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暴的状态下,只要情欲被挑起,雄性的生理反应还是会自然而然地发生,所有的
心理抗拒都将化于无。
在折服他的心之前,他就先俘虏了他的身体。
强烈的快感刺激从濡湿的下体一波一波地透过脊骨汇集到大脑,紧闭眼睛刻意忽
略视觉,却让身体的其他四感变得更为敏感,无论是皮肤的触感,耳朵传来的淫縻声
响,鼻子中闻到的男人体液气味,喉中的干竭,无一不刺激着郁令幽正被含进龙冷沙
口中的男根迅速涨大发热。
龙冷沙恶作剧似的用牙齿轻轻的刮过口中男根的表皮,不意外地得到玉茎兴奋的
颤抖,舌头舔过那微凹的顶端品尝到正在不断涌出的腥碱滋味。
放开被自己挑逗得红肿爆发的可爱玉茎,龙冷沙凑上流淌着郁令幽精液的嘴唇深
深的吻着郁令幽,将口中的体液过渡到他喉内。被晶莹的精液润化得更加美味的红唇
让龙冷沙爱不择手,他不停的从各种角度吻着这张可爱的轻喘着酒气的薄唇,纵使不
若女子般丰厚柔软但天衣无缝的契合的感觉却比女子更加让自己心痒难耐。
两个赤裸身躯正在紧密无缝地磨擦着,郁令幽白晰的肤质意外的滑腻细致,龙冷
沙忍不住压在他身上不停的扭摆着身躯好让全身的每个感应神经都感受到郁令幽体温
骤升的光滑无瑕的身体。
“幽儿,你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你的皮肤就像丝绸般的光滑,不知你身体里面的
滋味是不是也是这么美味。”
龙冷沙将手指伸进郁令幽口内濡湿,抽出时故意拉起一条银色的细丝,郁令幽仍
是紧闭着双眼——全身上下也只有眼皮还是听他的意识指使。龙冷沙伏在郁令幽身上
吻着他面颊,一手拉开他一条软弱的修长美腿,让他的私密处在头顶楼兰吊灯的照耀
下暴露无遗。
灵活的手指不遗一处地抚摸着郁令幽的大腿根部从没有被别人触摸过的地方,炙
热的小球同样逃不过被玩弄的命运,被捏在手指中轻轻揉搓。然后,沾满体液的手指
终于来到了那扇紧闭的窄门。
龙冷沙退下郁令幽身上,双手抓住他的两个脚腕用力分开,让两条长腿成钝角三
角形打开,所有的密秘都在明亮的烛光中一览无遗。
一阵钝痛随着被窥视的屈辱直插进自己体内,那根强硬的硬直物体毫不犹豫地冲
破穴门往深处捅入。事已到此,郁令幽一直死忍苦撑的自尊完全被打碎,眼角渗出了
两带水溪,大颗大颗的泪滴失控般地蜂涌而出。
“现在就哭了?幽儿,别哭,把眼泪留着,等一下我会让你哭个够的。”
将两条长腿架到自己肩上,龙冷沙又勉强伸进了一指,初经人事的肠壁反射性的
将入侵者包裹住蠕动着排挤出去。
“好紧,幽儿,你里面好紧,好舒服。”
手指不停歇地抽插着进出石榴色的肉壁硬是要软化他的反抗,征服这个身体。
“幽儿,我受不了了,我要进去了。”
极快地插出汁水淋漓的手指,龙冷沙提腰将早就按捺不住硬如烧铁般的巨硕抵在
郁令幽可怜的洞口,用力挤了进去。
好痛!!好痛!!好痛!!
