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想我死的人不少。”
“你现在才知道?晚了!”顾倾城笑道眼前那四个人的尸体恍惹不见,“老板!老板!再不出来我可要砸店了!”
也不知从里冒出来的,反正老板出来了。那个老板面色一片惨白。颤颤危危的爬了出来。说他是爬出来的一点也不为过,他刚出来就一下摔到地上。刚起来走了两步就又摔到地上了。顾倾城拿出一张银标放在桌子上说:“这是你们店的损失和那几个人的费用。过一会官府的人来你就说这是江湖恩怨。知道了吗?”说完和杜寒骋走了。
“你还行吗?‘神剑山庄’找了不少帮手呢?”顾倾城问道。
“比起我那些属下来说这不过是小意思。‘神剑山庄’在此时下手不外乎是想乘我生死未卜,教内群龙无首的时机罢了。”
“那现在教内乱吗?”
“当然!”
“那你还不快回去。”顾倾城停了一下才说,“我也正好回去劝我父母。我不想你受委屈。”
“也好!不过--过了今天才行。”
“那是当然!”顾倾城笑道。不知道回家之后将后掀起怎样的巨浪。
“倾城,你找到何玉了?”顾云涛问道,“人呢?怎么不见何玉?”
“她己经成家了。”顾倾城答道。
“她嫁了什么样的人?”顾倾国问道。
顾倾城思量了一下才说:“她娶了杭州首富的女儿。”
“什么?娶了--杭州首富的--女儿?”
“她怎么--”
“倾城,你弄错了吧!”
“不错!小弟,你不会弄错了吧!女人怎么可以娶女人?”
“爹,娘,大哥,大嫂,听我慢慢说!”顾倾城叫道。
“何玉她是因为偶然与李灵相遇,就是她娶的那个人了!两人十分投缘,后来李灵离开了何玉就得了相思病。再后来就到杭州了。再后来两人就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不过我查到何玉和李灵之间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何玉到杭州的时候李灵己嫁作他人妇了。何玉没有走却到李灵父亲所开的商行里去做工。后来李灵的父母意外身亡。李灵的弟弟年纪还小,李家的大权就落在李灵丈夫的身上。谁知道过了没半年李灵的丈夫就开始喑害李桐,就是李灵的弟弟。因为何玉在李家做的时间不长而李灵的丈夫又急于培植自己的势力所以李灵的丈夫很看重何玉。何玉无意中知道李桐要被人暗算就救了李桐一命,将李桐藏了起来。而后开始对付何玉的丈夫。而何玉的丈夫开始纳小妾并且开始虐待李灵。何玉一边从李灵的丈夫那里往外捞银子,一边造了一封暗通山贼的书信栽赃李灵的丈夫。然后李桐到杭州府衙去告状,何玉则在一旁用捞出来的银子上下打点。最后自是皆大欢喜,何玉的丈夫被斩首示众,何玉也如愿以偿和李灵在一起了。”顾倾城一连说了这么长时间口渴了端起茶一饮而尽。
“怎么会这样?”顾云涛皱眉道,“这有违人伦呀!”
“这也没什么了。你儿子我也爱上了一个男人!”顾倾城懒懒的说。
“什么?”
“--”
“--”
“--”〔各种震惊的表情请自行想象〕
“是谁?”顾云涛咬着牙问道。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他并不喜欢的人--他儿子的徒弟杜寒骋。
“是寒骋!”顾倾城的眼中带着一丝柔情。顾云涛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不行!男人和男人怎么可以。杜寒骋是长的很--好看。但他是男人--”
“我当然知道他是男人,至于他长的好看则没有关系。一个人再漂亮如果天天看和一个丑八怪也没有太大的曲别。我爱他因为他是杜寒骋。世上只有一个杜寒骋,当我知道我爱上他的时候我己经再也不会回头了!”顾家的人几乎连都成了木偶,顾倾城什么时候这么正经了?这么深情了?
欺师之恋 十九、
没有去过“魔教”总坛的人一定以为“魔教”的总坛是一个十分阴森恐怖的所在,实则不然。“魔教”总坛并不阴森。阳光充足,风景如画。没有江南的清秀之美,却有北方的雄壮。
“魔教”总坛共分三部分。一部是大厅,以及用作一般教众居住的“客房”。实在是“魔教”的客房真正用
来作客房的机会少之又少。还有一部分则是“魔教”的中心。是“魔教”各旗各堂的所在以及大部分教众居住的地方。最后的那一部分则是教主的居处。前面的两部分建筑雄伟,线条简洁。后面的那一部分就不同了。由于孤独臣宠爱妻子。于是后面的一部分建筑线条虽简洁,但细微之处却还透出细腻。
此时,在“魔教”的上下一心都处于戒备之中。“纵横轩”内却没有外面上下一心,高度戒备的感觉。说是内哄倒不如说是相互揭别人的老底。
“你又有什么资格指挥全局?三年前教主命你去灭‘连河帮’结果你呢?因为好色,没有办成不说还损兵折将。不过一个小小的‘连河帮’而己。”
“你也不见的能行吧!你敢说去年我们教打造兵器时你没有称机贪污吗?”
