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高义见到那个男子先是不放在眼中。而后他露出了万分震惊的样子。过了一会许高义十分惊恐的叫道:“怎么是你!不可能!决对不可能!是我亲手把你众悬崖上推下去的。人从那上面摔下去必死无疑。你决对是假冒的。”许高义说完了才警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上了嘴。
“许高义!六年前的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们该好好算上一算了。”那个男子说着又向前走了几走。
“独孤韩,你从哪里找人来污陷我。你们‘魔教’可真是歹毒。技不如人就栽赃陷害。”
“许高义。我是谁想必你己经忘了吧!我就是秦中!你的大师兄、你师父崆峒前任掌门的独子秦中!六年前你先是下毒害死我父亲,而后又将我骗至悬崖边把我从悬崖上推了下去。这样还不算,你又强迫我的未婚妻嫁给你。父亲
对你的养育之恩,我对你的兄弟之情你半点不顾。当真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秦中此言让人想起了六年前。六年前崆峒掌门无故中毒身亡。而后其子秦中又意外堕崖身亡。结果许高义出任崆峒掌门。出任掌门当日许高义与秦中的未婚妻成婚。听到秦中此言,再想到刚才许高认无意中说漏的那几句话让在场的人不由的信了六七分。
“你胡说。你分明就是独孤韩找来污陷我的。秦中早己死了。你不过是个冒牌货。”许高义来了个死不认帐。
“崆峒一派有一套拳法只传掌门。不知‘许掌门’会不会?”秦中沉声道。
秦中此言让许高义一下无言以对。江湖上都知道“七伤拳”是崆峒一派独传掌门的绝学。许高义本来就不被当成掌门培养。两个会“七伤拳”的人又都先后被许高义暗算,他上那里去学“七伤拳”?秦中见许高义说不出话来向前一步一拳打了出去。这一拳正是“七伤拳”的第一招“痛心疾首”。许高义识的厉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在场有许多人在六年前见过“七伤拳”。有的人甚到叫道:“真是七伤拳
!”
秦中身负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气势上就早己压过了许高义。一百招过后许高义己露败象。许高义死在秦中手中是杜寒骋预料中的事。虽然在场的人想到秦中是杜寒骋请来的但那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也没话可说。
杜寒骋突然对“清风山庄”的庄主--胡清风笑了。他笑的很暧昧。他这一笑让人们心中一颤--太美了!以致于他们都忘了杜寒骋突然笑起来一定有问题。
“胡庄主娇妻美妾可真让人羡慕!只是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不知这个旧人胡庄主是否认的?”杜寒骋说着一个女子己分开“魔教”众人走了出来。在场的人有一半认的她。她正是胡清风的原配--柳艳。一个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开始讲了。杜寒骋又开始看他的书了
。
两个时辰过去了“魔教”的人傻了眼。对方的他傻了眼。这那里是比武?这分明是报仇申冤兼阴谋揭露大会。一时间几个大的门派纷纷落马。这会对方的人一个个荒荒不安。曾做过亏心事的生怕自己是被杜寒骋点名的那一个。他们那还有心思和杜寒骋打架?
“不用担心了!没有了!”杜寒骋道,“本来我以为我们‘魔教’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挺厉害的。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这些事都解决了,我们也该谈一下“河下镇”了!”
四年前两方疆持不下。最后则“河下镇”归属的问题。其实“河睛镇”并不大。但面子重要。两方都不放弃。所以在“赤云堡”比武做了了结。可惜一拖就是四年。
“独孤教主!你今天让大家见了这以多人,现在是不是也该见见我们带来的人?”“快刀门”的掌门涂雷笑道。杜寒骋看去竟是顾倾城。他似乎被点了穴道动弹不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
“涂掌门想干什么?”杜寒骋问道。
“听说顾倾城是独孤教主的师父?”
“不错!他是我师父!”
“想让我放了他?只要你让出“河下镇”!”
“徒弟!”顾倾城在一边叫道,“我己经被绑的手脚发麻、全身僵硬了!”
“我正在想办法!”杜寒骋道。
“‘魔教’到底和人结下多少怨?”顾倾城问道
“不知道!和他们结下多少怨?怎么结下的?我一盖不知!”
“然后你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和人家打?”
“日子过的太闲了。总要有点事干。”
“我知道了。”顾倾城点点头道:“你还是想办法把我弄过去吧!”
“刚才我和她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这倒是奇怪!独孤韩见到他师父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他怎么会在“快刀门”手里。而是问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刚才和丁贺宇的谈话。众人是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听到了!”
“你不知道你要和她成亲?”
