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师之恋——漠野烟尘
漠野烟尘  发于:2010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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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让!”杜寒骋抱了抱拳就在下台。
“独孤教主请留步。”
杜寒骋回过头去是上官汀。“独孤教主你我比一场如何?”上官汀问道。
上官汀年己近四十,他的神情总是带着忧郁。又似乎是他总是在发呆。他的人虽在这里,但他的心思在哪里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如果不注意,你跟本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刚才那些打断比武的事他一眼都没看。他还是在那里静静的坐着。他会说那些话想必是他夫人让他做的吧!

“听说上官大侠几乎是足不出户?今天能见到上官大侠真是三生有幸。”杜寒骋顿了顿才说:“听说上官大侠和夫人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相敬如宾,十六年来从来不曾吵过一次嘴。这可是真的?”杜寒骋此言让人一下摸不着头脑。上官汀很少出门。在上官家连徒弟都不教。这江湖上都知道。上官汀和他夫人更是江湖上出的名的神仙眷侣。夫妻相敬如宾,不要说吵架就是两人高声说话都没有过。但此刻从杜寒骋口中说出来却又有点变味了。

 


 

 

 

 

欺师之恋 二十四、
“这是我们夫妻间的私事,独孤教主管的太多了吧!”上官汀沉声道。
“不!我只是觉的上官大侠好运的让人嫉妒呢!”杜寒骋道,“只是上官大侠每天只是守着贤妻娇儿--不会连老朋友也忘记了吧!”
“独孤教主什么意思?”上官汀皱眉问道。
“上官大侠十六年来几乎足不出户,只怕见到老朋友也未必认的了吧!”杜寒骋微笑道。
听到杜寒骋此言让人忍不住想起刚才,杜寒骋的举动和刚才太象了。该不会上官汀以前做过什么恶--这会人家前来报仇--又或着他当年始乱终弃--一时间有了十几个版本。
“独孤教主刚才不是说不会再有报仇或伸冤的事发生了吗?”上官汀问道。
“对啊!我说决对不会有人再出来报仇或者伸冤了!”杜寒骋道:“但没有说不会让老朋友不见面吧!”
听杜寒骋此言他们明白了刚才杜寒骋说的话。是没有报仇或伸冤的事情。但他没有说不会有故人见面的事情发生。这也不算言而无信。
杜寒骋走下高台,让两个手下扶着一个人走了出来。那个人不是瞎子,但此刻却也和瞎子没什么两样了。那个人的头了带了一个帽子,帽子上垂下厚厚的黑布遮住了那人的脸。那黑布很厚,挡住了别人的视线也挡住了那个人的视线
。这个人倒底是谁?看他的身形似是不会武功。
杜寒骋走到那人面前摘下了那人的帽子。是一个书生。年约三十初头长的很清瘦,也很儒雅。说他是一个秀才谁也不会有异议。
“京前辈,看看老朋友如何?”杜寒骋对那个人道。
“独孤教主,你倒底想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才会把解药给我?”
杜寒骋但笑不语走到自己位子上坐下了。想到上官汀看了过去却见他呆呆的看着那人,口中机械的重复着低声叫道:“宣--宣--宣--”如同呆了一般。京宣看到上官汀也呆在了原地。耳中却听到上官汀的夫花渐红叫道:“不--不--不--”那声音中透竟透着一股绝望。难道那个京宣和花渐红有什么关系吗?正在猜测却见京宣突然转身向外跑去。这倒奇了。今天杜寒骋请来的人还没有自己跑落的呢!正在想着就见京宣似是被什么绊倒了整个人向地上扑了过去。只是京宣并没有摔到地上去,被上官汀从后面抱进了怀中。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京宣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他的声音中透着惊慌。上官汀紧紧的抱着京宣,他转过京宣一下吻住了他。京宣挣扎着想要从上官汀的怀抱中挣开。渐渐的京宣不再挣扎,双臂回抱住了上官汀。两人疯狂的相互吮吻着,似乎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怀里一样。他们的上身紧紧的贴在一起两条腿也交叉在一起。太--太--煸情了!
少林寺方丈的念珠掉到地上,武当掌门手中的拂尘也到地上的少林寺方丈的念珠做伴去了。和念珠、拂尘做伴的还有长的、短的、硬的、软的各种各样的兵器。不只他们这一边“魔教”的人也一样他们手里的兵器也掉到地上了。只除了杜寒骋。看他二人的目光有鄙视、惊讶、嘲弄、玩味--耳边听到一个女人绝望的叫着:“不--不要--不--”