“你也不见太高明吧!你是没有贪污。但教主刚当教主的那会你不是因为喝酒误事而让我们白白的往西域跑了一圈。”
“你就有这个能力吗?是谁在去年重阳节上和人比武却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
“--”
“--”
“--”〔各种相互指责揭老底的话请自行想象。〕
“如果不是有‘神剑山庄’在那里我还真想再多听一点。我今天才知道我的下属原来全都难成大器!”
“纵横轩”内的人都是一愣。是教主!惭愧!“纵横轩”个个都是一流高手,杜寒骋〔还是这样叫他好点〕在外面轩内众人却都不觉。如果他想杀了自己简直是太轻松的事了!刚才那些说话--没有不该让他知道的吧!想到这里众人心里一阵寒战。
“外面还有‘神剑山庄’教中的兄弟们在那里高度戒备而你们却在这里象小孩一样吵吵闹闹。”杜寒骋说着轻轻走进“纵横轩”。“纵横轩”内的那些杜寒骋的属下都一下呆在了原地。不是不知道自己看到的人是江湖上闻着变色的“魔教”教主。只是--不由自主。谁让他们教主太美了。知道眼前的是个男子,但还是被他那不分性别的美吸引了视线。连刚才心中的那阵寒战都忘了。杜寒骋扫了众人一眼淡淡的说:“擦擦你们的口水。”嘴上虽然如此心中却叹了一口气。他干嘛要回来?让“神剑山庄”把“魔教”灭了得了!免得自己事务缠身不能和倾城在一起。不行这样不就太便宜那个小丫头了吗?
“说说你们的打算。”杜寒骋道。
“且慢!我们又怎么能确定你一定是我们教主?谁都知道教主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
“不错!我们为什么要相信。”
“我们又怎么知道你是教主?”
“你是假的吧!”
“--”
杜寒骋没有说话只是身影一晃接着每人都觉的耳朵上一凉。他们再抬头一看杜寒骋还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同的是自己--耳朵上有了一个浅浅的伤口,伤口很浅只是微微渗出了血丝。他们一下想起来了!四年前独孤韩刚刚当上教主,武林中人前来攻打“魔教”。那时他们也是在这里,那时独孤韩还没露面。他们谁也没把独孤韩放在眼里。打到家门口他们还在这里争着教主之位。独孤韩来后就是这样,在他们每人的耳朵上留下了一道伤口。不但震摄住了他们,还逼退攻打“魔教”的人。他们再想赖也不敢了。
“说说你们的打算吧!”杜寒骋又说了一遍。
只可惜,杜寒骋的那些属下们还没回过神来。杜寒骋也只好一个个点名问了。
“方旗主,刚才你好象说你有办法呢!”
“教主,”方利连忙答道,“以属下所见不如在他们来的路上给他们下毒,一了百了。”
“教主属下认为于其给他们下毒还不如围魏救赵更好一些。”方利刚说完莫漠就马上提出了反对意见。
“教主,只怕等到我们的人到‘神剑山庄’的时候他们早己被我们灭掉了。依属下之见不如主动出击。”徐平也不干心。
接下来每人都提出了不同的意见。杜寒骋等他们说完了才说:“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带着你们的手下的人去。不过--莫漠,‘神剑山庄’如果还有一个人活着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司青青,你说要以逸待劳--那么你就不要让他们在来的路上那么轻松。杨迁即然你说用空城计那么你就给他们空出一个好地方。周围的村庄不都是我们‘魔教’的吗?看看他们最有可能留在哪个村庄,把人全部撤走一粒粮食也不留。方利你不必下毒,只在在那个村所有的井里的他们的饮食里下泻药就好。徐平,有司旗主消耗他们的精神,有杨长老给你腾地方,有方旗主给他们下药--你可千万不要让他们回去才好。高山你即说要做好防守--那对于‘神剑山庄’的防守就教给你了。剩下的人吗--待命吧!”
这一下他们明白了,独孤韩没有出手的打算,他的人他一个出不动。对付“神剑山庄”只用他们自己的手下亲信。教主直属的属下一个也没动。
“你们不服?只看到‘神剑山庄’怎么忘了‘赤云堡’了?”杜寒骋说完走出了“纵横轩”。出门时还加了一句:“还不快去?”
