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生————沙滩鱼
沙滩鱼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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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欲海双魔满脸狰狞,颤抖着双手,怨毒而绝望地瞪着男子,却不得不瘫痪在地,已说不出更多的话。
恐怖的是,就在转瞬间,原本花容月貌的脸和嫩滑的肌肤竟然很快缩水,渐渐干涩,皱起,直至恢复成与她们的年岁相匹配的鸡皮鹤发。
两个专门以采阳补阴修炼武功,来永保青春的女魔头,还是抵挡不住果报神的召唤,终究还是死不瞑目地魂归九天,了结了这江湖中两个淫魔的万恶一生。
盯着眼前死去的两人,何卿与他面面相觑。
静默,空气中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半响,不知是谁先开口。
“……唔……呼呼……我们,恩……我们怎么办?”

“啊……呼……我们,我们怎么办?”
“……恩……我……”何卿狂喘着,说不出话。
对面的男子此时也已是满脸嫣红,在情欲的催发下双眼逐渐湿润,水光潋滟,双唇微微开启着,使得里面的粉红若隐若现,原本淡淡的唇色在舌头无意识的舔舐下变得红润诱人。自
由 自 在
而先前滚落山脚时弄得凌乱的衣服在此刻反而增添了一种诱人的狂野,更不用说那凌落披散在肩头,随风飘扬的乌发散发出来的难以解说的迷人媚惑。
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景象,何卿的呼吸更是急促,身体不由自主的狂颤。
孰不知此时的他在那男子眼里却也是同一番景色。
不管了,先解决自身的欲望再说吧,再怎么说,活下去是最重要的。而且前提是对方给自己的印象并不差,从方才对视的一刹那就知道,那是跟自己相似的人,所以,应该不用担心后续麻烦的吧……。

这是此时此刻两人共同的想法。
所以,两人很有默契地对看一眼,便不约而同地朝对方扑去,很快便激情地纠缠在一起,修长的四肢狂乱的在对方身上摸索,双唇疯狂地探索着对方的一切。
“我,何卿……”何卿紧紧抱着他,唇如雨点般在他的脸、脖子四周游移点啄,在吻的间歇呢喃着,报上自己的名字。
“宗易……”宗易也同样边回应他的吻边回答。总不能两个人都做的这么激情了,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吧。
“呼……这可是我的初体验。”
“啊……呵……彼此彼此。”
瞬间,在两人的默契合作下,双方的衣物已差不多剥离,修长结实的身体很快赤诚相见。
彼此急切地啃咬着对方的唇,湿润的舌热烈地纠缠着,发出诱人的淫亵的声音。
彼此的身体在亲密接触下,更明显地感受到对方的欲望,在不自觉的翻滚肆磨间变得更为火热。
然而现在,麻烦的是,两个人都很明显的努力地想压在对方身上,对于做惯主导者的男人来说,都不想被另外一个男人上的,所以……
“好了,呼呼……你软骨草的药力还没退吧?”
何卿不耐烦的一把抓住此刻压在他身上使劲肆虐啃咬的宗易,翻个身反压住他,伸手就往他的身下探去。
“唔……住手……啊……卑鄙……”
宗易挣扎无效之下,只有认命地反手抱住何卿的背,感受着他游移在自己身上的开始激情点燃的欲火。
“呵呵……无奈之举……你的皮肤很舒服呢。”
何卿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手中光滑而有弹性的肌肤,低笑,沙哑低沉的嗓音显示他正陷入激情之中。
而下身胀热的欲望已逐渐淹没他的理智,在说话间,双手已渐渐抚向宗易的身后,试图触摸那一个男人唯一能用得上的地方。
“啊,不要碰……那里……唔……该死……继续……”
宗易无力地摇摆着头,在情欲中变得红润的双唇迷乱地呼吸着,双手难耐地紧紧抱住何卿,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说话更是矛盾的语无伦次。
“哦……我忍不住了。”
面对这样诱人的景色,要还能忍得住,那就是圣人了。更何况是中了药的“食色性也”的男人。
何卿粗喘着稍抬起宗易的臀部,一使劲把自己的欲望一口气送了进去,理所当然的结果是惹来对方一阵凄惨之极的惨叫和自己被紧紧箍住的生痛。
两个人都是生手,当然不懂男人之间交合的程序,这样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可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下已经收不了场了,只有继续下去。
“放松一点,不然……我们都不好过。”
何卿难得温柔的尽力控制住痛苦的欲望,轻拍了拍宗易因紧张而收缩的臀部,同时揉搓着他前面几乎萎缩的欲望,使他逐渐放松下来,而后才开始艰难地抽插。
终于,在一番痛苦的折腾后,宗易的身体再度燃烧起来,也逐渐适应了身后那被充满的夹着痛感的奇怪感觉,身体随着何卿缓慢的移动而不自觉的有规律地晃动起来,细小的呻吟和着粗喘的呻吟声,时高时低地回荡在山林间。

