珍珠色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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