一切和预计的差不多。“神剑册庄”在来的路上备受骚扰。每每在人困马乏的时候“魔教”人就来范。如果不理他们就真的要把人杀个精光。如果理,他们去的比来的还在快。一路之上“神剑山庄”的人神精绷的紧紧的。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到“魔教”势力泛围之内时一个个早己疲惫不堪。进到山村里却发现一个人也不见。翻遍村庄内外不只是粮食,就连衣服被褥也不见影子。幸好都带着干粮。还饿不着。只是没过多长时间都拉起了肚子。一个个拉的两腿直发软,不要说和人拼杀就是站起来也是问题。在一个个泻的去掉半条命的时候魔教的人来了。结果哪里是一个惨字了得?“神剑山庄”也一下子消失了。
“教主,属下己将教主要请的人请到了。”一个黑衣人站了杜寒骋身后说。
“一个不剩吗?”
“一个不剩!”
“他们都是自愿来的?”
“只有一个是骗来的。”
“洛阳的那个人吗?”
“是!”
“你去吧!”
欺师之恋 二十、
“宇,你就不能不去顾家吗?”李灵从后面抱住丁贺宇说。
丁贺宇转过身拍了拍李灵的后背道:“不行啊!我还是要去一趟的。不管怎么说顾家对我有恩。就算顾倾城以我为借口不回顾家。顾家的上上下下迁怒于我,顾家二老也不曾亏待我。况且他们还想同我们作生意呢!”
“那我也去好不好?”李灵开始撒娇了。
“不行!我不放心!”丁贺宇说的很干脆,没有商量的余地。
“但你走了我好孤单。”
“找小弟和荷莲陪你不就行了。再不行你还可以找--仪枚和杭焕啊!”丁贺宇说到仪枚的时候心中很不甘愿。“顾倾城啊!顾倾城!你对付不了仪枚就把她踢到这里来。看我到了济南怎么整你!”只是这些话丁贺宇只是在心里想却没有说出来。
正想着那个恼人的声音响起来了。“对啊!李灵,济南你就不要去了。最近江湖上一定太平不了。刀剑无眼你还是不要去了。”仪枚跑进来道。后面跟着的自然是杭焕了。
丁贺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仪姑娘,杭公子这么早啊!”
“也不是很早了。”仪枚说着在一边坐下了。
“我要去济南一趟,我不在的这几日我们家的安危就托付给二位了。”丁贺宇道。
“你就这么相信我们吗?”
“你的兴趣不就是医术吗?杭公子的兴趣--不用我再多说了吧!”丁贺宇笑道。
“仪枚这么晚了干嘛去?”杭焕问拉住要出门的仪枚问道。
“丁贺宇走了,想看的看不到!我只能出去啦!”仪枚用纯洁无辜的眼神看着杭焕说。
“那你想去哪?”杭焕心中一动。
“当然是‘春宵楼’。说不定我还可以嫖上一嫖。”仪枚说着开始想入非非了。
“你可是女的,怎么嫖?”
“李灵和丁贺宇都是女的不也可以吗?我怎么不能嫖呢?”仪枚说着就要出去。杭焕一下子怒火中烧。这个小丫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也认了。可是这会怎么要学李灵和丁贺宇呢?不行不
能让她误入岐途。想到此处杭焕拉住了仪枚。“你想不想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呢?”
“当然想!”
“看再多也不如亲身经历吧!”杭焕说着嘴角己挂上笑意。
“那当然!”
“那我来告诉你亲身经历的感觉。”说着杭焕吻住了仪枚。顺脚踢上了房门。房内的春光我们是不得见啊!
早上的阳光射进房内。床上的人或许正在做自己的好梦。床下的人可就没那么好过了。在冰凉的地上一呆了一夜,还一动也不能动。腿早就麻了。还好她还记的在自己身上扔一床被子。在地这个就是做到一半却被踢下床的杭焕。床上的自然是仪枚了。怎么说他也是个情场老手了。却总是在仪枚这里碰钉子。没有把仪枚从女女相爱的路上拉回来不说还让她从床上给踢下来了。他承认他对他师侄存有“非份之想”。但他绝对不是爱上仪枚了。对!绝对不是!他的品味这么高。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仪枚不过是一个清秀的小丫头罢了。对!决对不是!
仪枚醒来穿好衣服下床。怕杭焕看到吗?不怕!他是背朝床的。仪枚蹲下掀开被子道:“小师叔--昨天睡的可好?”
杭焕怒不敢言。必竟昨晚是自己想占人的便宜。依仪枚的性子不毒死自己就该偷笑了。在地上睡一晚那敢抱怨。
“仪枚,你不会真的喜欢女人吧!”杭焕小心的问道。
“不是。”
“那就好,我们师门己经有个喜欢男人的了。要再有个喜欢女人的--”想到此处杭焕叹了口气。
“可惜我不敢问他和‘他’的事。否则--”
“你可千万别问。”
“知道!我还不至于那么不知轻重。”
“对了!不知道顾倾城现在怎样了。”
“丁贺宇一定饶不了顾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