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的快感,激得他身子颤抖不已,连周围乳晕上也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结节。
妖王低笑出声,一边仔细抚摸著那些细小结节,一边自信的道:“这麽敏感的身体,还想抵挡我的攻势,真
是痴人说梦。”他忽然用力扯了扯那夹子中间的连线,登时让那两粒夹子带著乳头震颤不止,
苏雪衣像是忽然离开了水面的鱼一般,双手死死握住又松开,在被子上乱抓,身子不自禁的後仰,喉头咕咕
有声,但他却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来。
妖王看著那张被夹杂著快感的痛苦扭曲了的绝世容颜,目中忽然露出一抹怜悯,心中道:为什麽要这麽倔强
呢?你想叫喊或是呻吟,就尽情去做吧,为何一定要违逆自己的心意?只因为你所谓的自尊?便要压抑自己
的真性情吗?难道这些年,你为那昏君效力,把所有重担都担在自己肩上还不够?到如今还不肯释放自己吗
?
他心中有事,手上便慢慢停了动作,苏雪衣这才得以喘息几下,妖王注意到这细节,忙狠狠的又扯动了几下
链子,心中恨道:你是怎麽了?为何要可怜他?别忘了,他可是你最大的敌人,这些年也不知坏了你多少好
事,将你多少手下送进牢里,害你出钱出力的解救,你别忘了你曾发过誓,要让这可恶的捕头好好尝尝人间
炼狱的滋味的。现在连前戏都不算,你就心软了?这可一点都不像是你的作风。
他目光重又冷硬下来,一边扯动链子,一边将一根手指放到那枚浑圆的肚脐眼上,在里面画著圈圈,刮搔著
尽情戏弄。
苏雪衣敏感的身子实在承受不了这麽大的刺激,汗水打湿了黑发,整个身子就像是从水里刚捞上来一般,胸
膛上一道道汗水肆意的流淌著,沾湿了饱受摧残的两颗乳头,让原本倍受煎熬的乳头更是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
妖王见他如此,冷笑了一下道:“只是上半身你便如此,须知下半身才是让人欲仙欲死的正经所在呢。“说
完又扯动了几下链子,看著那两颗樱桃如脆弱的小花在风中摇摆一般惹人怜爱,他又拿指甲弹了两下,登时
让苏雪衣轻轻的悲呜一声。
这下令妖王大为兴奋,仿佛找到了新玩具一般,拿手不住弹动那肿胀的鲜豔欲滴的两粒小乳,见它们微微的
颤动著,带著无法自主的悲哀色彩。妖王觉得自己体内的施暴因子仿佛尽数被这两颗小东西勾了起来。吞了
口口水道:“好一对淫贱的小乳,女子的尚无法勾引到我这般地步,你的偏偏就让我把持不住了。”
苏雪衣剧烈的咳嗽起来,却带动了那条链子,让自己更受折磨,他连忙隐忍住,双颊渐渐浮现出两抹红晕,
在晶亮的汗水中慢慢荡漾开来,仿佛是一副经过晕染的优美画面一般。
妖王更加兴奋,连声音里都带了欲火烧成的沙哑:“苏雪衣,单讲美貌,你已是上品,如今配上这弱病之躯
,清高气质,简直就是绝品。”他一把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壮完美的古铜色身躯。
苏雪衣一眼便看到那已高高扬起的胯下巨物,饶是他这样坚强的人,也不由一阵心寒,面上发白,妖王得意
一笑:“怎麽样?吓到了吗?也是,像你这样瘦弱的人,恐怕那小东西是无法和本王相比的吧。”说完,他
一把扯下苏雪衣身上那条唯一敝体的亵裤。
11
心猛的被揪了起来,在下体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的瞬间,苏雪衣觉得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但他是苏雪衣,血
衣神捕,他知道他的眼泪除了彰显出自己的软弱,激起眼前男人更狂野的兽欲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妖王怔怔的看这,完全被眼前的美景震撼住了,雪白的小腹上,一撮柔顺的黑亮毛发构成了一个均匀的三角