“我也是那会才知道。幸亏‘快刀门’把我绑来。否则这会我和她正被关在一起呢?我宁可再被‘快刀门’关上十天也不想再见到她。”
“快刀门”见他们两个人若无旁人的说话,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不禁有些恼怒。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快刀门”的一个门人一拳打到顾倾城小腹:“再说话老子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杜寒骋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他还没动就见顾
倾城突然歪倒了。一下倒在了刚才那个打他的人身上。那个门人手忙脚乱的想扶起顾倾城。谁知顾倾城突然一拳击到他的小腹上。接着顾倾城又是一拳击到他的小腹上。“快刀门”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顾倾城就飞了出去。确切的说是被人揪走的。那个人当然是杜寒骋。在顾倾城歪倒时杜寒骋就离开了坐位。看到顾倾城在“报仇”就顿了一顿。等到顾倾城“报完了仇”才揪着顾倾城出去了丈余。
“你没事吧!”杜寒骋一边问一边在顾倾城身上上下打量。
“我头痛、肚子痛、胳膊痛、腿痛、手痛、脚痛、眼痛、耳朵痛。剩下的呆会我想起来再说吧!”难道痛不痛还要现想上一想吗?
“你哪里不痛?”杜寒骋问道。
“没有!所以你要把我抱过去!”顾倾城说痛是假要在这里光明正大有吃杜寒骋的豆腐是真。而且说着说着还朝杜寒骋伸出手摆出一付小孩子要大人抱的样子。顾倾城此举差点让人要吐出来。只可惜,饿了这么长时间胃里早就没有东西可吐了。
杜寒骋没有抱顾倾城。“快刀门”的人己经杀过来了。他拎起顾倾城的领子将顾倾城扔到了他的椅子上。杜寒骋反手一剑划过,将他们逼退后自己退了回去。
“你们‘快刀门’倒还真是厉害!难道你们不怕在江北的一切会受到顾家的封锁吗?”杜寒骋冷冷道。
杜寒骋此言才让他们想起杜寒骋是济南顾家的二公子。顾家在江湖上没有任何势力。但他们与朝庭的关系却非同一般。和顾家作对与和“赤云堡”作对都不会好过。
欺师之恋 二十三、
少林寺的主持刚想说话就见一个蓝色的影子扑向杜寒骋。等那蓝色的影子挂在杜寒骋身上时才看清楚。是一个蓝衣少女。那个蓝衣少女抱着杜寒骋的脖子,两条腿夹在杜寒骋身上。因为脸埋在杜寒骋身上所以看不见他的脸。在场的人无不为蓝衣少女捏一把汉。杜寒骋不会杀了这少女吧!杜寒骋的举动也让他们的下巴差一点掉到地上去。
杜寒骋十分温柔的笑着。左手搂住少女的腰,右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头发说:“天娇,你怎么来了?天影和你的小猫呢?”杜寒骋的反应让顾倾城一下子被醋淹死了。
“被我甩开了!”那少女从杜寒骋身上跳了下来。众人眼前一亮。他们几乎以为见到了仙女。少女不过十五六岁长的十分美丽。杜寒骋如天空中的冷月。而少女则如朝阳,身上闪动着生命的活力。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纯净的气质,剔透如那晶莹的水晶。
“阿骋哥哥我想死你了!”众人听到少女此言立即就知道了她与杜寒骋关系密切。顾倾城的醋意更加浓烈了。
“倾城,她是独孤天娇!我妹妹!天娇,我师父。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杜寒骋前一半是对顾倾城说的,为了解释他和独孤天娇的关系。后一半则是对独孤天娇说的。他们是兄妹!只是如此纯净无邪的少女竟是杜寒骋的妹妹。还有,不管怎么说顾倾城是杜寒骋的师父。他不称顾倾城为师父却直接叫他的名字。总觉的有点不太对劲。
“原来他就是你师父啊!我可是常常听到你哟!杜寒骋!我辛辛苦苦找了你这么久。你见到我却这样说。真是让我好伤心啊!”独孤天娇道。
“你还是直说吧!”杜寒骋撇了独孤天娇一眼道。
“我在想你能不能放弃‘河下镇’”独孤天娇此言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独孤天娇竟要杜寒骋放弃“河下镇”。她不是杜寒骋的妹妹吗?
“为什么?”杜寒骋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这样我不是太便宜你了吗?”
“还不是你!如果‘魔教’越来越小--那么将来还是比较好玩的。但越来越大那‘魔教’就太不好玩了!”独孤天娇道。
“我若不听呢?”杜寒骋问道。
“你如果不答应我,那我就跑!跑个无影无踪!看你到时候把教主这个位子扔给谁?”独孤天娇道。
“独孤天娇你好像忘了!‘魔教’我只是代管五年。你不会是想把‘魔教’赖给我吧!”
“人家太小了!武功又不好!我怎么能得当教主之位呢?”
