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记———— 默客
默客  发于:2009年0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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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找到了。”李明靖欢呼一声冲了上去。

      吴尘的欲望已经临近顶点,“是时候了!”用超强的自制力压下流窜全身的想要释放的快感,伸出手来,想把已经拔好毛的鸡吞吃入腹。

      那残留的一点儿就在吴尘欲望的顶端,那里有一个小缝,糖顺着那窄窄的缝隙流了进去,李明靖如获至宝的用嘴舔起来,可是缝很窄,舌尖舔不到。

      抓住李明靖的胳膊,吴尘正想拉起埋头在自己股间的李明靖,全身为即将进入湿润紧窒的销魂菊穴,兴奋的轻颤。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吴尘用从蛮夷之地带来的巧克力糖成功地引诱了李明靖,享受到李明靖从未有过的热情的同时,也低估了食欲对于李明靖的重要性远远超过性欲。


      李明靖试了几次,没有办法将缝中的糖吃到嘴,美食当前却吃不到嘴的焦急让他想也没想,含住吴尘的男根,用力一嘬。

      吴尘临近瀑发的欲望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喷薄而出,大部分被吸进了李明靖的嘴里,冲力太强,李明靖“咕噜”一声全咽进了肚里,少量的白色精液则溅到了李明靖的脸上,李明靖用指沾了脸上溅着的精液,放到嘴里尝了一下,怔怔地看着因为欲望释放还因强烈的快感有些发软的吴尘:


      “这个味道不对,这个不好吃。”李明靖满以为会吃到那种新奇的糖,没想到居然不是,一脸失望。

      “小狗熊,你死定了。”圆满的计划被打乱,丢脸的没等进入菊穴就泄出,已经到嘴的褪了毛的鸡居然从自己嘴里飞了出来,高潮过后的吴尘恨恨地看着傻呼呼的李明靖。


      “小狗熊,让你嘴馋不要命,看我怎么收拾你。”

      而李明靖则可怜巴巴地望着吴尘,“糖呢,不会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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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夜,我坐在黑暗中,了无睡意。对黑夜我又爱又恨,爱它,是因为我的恋情是见不得人的,只有在黑夜中,我才可以肆无忌惮地放任自己去哭、去想、去思念,摘下在人前乖巧的面具,呐喊出自己的不甘和愤怒。恨它,是因为孤枕难眠,最爱的人在别人的榻上翻云覆雨,别的女人在属于自己的怀抱中酣然入梦,越想,心越痛,多少次恨不得冲过去杀了那个霸占自己情人的女人,将哥哥夺回来。


      “不就是因为我无权无势吗?”我坐在床上,泪已哭干,“哥哥,这些我会为你抢到手的,不论用什么手段。”噙着一丝笑意,我摊开手掌,看着因为过度用力,指甲嵌入掌心的划伤,红红的血丝令我开心。


      胡员外,作为一个财主,能够挣得若大家业,不是一个普通人,也不会轻易将手中的财产交出来,即使那人已经成了自己的女婿。对于一个一家之主而言,寒梦风还没有体现出他的价值,女婿又怎么样,说白了还不是一个仰仗胡家鼻息生活的乞丐?如果不行,大不了换一个。


      带着面具安安分分地生活了半个月,第一个忍不住的是我,我无法忍受情人咫尺天涯的痛苦,也无法忍受最爱的哥哥的忍气吞声,胡家上上下下几十双眼睛盯着我们兄妹,随时随地准备纠正我们的不当举止。


      “哼!胡家不过是个土财主,拿什么跟我们寒家相比?居然还敢说我和哥哥举止不得体,笑话!”我在心里骂着,表面上却不得不对倚老卖老的胡管家唯唯喏喏。

      整个胡家,要说真正对我们兄妹好的,居然是我的情敌嫂嫂胡丽丽,她真心喜欢上那个抛绣球得来的夫君,一心一意想让夫君快乐。

      站在大门口,我哭笑不得地看着胡丽丽唠唠叼叼地东嘱咐西嘱咐,关心之情溢于言表,似乎我一去不回或是去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其实不过是我要求去女子学院学习礼仪,学习女红,学习琴棋书画,学习怎么做个淑女。我暗暗冷笑,淑女?如果胡家知道我是打着这个旗号准备学习下毒,不知做何感想。身为一个女子,早已过了习武的黄金年岁,最快捷的成长方法就是学习下毒,有了高明的下毒手段,一方面可以自保,另一方面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一些人。


      “妹妹,此去路途遥远,地方又偏僻,你要好生保重自己呀!”

