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记———— 默客
默客  发于:2009年0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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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人学坏后生活就好了,我们有钱了,当然都是不义之财,但人们可不管你的钱是怎么来的,反正我们可以住有房顶的屋子,也有干净的衣服穿,还可以上正经的饭馆堂堂正正的吃新做的饭菜。


      说哥哥狡猾也好,说他运气好也罢,反正他从没有失手过,而且哥哥聪明的不在一个地方偷,学会技术之后,我们给老大进了一段时间的贡,然后我们就开始流浪地到处偷。学得要体面是哥哥寒梦风的教导,自从有了第一笔钱后就我们就再也没有蓬头垢面的,但哥哥从不允许我打扮,不仅用黑笔在我的脸上弄了一大块的胎记,也在自己的脸上点了N
      个黑麻子,走到那里我们都是一对出生书香世家,因家遭变故,只好相依为命的兄妹。

      然后是那一天,我们碰见了一个很老土很老土的情节,绣球招亲。胡家是一个财主,很有点儿财产,可惜胡老爷娶了三个妾,膝下只有一女胡丽丽。万般无奈只好想找个倒插门的女婿好继承家业,传递香烟。胡丽丽虽不是天仙美女,却也是个清秀端庄的姑娘,所以许多妄想攀龙附凤的男人都跃跃欲试,希望人财两得,人们常常嘲笑女人为了财产不惜做小,不惜嫁给个可以当自己爷爷的老男人,骂她们是拜金女郎,其实男人也一样,甘做小白脸吃软饭的不比女人少,所以男人女人不是问题,只在于那个人而已。


      脱去伪装,换上新衣的哥哥是那么的帅气逼人,我看着他俊挺的模样,心里又苦又甜,苦的是,无财无势的我为了哥哥的心愿不得不将我的情人双手奉送给别人,甜的是,我的情人天下无双。我哭过、吵过、闹过,最后哥哥冷冷地看着我:“不这样做,怎么为爹妈报仇?别说是我,如果这个机会是你的,你也一样要去。”那寒到极点的话让我浑身战粟,我无话可说,无奈地目送自己的情人——哥哥去抢绣球,一方面希望他抢不着,另一方面又不希望他因为计划失败而垂头丧气。


      “傻云云,担心什么?这世上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其它的人不过是我们兄妹的踏脚石,你应该快点儿长大,要想报仇,要想过上好日子,光靠做梦是没有用的。”哥哥拍着我的头,几近温柔地亲亲我的嘴后扬长而去。


      嘴上的余温还在,人却已不见踪影,我的心乱作一团,不报仇安享生活,我的良心过不去,舍身相救的父母的面貌已经模糊,可是夜里梦来也会指责一双儿女的无耻,已经注定无耻了,就不能不孝,坐在客栈的房间里,我忽喜忽忧,坐卧不宁。


      “不!我不要这样报仇。”说服自己半天,可是一想到那个我专属的怀抱被别的女人抢走,那种心痛让我猛地站起身来,顺着哥哥离去的方向追了出去,这种方法、这种割舍我做不到。可惜我无法阻止,当我赶到时,正看见胡小姐羞答答的低着头,只听见无数人说着恭喜恭喜,我楞在那里,感到自己的心痛得不可思议,痛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那里。


      大红的襟花,大红的绣球,大红的嫁衣,大红的灯笼,红得鲜艳,红得刺目,红得让我头晕恶心。在我的眼里也是一片红,红得似血。我充着血的眼睛盯着不远处那些欢天喜地的人们,我想杀了这些人,我想大声地哭喊着“停止”,我甚至希望自己有万夫不挡之勇,将自己的情人抢出来。可我喊不出来,兄妹乱伦本就是黑暗的,我连个弃妇的权利都没有,最最起码弃妇可以光明正大地骂薄情人的狠心,可以搏得世人的同情。如果我说出来,我得到的只能是石块、唾沫或猪笼。


      我木木然地返回客栈,呆呆地望着房顶,“扮演好你的角色,别拖我的后腿。”前一刻还温柔地吻着我的人,跨出门口的一瞬却狠狠地扔下这样一句话,那个行动计划我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


      一步登天,从一个落魄的书生成为胡家的女婿,从寒梦风摇身一变为胡跃峰,在新婚十天后才跟妻子胡丽丽言明自己还有个受了刺激有引起迟钝的小妹。即然已成为夫妻,胡小姐是个深明大理的人,也不是那种因为丈夫贫穷就非要把丈夫踩在脚下的人,虽有些小姐的娇气,总体而言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小姐。


      我踏进了胡家富丽堂皇的门,从未见过华屋的人,在第一眼大多会被震摄,这不是穷人怎么没有,而是一种正常的反应,我傻乎乎地跑进来,摸着雕花的屋柱高兴地叫着:“哥哥,好漂亮的花花噢。你给云云摘下来,云云想戴。”长年报营养不良使得我的身材还似一个孩子,经过哥哥半个月的滋润也没见多大的长进,平凡的样貌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云云,乖。”哥哥带着一种宠溺孩子的笑容,拉着我的手走向胡小姐。