“对!你是太小了点。但我还知道什么是人小鬼大。你的武功--什么时候你的武功不好了?”
“本来吗!从小到大总是和你打平手。没有一次能赢!”
“和我打平手--我和你打平手不也是在这里当这个教主吗?”
“谁让你没事把‘魔教’弄这么大呀?你玩完了我玩什么?”
“这个是越大越好玩的!”
“我不管!”独孤天娇头一扭不再说话。
他们两人的对话双方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杜寒骋竟然只是代管。要接下“魔教”的竟是这个纯净无比的小姑娘。而他们两人却都想把“魔教”扔给对方。
“徒弟你要真不想当教主,时间一到你跑就是了。到时就是‘魔教’乱翻了天也与你无关了。”顾倾城在一旁道。
“这是你的心得?”杜寒骋笑道。
“不错!三十六计走为上。知道我家的事我是怎么脱开的吗?就是跑!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教过你。”顾倾城得意洋洋的说。
“再让人到处找你,再把你骗回去再想办法设计你?”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你怎么这么教徒弟?”独孤天娇在一旁叫道,“他要是跑了再把我骗去我不就惨了!”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顾倾城道:“本来吗!就是该你干的。我徒弟替了你这么久,当了这个教主别的好处没有,累个半死倒是真是。我看着都心疼。”
“你胡说八道,这个有什么好累的?不过就是处理一下教内的事。再处理一下教外的事。再多了就是和人打打架。有什么好累的!”
“即然不累你就不要跑!干嘛要推给他?”
独孤天娇一下没话反驳顾倾城了,她转过头去叫道:“阿骋哥哥他欺负我!”
“天娇,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什么不同吗?”杜寒骋问道。
细细的看了看周围却没有什么不同。不!有不同的。众人带来的马开始发抖。林间的鸟兽也纷纷避走。难道有高手潜在林间?怎么没感到杀气?独孤天娇叫道:“糟了!他们追来了!你怎么不早说。”独孤天娇说着就要跑。
杜寒骋却抓住了独孤天娇。“天娇,你跑什么?”
“你快放开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天娇叫道。这时就见一个男子和一只老虎走了过来。那个男子身材健硕,长的颇为英俊。只是一双眸子却黯然无光。那只老虎突然吼了一声,扑向独孤天娇。众人的心脏一下吊了起来。有的人甚至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接下来的事却大大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小猫!”独孤天娇一边摸着那只老虎一边叫道。小猫!这只老虎的名字是小猫!管一只老虎叫小 猫!是不是独孤天娇猫虎不分啊!杜寒骋的话却证实了他们的猜想是错误的。
“他明明是只老虎,你却偏偏叫他小猫。”
“主人喜欢叫它小猫。”那个男子走到杜寒骋面前说。
“天影!你找了天娇多久?”杜寒骋道。
“半天!”天影道,“主人,不要再乱跑了!”
“天影,他欺负我!”独孤天娇没有回答天影却指着顾倾城诉苦。
“没有的事!天娇不去欺负别人就该偷笑了。”杜寒骋道,“天影别让天娇再捣乱了。”
“那你答应我不要“河下镇”!”独孤天娇在一旁道。显然杜寒骋和天影跟本没听进去。天影突然出手点了独孤天娇的穴道。天影将独孤天娇放在“小猫”上。两人一虎就此离开。
杜寒骋松了一口气。坐了下来等着对方的动作。
“独孤教主,“河下镇”之争被打断多时,再不继续下去只怕天要黑了。”少林寺住持空远道。
“这是我的错!不过那些也并非是无关紧要的事。”杜寒骋道。
“过一会不会再有什么人出来报仇或者伸冤了吧!”南宫符问道。
“决对不会有人再出来报仇或者伸冤了!”杜寒骋笑道。
不知为何他们就是觉的“河下镇”之争待会还是会被打断。仔细想想却找不到还有什么再打断比武。
“独孤教主,可否赐教?”南宫符道。南宫符说的谦逊神情却不是那么回事。
“遵命不如从命。”杜寒骋说着站了起来。
南宫符施展“踏雪无痕”的轻功越上了擂台。杜寒骋却是一步步走到擂台上。走到擂台上对南宫符点了点头。
“请!”
“请!”
南宫符一招“苍海桑田”直取杜寒骋的要穴。谁知杜寒骋只是站在原地,长剑一指正好指到南宫符剑招的破绽。南宫符招式还没有用老就又换了一招“清风拂柳”。杜寒骋长剑微微向左一偏,长剑又一次指到了南宫符剑招的破绽上。南宫符又换了招,毫不例外的杜寒骋的剑又指在了南宫符的破绽上。南宫符连着换了五十招,却每次都被杜寒骋指出了破绽。
“独孤教主好剑法!南宫甘拜下峰。”南宫符收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