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偶又有什么办法？！算了，我还是反省吧，谁叫你是老大，不准在文里公报私仇！5_
奸笑着走开……）他一定从没见过我这么懒惰这么不给师父面子的徒弟。哎！强扭的瓜不
甜，真是对不住他老人家了。
我唉声叹气的走回屋，关上房门和窗子。点上灯，把衣服架子摆在桌前，装成写字模样。
然后，嘻嘻。
这是我们一个月前租赁的民居，我故意挑的这间房子有一个直通院外的窄窗。虽然在这里
呆的时间久了点儿，但我和师父都正住的舒服，还没考虑过搬家的事情。
让我写字？！哼，看我早有预备！噔噔噔噔——！（请随我一切吟唱贝多芬那个《英雄》
滴主旋律）我从床下抽出一沓本子，在里头翻了半天，终于找出两本抄好的《法华经》。
有钱能使鬼推磨，各位，这不是新词儿吧？只要有钱，连鬼推磨都行了，何况找几个人来
学我的烂笔头写点儿无聊又无害的东西。你还别说，那山羊胡子写的还真像，上回的连仙
仙都没发现，就是后来我又去的时候他要价儿狠了点儿，不然我干吗这么急着赚钱？
把本子用纸镇压在桌上，我打开后窗，钻了出去。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店家看我买那么多女人穿的衣服，神色暧昧的看着我。怎么
，人家还没变声呢，哪有那么多女朋友，你不要想歪了。“好了，除了这三件，其余我都
要了。你给我打个六折。”
“哎呀，我说这位小公子啊，小店只是小本买卖，一件衣服顶多赚你几个铜子儿，哪里打
得起折？这每卖一件还要交商税，行里头还……”
“行了，一共是十九件，按你的原价，六折后是……二十一两半，给你二十二两，半两请
伙计明天午时把东西送到镇北前门巷的脚程，衣服到了就付钱。您是老生意人儿，好好算
算这个账，要是真不想卖，我这就走人。”
“好！我卖了！”他应的干净利落，大掌一拍，啪得一下，恐怕我反悔，嗓门豪气得把我
吓了一跳。我现在有点儿后悔刚才没再压低点儿价。不过哼哼，等我把衣服熏上十九种不
同的香料，到了杭州……
7
我一边盘算着一边打开店门，迎头竟然撞上了一个人——言信，他站在门口看着我，身上
仍是第一次见面时的白衣胜雪。他背后还有一个人……言，翊，情。红黄相间的绸衫乖张
的鲜华艳丽，果然是他，连出宫也懒得微服——这样的张扬性格，我见他第一眼时就猜到
了。言翊情背对着我，我看得出来其实不是他缩着脑袋不想见我这被他恩将仇报的苦主儿
兼亲侄子，是因为，他，呃，正和师父以剑相向，气劲牵引，谁不想被对方在身上戳一个
透明窟窿的话，就基本上不能分身。
我若无其事得向师父走去，越过言信时连眼角也没撇，师父和言翊情的杀意随着我脚步的
靠近渐敛渐消。“这是你朋友吗？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家吧大哥。”上次他不说我是言
家人吗，现在我就当逢家人，反正也不是头一次失忆。
“绿儿！”言信一把抓起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他面前，两手死死扣住我的双肩。
“你干什么？！这位公子，请你放尊重点！大哥——”我向师父伸手，又被言信压了下来
。既然装失忆，现在就不能使药。而且，我对师父的剑很有信心。
“我不信你又忘了！”他盯着我的双眼，眼神仿佛要把我灼烧的专注。我没忘，但我强迫
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头脑里一片空白，目光里也只剩的决绝。我不是软弱的人，不能接受
的事情，我不会勉强自己；我不是只知道善良的滥好人，想要的自由，我会努力去争取，
痛恨的回忆，我挖心挖肺，也会忘记。
“你缠着我转了十二年，转头却爱上别人。我终于下决心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却说让我
放了你，你说你把下辈子许给我。我从不信还有什么下辈子，但我还是放了……
一切为有缘法，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他有了皇后，你第二天就跑了，我从漠北到江南，从东海到南疆，苦苦寻找了你两年，
本以为你已经……你却自己跳到我面前，独自一个人在哪种场合悠闲得喝着酒，你可知道
看到你那一刻我简直想把你就这样生生撕碎了吃到肚子里，让你和我一起痛，再不让其他
任何人看到……我带你进京，你竟毫无预兆的再次爱上别人。我不信，你就那么喜欢那张
脸……
身如菩提树心似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
