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的小弟弟突然被人握住,大惊之下不禁叫出声来,却被他压制在喉咙裡。
那个地方我自己也动过,的确挺舒服,可没想到被别人这麽上下套弄,舒服的感觉竟然可以乘以十!
这一下,我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下面不住涌起的快感,叫我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崩溃了。忍不住的呻吟被他直接送回肚子裡,只剩下呜呜
的闷声,那股热流在身体裡像脱了缰的小马驹似的乱撞,将我的意识撞得七零八落,这才寻着了出口,奔腾而出。
花潜离开我的嘴巴,笑嘻嘻的问:喜欢吗?
才不我满脸通红,违心的否认。
咦,不喜欢,怎麽不告诉我?
我说啦,可你堵住我的嘴,我怎麽叫?!
你想叫?等下我会让你叫个痛快!
他说着,一下子将我翻转过去,我还没弄清状况,就觉得一阵刺痛自下面传来。
花潜竟然把一根手指伸进我的裡面去了?!
啊!疼我大叫,想爬起来,却被他死死按住。
不、不会吧!
对同性恋我也略有瞭解,虽然并不反感,可也从没想过和我沾上边。
而且,就算做,为什麽是我在下面?!元宝我威风凛凛,气概不凡,怎麽可以被压在下面?!
你干什麽,放开我!我动弹不得,只好大喊。
不放,你答应给我的!他说着,手下不停,在裡面不住的动。
我以为你说的是接吻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了!他又伸进去一根指头。
啊--我疼得皱起眉头,还未喊完,身体裡的某一点突然被那两根手指按住,全身一阵颤慄,点了死穴似的酥软。
花潜似乎发现了我的变化,坏心眼的不住戳上那一点,麻痒的感觉充斥到每根血管裡。
嗯
好想叫出声来
我咬着牙将头埋在褥子裡。
不、不能叫!否则一定会被这个骗我上贼船的人取笑!
煎熬终于结束了,花潜抽出他的手指。我大赦一般跃起来就想跑,那只被他一下子抓住腰拖回来。
哇--
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倍的东西一下子将我的身体撕开来,我惨叫一声,眼泪流出来。
花潜将我搂进他宽厚的胸膛裡,吻住我的唇。
出来好疼我哭着哀求。
乖,长痛不如短痛,很快就不痛了他轻咬着我的耳垂,一隻手绕到前面抚弄着。
骗人!明明还很痛!
我呜呜哭着,跌坐在他的怀裡,插进身体的东西烙铁般的热,缓缓的上下抽动,不断的磨蹭着刚刚的那一点,一点一点,将疼痛消磨掉。我的
小弟弟也在他的抚弄下,没原则的站起来。
渐渐的,呜咽声变成了让我脸红心跳的呻吟。他将我推倒,开始大幅度的律动。依然疼痛,紧接着那疼痛的后面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天哪,那个叫得好淫荡的声音不会是我的吧?
***
我做了春梦!
一定是的!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我发现自己独自躺在床上,全身酸痛。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屋裡亮堂堂,我的裡衣很不协调的被丢在地上。
原来我不但做梦,还梦游,把衣裳都脱了
我伸手去捡衣裳,被子滑落下来,露出身上一块块红色的痕迹,揭露着我自欺欺人的想法。
呜步步为营,还是被他给骗吃了
这个亏吃大了,我一定要讨回男人的尊严,今天晚上我就要上他,哼哼!
勉强支撑起身子,将衣裳穿好,推门出去,正好碰到金子。
元宝,你又贪睡了?金子笑呵呵的戳了戳我的脑门。
我才不是贪睡我本来就四肢酸软,被她一戳,差点儿摔倒。
金子看了看我,忽然叫道,元宝,你脖子上怎麽了?
脖子?我用手摸摸。
没怎麽呀!
你看,红了一块。金子用手指点了点,被什麽虫子咬的吧?
我的脸立刻发烧。
是花潜的吻痕!
