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心不改+插花——飞檐走壁的奇迹
飞檐走壁的奇迹  发于:2010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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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天也是无济于事,郎延心心里明白,他不是没猜到分离的下场,事实上,在诚如乘飞扬所说,这个世界里他们之间,分别很可能就是唯一的结局。可是当他千万遍祈祷不要出现的局面真真切切摆在眼前,容不得他躲闪的时候,郎延心痛苦万分,他实在没料到,这场景竟比自己设想过的最糟糕的还要糟糕。在自己的预测中,至少乘飞扬不会说的这么直白,一针见血似的把什么都挑的明朗透彻,至少会给自己留个可以微笑着说珍重的机会,至少会留给彼此一段不至于苦涩的回忆。

如今都是奢望了。

一切再不可能回到从前。

郎延心完全悲观的沉溺在自己的思路里,没有察觉到乘飞扬已经无声无息的来到他面前,双手撑在桌几上,看着他,眼中一片大海。

(待续)

(奇迹飘过:诶诶。

郎延心:干嘛?

奇迹:下一场是床戏,准备一下。

郎延心:切,还用准备?我什么不会?

奇迹:哼!不听作者言,吃亏在眼前,难道你不知道?

郎延心:走着瞧。

奇迹坏笑:走着瞧……乘飞扬你愣着干嘛?快上!)

二十 床戏

郎延心完全悲观的沉溺在自己的思路里,没有察觉到乘飞扬已经无声无息的来到他面前,双手撑在桌几上,看着他,眼中一片大海。

“延心……”那个刚刚还在咄咄逼人的家伙声音忽然变的格外柔和,逼得郎延心不得不抬起头来辨别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一转念,大概乘飞扬是决定要说出最后的结果来了,心绞疼,郎延心赶快又把头低了下去。这一次真是恨不得低到桌子去。

“最后一个问题,我上面所说的种种可能,你是不是已经都考虑到了?”温存的声音原来也可以说这么冷漠的话,刚才那样的逼问类似于刀,一刀一刀的割,现在这样的斩断他后路的问却像是绳索,直接套上了自己的颈项。郎延心觉得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呼吸困难,不得不赶紧站起身,试图躲开面前这个他今晚之前还一直最想要见到的人。

岂料,乘飞扬动作更快,一步跨过来,紧紧箍住郎延心的肩膀:“回答我!”

郎延心忍无可忍,终于爆发,突然发力一把推开这个今晚之后他注定最讨厌的人:“是!!我早就想过,早就知道咱们没结果!!我就是他妈的贱,明知道不可为还偏偏要试一试,明知道试一试也不可能出现奇迹,可我不死心,我以为你会不一样……我就是个世界顶级大傻冒,你乘飞扬也是人,也是父母生父母养,怎么可能超凡脱俗位列仙班去?!哈哈哈哈,”郎延心带着哭意的笑声回荡在偌大的客厅里,犹显凄凉,“我说完了,你老可满意了?满意了是不是今天就可以放了我呢?”

话音未落,大踏步转身就往卧室奔,郎延心生怕再多留一秒钟,自己就会真的哭出来,他不想,不愿再在这个人面前掉一滴泪。

下一秒到来时他却没机会独处,整个人被向后扯进一个暖暖的怀抱,有人在耳鬓厮磨无限温柔的说:“你这个坏孩子,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心事?都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你到底还要干什么?郎延心张着嘴巴,喉咙发涩,想问却问不出。只能乖乖被那个人魔一般的声音蛊惑着:“延心,我跟你说这些话不是有意要刺激你逼迫你,我是想告诉你,你所想的我也考虑到了,而且考虑的很成熟很全面。现在的我已经可以和你一起面对这些困难和问题,无论什么样的结局都不重要,关键在于我们会在一起使劲,会往一处使劲。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手指触碰到一滴滚烫的水珠,乘飞扬知道怀里这个人终于懂得了:“在了解到会遇到那么多障碍和曲折之后,我还是要选择你,这样的我是不是值得你好好珍惜呢?”