“天!真是……呼呼,太棒了……”
看着此刻陷身在激情中,汗湿发梢,散发出一种妩媚感的宗易,何卿兴奋到极点,想不到男人的身体也能让他有那种失控到疯狂的感觉,即使其中有媚药的成分存在,但那包裹着他的紧窒的火热的体感还是让他费了很大的自控力才努力不使自己这么快就发射出来。

“啊……你,混蛋……”
“宗易……易……啊……”
“快……不要……恩……停……”
“易……易……太棒了……”
“该死……用力……就是那里……啊,继续……”
在何卿时缓时急、时重时轻的进出中,宗易已经深深地沉浸在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感觉中,双手更是激情难耐的在何卿背上留下一道道激情的抓痕,夹杂着宗易体内火热的触感和背上的丝丝痛感,使得何卿更为兴奋的尽情驰骋起来。

“啊……快,快……再快一点……”
“恩,我……我不行了……”
“等,等我……”
“啊!……”
不知道做了几次,只记得欲望纠缠中火热的身体和纠结的发丝……
终于,急促的呻吟声逐渐平息下来,气息渐渐平稳,但纠缠的四肢仍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散乱的发丝纠结着,空气中还弥漫着激情结束后的气味。
足足过了半刻,两人才从疯狂的快意回味中清醒过来。
“……可恶,下次……?”
“?”自 由 自 在
“唔?……可惜,你好象逃过一劫。”宗易抬眼看向身侧满足后的俊颜,无奈轻笑。
“呵呵,不错,应该没有下次了。”何卿温柔地拨开他汗湿的发丝,笑道。
他明白宗易的意思,这次只是偶然的意外,即使宗易想发泄被压在下面的怨气,也不可能特意找他报复了。
“你能动吗?”
何卿轻轻起身,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宗易,关心地问道。
“你说呢?”
宗易苦笑,一旦激情平复,身后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再度传来阵阵刺痛,大腿根处蜿蜒流下被某个生手莽撞冲动下撕裂的鲜血,能动才怪。
“我送你回去,你住哪里?”
看这如山的铁证,向来无情的何卿难得地产生一丝愧疚,温柔的替他披上被撕得凌乱不堪的衣衫,难得的愿意提供售后服务。
“就在我滚下来的山腰上去一点。”
既然有人自动提出,当然要很乐意地接受,毕竟这是他应该做的,也是他应该享受的。
“唔,轻一点。”
何卿尽量轻手轻脚地抱起他,顺着气焰嚣张的某人的指点一路上山。
“你住在山上?”
“不,只是暂时在此地修炼而已。”
“住在这里,怎么会跌下来?”
“我心血来潮,想试一下软骨草的药力,结果药力过强了,不小心跌下来,然后就碰到这种一辈子都可能碰不到的事了。”
宗易无奈地撇一撇嘴,只能怪自己运气不佳,自找麻烦。
“是吗?容我补充一下,你下手太早了。”
何卿明确指出,主要是宗易太早杀了那两个女人,不然也不用跟男人做这种事了。
但停顿了一下,又调侃道,“不过,要是跟那两个女人做,还不如你呢。”
“你……,我哪里能料到这两个女人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你跟她们有仇?”
“不是,应该是我师傅跟她们有仇吧。谁叫他交代我一见到她们就格杀勿论,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要先下手为强。这下好了,害死我了。”
“天意!”
……
一路走上去,直到看见一处地方。
“呃,这是你住的地方?”