      “嫂嫂,放心,我理会得。”我不得不应付着泫然欲泣的胡丽丽,转眼看见她扑入哥哥的怀里,刚刚生起的一点儿好感顿时被恨意吞没。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坚定的目光和哥哥的碰了个正着,那个我已经睽违了半个月的熟悉怀抱,我多么想扑进去,可惜不行。

      哥哥的眼里有着了然,府里到处是胡家的人,为了避嫌,我们从没有单独相处过,此刻却对对方的心意非常明了。

      “我也即将开始行动。”哥哥的眼神告诉我。

      我顿时感到勇气倍增,哥哥最爱的还是我!那个嫂嫂,我看着小鸟依人的胡丽丽,不过是我们兄妹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我在进入女院的前一天,成为了毒教的教徒。

      在我离开半个月,哥哥也踏上了科考的征途。

      我们寒家兄妹的战争开始了。 [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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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神仙也有管不了的事,天下闻名的“活神仙”柒木也有解不开的难题,望着那个一天比一天憔悴的柒钰,心痛不已。

      “被我抱有那么不堪忍受吗?”看淡功名利禄可以做到,让他绝情绝欲他做不到,尤其是面对多年前一见倾心的人儿,看着钰儿原有的一丝顽皮,被自己挑拨时暴跳如雷的可爱样子,都因为一个月前的那场意外消失无踪,柒木心中有着无限的伤感。


      伤感但绝不后悔,他已经爱了十多年,爱得根深蒂固,爱得无法撒手。如果说这是单方面的爱情,他或可忍痛放手,不!那也不会让他放手,钰儿这辈子都是他的人,修道多年,这是他惟一执着的东西,正因为是惟一的,所以更不能放手,更执着。


      “我该怎么办?”柒木苦恼着,他不能放任好不容易到手的情人就这么自我毁灭,他不允许。

      21 苦恋

      柒钰望着窗外,殿前的香炉烟雾缭绕,殿内的太上老君庄严慈爱,那是他今生的信仰。

      他很痛苦,痛苦得想自杀,可是他的信仰不允许这么做。他从来没有想到那个小他一岁的师傅竞是爱着他的,男人爱男人,师傅爱徒弟,道士爱道士,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更令他痛苦的是,他居然不反感,没有恶心的想吐,没有受害人的自觉,还看见师傅就想扑入他的怀里,可耻至极!

      柒钰不同于一般的道童,出身书香世家的他自幼饱读诗书,精通孔孟之道,如果不是幼年的一场意外,他不会出家为道,当时父母为了保全他的性命,不得不送他入道门避祸。


      幼年所受的教育,多年道门的修行,无论从哪方面而言,他的感情都是罪孽不可饶恕的。

      虽然没有人对他们的关系怀疑,没有人看出他已经被吃了,可是他——心虚呀!看着老君,他害怕,天上神明无所不知,肯定知道他不守清规戒律;看见师祖,他害怕,他总觉得师祖那双看透世事的眼睛,早就看穿他的无耻;就是看见其它的道士,他也不自在,他们是不是看见我走路的姿势不自然?是不是猜测我和师傅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改变?各种的想法充斥在脑中,患得患失之间,难免心神不宁,寝食难安。


      人最难过的是自己这一关,柒钰陷入痛苦的感情漩涡中无法自拔,可是他的理智、他的良知、他的教养都告诉他这是错的,强烈的道德感令他无所是从,一边是让人沉沦的快感,一边是多年的正道教育,哪一边他都无法割舍。师傅执着浓烈的感情也令他害怕,出家人讲究摒弃七情六欲,淡看一切情感,即使没有修成正果,他们的感情也比一般人来的淡,可是亲身的体验让柒钰知道师傅、不,现在不能当师傅了,那个人的感情浓得吓人,和自己做爱时狂烈得令他以为那个人想把他吞吃入腹,而且抱过他以后,每次和师兄弟一起说话做事,都感到一道刺人的目光盯着,让他浑身不自在。那个人还叫柒木,一点儿木头的地方都没有,整个一个森林大火。


      “太上老君,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苦闷的柒钰只有求助于他所信仰的神明。

      “我该怎么办呢?”看着柒钰的痛苦,柒木无能为力,柒钰的心结他知道,可是他已经没有立场解开这个心结,因为他就是那个打结的人,可是他更不能放任好不容易到手的情人因此憔悴消沉下去。


      道观的主持柒远大师雪白的长眉抖动了一下,冤孽呀冤孽,当初收柒木入门时他就知道他个性中偏激的一面,柒木是那种有着绝顶聪明绝顶智慧的人,可以光大道门,可是他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他隐藏在内的偏激,遇到他在意的事,当他执着的人或事无法如愿时,他会由神变魔。可是柒远大师万万没有想到他的障业是感情,禁忌的感情。


