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好好玩(下部)(出书版) BY 筱恩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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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眼睛不舒服?"被季生的反常异得狐疑不已的广安再问。
  "解穴!我叫你解穴!你怎么会这么笨啊?!"被逼急了的乍生眨眼眨到脸快抽筋。
  不对劲!有问题!凝神快手搭脉,广安发现了原因。
  "让我死了吧!"
  季生身体的反应已经濒临自行爆破的地步,广安居然还像傻子般站在床边,看得到吃不到......天意!真是天意!
  "有人来过?"额角跳出一条青筋,广安伸手到季生颈边用力一戳。
  "啊娘喂!你也小力一点嘛!快快快,帮我把其他的穴也解开,先别管有没有别人,再慢下去我们就不用幸福了。"声音能发出来的季生急吼吼地嚷。
  广安快速地一一解开季生身上被外力施气所堵住的穴道,来人不是泛泛之辈,把季生的行动全数封死,认穴的精准度几乎和御医差不多,难不成御医他......
  "啊!广安,你别生气,我真的等不及了。"手的穴道才解开,季生就立即把送上门的猎物拖上床。
  "你干什么!我还没解完......你......唔......"广安本来以为季生又撒娇想规避他的严刑拷打,可是......用吻的?!
  怪异!季生的动作太粗鲁了,又不是没有明天非得在今晚一次吻完,用力地吸吮就像要把他整个人吸进肚里一样。
  "唔......嗯......"季生使出十八般武艺,将毕生所学精华全数用上,舌头在广安口中卷着、缠着,被牙齿磨得有些疼。
  不够!这些不够!他还要更多。
  "唔......"广安企图开口,季生却不给他机会,热吻继续狂烧,身体也紧紧的、难耐的在广安身上磨擦着,不得闲的双手扯着、撕着,拒绝过多布料的阻碍。
  "你是在发神经吗?"不得不使用蛮力把叫季生的章鱼样生物"移开",他差一点就被亲到死去,红了脸的广安气喘嘘嘘地开口。
  "广安......"脑袋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的季生用双眼扫瞄过眼前的佳肴,不知是药效或是视线角度的问题,季生觉得广安性感到不行。
  被迫躺在他身下的广安,衣襟门户大开,裤子也拉到了胯部,露出光裸的身体,因为刚才的热吻和厮磨,不太有机会见天日的粉色小豆,也自动自发地站了起来。
  烈火焚身的季生只觉得自己上下半身交界之下的小兄弟跃跃欲试,几乎到了一接触就有爆炸的冲动。
  "你到底是在干什么?你身上还有伤,而且你没回答我闯进来的人除了点你穴之外还做了什么,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别动手动脚。"双手用力推着季生的身体,喘着气的广安试图要和莫名其妙发情的季生讲道理。
  "广安!"不行!他忍无可忍,要讲道理等完事后再说。
  "你到底在搞什么......"尚存几丝理智,广安不由分说侧掌朝季生腰骨一劈。
  一时吃痛的季生虽是清醒了几分,但是眼神已变得狂乱,被药力驱动的本能也让他不断地扭动身体,双手缠住在身下的强悍身体,浑身都散发着叫嚣着释放的渴望。
  "我要......广安,我要你帮我这一次,这一次就好,求你,这是我毕生的愿望,拜托。"季生的胸膛在广安身上急促的起伏。
  "不可以!"这情况太混乱了。
  季生怎么可能会这样对他?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转过头吻住广安,季生把他的拒绝给吞进肚里,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速度,广安的呼吸变得紊乱。
  "你是受谁指使要做这种事?季生呢?你把他给怎么了?"
  伸手扯住季生的脸颊用力拉,广安认为身上这只急色鬼一定是别人伪装的。
  "痛!"急着要吃的当口却被劈腰骨,现在唯一可见人的脸又被扯得不成脸型,季生觉得自己真是太衰了。
  莫非广安忘了他还是一名伤员不得下重手吗?亏他还是朝官中数一数二的年少聪敏能臣,没想到这记性真是......
  "你是季生?!"确认无误,广安警觉到事态严重。
  "广安,就算你不爱我也无所谓,救我,我被下药了。"泪光在眼眸中流转,扔掉尊严的季生在广安身上哀求。
  "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前的人是他所爱的季生,能说不救吗?
  不行,他忍不住了,广安再不来就他,他就去就柱磨死算了。
  "求求你,让我上,就这一次,一次就好。"季生忍得快哭出来,他不想对广安硬来,不想委屈广安,可是身体里的火焰燃着,让他压制不了欲念。
  广安是目前离他最近的救命浮木,不下手实在说不过去。
  水亮的黑眸纯真无瑕却闪着欲火,半褪的衣服挂在身上,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抚去,充满情色的表情带着危险,半压在严安身上的季生理性不到三成。
  "......"他还能说"不"吗?