郎延心回过身就给了乘飞扬一个大大的拥抱,久久不放。乘飞扬反手抱紧他,胸前一大片湿透的衣襟让他的心疼彻底爆发:“延心,对不起,我刚刚话说的太重了……”

郎延心拼命的摇头,他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偏偏有两片软软的唇追逐来,一条灵巧的舌奔袭来,试图撬开他的嘴,而郎延心几乎是没有反抗的立马就投降了,狠狠的回吻着对方,双臂绕着他的颈,身体紧贴着他的衣,脸磨蹭着他的颊,最要紧的唇舌更是忘了呼吸的本职工作,彻底疯狂缠绵。仿佛只恨自己没有与他生做一体。

再分开时,两个人是各自一张大红脸,一副迷离沉醉的神情,他们看不见自己,却看得到对方是如何的意乱情迷,也猜得出自己刚刚那一吻是如何的威力巨大。

郎延心眼眶还是红的,人已经吃吃笑起来:“飞扬,你无路可退了。碰到我,是你的劫数。”

乘飞扬笑不出,也说不出话,他的舌头还在嘴巴里细细品味刚才深度接触的味道,似乎是甜的,比蜜都甜,比蜜还要回味悠长,他几乎一次就爱上这种滋味。深深的看了郎延心一眼,不管他懂没懂自己的暗示,拽着就往浴室去。

郎延心无力的嚷嚷了两句,就安静的被人丢进去,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出来时,乘飞扬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进去淋浴。郎延心眨了眨眼,坏坏的咧嘴,自己钻进被窝里乖乖等待。他一点都不担心乘飞扬会逃,他心里清楚的很,刚刚乘飞扬之所以不看他,乃是因为不敢看,看了说不定连澡也洗不成了。

嘻嘻,郎延心偷笑着,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魅力好大。

没容他笑完,一阵凉风忽然飘进被窝,郎延心刚要回头,一具火热的身体已经贴上他的背,赤露的肌肤磨蹭着他的,像汽油在灭火,郎延心只觉得一股热流全身乱窜,所到之处无不煽风点火,遂起一片燎原之势。郎延心心想,走火入魔也不过如此吧。头被人扳过去,从鼻尖到唇瓣,连眼睑都被细细的舔过。

“啊……飞扬……”郎延心早做了0号的准备,他知道疼,但他愿意用这种方式爱乘飞扬,更愿意让身体从此记住这个人,只记住这一个就够了。

“延心,我喜欢听……不要忍……”点火的人本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力是相互作用的,乘飞扬在贴近郎延心的同时,亦被郎延心感染到狂乱,最可怜的是,他居然光是含着郎延心的耳垂自己的身体就不听使唤的反应高涨,好几次差点偷偷登顶。

得了鼓励,郎延心自然不再客气,呻吟一度媚进骨子里:“乘飞扬……嗯啊……我投降……随便你、怎样都好。”能在这种紧要关头表达完整一个意思,郎延心自己都佩服自己,把腿向后一抬,果不其然碰上一个巨大凶猛炙热的顶在后面。

乘飞扬却把他拽起来,双手托住,面朝下对着自己:“不,你来。”

郎延心下巴差点没掉了:“你抽哪门子的风?!”

“我说真的。”

“可是第一次做0会疼,我答应过不让你疼的……”

“可你是大夫,大夫最了解人体构造的,总比我硬来要强的多吧。”乘飞扬振振有词。

郎延心头上青筋一跳一跳,听说过抢攻的,还真不知道有抢着受的,果然是世界太奇妙,不经不知道啊:“少废话,叫你来你就来,我明天夜班不必早起,你还得上班呢。”说着,自己就要躺下,把他拽过头顶。

乘飞扬身手何其敏捷,不等他把自己托起,已经用了千斤坠的功夫死死的贴在床上,一动不动:“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今天就躺在这里了。随你处置。”

“你就那么愿意受罪?!”郎延心恨死了,他想要用身体表达的,岂止是一场翻云覆雨?还有自己的早就认定的一件事,就是和乘飞扬一起刀山火海路途险恶也要走下去的决心。就算明知道是一条死胡同,只要乘飞扬乐意走,他郎延心就会认死理的陪伴在他身边,万死不辞。

他哪里想得到,乘飞扬怀的和他是一模一样的心思。

“那么我们猜拳好了。”乘飞扬提议。

郎延心觉得有转机,赶快点头同意了。结果拳头对剪刀,他输了。正要高高兴兴的躺下,乘飞扬忽然说:“赢的在下面。”

郎延心差点气背过去:“你、你、你耍诈!”