ps:哦呵呵……偶苦思冥想了好久才憋出来的h文啊,写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写完了后,自己浏览一遍,唔……原来偶也可以这么写得这么色的(对偶来说已经是极限了),才发现原来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潜力咩。哦呵呵呵呵……

今天偶很勤奋哟,趁空闲的周末一连填了好几篇的坑,啊,佩服死自己了。哈哈……天才!超人!咸蛋超人!咸梅干超人!year!year!

“呃,这是你住的地方?”
“恩。有意见?”
“唔,没有,又不是我住。只是奇怪。”
眼前哪是人住的地方,分明是一山窟嘛,只是洞口有层层叠叠的藤蔓缭绕纠结,常人难辨。
要不是主人指点,还真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但里面也不过就简简单单的几样生活必备品而已,连床都只是简单的石榻。
但是,宗易怎么会住在这里?看这里,不像长住的样子。
果然……
“只是暂住而已,就不计较了。”
宗易指挥着他七拐八拐,走到山洞一角的清泉边,直接泡进潺潺流过水潭的清泉,终于舒服地舒了口气。
“怎么,你不洗一下吗?”看何卿还呆呆地站在一旁,不禁疑惑。
“大男人还怕尴尬?”不由得出口揶揄。
“哼,我是怕你尴尬。”何卿邪邪一笑,眼睛意有所指地溜过他全身青青紫紫的吻痕。
“哦?彼此彼此吧。”宗易岂是省油的灯,不甘示弱地举手遥点何卿散开的衣领中透出的点点青紫。
“啊?哈哈……”自 由 自 在
两人大笑,尽却莫名的尴尬心绪,悠闲的在清泉中边清洗身子,边海阔天空地乱谈,直到疲倦上来,才迷迷糊糊地上榻睡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是大亮,竟已是第二天的早晨。
何卿苦笑着摇摇头,晃醒尚还迷糊的头脑。看来是昨天做得太过火了,竟然连基本的警觉性都没有,一觉睡到大天亮。
唔,不知道旁边那人醒了没有?应该还睡着吧,毕竟昨天累着他的比较多。想起来,那火热的感觉好象还在脑中徘徊流连呢……
“呃……你醒了?”
待胡思乱想完的何卿侧过头去,不禁吓了一跳。面前赫然一双晶晶亮的眼睛,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
“恩。”
“怎么?迷上我了?”
何卿慢条斯理地起身,穿上衣服,随手松松地绑好散落的披肩黑发,勾魂的丹凤眼促狭地看着宗易。
“唔……我只是在想,何卿的名字好象很熟,在哪里听到过。”
宗易也不反驳,只是皱眉,迷惑地摸着下巴,苦思冥想。
“啊?!”何卿目瞪口呆,惊讶之极,“你没听说过我?”
“你很有名?”
“岂止有名?连三岁稚儿都知道‘宝宝再哭,何卿就来,一把抓去,塞进大肚’。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邪魔耶!”很得意的口气。
“噗……哈哈……很好笑的歌谣。想不到你还有哄小孩的天赋,这么说,江湖中的正义后辈们应该也是时刻以你为目标的喽?”
“是啊,时刻激励着他们进步,好取我的命来扬名立万,成就侠义事业。”淡淡的嘲讽在眉间浮现,像他这类亦正亦邪的人自是最讨厌这种人。
“对了,你既然不知道我,当然也不了解江湖上的事,怎么会认识欲海双魔的?还一见面就立下杀手?”何卿用纯粹好奇的眼光看着宗易,意思当然是问归我问,答随你答。
“我师傅的个人恩怨吧,不是很清楚。他说那两个女人的行头、长相一万年不变,我想认不出来也难吧?……你怎么会惹上她们的?四处招风引蝶的结果?”宗易好笑地揶揄他,言语无忌。