  "我已经忍不了了,拜托,就这一次,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要我怎样都行。"再也忍不下去的季生表情相当坚定不移,灼热的目光不断企图以"装可怜"掩饰。
  在心中叹口气,一边想着大势已去的广安认了命,一边放软了身体环抱住身上的强暴现行犯,若是在这时硬碰硬,不用说,受伤的肯定会是他,衡量两害取其轻,乖乖就范还可以避开受重伤的机会。
  知道自己已被接受,季生低下头,含住了广安柔软的耳垂,轻咬着、玩弄着,他不断在广安的耳边热切地吮吻着,不曾被如此对待的广安立即惊叫出声。
  喂喂喂!他又不是白虎街里卖笑的妓,不用以对待女人的方式舔他的耳朵吧?!
  彼此的性器隔着布料厮磨着,刺痛中却更显炽热,季生察觉广安开始情动,不自觉地磨得更起劲。
  越来越深入血中的药力将季生的神志麻去大半,略显粗暴脱去衣物的双手明白地诉说主人早已迫不及待的事实。
  不算太轻易地将广安临阵咬牙捐躯的双腿打开,露出后面的隐私,季生着魔的不顾广安的不安快速提枪上马,让自己的火热就结合位置直接进入。
  猛然被外物刺进了身体,广安弹跳了一下,本能地想逃离这怪异的疼痛,可是造成巨痛的凶器并不是温驯的生物,它在成功入侵后展开了一连串让人措手不及的攻势。
  "啊啊啊......"
  广安目光迷离,脑中花白一片,整个人都沉浸在痛苦的猛烈袭击中,对于季生一点都不温柔的强势开发颤抖着高叫抗议。
  最后,在昏迷前他想到的是......
  小命休矣。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昏昏沉沉的广安被一声突如其来的高昂叫声惊回神志,他愣了半晌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突然发现那是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季生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气,满室的欢爱声让迎着一波波冲撞的广安直想把自己给埋了。
  好疼......他身上都是汗水,联结俩人的部位痛得发麻,他真的很怕,不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事,身体内部横冲直撞的火热异物就像一把烧红的锯,来来回回地切割着他......
  身体忠实的反应着对快意与痛楚并存的刺激,俩人在床上纠缠着、拉扯着。
  直到将生命的种子送入广安的体内,缓下移动速度与入侵强度的季生喘着气,慢慢的以两臂撑起身体,在广安的身上停下了律动,他们的表情都相当激动,红晕与汗水满布的脸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特别是季生仿佛忍着什么的模样......那是一张成熟男人的脸。
  好怪!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看了十几年的脸,简直是陌生男人一样。
  忍不住抬起手抚开季生垂落的长发,就是这家伙让他神魂颠倒了这么多年吗?真不可思议。
  "嗯......你还好吗?刚刚你昏过去了。"退出广安的温暖身体,季生锁起眉问受害者。
  "痛死了,你也太粗鲁了吧!也不说一声就直接上,赶场也不是这么赶法啊!"广安低哑的嗓音仿佛是从大街边卖艺的老头子那里偷来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季生懊恼地说。
  刚刚被麻得忘了天地,一回神才惊觉身下的广安纯粹是门户洞开任他吃够本,而没有得到一点快乐。
  "你啊!真是......"广安抬手抹去脸上的冷汗与热汗说。
  "我......你别说话,我帮你,你刚刚没有......我帮你,不然你会伤身体的。"季生急切地打断广安的话头。
  "喂!我说你......"
  一个缠绵的吻让广安消音,双舌不住地缠绕嬉游,在持续的热吻中沉浮的呻吟十分情色,挥去大半汗水,季生忍不住又伸出手爱抚起广安的胸口,他直觉的取悦起还在他身下的广安。
  忽轻忽重、忽左忽右的撩拨动作让身体还在高热状态、原本就无心反抗的广安更加无力思考,所有的注意力都溺死在季生给予的快感当中。
  偷偷的,季生用另一只手包裹住广安半抬的欲望并且温柔地套弄着,虽然与男人睡这事他没有经验,但是基于每个男人都会有过偷偷对自己的欲望做过处理的经验,在执念的助燃下,上下其手火力全开并非太难完成的事。
  高潮激狂如猛烈拍岸的巨浪越翻越高,贴在一起的两具肉体在床上翻滚着,展现出各种充满力与美的形态。
  "广安,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埋首在广安颈边舔吻吮咬,季生不断地问。
  "是。"颈边的骚动让广安守不住心神,把禁锢已久的欲望排出体外。
  亲吻了广安汗湿的脸,趁广安的身子还沉醉在高潮中,季生很小心地、慢慢地把手指探进被自己蹂躏过的地方,火热柔软的内部本能地再度夹紧异物,又湿又黏又热,不确定自己摸到的是广安的血或是他的体液,季生不敢粗暴地移动,只好配合广安的呼吸把手指抽出来。
  药效渐渐的消退,当神志归位,季生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错杀"了广安。
  "震惊"二字已不足以描述他的感受,但是,与广安交缠成一体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诚实面对欲望的身体才不顾大脑里在转什么五四三二一,既然已经到口的好东西,不品尝品尝吞下肚难不成要吐出来吗?他笨是有点笨,但是他绝对不是白痴!