形,在柔密的草丛中,静静躺著一根小巧玲珑的玉茎,如初生婴儿般柔嫩的粉红色皮肤,最诱人的龟头部消
失在并拢著的双腿的缝隙里,仿佛在引导人去一探它的庐山真面目,更增添了索求者的无限遐想。
急於见识更进一步的美景,妖王双手不自禁的插进滑嫩的股缝间,轻轻向外一分,感觉到一股轻微的抗力,
他微微一笑:“怎麽?还想做徒劳的抵抗吗?”手上一用力,苏雪衣不能自抑的低呼一声,修长均匀的双腿
已被成钝角的向左右分开,私密处的诱人风光尽数暴露在妖王的眼前。
粉色圆柱体耷拉著小脑袋,尚在沈睡,下房坠著两粒可爱的浑圆的小球,用一只手便可尽数握在手掌里,妖
王轻轻捏了捏,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他用一根手指渐渐的向後摸索,不一会儿便来到那布
满皱褶的神秘小穴处,戏谑的用指腹轻按了几下,只见苏雪衣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偷眼望去,他一副泫然
欲泣的神情,只是强忍著不出一声,心下也暗暗佩服,自思道:能到这个地步仍坚持不作声的,可见其忍耐
力果然非常人所能及。
妖王双手伸到苏雪衣身下,轻轻托住两瓣软滑的雪丘,为了增加对方的羞耻感,他故意笑著说出下流的话语
:“苏大捕头,单凭你这两片又白又嫩的屁股,已可称得上是尤物中的极品了。难怪连那坐拥三宫六院美人
的皇帝老儿,都对你念念不能忘怀。”
苏雪衣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天生敏锐的神经却又捕捉到对方的语病,冷冷反击道:“你既是妖界之主,
又怎会知晓人间这许多事情,可见是假的。”
妖王听了这话,心下也不由一惊,道:倒别小看了他,血衣神捕果然有点本事,到这时还能思考。遂冷笑著
道:“本王通晓古今,魔力无边,人间有什麽事能瞒的过我的法眼。“虽没被苏雪衣问住,到底心下著恼,
一把擎起身下人儿的腰!部,那淡粉色的菊花立时显露出来。
他嘿嘿笑了几声,手指抚过一根一根细密的皱褶,耳听著苏雪衣略带惊慌的喘息,心中立刻有了扳回一城的
快感,中指在针眼般大小的穴眼周围按揉了几下,忽然强行闯了进去,登时让苏雪衣惊呼出声,也令他更加
兴奋起来。
“这样就开始喊了吗?才进去一半而已,谁叫你这後庭花这麽紧密严实,现在想想,等到一会儿它夹住了我
的宝贝,想必定会令本王更加的欲仙欲死,快乐逍遥呢。呵呵呵,说到这里,我都有点把持不住了。”说完
那根指头再用力向前一捅,终於生生将一根手指送进那紧窒的小穴中。
异物入侵的感觉就像是一条冰冷滑腻的蛇在肠道里挣扎著爬行一般,苏雪衣身子不住颤抖,因为那难以言愈
的反胃和疼痛,更因为这无比的屈辱。
几乎咬碎了牙齿,才能压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苏雪衣冷汗涔涔而下,偏偏那妖王此时又将食指也挤进
了那窄小的穴洞中。他的身子忍不住一阵痉挛,气息也更加粗重起来。
妖王专注的抽送著手指,干燥的甬道摩擦著他粗糙的皮肤,他歪了歪头:“好象……好象缺少点什麽声音呢
。”仔细想了想,他忽然将苏雪衣的臀部抬的更高,只剩後背著床,然後对准了那紧紧含著两根手指的小穴
,再突然间撑开两指,将可爱的穴眼处撑开一条细缝,另一只手拿过旁边桌上的小瓶,将瓶嘴对准这条缝隙
便倒。
後庭处一阵冰凉的感觉,苏雪衣心中一惊,感觉到一股蜂蜜般粘稠的东西正缓慢在肠道里流淌著,他不由得
也慌乱起来。曾在风月场所听那些身世可怜的男孩说过,男人们最爱放淫药在这个地方,然後看他们被药控
制了神志的样子,这个,该不会就是他们口中说的淫药吧。
妖王倒了半瓶,这才收回,手指在已经有些发红的後庭处用力搓揉了几下,然後又插了进去抽送,室内立刻
响起了“扑滋,扑滋”的淫靡声音。
“对了,这才够味嘛。”妖王满足的笑道,手指在已变的滑润粘腻的肠道里抠挖著:“你听听,这才是世上