终于,当两人分开时众人早己回过神来捡起自己的兵器了。他们二人的举动给众人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两个男人怎么会--吻到一块去了。如果他们之间来一个报仇伸冤之类他们不会太吃惊。毕竟他们今天也看了不少了。只是他们怎么吻在一起了?
“难道上官汀有‘断袖之癖’?”
“那个人是‘魔教’的?”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千百个猜想却没有说出来。上官家也不是好惹的。
“放--放开我--我--我不认识你。”京宣突然叫了起来挣扎着,想从上官汀怀中挣出去。
“宣,不要!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求你!我知道我错了。十六年前我不该抛下你。让你自己在江湖上游荡。你不要走。不要走。”上官汀的的声音充满的哀愁、悔恨、激情以及深情。这是那个总是带着忧郁,总是在发呆的上官汀吗?难道上官汀真的有“断袖之癖”?那个人是谁?他是独孤韩请来的,一定与“魔教”有关吧!想到此处不禁暗暗提高的戒备。
突然花渐红突然长剑出鞘,直指京宣的后心。上官汀感到花渐红的长剑袭来放开了京宣将他拉到了自己身后。长剑眼看着就要刺进上官汀的胸口,花渐红撤剑己经来不及了,只能将剑尖向一边偏去。但长剑还是从上官汀的胳膊上划过。
“京宣,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你不要忘了,你曾发过誓今生你决不会再见师兄的。”
上官汀一听却是一愣,他不知道京宣曾发过这样的誓。他不爱他了吗?他就这么恨他吗?
“我--对--对不起,我--我知道我不该见他。但--但独孤韩说汀哥中了‘七色长虹’。我若不听他的安排--”京宣喃喃道:“汀哥,你--没事?”
“我没中毒,独孤韩说的你也都信?”上官汀回过头对京宣道。
“我--我怕是真的。花姑--不--那个我--我--我不知道独孤韩会--”京宣前面的话是对上官汀说的,后面的话却是对花渐红说的,“你放心--我--我马上走。”京宣说完就要离开。
只是京宣还没来的及离开上官汀就被上官汀又抱在怀中。
“宣--你不要走。”上官汀回过头问花渐红:“师妹你要杀我我不会还手,但你想动宣半根寒毛那就先杀了我。还有宣他发过什么誓?”
“十六年前他发誓,他若再见你就让你身败名裂,穷途末路。师兄,他如此用你发誓。你还相信他爱你吗?”花渐红反问道。
上官汀一下愣住了,听到的人也愣住了。顾倾城对杜寒骋轻轻的说:“好毒!”杜寒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不错!果然好毒!一个人不管怎样决不会拿自己爱的人来发誓。如果京宣十六年前如此发誓,那么京宣为了上官汀是决不会见他的。就算是他们见了面。只要说京宣用上官汀的名誉发誓,那么这样就可间离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果他们对于对方不够信任。
“是谁逼你的?”上官汀回过头问京宣。
京宣定定的望着上官汀过了一会才说:“没人逼我。当年是我自己这样发的誓。只可惜,今天见到你了。”
“不对!一定有人逼你你才会这样发誓。师妹,是你吗?”上官汀反问花渐红。
“上官汀,我是你妻子。你就这样怀疑我吗?不错京宣爱你但我也爱你。我在你心就如此不堪吗?”花渐红叫道。
“只能是你。不希望我见到宣的只有我父母和你。我父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拿我来冒险的。这样的誓言宣是决不会说的。只可能是你。宣只要还爱我他就决不会见我。如果他真的不小心见到我那时你将这誓言搬出来在我们之间种下嫌隙。”
“不错!当年是我逼他如此发誓的。为什么?我哪里不如京宣。你为什么不爱我?他能给你子裔吗?他能象我一样把上官家管的井井有条吗?这十六年来我有哪里作错吗?但你呢?思儿你从来不管。上官家你也不管。每日手中要握着他做的暗器;醒来则要在他设计的回廊里呆上一天。你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我在你眼中只是你的师妹吗?只是一个宾客吗?相敬如宾?我宁可和你每天都吵个不停。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你的妻子看待过?”花渐红绝望的叫道。
“师妹,十六年前我就曾说过没有了宣我的一颗心也就死了?在你身边的只有上官汀的一个躯体罢了!我若爱你,早就爱你了。又怎能会到十六年后?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这不是说能爱上谁就爱上谁的!若如此我也不会爱上宣了。”