      整整十天,我拉着哥哥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那个我熟悉依恋的温暖离开我已经十天了。哥哥握着我的手紧了下,警告我不要出了差错,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和酸楚,还有无边的妒忌,“云云,这是哥哥的妻子,你要叫嫂子。只要云云乖,以后嫂子会照顾你,会对云云很好很好。”哥哥温柔多情的看着新婚的妻子,柔情似水地搂着妻子的腰小声地说着:“还请娘子多多费心。”胡小姐娇笑着推开夫君,拉过我的手说:“一家人那么客气干什么,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我知道她的快乐,因为哥哥也曾在我的耳边说过话,那呼吸带来的热气弄得我庠庠的,浑身酥软,指甲陷进了肉里,我却丝毫感不到疼痛,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各抱着哥哥嫂嫂的一只胳膊,“云云要两个人陪。”


      “好,哥哥和嫂嫂一起陪你认地方。”

      “娘子?”拉过胡小姐半推半就的手,那对夫妻并肩前行。

      “噢!”我欢呼一声跟在了后面。

      深夜,我无言地坐在铺着华丽香软被子的床上,没有睡意。外面的月光清冷地照着万物,银色的光辉照射处带来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等哥哥?作为一个哥哥不会三更半夜来到妹妹的绣房,等情人?那个情人正新婚燕尔,有娇妻在怀,正温香软玉抱满怀怎么还会想到枯坐的妹妹。“我们要借胡家的财力东山再起,不得不有所牺牲。”哥哥如是说,我不信,但我会帮他,因为我爱他,象爱一个亲人、一个情人、一个爱人般的爱他,黑暗中我抱紧自己冰冷的身子,护住那阵阵抽痛的心,无言无眠无泪地等着又一个天明,“我会做到底的”,渡过第十一个无眠之夜,我暗下决心。越快拿到胡家的财势,我就越快可以夺回哥哥的温柔。


      干枯的心令我干枯的眼睛流不出一滴眼泪,“不让我入赘,你能给我想要的权势和财产吗?”因为我的无能保不住我的情人,我欲哭无泪。

      ############

      “我,我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张着因为呕吐而泪眼模糊的眼睛,李明靖有气无力的争着自己应得的权益,“那个,我也吃了,你不是说吃了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自由自在]

      “你想上我?”抚着下巴,吴尘颇为李明靖的要求感到有趣,小狗熊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他的可怕,这么不怕死的建议应该好好考虑。

      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其实李明靖不抱太大的希望提出这个要求,他准备好退一步让吴尘少欺压自己两天,吐得一蹋糊涂的他此时真是追悔莫及,直到已经远远离开那个“三吱馆”,已经将肚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他还是觉得那个小耗子还活蹦乱跳地在自己的肚子里,仿佛还能听到它垂死时的吱吱叫声,555555,他的牺牲太大了。


      “要不,我不上你,你也不上我,怎么样?”湿润的眼睛圆溜溜,可爱地望着吴尘,他觉得这是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不!我让你上。”吴尘好心情地回答。

      “啊?!”肚子空空的李明靖有些傻眼地望着一脸笑容的吴尘,心里面有些毛毛的。这个吴尘认识这么长时间里,很少有笑容,不,几乎没有笑容,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一定有问题。


      “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李明靖要确定一下,免得出错。

      “对!”很肯定的,吴尘点点头。

      有这么好的事?李明靖精神一振,“那选日不如撞日,今天吃完饭后咱们就试试?”带着渴望,李明靖跃跃欲试。

      “知道怎么做吗?”吴尘有些怀疑地问。

      “当然!”真是,和吴尘做了那么多次,再笨也学会了,不就是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吗。

      隔壁就躺着重伤昏迷的寒梦云,而这两个人却不顾病人,自得其乐地准备恩爱一番,一点儿良心也没有。

      洗得干干净净的吴尘大大方方地躺在床上,没有羞涩不安,更没有恼怒气愤,平静得让翻身解放的李明靖摸不着头脑,“八成这家伙有受虐倾向,有些位高权重的人总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第一步,前戏。李明靖认认真真地从头、眼、鼻、嘴、下巴,接着顺序吻下来,吻着吻着下面的吴尘不满了,怎么跟小动物舔似的,一点儿情调都没有?“教了你多少次,是吻不是亲,吻懂吗?”说着一个反身压住李明靖,舌头伸进李明靖的嘴里,捕捉住小舌,吮着、吸着、纠缠着,长长的银丝挂在了俩人之间。被吻得七晕八素的李明靖可没忘了这是他辛苦赢得的胜利,吐得那么痛苦才争得了的权益打死也不能放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了。


      “不行!”