乘飞扬从头到尾一直都结结实实的躺着,纹丝不动,此刻修长的手指又展开温柔战术,轻轻抚上郎延心的侧脸:“延心,不用怀疑我的诚意,我等着被你欺负已经很久了。别告诉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的用意。”

郎延心使劲叹了一口气,嘟囔着埋怨:“……笨蛋,兼死心眼。”

明显是纸老虎举白旗的意思,乘飞扬笑开了怀,手引领着他的,摸上自己的颈,又从颈部慢慢探索着向下,最后来到小腹:“延心,我等不及了。”我只送你到这里,剩余的我全部交与你,由你主宰。天上人间,请你带我去任何有你的地方,然后断了我所有退路,叫我除了依赖你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郎延心的指尖就像钻木取火的木棍,在引燃对方的同时,自己也难忍炙热,几欲爆发:“飞扬……飞扬……”他拼命的呼喊着爱人的名字,想要确定他的存在,乘飞扬于是不厌其烦的一声一声的答复,最终用嘴巴当封条贴上了质疑的源头。

再忍下去,郎延心就不是男人了。不止他的唇被致命的吸吮着,他的下面也被某个不怕死的人握在掌心,拖拽着上下运动。“啊!!!飞扬,不……别……还有一段……才到这步。”

乘飞扬闻言,手松开了,嘴巴却咬的更狠,连牙齿都轻轻磕着郎延心的,似乎在不耐的催促。郎延心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双手已经封锁了乘飞扬的几大敏感处,半揉半捏的,时不时还在最关键的地方用力点一下,逼得乘飞扬忍不住亢奋的大叫起来,郎延心趁机脱离了他唇的束缚,直奔胸前两点攻城略地。

二十一 另一半的床戏

两颗红豆很快就在郎延心格外精心的照管下盛开如花,乘飞扬已经舒服的闭紧了双目,郎延心却不满意,他要给爱人更为极致的享受。一路吻过腹肌,来到肚脐,顽童似的嘴巴在周围吸吮轻咬,咬的乘飞扬全身微颤,一股热流淌遍四肢,渗入每个细胞,整个人很快成了鸡冠花,红彤彤的诱人。郎延心不抬头还罢,一抬头便被自己一手制造的身下迷离双眸绯红双颊的‘成果’吸引住注意力。两片嘴唇自作主张就亲了下去,舌头更是拐带对方的舌头未遂后又坏心的钻进耳洞深处,寻找某点——刚刚从耳后袭击的时候,乘飞扬就全身酥软如蛋糕——不大会儿工夫,乘飞扬果然在郎延心舔弄某处时发出一声仿佛啜泣一样的声音,全身同时颤动的难以自已,郎延心坏坏一笑,他知道他找到了。

手立即化作伊甸园里的蛇,蜿蜒磨蹭他全部光洁的肌肤,最后诱惑的缠绕上要命的地带,慢慢的,‘攥’木取‘火’。

事实证明,乘飞扬是个好学生,他居然还在享受的同时不忘学习,猛地一把拉过郎延心,唇舌碰过去,撬开牙关,学着他的样子顶住那个人的上颚某处,极轻柔的‘抚弄’,纤长而灵巧的手指也攀上郎延心的顶尖,依样画葫芦的上下运动,只不过,似乎学生的技术要明显好于老师,一分钟后老师就从呻吟中幡然醒悟过来,双颊涨的血红,咬牙切齿的大力推开了学生,恶狠狠的瞪他,严重怀疑他让自己压的诚意。