 

 

 

 

 

欺师之恋 二十五、
“懦弱!”顾倾城在一旁对杜寒骋道,“上官汀太懦弱、京宣太自卑、花渐红太天真!”
杜寒骋点点头道:“我们的将来不会是他们的今天吧!”
“决不会!我们没上官汀那么儒弱,也没有京宣那么自卑。更没有出现花渐红那样天真的女人。你放心!”这是一句很客观的评价,也是承诺。
“但我们是师徒!我是‘魔教’教主,你是顾家二少。‘魔教’未必容的下你,你爹娘并不喜欢我。”
“明年你不就不当教主了吗?我爹娘不是问题。不管怎么说我大哥和大嫂己经有一个儿子了。传宗接代己经不能用来作为借口。你吗?好象没有会逼你娶妻。”
“花渐红要对京宣下手了。”
“你怎么知道?”
“她的眼中有杀气。”
“要不要帮?”
“没这个必要。我的目的己经达到了。”
“不错!不管上官汀会不会和京宣在一起,上官汀是决不能再在江湖上呆下去。徒弟,你出徒了!”
花渐红果然起了杀意。只是动手的不是花渐红。而是上官汀和花渐红的女儿--上官思。
“畜生!你竟--”上官汀一个巴掌将上官思打到一旁。
“是他该死!他不过是一个狐狸精。从小到大你从未曾抱过我。从不曾给我一个父亲的微笑。本以为你不过是生性冷淡。却没想到你每天念念不忘的是个男人。为什么?他是一个男的啊!你这样让我将来怎样做人?”上官思捂着被打的左脸一脸怨恨,又对京宣骂道:“你怎么这么下贱!没有男人你就活不成吗?天下有那么多男人你为什么单单勾引我爹?”
京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单薄的身体微微打着颤,却一句话也不说。上官汀一下把上官思从地上抓了起来。
“你--”上官汀却不知该怎么说。他对不起她们母女是事实。想到此处上官汀又能说什么呢?花渐红突然向京宣扑过去。双手掐住了京宣的脖子叫道:“你死了算了!你‘摘星鬼手’要什么没有?为什么要抢我丈夫!”
“摘星鬼手”!江湖第一巧手,精通五行八卦,机关暗器江湖无双。少林寺的“藏经阁”、武当的“百剑楼”、“清风山庄”的后花园、上官家的回廊--几乎十六年前各大门派防卫的机关,暗器都是由“摘星鬼手”设计的。只是江湖上的人没有见过“摘星鬼手”。他虽然亲自去但从来都带着面具。等等“摘星鬼手”曾为上官家设计过回廊的机关。该不会是那时--花渐红果然缜密。十六年前江湖各大门派的机关都由“摘星鬼手”设计。为了不使自家的机关被人破解也为了解开别人的机关,京宣自今往后只怕要亡命天涯了。上官汀想过去拉开花渐红却被上官思缠住。
“师妹!你要杀杀我好了。你放开宣。”上官汀一边想把女儿从身上扯下一边对花渐红叫着。只可惜啊!上官汀如果不这说这句话还好,花渐红听到上官汀的话只想至京宣于死地。眼看着京宣的呼吸变的越来越困难,花渐红却没有一点松手的意思。上官汀想挥掌将女儿打出去。这时却见眼前忽然闪出一个人。
那人右手提着花渐红的后领一扯就将花渐红甩了出去。左手半抱起京宣问道:“二师兄,你没事吧!是我!杭焕啊!”来人竟是杭焕!京宣是杭焕的二师兄?那京宣不就是“金针剑痴”银自行的师弟吗?只是他们从没听说过银自行的师弟竟是“摘星鬼手”。银自行和杭焕的武功己到一流高手的竟界。银自行的师弟、杭焕的师兄竟不会武功?