      “无量寿佛,柒木,送柒钰去历炼历炼吧。”柒远大师冠冕堂皇地说。

      “谨遵法谕。”柒木早有腹案,就送柒钰到吴尘和他的小熊旁边薰陶一下,都是禁忌的爱情,想必钰儿的心结就解开了。

      傻傻地收拾行李的柒钰兴高采烈,终于可以离开师傅了,他也可以喘口气,不必每天苦恼万分了,走走也好。

      心照不宣的柒远和柒木对看一眼。

      “我送给你柒钰,你继承我道门,继续发扬光大。”

      “成交。”

      ############

      再次踏入胡家,我已信心满满,身上有着我钻研多日得到的无色无味的毒药,足可以杀人于无形,我——寒梦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更令我高兴的是,在我刚刚踏入胡家的三日之后,一年不见的哥哥也高中归来,整个胡家张灯结彩,贺客迎门,胡家出了个状元郎,这是何等荣耀的事情,光宗耀祖使得一向以高姿态面对我们兄妹的胡老爷低下了他高贵的头。


      “贤婿,来,咱爷俩喝一杯。”

      “贤婿,我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个有才华的人。”

      “胡员外果然是慧眼识英才啊!”

      “千里马还得伯乐寻啊!”

      吹牛的,拍马的,将胡老爷哄得团团转,一杯杯酒水不知不觉地灌进了胡老爷的肚子里。

      我躲在帘后,亲眼看着我的第一个猎物走向死亡,“喝吧,喝吧,喝得越多死得越快。”

      突然,一只手掩住了我的嘴,因为心中正在想着罪恶的念头,我吓了一跳,刚想转身呵斥,一股熟悉的、我刻骨难忘的气味告诉我身后的人是我的情郎,是我日思夜想的哥哥。


      我的身子一下子软瘫在哥哥的怀里,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薰得我头昏眼花,臀部感应到那令人心醉神迷的硬挺,我的身体渴望得发拌,恨不得立刻融化在哥哥的怀抱里,享受那好久不曾感到的快感。


      “夫君,夫君,你在哪里啊?”

      不远处响起嫂嫂的娇唤,哥哥立刻松开了紧抱着我的手,挑起帘子走了出去,“我正在找你,还以为你在帘子后呢。”搂过嫂嫂的腰,夫妻两人亲密无间地从我的眼前走过。


      从幸福一下子跌入地狱,我的身子气得发颤,口中泛起苦涩,那是我的情人,我却无法光明正大的依进那怀抱,手指掐进自己的胳膊,我需要疼痛来缓解心中的苦。

      夜,可以掩盖一切罪恶。黑色的夜幕下,不知多少邪恶的事情发生。

      我静悄悄地站在窗前,等待着最后的结果。我当然不会傻的在酒里下毒,我只是针对胡老爷喝的补药,在酒里下了可以让补药变成毒药的东西,我更不会傻得走到胡老爷的卧房外查看,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一年的等待都等了,又何在乎多一刻的等待?等待胡老爷死去,等待哥哥大权独揽,等待我的爱情的回归。抱紧自己的双臂,我在深夜中等待,早已不记得原来的自己,不记得自己曾有的纯真和快乐,不记得过去了的艰辛和困苦,过去的一切仿佛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现在的我无心也无力去回忆。


      “快,快找大夫,老爷不舒服!”久候的喧闹终于来了,将深夜寂静的胡家弄得天翻地覆。

      “老爷啊,老爷啊。”老女人的哭声宣告了情况的危急。

      “爹,爹你怎么了?”嫂嫂惶急的声音让我放了心。

      我关上窗户,将被夜风吹得发冷的身子埋进温暖的被窝里,一切都结束了。

      白色的灵堂里有披麻带孝的孝女和未亡人,还有穿丧服的客人,我也是穿白衣的人之一,心中却好笑多过悲伤,今天来的宾客里又有几人是真正的悲伤?恐怕为活着的人做面子远远超过对死人的怀念,即使是亲如父女、夫妻的恐怕也不过尔尔。


      白色,真的不能不佩服中国人的智慧,白色象征着纯洁,在这个社会中大概只有死人才是纯洁的,因为死了的人无欲无求,更不必勾心斗角、虚情假意,活着的人都不算纯洁吧。


      人活着总有时候为了生存不得不说些谎话,就连小孩子都不能幸免,只有擅于察颜观色的小孩子才会受宠,才会吃到一些好吃的东西,得到一些昂贵的玩具,这世上只有死人才是真正如白色般一洁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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