嗯被蚊子咬的我极力掩盖。
咬的很重呢,我这儿有瓶红花油,给你涂涂就好了。
金子说着,掏出一个小瓶,用手指沾了一点儿裡面的液体,轻轻在我的脖子上涂抹。红花油的味道很重,薄荷的清凉让我精神一振。
金子粉粉的小脸就在我的跟前,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聚精会神的帮我涂药。
我看得有些呆了,还是有个妹妹好啊
玉玺粗手粗脚的,有一次我背上烫伤了一块,让他帮我涂药,结果他差点儿把伤口扩大一倍!
元宝?金子抬头,见我看她,脸上有些飞红。
呃?我回过神来,笑了笑,金子,你真漂亮。
我以为她肯定又会戳戳我,笑着说,油腔滑调。哪知她却低下头,捏了捏衣角,转身跑了。
怎麽生气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有点儿莫名其妙,女人不是都喜欢别人夸她们漂亮吗?
对了,她是古代的女人,肯定和现代女人不一样。
嗯,下次就夸她贤慧好了,古代女人比较看重这个。
呵呵,我元宝对女人还真是有研究啊!
我暗自佩服自己一番,一转身,勐然看见花潜正站在不远的地方瞧着我,立时想起昨晚的一切,忍不住拔腿就跑。
太丢脸了,不知他会怎麽嘲笑我。
谁知他竟然追过来!他人高腿长,再加上我腿间还有些疼痛,几步就被他抓到了。
元宝,你跑什麽?他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扭向他。
我、我要去回春堂我小声说。
今儿不用去了,你还疼呢吧,多躺躺。他微微一笑。
我才不疼!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那我给你叫辆马车。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
统共就隔了两条街,坐马车多奇怪!
别去了元宝,我昨儿还没吃够呢,咱们再来他死皮赖脸的贴上来。
我忙推开他:昨天是我误会你的意思,才会才会答应你,以后不可以提这种要求骗我答应!
他眼珠转转,说:那若是你提出要求呢?
要是我当然没问题!我点头。
嘿嘿,今晚我就要求上你!
他满意的点点头,放我走了。
我边走边想,傻瓜,这回你总算要被我元宝设计一回了!
***
这个镇子虽不大,却很繁华,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常。我来了这些时日,早习惯了古代的生活,见怪不怪了。
回春堂的生意愈发好了,何大夫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不过由于我做贼心虚,觉得路上每个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我,羞得不敢抬头,匆匆赶路。
忽然,一个人自前面的一间叫济世堂的药铺裡摔出来,一个伙计跟着冲出来,又在那人身上踢了两脚,骂道:臭要饭的,没钱也来买药?!
快滚!
那人抱住伙计的腿,哀求道:求求您,施捨我一点儿药吧,老骆驼快死了
死了活该!那伙计一脚踹开他,头也不回的进店裡去了。
我一听到老骆驼的名字,忙跑过去将那人扶起来一看,果然是银票!
你是元宝?银票仔细看看我,惊喜的叫道。
嗯!我点点头。
元宝,你变胖了,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银票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番,惊讶的说。
快别说这个,你刚刚说老骆驼怎麽了?我急切的问。
银票眨眨眼睛,哭起来:老骆驼病了,再拖下去怕是不行了
我一听忙拉起他就跑:跟我来,我们请大夫去!
银票被我拉着跑,嘴裡为难的说:我们没钱,请不起大夫
何大夫是好人,不会计较这麽多的!
我和银票拼命跑到回春堂,在何大夫面前上气不接下气。
何有有人快不行了快我手裡比划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何大夫见我们俩一脸焦急,也弄不清楚我们的意思,不住的问:病人在哪儿?什麽病?