无法用言语、无法用动作表达出此刻的极痛,唯一的感情释出点——眼泪如泉涌
般溢出,头发枕套早就被泪水与汗水浸湿了一大片,身后只出不进的穴口正被从未见
过的巨大硬热用力嵌进,一股热流从那个交接着的地方沿着臀瓣间的细沟滑下,那可
能是血,自己的初夜落红……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插入……
重覆不停的动作,规律的晃动,痛到极点而产生的麻痹和阵阵酥痒几乎要让郁令
幽发疯。所有的痛觉都指向头顶,所有的快感却都冲向了下身的男性像征,支援着那
个发泄过好几次的肉块再度头,臀部与龙冷沙布满汗水与精液的腰腹碰撞所发出的声
音居然可以嚣张地响彻在这个偌大空旷的房间中。
不受控制的身体让郁令幽觉得可悲,这恐怕是自己不顾伦常道德爱上大师兄的报
应吧,让他被同为男儿身的陌生男人像这样毫无尊严地压在身下侵犯。
一直很规律地在郁令幽身体里动作的龙冷沙突然加大力度与速度,在发出野兽般
吼叫的同时用力将分身整个顶入郁令幽,一股炙热射进他体内。
沉重的身体整个压下来将自己紧密抱住,热得难受,男人汗湿的唇含住了自己的
,有力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口腔内冲撞带动他根本不能活动的舌头纠缠。
吻够了之后,龙冷沙撑起壮硕的身体,温柔地拔开郁令幽被汗水湿透了的额发,
吻去他一滴泪珠,“幽儿,弄痛了你吧,你太棒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从来未试过
如此满足地做爱,你也得到了极大的欢愉吧。”修长的手指又不老实地探向郁令幽被
玩弄得有点红肿的分身,说着摸着,龙冷沙深埋在郁令幽体内显然尚未餐足的的肉棒
又不安份地摆动起来。
“抱歉,幽儿,我还想要,让我做吧……”声音消失在一阵粗喘气息中。
郁令幽这次不再闭上双眼,他睁开布满血丝哭得红肿的琥珀色眼珠无神地望着头
顶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透明藕合色罗帐,无动于衷地任由龙冷沙摆布他如断线木偶般
的身体。
第六章
天将初明,雄鸡报晓,窗外是一片昏蓝色的天空。
一夜激情终于在黎明时份冷却下来。龙冷沙终于放开了被他恐怖过人的体力欲求
了一整夜的郁令幽,细心地用微温的热水为他擦拭身体,清理激情中留下的痕迹,在
看到郁令幽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被自己刻意烙下的点点紫红时,龙冷沙一向笑得清
冷的面上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深情。
洗净身体,穿上属下为他准备好的暂新衣袍,并在为郁令幽穿衣时不小心弄醒了
他。
身体依然不能行动,不过不知是因为“绵绵”的药效未过还是因为下身羞耻部位
传来的欲撕裂他全身的阵阵酸痛,一想到昨夜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荒唐事,郁令幽深遂
的琥珀色大眼里透着憎恶与羞涩。
“你醒了?身体怎么样?是不是很痛?抱歉,我太兴奋了,一下子忘了控制力度
。”
龙冷沙拿来梳妆盒,拣出一把象牙梳子,坐在床边将郁令幽拥入怀中为他梳理一
头长及臀部的黑亮秀发,并且饶有兴致地挑选出一个镶着蓝宝石的枫叶形珐琅发铗为
他一缕一缕地精心束起长发。
治妆完毕,龙冷沙又坐回床边将郁令幽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轻轻的亲吻他桃红色
的唇瓣。
“也许你不会原谅我,但是为了不让你逃离我身边,我必须得这么做,幽儿,你
一定要原谅我,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我已经不能失去你了呀。”
骨感分明的大手抚上郁令幽后背,在郁令幽还反应不过他要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
,刻骨的巨痛便如万针齐刺般地从脊骨深处直涌向四肢。
天!这个男人……对他做了什么?