尘埃。
“你走的第五天我就知道了你在哪里，过房山石矿，你摔了我给你的玉佩，绕花山溪泉，
你扔了从王府带出的内衣外衫，那时天气还凉。我让一户人家送你几件衣裳，你一言不发
，转头就走。下三阳，经信义，三百里路，你乘的马车只走了不到两天，那时你的身子骨
……”那时我的身子骨没事儿，不然仙仙也不会让我这样折腾，只是皮肉痛的整宿冒冷汗
，我虽然一声没吭，却湿透了马车里的两层厚棉褥。那种感觉我已经忘了。真的，所以我
在心里默念，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
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总为浮云能蔽日……
“近两年来，每一天你到了哪里我都只道，你住在什么地方，大门漆的什么颜色，你的屋
子什么时辰熄灯，你什么时辰又换了衣服出去……我每一天都想来见你，却又克制自己。
我宁愿自己不知道你存在，我甚至宁愿你死了……那样我就只剩下伤心，那样至少在回忆
里我能肆无忌惮想你。”
你何必呢，你是王爷，最富莫过帝王家，你还缺少生活情趣？干嘛自己非把路越走越窄？
这样又是何必？
“绿儿，你听到了吗你？你到底在想什么？！”他摇晃我。
“长安不见使人愁……”
“绿儿！”他惊喜得把我压进怀里，我没动，没有回应，也没有抗拒。忽然一滴温热的东
西滴在我的额头，我抬头，言信脸颊上被师父划了一道血痕，墨蓝的剑锋上，一线红色蜿
蜒如下山的泉溪，一滴，一滴，又一滴……
言翊情早已无声无息卧地不起，师父从不认为武功好就不屑用药。他说过，什么阴招阳招
，都是武林人士给自己没事找事，练剑练好算能耐炼药炼好就不算吗？你是我徒弟，将来
行走江湖什么也不用顾忌，一切但凭真心。
一切但凭真心。
“放了舍弟。”师父说，声音不大，却很有震慑力。说了这句话就等于承认我失忆，等于
承认自己给我灌输假的记忆，等于承认自己有私心……
师父，我回头看着那个一直等在那里从不曾伤害和抛弃过我的人。
他平静的神色突然震了一下，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握着师父的剑，把剑锋从言信颊边缓缓
拿离。手心里有点刺，但是不痛，真的不痛。
“晃荡！”空旷的大街上激荡出响亮的一声。回音从远处再次传到我面前时，我才意识到
，师父的剑，天下第一的箫玉，竟然落在地上，沾染了泥土。
我在言信手里挣了挣。
“绿儿，你刚才说长安不见使人愁……”言信把我的肩扳转回去，努力得在我脸上搜寻着
，像是要从那里挖出点儿往昔情感的印记。
我看看地上蒙尘的剑，眼睛最终转移到面前焦灼的深刻面容上，再不能够移开，却听不到
背后又一声叹息。
言信，言信。虽然脑子里没有太多印象，可视网膜已经认出那曾经烙过千遍的熟悉轮廓。
胸口左侧突然又痛起来，仿佛那个我真的曾经低泣着把他额头紧贴在胸口，仿佛那些誓言
真的是我自己许下的，今世有缘无份，来生我若是女子，一定全都还给你。“你放了我，
来生，我全都听你的。”明明只是个稚嫩的孩子，明明什么情爱都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
多依恋，只想投进他怀里，却又心碎着离去。
“错了。”我说。
“什么？”逢仙和言信一齐问。
“你错了，绿儿不是因为皇后才离开，绿儿是怕自己太想见你，害怕自己忍不住又去找你
。”但我不是言绿。最后一句话我没说出口。对一个那么渴求你的人说我不是你的亲人，
那样的痛，我尝过，所以那样的事，我做不出来。
言信托起我的脸，深深吻下来，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我的鼻……压抑太久的心愿和
太多得偿所愿的满足让这个吻变得极尽缠绵却几乎没有什么情欲。我仰头任他吻着，如果
能够让他在将来的回忆里微笑，我无所谓。十二年的相交，相信从小失去父亲的言绿一定
对他十分依恋，也许曾经舍己顾彼，也许曾经几度离合……这种情感，即使曾经变成了爱
，也包含了太多的亲情，只是他还不明白，也许以后再也无法明白。言信放开我，在我耳
边仿若情人间的低语：“我们回家吧。”
“不。现在的我，却已不爱你。九皇叔，您的侄儿更愿意和师父在一起，笑傲江湖才是我
的心愿。”我转头，尽量使这个动作显得坚决，却发现师父已经离去。
言信从背后把我点倒，晕倒前的那一刻，我甚至有一点欣慰。（小５＿也很欣慰啊，我是
无Ｈ不欢滴～～～～表打我，这就是我的恶根性，偶低头，偶认罪，但偶就是喜欢！纯洁
弟弟妹妹表看下面的了。（这两天被‘七弦’郁闷死了，偶发誓偶想恶搞！！！不然偶也