不知道快来我拉着他往门外跑。
等等。何大夫转身准备了药箱,见我要跟着,就说:元宝,你留下来看店吧。
我担心老骆驼,哪裡坐得住,哀求道:何先生,病的是我朋友,我只去看一眼就回来
唉那就快去快回吧何大夫无奈的点点头。
跟着银票来到破庙裡,老骆驼躺在地上的一张破草席上,面色蜡黄,昏昏睡着。何大夫顾不得地上的尘土,将药箱放在一旁,蹲下身,拿起老
骆驼的手腕,聚精会神的为他诊脉。
我在一旁看着,鼻子一酸,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下来。
元宝,别哭啊银票凑近我。
我心裡说不出的自责,抽泣着说:都怪我,我只顾着自己的事,忘了你们
不是你的错啊,元宝,你自己都顾不了自己,怎麽顾我们?银票拉住我的手,安慰道。
我摇头,喃喃的说: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元宝,你没有错,你这不是救了我们吗银票搂住我的肩膀。
何大夫诊过脉,收拾好药箱,站起来。
我和银票抢着问:何先生,怎麽样?
何大夫微微笑了笑,道:别着急,他是染了风寒,没及时治,给耽误了,不过不打紧,我给他开几服药,服几天就好了。
还好我吐了口气,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银票却面有难色:可是我们没钱买药
别担心,我有。我转头问何大夫,可不可以先拿药,这药钱以后从我的工钱裡扣?
何大夫点点头:药钱不用急,花老闆说过药铺就是济世救人,钱倒还在其次。
银票要给何大夫磕头,被何大夫拦住,歎了口气道:药的事不用担心,只是他年纪大了,这一病身体消耗大,要好好补补才行啊。
银票点点头:这我会儘量想办法的
他将我们送到外面,我拉住他的手说:银票,你别急,我去求求花老闆,看他能不能给你份工做做。
元宝,谢谢你银票细长的眼睛裡流出两行泪水。
我笑笑,鼓励的拍拍他的肩膀:谢什麽,当我是朋友就别客气!
他抹抹脸,两隻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对,我们是朋友!
第七章
跟何大夫回药铺去,老远就见外面围着一群人。
我心裡一惊,不会又是来抢购伟哥的吧?
何大夫也奇怪,两个人加快脚步挤进人群。只见店裡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屉柜都被拉开,药扔得的满地都是,好像刚刚被抢劫过,两个
烧火的杂役正要拴上大门。
怎麽回事?何大夫吃惊的问。
杂役答道:刚才店裡遭劫了,老闆正在裡屋呢。
何大夫一听忙往裡走,一掀门帘,正看见花潜在和伙计说话。
何大夫忙走过去,问道,花老闆,这究竟是什麽人干的?
花潜眉头紧蹙,摇了摇头:这事儿蹊跷的很,让阿吉说吧。
伙计阿吉点点头,讲出事情的经过:您跟元宝离开不久,就闯进来三四个贼人,都蒙着面,听口音倒是本地的。他们先将我和后面烧火的阿
祥绑了,就开始到处乱翻,奇怪的是,他们不去拿钱匣子,倒专挑犄角旮旯的地方搜,似在找东西。结果没找到,其中一个便用刀架住我,好
像想说什麽,被另外一个拦住,几个人又匆匆走了。
找东西?这倒怪了,这药铺一没珠宝,二没古玩,有什麽可找的?何大夫听了面露奇色。
花潜面色阴鬱,站起来说道:不管怎样,今儿先将店关了吧,我已差人到衙门报了官,到时候看看官差怎麽说,在做定夺。
何大夫颔首,带着伙计清点被毁的物件。
花潜要我跟他先回去。
他在前面走,走得很快,我在后面紧赶慢赶,也追不上。
元宝他忽然停下来,我一个没注意,正好撞到他的后背,鼻子生疼。
正要朝他抗议,他却忽然紧紧搂住我,声音颤抖:幸好你不在店裡,幸好
我觉得心裡暖洋洋的,忍不住也伸手拥抱他。他的背宽阔而结实,我抱住就不愿意放手,很久很久。
回家的路上,我试探的问:我还有个朋友,和我差不多大,你可不可以给他个工做做?
他想了想,说:现在并不缺人手啊,总不能白给工钱吧!
可是他很可怜。我哀求道。
可怜的人那麽多,我帮也帮不完。
我只好用哀怨的目光看着他,一直看了一路,到家门口,他终于忍受不了了,抱着头说:好好好,你先带他来给我看看。
哼哼,我这招最有杀伤力,专门对付爸妈还有玉玺,如果他们不投降,我可以一直忧鬱的看他们一个月,只要是爱我的人,谁也抵挡不了。
难道花潜他也爱我吗?