“见鬼了!他们怎么又出现了!他们不是在杭州吗?”顾倾城想到。杭焕和仪枚会在这里全是因为丁贺宇。与丁贺宇同去的家人回到杭州说了济南的情况。李灵就与小弟由杭焕和仪枚陪着找寻丁贺宇。想到丁贺宇可能找杜寒骋就来到“赤云堡”。正好在丁贺宇找过杜寒骋回家的时候遇上了。丁贺宇与李灵回杭州去了。杭焕和仪枚则留下来看热闹。

“师叔!你觉的怎么样?”仪枚上前一只手搭在京宣的手腕上一边问道。
京宣一面喘息着一面道:“还好!”上官汀想上前却被杭焕拦住了。
“好什么啊!要不是杭焕把她拉开,这会你早就被她掐死了。还你有三个月没吃药了吧!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差的很啊!”仪枚一边数落京宣一边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让京宣服下。
“师兄,那个人是上官汀?”杭焕问道。
“师弟,枚枚带我走。”京宣没有回答只是请他们带他离开。
“是要走!不过我们还没有被人白白欺负的习惯。”杭焕说着就要放下京宣。
“没有!师弟!你不要去!只要带我走就好!”
“师叔!你就放心吧!小师叔一定不会去找那个臭男人的。”仪枚说着走到花渐红身边,在花渐红耳边低声道:“上官夫人,我有个习惯。别人惹到我我一定会找回来。如果单单惹到我也就罢了。但你真的不应该伤害我师叔。从小到大我最喜欢师叔了。他也最疼我。所以你伤到我师叔我一定会找回来。今天只是一点点利息。”仪枚话音刚落花渐红就感到全身上下奇痒无比。京宣看的清楚,却因身体虚弱无法行动。只能叫道:“枚枚,那并非她的本意,你就放过她吧!”
“师叔,如果她刚才是对杭焕出手我是不会去找她算帐的。但你就不同了。不管别人怎样过分的对你,你总是这样。这样下去会把人惯坏的。别的我会听,这个没有商量。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她的性命。”仪枚笑着保证。
“枚枚,这是我们大人十几年的恩怨。你一个小孩子就不要操心了。师弟,你倒是帮我劝劝枚枚。”京宣转而向杭焕求救。
“师兄我和这个小魔星少有志同道合的时候。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才想到一起去。我又怎会劝她?我只知道十几年前有个男人让你伤心了十来年,却不知道竟是上官大侠。”说到上官汀杭焕的火也上来了。
“师弟--”
“上官汀太过懦弱。‘断袖之癖’又怎样?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当年既然他来招惹你,却又到最后不敢担当。你既不用在这里受他妻女的非难,也不用委屈求全。‘摘星鬼手’岂是给人随便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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