  "你先用布巾把手擦擦吧!等我能动了再到浴间洗身。"广安睁开眼对满脸愁容的季生说。
  "广安,我......"季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别想那么多,做都让你做了,事实胜于雄辩,总不能叫你我卡在那时不上不下,说吧!是谁让你吃了什么?该不会是你又在外头做了啥好事所以对方来寻仇吧?"广安趁机动了动自己酸痛不已的腰。
  天杀的仇家,就不要让我逮到,不然肯定把你煎煮炒炸后扔去喂狗。
  "是珒琉亲王摸进来对我下春药,别看我,我真的根本没得罪过他,再说他府上除了男人还是男人,就算连个老太婆都没有,何况......你都不去的地方我怎么可以会去。"季生忙着澄清。
  珒琉亲王?!
  好个珒琉亲王,这下他们的梁子可结大了。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男人会如此禁不住激,不止居然这么早就摸来,而且干出这种卑鄙无耻下流该死的小人手段来坏他计划。
  御医还为这男人挂保证说他不见黄河心不死,必会在最后的最后才会出手,现下这情况只能证明御医看人的眼光有问题,枉费俩人还睡了三年,简直太不了解对方。
  不过,珒琉亲王的搅局却也搅出了新方案,他现在更有理由让季生乖乖束手就擒,只是,他绝对不是个有仇不报的人,璋琉亲王就等着吃"他和御医的红色炸弹"吃到吐血吧!他一定会在帖子印好的第一时间派人送到亲王府去。
  "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季生定定地看着广安仿佛气炸了的脸色。
  "没有所谓怎么办,日子一样照过,饭一样照吃。"广安撇了撇嘴。
  理应如此,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对同性起反应,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认为和男人睡是件光荣、幸福的事。
  季生一向只当他是兄弟,现在发生这种事心里一定很内疚,不说点什么安慰季生一下似乎也说不过去,纵使这种安慰与强撑出来的无所谓很伤他的心。
  "可是我们已经......已经......"情事过后哪能如同船过水无痕?
  "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广安无视季生的焦虑开口。
  "什么?!"季生脸色发青,"你说......你说什么?"
  "就当是帮你提早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反正......这一天总会来的,我有婚约在身,我想你是知情的。"广安对他这么说。
  "我知道了。"一颗心跌入冰窖里的季生总算明白,不管他与广安发生了些什么,广安都会娶妻......
  但是,这绝对......不、可、能!
  现在人都还光溜溜地躺在身边,刚刚才有过肌肤之亲。
  妈的!他太不甘心了,明明是他的,要眼睁睁送给别人?!
  有他在,广安这辈子都不要想娶妻这回事!
  "你不用觉得难受,我没差的,顶多痛上几天,你就当是发烧,烧过就好了,这事你知我知,只要我们都不说,谁会知道我们有发生过什么。"
  看季生的脸色一变再变,他没想别的,直接当季生是受不了自己睡了男人这事实所以才会一脸被吓到的表情,广安逞强笑道。
  "也只能这样......"季生吞着泪,他开始恨起广安的无所谓。
  "放心吧!珒琉亲王那边我会帮你讨回公道的,我手上还握着他的心头肉,就不信他不来向你赔不是。"广安伸手拍拍季生的肩。
  "嗯......"季生点了头。
  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什么呢?!
  场面话人人会说,可是痛是痛在他身上,点滴自然都在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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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死了。"才移动一下就被叫嚣的伤口影响了动作,如负伤的小兽,广安忍不住扶着墙低吼。
  已经沙盘推演过千百次而且已经定案的大计划,就算身边那群惟恐天下不乱的帮手起初还有些疑惑,不太敢让他掌控一切,横生的枝节就像春雨后的新叶般猛长,可是在小错不断之下似乎又仍然朝大原则前进,只能说上天真的有站在他身后帮忙撑着,无奈的是......居然被摆了一道,前功尽弃。
  其实上天只是想耍他吧?!
  可恶!
  昨夜的吵闹声已经传遍了两宅,说不定连宫里的皇上都已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但是,没有人敢来问他。
  一想到天刚亮,他强撑着破破烂烂的身体出季生的房门,身为长辈的二夫人就派小厮来传话,说是打算今明两天都闭门谢客专心念经。
  房间在角落的御医远远才看到他瞬间老迈五十岁的佝偻身影,不知是在心虚个什么劲,脚上被绑了点燃的火药似地一溜烟马上拐了弯跑掉,脸上还有不自然的红晕。
  回到府里,连大哥都很识大体地撤走任何会经过大厅到他房里的仆人,并且捉了自己的爱人躲得老远,任凭他一个人僵白着脸虚弱地爬回自己的窝。
  浴间的浴桶备妥了热水,房间小厅的桌上早就摆满各式各样的伤药,敷的、喷的、抹的、吃的、喝的......
  这些人......真是有心,只差没昭告天下他已经被季生给"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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