把七弦恶搞了吧，可是正正经经的写了那么多字了的说～～～～偶舍不得——呜……）还
有，因为等完结了以后要删去这一段，就先借这个地儿表一下决心，绿颜从今天开始每天
必更新！）
湿热的气息一直包围着，温暖得近乎炙热，胸口闷着，被温柔的包围缠裹（大家表想
歪了），睁开迷蒙的双眼，氤氲雾气，带着一点兰的清香，原来是温泉水滑。
“醒了？”磁性的声音痒痒的直接吹进头脑里，其实脑子还有些木木的，我凝聚目光
扭回头看言信的脸，这样的后果我早就预料到了。除了我手上推心里就的那次，言信一直
对我算是守之以礼，而且好像基本上算是感情深厚，我也好像从没见过他强势的一面，怎
么就能猜到他会把我掳来？（你以前那个绿认识他一辈子了啊，这个都不知道，白！真白
费了我给你现代人的身份，没一点儿见识！）
他竟然让我浑身赤裸的坐在他腿上，手臂箍着我的腰，若有若无的撩着大腿的肌肤。
不可否认，背后言信坚实的身体只用感觉的就知道真的十分性感，肌肉坚韧却不会过分发
达，皮肤紧致，心脏跳动的有些急促而压抑。而且那个，已经……有点……硌人了！发现
这一点后我嗡得一下脑子都烧着了。“不行！”我猛地挣起来。
“不行什么？”他一把把我揽回原来的软座，牙齿咬了一下我耳垂。
“九皇叔！这是乱伦！”我挺着脖子屏蔽一切感觉，然后把脖子也憋红了。
“我知道，还有新的理由吗？”他的手有点凉，在胸前左面的一点轻轻揉捏着，右手
握着我的一双手腕，不松不紧的禁锢，他总是喜欢让别人完全被动。
“我已经忘了过去，不爱你了。”我挣开被束缚的手，来扯他覆在我胸前的左手，却
没想到他的指正捏着那里，一点放松的意思也没有，就这样被狠狠扯了一下。“啊！”短
促的一声，什么时候竟成这样近乎呻吟了？他左手从善如流的反手握住我的，向下拉，碰
到依旧柔软的那里。
“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再让你爱上我。陪你一起笑傲江湖，我也可以。”耳根似痛
非痛，似痒非痒，总之是太刺激了！
“不行～～～”我已经快不能自制了，男人的身体就是比女人的禽兽，这根本不是理
智所能控制。趁还有一点理智，我要跟他说清楚再～～～不要问我再什么，我承认自己自
从听了他说的话，就总觉得跟欠他八百万两是的，不然被点倒的那一瞬也不会平静的近乎
欣慰了。他从后颈吻到双唇，探进来，让我窒息。
“放……再放开一下……让我再说一句”我承认，自己已是情动。
他放开，继续在我脖子上缠绵。身体越发难奈，我想了半天才想起要说些什么：“今
晚过后，我就再不……欠你，我要……笑傲……”还没说完的话融化在喉里，他突然在耳
边吹一口气，顿时让我忘了自己在说什么。因为他说：“我为你禁欲两年……”
然后我就昏了头魂了，忍不住转过身来搂着他的脖子任他吻，展开腿勾着他的腰，一
切听他随意摆布。打开身体让他进来，随着他的冲撞毫不压抑的呻吟哭泣。他仿佛很喜欢
我的声音，常常每发一声都会让下一次的更为有力，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难耐还是难以
自胜。直到不知道多久以后热辣辣的一阵打到我的肠胃，仿佛把内脏也烫伤……
从温水池里出来后，他把我抱到床上，我转身，他又从背后搂上来。“绿儿，你感觉
怎么样，难受吗？”他添吻着我脊柱，轻轻的噬咬，然后把我轻柔的翻过来。不知道为何
，我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眼神装满了水，我紧紧闭着双眼，不，不要看见……突然温热
的一滴滴在我唇边，我抿了一下，有些咸。
分明都是一样的眼泪，究竟为何，情泪却比离泪甜蜜百倍，我想一定是离泪总是比较漫长
，不得不兑上太多苦咸孤独的海水。
（最后问一下，大家觉得ＮＰ好还是把小雪儿给言信了？我其实蛮喜欢他的。还有那
个师父，那么正经的一个人，却这么宠他，好像也有点儿不正常，偶其实挺喜欢悲剧，不
然让雪儿悲愤得跳崖自杀吧＜当然是死人的那种＞。当然，偶会先让不算罪大恶极的人先
死光，再让最后一个骗子痛苦的活着。还有，偶要声明一下，偶不是bl也不知道bl的high
是怎么一回事，但嘻嘻，大家也都没见过一个神仙，天兵天将不是也被拍滥了？道听途说
添油加醋无风起浪以鹅传鹅自学成才同理可证呵呵呵呵。）
我依旧闭着眼“言信，你以后就忘了绿吧，他已经……”他用唇捂住了我的。
“过去的绿已经永远留在过去了，留给了你。天下到处都是能爱你的好人，找一个。”
“不，不……绿儿，不……”
他吻着，那里被他手指揉捏了一会儿就自然而然的打开，温柔的进来，嘴里念了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