乘飞扬不得不再次乖乖躺好。

郎延心的尊严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觉得必须得拿出点绝招来以正威风。于是这次,头一低,就含住了刚刚诱惑抬头的‘生命力’,一边调皮的逗弄,一边堵住顶端小洞,肆意的品尝里面不时渗漏的微咸的透明液体。乘飞扬再难控制,低吼不停,眯着眼睛望下去,只见那个平素看惯的白衣王子正辛勤的工作在他两腿间,时不时用眼角瞟他一下,那长睫水眸媚惑如妖。乘飞扬来不及去思考王子和妖精是不是同一个人,因为他的蓬勃生机已经被那人折磨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偏偏那个人不给他酣畅淋漓的机会,转而将目标改为下面两个饱胀的球囊,以马拉松式的速度从根到顶,一毫米一毫米的湿润,大有不逼疯你我就不姓郎的势头。

乘飞扬却反抗不能,他全身就像中了武侠小说里说的悲酥清风一样,一丁点力气都没有,真正成了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现在唯一能赌的就是郎延心的耐心究竟剩了几成。

很快便见分晓。郎延心严重高估了自己的控制能力,在蛊惑折磨乘飞扬不到十分钟后,他悲哀的发现,自己某处也开始滴一种微咸的液体。不得已,暂时放弃原来为尊严而战的计划,直接将乘飞扬对折起来,吸吮他身后一个秘密地带,一层一层的褶皱慢慢的舔弄松软,然后在将舌尖探入,用心的慢慢开发。可一插入手指,乘飞扬还是忍不住痛呼了一声。郎延心只好翻身下床,去浴室拿来了一个小小的白塑料瓶:“这是我平常擦手用的甘油,对人体无害的。”

乘飞扬好笑的看着他,这小情人太可爱,这时候还想得起对自己有没有害处。长臂拉过他,预备抱在怀里温存一下,不料竟被郎延心挣扎推开:“别、别碰我。”

乘飞扬这才惊觉郎延心的额头下颌,不断在有汗滴下来,可想而知,他到底忍的多辛苦。不再挑战他的极限,乘飞扬乖乖的抱起双腿,尽量将后面的机关要道的紧致入口显露到最大,配合着郎延心开拓疆土。郎延心汗如雨下,可还是强制自己耐心做着最后的工作,他知道愣冲愣撞会对对方造成多大伤害。他不想第一次就给乘飞扬不良印象,他还要天长地久,朝朝暮暮的爱下去呢。

手指已经伸进三根,乘飞扬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表情并不如一开始痛苦。郎延心终于放心的将昂扬顶在了入口处:“我不会射在里面。”嘀嘀咕咕说了一遍最后的保证,也不管乘飞扬听懂了没,直接就开始活塞运动。

郎延心没想到的是,乘飞扬的身体还蕴藏着这样一个火热细腻的紧致天堂,刚一进入就让他方寸大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守住自己的关口,没有立即丢盔卸甲。必须转移注意力,必须!郎延心窝着身子去探乘飞扬的胸前,牙齿咬过其中一颗,手也跟着抚上乘飞扬前面已经有些颓废的某话,上下摩挲。乘飞扬立即被丢进了天堂和地狱的夹缝,往前一点,春暖花开,往后一步,刀山火海。

人的身体作出了最本能的反应,那就是在刺激的同时反刺激回去。乘飞扬不自觉的一收缩后面,火热的嫩壁不由分说包裹上了郎延心的敏锐,逼得他不得不迅速抽身,从那个既是天堂又是陷阱的地方退出来,冷静缓和了好一会才又能冲锋陷阵。

第二次进入,郎延心有了经验,他慢慢的插入,慢慢的开始探索,终于在再次把持不住之前,顺利找到了一个微凸的点,狠狠刺激上去。他的医可不是白学的,乘飞扬马上被通体的万伏电流击中,大声嘶吼出来,前方瞬间挺立傲然,后方紧缩之后跟着放松如花开。郎延心晓得自己得逞了,立即奋不顾身的反复冲刺,几乎次次都要打擦边球的擦过这个兴奋处,再不肯用力顶。因为他不知道如果再一次被这个天堂忘情包裹,他会不会马上疯掉。

乘飞扬自始至终在痛觉与快感的中间地带游走,郎延心的硕大和振动就是引领他天上人间的罪魁祸首。偏偏他痛在其中,乐在其中。像个傻子。

“延心,啊……不要……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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