      “还是不行!”

      被吻的吴尘一次次表示不满,“那是亲不是吻,一点儿激情都没有。”

      “你还不是一样?”李明靖有些头大,有什么不同吗?他没觉得。

      “我吻得你很舒服,你亲的我不舒服。”理直气壮地反驳。

      想用这种方法击退我,“没门!”李明靖转转眼珠,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指着床头的五个瓶子问吴尘:“那是什么?”

      “你不是吃过吗,糖。”

      “太好了。”

      李明靖高兴地起身,抓过一个瓶子,闻一闻,是那个酸酸甜甜好象杨梅的东东,嘿嘿,不是前戏要吻遍全身吗?这下即可以吃糖又可以细细地吻遍吴尘的全身,一举两得。


      用手指将五种不同的糖抹在吴尘不同的地方,李明靖高兴得将刚才吐得稀里哗啦的事忘在了脑后,躺在床上的吴尘则微笑着看着忙得不亦乐乎的李明靖,就象看见一个快被吞吃下肚,还自己帮着狐狸拔毛的傻鸡。


      20 甜甜的苦

      吻,李明靖不在行,教了无数次,做了无数次,学不会就是学不会。

      吃糖,李明靖绝对在行,无论是放在何处,抹在哪里,他都有办法舔得一干二净,一滴不剩。

      此刻,李明靖正在吃糖,一颗人形的糖。吐着舌头,认认真真地舔着,吴尘胸前的两颗小红豆已经挺立红润,可是含在嘴里还是甜丝丝的,李明靖不放弃地反反复复地吮着,恨不得吸出最后一丝甜味。


      “噢!”被李明靖高超的吃糖技巧挑逗起来的吴尘,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怎么早没想到这一招呢?真是失策失策。

      湿湿的吮吻一路顺着糖迹从胸到腹,在聚集了较多的肚脐处,李明靖探出舌尖,努力舔舐着里面的糖,灵活的舌头,打着转儿,绕着圈儿,骚惹得吴尘春情勃发。

      真不愧是吴尘,在欲望高高挑起的时候,还能保持一丝清明,趁李明靖吃肚脐吃得浑然忘我的时候,将早就准备好的特制的糖倒在了早已肿胀发硬的欲望上面,静等着笨狗熊落入陷阱。


      一股从来没有闻过的好闻的香味从吴尘的下身传来,吸吸鼻子,这股味道很香很陌生,李明靖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来。

      离开被吃得有些发红的肚脐,李明靖一眼看见吴尘的直直立着的男根,粗壮的男性不停抖动着,期待着即将来到的激情快感。

      李明靖对那个熟悉的玩艺儿没什么惊异,让他奇怪的是平时紫红色的东西怎么变成了黑色?用手指摸摸吴尘的宝贝,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经不住刺激跳了一下,让惹祸的手指沾上了一层黑黑黏黏的东西,李明靖将手指凑到鼻子前面的闻了一下,没错!就是这种香香的味,用舌头舔了一点儿,甜中带苦,李明靖皱了一下眉,想吐出来,又舍不得,一会儿,那点儿苦味溶入了甜味中,浓烈的香味在口中四散开来,好好吃!


      李明靖双目放光地扑过来,毫不犹豫地将吴尘的欲望之柱含入嘴中,迫不及待地舔着,绝对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认真,侍候得吴尘欲仙欲死,真是小看了笨狗熊还有这种资质。


      如果说吴尘沉沦欲海,那么李明靖则是沉没在新鲜的食物中,小狗熊开始满脑子想上人,如今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甜中带丝苦意,吃起来不粘,香气浓郁的糖吸引了,他他仔仔细细地将吴尘男性上的所有的糖吃干净,还将自己手上沾的、不小心溅到吴尘大腿根上的通通吃掉,真的很好吃,越吃越爱吃,李明靖的眼睛搜寻着吴尘身上,希望找出落网之鱼,呜!太少了,他还没吃过瘾呢。


      中国有句话:饱暖思淫欲。这绝对是句至理名言,动动脚趾头也知道一个整日忙着种地糊口的人,没有精力和时间去切磋炒饭技巧,世面上流传的那些春宫图,除了卖春行业绘制的,更多的是富豪人家、侯门皇室,难怪《红楼梦》中会有那样一句:“贾府里除了石头狮子外,没有干净的。”


      处在权势上层的吴尘,见多识广,过去是没有碰见对胃口的,所以没有将那些高超的姿势一一试验,这会子有了小狗熊,当然是花样翻新。李明靖是绝对的下层,再加上特殊的体质,食欲远胜于性欲,在吴尘多方努力下,他也体会到性欲的快乐,可惜他体会的只是旁人的十分之一,不足以动摇食物在他心中神圣不可替代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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