“会有一点痛,你忍着点。”龙冷沙低头亲了亲郁令幽汗湿的额。铁手又伸向郁
令幽无力垂在身侧的一双柔荑。骨头断裂的可怕声音伴着铺天盖地而来的尖锐痛苦从
四肢骨骸一波一波连绵不绝地冲击着郁令幽不甚清醒的大脑。
不亚于初夜的利痛与极度疲累带来深沉的昏眩,眼前突然一黑,可是感觉依然存
在,耳边传来龙冷沙低沉好听的声音。
“为了防止你逃跑,我要废了你的武功。”
不可以!!他怎么可以这么做!!他不可以这么做!!他怎么可以废了他武功?
轻易的就毁去他十多年努力的成果,毁去他唯一的希望。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想大吼!想哭叫!想发狂!但无用的身体依然拖累着他,这累事的臭皮囊连一根
小指头也不起来。面上流淌下一股冰凉,原来自己可以操纵的还是只有一双看不见的
眼睛。
“别哭,幽儿,我会治好你的身体,我会保护你,我会爱你,我会给你幸福的。
”
夺走了一切后再给予的幸福又有何用?我不要!!我不要你!!我不要你给的所
谓幸福,我要的只有……
你永远不能给我的东西……
你永远给不起的东西……
“别想死,幽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如果你执意寻死,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事来。”
什么?
你会怎么做?我还有什么可以再失去?我所能拥有的一切都已经被你夺走了!!
“如果你敢寻死,我就血洗玄剑门,杀掉你的师父师弟们,将你最爱的砚初师兄
的人头放在岳阳城示众,你说我是剜掉他一双眼晴好呢,还是砍掉他的一双手好呢?
还有钱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全都要为你生葬。我的武功和手段你都见识过了,毁
掉一个玄剑门这点子小事还费不了我什么功夫。”
“幽儿,别逼我,我不想伤你,别逼我做出那样的事,我只是想给你幸福呀。”
郁令幽眼中的愤怒在再次睁开眼晴后倾刻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心死无神,
他闭上眼睛任由龙冷沙在他面上颈上意犹未尽地轻尝细吻。
钱府宴厅上,所有的宾客仍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坐在菜凉酒冻的喜席旁,“绵绵”
的药力控制着每一个人,众人只有一双眼睛可以转动视物,用眼神交换着彼此的意见
。
“师父,我和令幽来给您老人家奉茶了。”
龙冷沙怀抱着紧闭双眼如不是胸前还有呼吸起伏便宛如死人一样的郁令幽,一手
接过属下奉过来的热茶送到齐正明面前,站在旁边的黑衣人马上捏住齐正明下颔将茶
水硬是倒进他口中,两杯茶倒完,齐正明胸前衣襟也已浸透了褐色茶迹。同样的事情
也发生在“代理男方家长”的钱十八身上,不过他更惨,因为龙冷沙最后递过来的一
杯茶用的是当堂刚烧开的热水,上百度高温的茶水就这么生生倒在钱十八肥肿难分的
身躯上,以致不能呼叫的钱十八将一双小眼睛瞪得几乎要爆出来。
奉完二朝茶,龙冷沙从衣襟中掏出一块染了血迹的白布,递到两位大老面前。
“昨晚我和幽儿顺利完成周公之礼,这是幽儿初夜落红的证据,他已经是我的人
了。”
齐正明睁大眼看着递到面前的白布,这是新婚之夜放在新房喜床上用来验明新娘
贞操的白布,而如今这块白布上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却是自己的徒弟被男人欺辱的证
据,齐正明愤怒地闭上眼,拒绝接受这个事实。
“师父大人,还有在座的各位,我龙冷沙与郁令幽已拜过堂洞过房,现在令幽已
经是我九阙宫的人。生是龙家人死是龙家鬼,与玄剑门再没有关系,请各位记住这一