好,我这就去找他!来不及细想,我高兴的跑出去。
天已经暗下来了,我迈着轻快的脚步向银票住的破庙跑去,刚刚拐进一条阴暗的小路,突然被一块黑布蒙住了脑袋,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只觉
后颈一酸,便失去了知觉。
***
我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嘴裡塞着块布,眼前有几隻大脚。我艰难的让自己坐起来,透过昏黄的灯光,看到站在面前的几
个人。为首的那个,有一张我一直记忆犹新的猪头脸,赫然是济世堂的郑老闆!
就是他给我的乞丐生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可怕回忆。
我瞪着他们,心裡一阵恐惧,不知他们抓我来做什麽?
见我醒来,郑老闆露出一幅噁心的笑脸:你就是元宝?
我嘴裡塞着布,说不出话,只好摇头,想否认,被他狠狠打了个嘴巴:你给我老实点儿!
右脸火辣辣的疼,我立刻老实了。
他揪起我的头髮,恶狠狠的说: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有你苦头吃!
我想点头,可头髮被他抓着,一动就疼,只好眨眨眼,表示我的合作态度。
他将我口中的布拿出来,说:我问你,那个伟哥的配方是什麽?
我一呆。
难道那伙抢劫的人就是他派去的?原来他们到回春堂是为了找伟哥的配方!
快点说!他紧逼一句。
我不知道啊我否认。
要是告诉他伟哥其实是牛黄解毒丸,他一定会宣扬出去,弄垮花潜的。
啪!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将我打飞出去。
你敢说不知道?他凶恶的大吼。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伙计,配方只有花老闆自己才知道啊我把责任推到花潜身上。
这个郑肥猪总不敢去抓花潜吧!
你当我是傻瓜吗?你对张财说那个配方是你家的祖传秘方,我没说错吧?他又把我提起来。
又是张财这个大嘴巴
我恨的牙根痒痒,也于事无补,只好一挺胸,大义凛然的说:是又怎麽样,反正我不告诉你!
好!好!我看你逞英雄能逞到几时!他将我用力丢出去,向两旁的人一扬手,给我吊起来!
我吓得直缩到牆角裡去,可也只能任人宰割,被几个人抓过去吊到半空。
郑老闆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你说不说?
我闭上眼睛。
花潜,花潜
我不想看到他对我失望的脸
郑老闆从鼻孔中哼出一声,鬆开手。
我听他语气渗人,忍不住挑起眼皮,勐然看见一把火钳夹着块烧红的炭正逼近我的胸口,倏的瞪大眼睛:你、你要做什麽?!
你说呢?他狞笑着。
我死死盯着那块忽明忽暗的火炭,脑袋裡突然闪过一个主意,大声叫道:我说!我说!
哦?说吧!郑老闆得意洋洋的将火钳扔掉。
我闭上眼睛酝酿了一下,然后很真诚的睁开:那个配方很长,我记不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藏配方的地方。
郑老闆一双鼠眼滴熘熘转了转,说:也好,不过如果敢耍花样,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我吓得颤抖了一下,稳住气息,一字一字谨慎的说:那个配方就藏在花潜卧房的褥子下面。
怎麽会在花潜的卧房裡?郑老闆疑惑的问。
因为我每天晚上和他一起睡。
哈哈,原来你是他养的娈童,怪不得这麽忠心呐!郑老闆淫笑道。
你才是娈童呢!
我心裡暗骂,脸上赔笑道:是啊,不过现在我后悔了,为他挨打真不值得啊!
嘿嘿,看你长得还不错,以后不如跟着我好了,我保证比姓花的厉害一百倍!
我呸!瞧你脑满肠肥的,肯定阳萎,我看你就算得了配方也赚不着钱--全都给自己吃了!
郑老闆愿意收留我,我真是求之不得啊!我儘量笑得妩媚。
嗯,好说好说,等我找到了配方,再好好疼你,哈哈哈哈!
那就快些去找吧我催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