这是很自然的现象,经过一夜促膝长谈,两人言谈之间已是仿如故人,自然也不忌讳措辞了。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她们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没办法,我的名头太响,魅力太大。”何卿无奈地耸耸肩,一副自恋像。
“得了得了,像你这么厚脸皮的怪人天下有几个?”宗易被他一副搞怪像逗笑,心里奇怪,昨天还看这人一副稳重难惹的邪魅样貌,今天就变样了。
“有,何止我一个。江湖中的怪人多了,且听我细细说来。”
“是你的朋友?”
“你这么知道?”
“我想,你没兴趣说不关自己的人事吧?”
“唔……呵呵,跟你说话很不费力。要不要听?”
“当然。”
“首先说……”
“……哈哈,真的?”
“是啊是啊……”
“……”
时而爽朗时而低沉的笑语声在山洞内不时回响,几乎让两人乐而忘返。
但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有缘相聚,缘尽自散。两人皆是洒脱之人,又怎会拘泥于儿女之态,作情深之状。
待日薄西山,何卿便得飞鹰传信,起身告辞。
宗易也不说什么,只是起身整好包裹,与他一起走出山洞。
“怎么,你也要回去了?”
“你以为我是山野洞人啊,还长住这里?家中还有生意要打理,离不得长久。”
“既是如此,我们就在这里告别吧,有缘再聚。”
何卿凝视着眼前清雅的身影,笑得真诚。
“好,有缘再聚。希望到时你的名头已能吓倒襁褓小儿。”
“哈哈……我会努力。”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自 由 自 在
话落,转身,两道身影分头离去,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蔼蔼青山中,只留这山中清泉还叮咚着这番奇缘。
有缘再聚,再聚又是何时呢?

有缘再聚,再聚又在何时?
但,既然有缘,自有机缘凑巧。
在天意下的有心人,又岂会错过?

你说,这……算是天意弄人,还是我活该遭劫?何卿嘴角无奈的苦笑。
自分别后常常有几丝若有若无的思绪袭上心头,那双睿智中含着神秘的眼眸、清朗的笑声,总会忽然闪现眼前,那些连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连自己都还无法掌握的莫名其妙的感觉,搅得自己乱了心绪。

可原来以为,既然再怎么机缘凑巧也不可能再见面的,那么那些莫名其妙的思绪就随便它吧。
哪知道,哪知道,那个人竟然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了,虽然,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虽然,他还不知道何卿就在他旁边,即使知道,也没时间去搜寻何卿的身影。

因为,现在的宗易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行旅商人,一个普普通通的生命财产受到强盗威胁的商人。
这几个强盗倒也算得上江湖中的中层高手了,何卿隐身在一旁的茂密树林中,蔑笑着,也不急着出去,只是悠闲的在一旁打算“坐观虎斗”了。
啊,不对,不是“坐观虎斗”,应该是坐观强盗抢劫商人。反正,宗易即使在平常生活中只是一介经商人,但还不至于危急关头也继续装蒜吧,这场戏嘛,最多也就演到宗易不耐烦为止,唔……,要是宗易不耐烦了,那么那几个人的嘴巴恐怕得要永远封上了呢。

可惜了呐,那个长得骠肥体壮的头儿“狼牙虎”,这几十年的恶名算是要白打拼了。
在何卿暗自心衬间,狼牙虎及其手下已经摆下包围阵势,把宗易及周围几马车的畏畏缩缩聚在一起的老商人们齐齐包围起来,正大声吆喝威胁着。
“哈哈哈哈……你们识相的就快把爷我要的宝贝拿出来,不然,嘿嘿……”代替奸笑的是一连串咳咳作响的搓骨头声,配上旁边一众凶神恶煞般的手下,自然已把一干商人吓得身体打摆如秋风落叶。

宗易虽然还没到身体打摆的程度,也已是脸色煞白,温柔的眉毛益发的下垂,看起来一副害怕惶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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