点。‘绵绵’的药效还有两个时辰才会消失,奉劝各位不要妄想救人,否则龙某人可
不敢保证各位项上人头明天还在不在各位的脖子上,就此拜别,后会有期。”
面带嘲弄地扫视一众面色发青的宾客,尤其是被他刻意安排坐在最角落处的齐砚
初,龙冷沙以胜利者的高傲姿态对他冷笑一下,不意外的收到两抹杀伤力惊人的视线
。
“幽儿,我们走了。”
俯首轻舔了一下郁令幽小巧的耳珠,人家连睁眼看他一眼的反应都懒得施舍,龙
冷沙毫不在意地笑得活像宠溺淘气妻子的丈夫一样,大踏步走出钱府。
一辆体形庞大的黑铁马车停在钱府门外,十来个身穿秀有银色飞龙黑衣的高大男
子整齐地背手木立在马车两边,见到龙冷沙寒着一张面走出来立即单膝跪下,口称“
少主。”
“叶烨。”
“属下在,少宫主有何吩咐。”
跪下的黑衣人中一名臂上戴着碧玉环的年轻男子快速走到龙冷沙面前跪下。
“你去了理一下里面的人,我不希望听到有任何闲杂人等在外面搬弄是非。”
“属下遵命。”叶烨应命后又退回原位。
龙冷沙望着怀中抱着的依然作尸体状的郁令幽,清冷的面不禁解冻,扯出一个轻
淡的笑容。搂紧郁令幽一提气,跃上旁边一匹黑色骏马飞快地往岳阳城中绝尘而去。
不到一刻钟,臂戴碧玉环的叶烨率领的一小队人带着浑身的血污从钱府走出,面
无表情地翻身上马护在空荡荡的黑铁马车两边。
“吱呀”一声,黑铁马车在晃动了一下后缓缓成行,两排黑衣卫士骑马守在空无
一人的马车旁伴随而去。
第七章
洞庭湖畔,眠柳居。
端木彩为昏迷中的郁令幽把过脉,确定他脉搏平稳后,才细心的为他拭去额上汗
珠,盖上丝被,然后轻叹一口气。
“姑姑,幽儿他没事吧。”龙冷沙焦急地不住往床上探望。
“手脚经脉尽断,身体有轻微内伤,出血不止,你说他有没有事?”口气绝对是
懊怒气愤,端木彩狠狠的刮了木立一旁的冲动男子。
虽然昨天是自己亲口叫他早点成亲安定下来,但这小子口口声声说不会为一朵花
放弃整片森林,一副情圣面相。谁知才隔了不到十个时辰,今天一大早他就火烧屁股
地抱了一个被他废掉武功的昏迷男子跑来叫她救他,而且这名男子还是他昨天才刚娶
的“新娘”?
乖乖,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是不是?他龙大少爷居然肯成亲了,而且新娘还
是一个男人?
从这个名叫郁令幽的男子身上的伤看起来,敢情还是龙大少爷他强迫人家当他老
婆的,甚至还执着到做出怕他逃跑而废掉他武功的疯狂举动。一直以来都以为龙冷沙
性格阴冷,无心无情,游戏人间,所以才担心他的终身大事。想不到,龙冷沙还真不
愧是姓龙,不愧是龙净俞的儿子,做事同样的不可理寓外加疯狂。
端木彩摇摇头,看向青白着一张俊面睡得极不安稳的郁令幽,只是苦了这孩子,
碰上偏执的龙家男人,注定了是要为他们辛苦一辈子的了。
“姑姑,幽儿他什么时候才会醒?”龙冷沙坐在床沿握住郁令幽的一只手,担心
地看着“新婚妻子”不时冒出冷汗仿佛在忍受什么巨大痛苦的睡颜,心痛得他眉心都
皱到一起了。
“既然这么担心他,舍不得他受伤,当初又为什么要废他武功呢?你早该想到这
样做会对他的身子造成多大的伤害,尤其是在他大量失血、心力交猝的时候。”端木
彩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显然正在火头上。
“姑姑,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不这么做的话,令幽他就会从我身边逃走了。我
只是希望,在他以后的生命里都只有我一个人的存在,我就是他唯一的靠依,我会给
他全部的爱,全部的痛惜,全部的付出。”
“他接受你吗?”
“现在不接受,只要以后和我相处久了,我一定会用真情打动他的,我一定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