最优美的音乐。”他看著苏雪衣全身都因为这羞辱而泛起了潮红,心中更是得意,另一只手狠狠弹了胸膛上
还挺立著的娇嫩乳珠一下,然後又用手指使劲的掐了掐,再用力拧了一把。且不说苏雪衣险些跳起来的反应
,就连他自己的欲望也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的又涨大了几分,连青筋都条条绽露出来。
苏雪衣的眼角瞥到那条狰狞的巨柱,忽然觉著若在这时候让他吐血而亡竟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是上天对他最
大的眷顾。
可上天没有满足他的愿望,别说死了,他到现在连神志都是清楚无比的,虽然身心都遭遇了巨大的折磨,可
向来病弱的身体竟连一点晕倒的征兆也没有。耳听得妖王笑著对那根丑陋的东西道:“面对这样的极品让你
等这麽久是很不容易,但这样的好东西,怎也要好好调理一番再享用啊。”他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
作,苏雪衣连身子都被他顶了起来。
忽然妖王抽出了手指:“好了,忍不下去我们就不忍了。我们这就好好享用眼前这道美味无比的正餐。”说
完掰开身下的两条长腿,几乎将它们折成平角般吊在了床柱上。
12
苏雪衣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用这样的姿势凌辱,而且竟不能求得一死以解脱。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硬,双手已经僵化了,握不住任何东西,可是也松不开,甚至他可以感觉到自己那个
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在不能自已的收缩著。然後耳朵里便充满了妖王放肆的大笑声以及他最害怕听到的话
:
“真没想到,堂堂的血衣神捕,表面看似清高,一副不可攀折的样子,骨子里却流著这样淫荡的血,看看这
身体,我不过稍微开发了一下,你下面这张小嘴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吃我的宝贝了,你看看,你看看它多
麽急切,不住的一开一合,邀请我进入品尝他的滋味呢。”他强行抬起苏雪衣的头,逼他看向自己胯间那因
为过度分开的双腿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粉红色小菊花。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无法控制得了的紧张所致,但亲眼看到这副无比淫糜的景象,苏雪衣还是忍不
住恨起自己的无能。妖王看到他羞愧万分且无言以对的样子,更加开怀,索性将他双手也吊了起来,让他上
身也离了床,以便能让他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被侵犯的全过程。
“你仔细的看著,看好了,看你这张小嘴是怎样饥渴的含进我的宝贝。以後到了江湖上,也可以给那些江湖
人提供一个谈论的话题,让他们都知道血衣神捕的後庭功夫比他的剑法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哈哈哈。”
大笑声中,他两只手撑开身下人儿的小穴,一直扩张到极限,然後腰身一挺,狠狠将蟒蛇般的巨物刺入仍然
窄小的穴洞中。
“啊……”,苏雪衣大叫一声,感觉到一根滚烫的铁棍插入了自己的後穴,将脆弱的肠道生生的撕裂开来,
连同他冰雪般的心还有那高傲的自尊,一齐生生撕了下来。
他的身子忽然猛烈的痉挛起来,喉头咕咕有声,他想呕吐,却什麽也吐不上来,只能在那里干呕和剧烈的喘
息著。
妖王初入港湾,自然恨不得立刻鱼水一番,只是看苏雪衣反应如此强烈,不得不停了下来,冷笑著道:“怎
麽,你觉得欲望就这麽不堪?这麽肮脏吗?”他忍不住动了动埋在苏雪衣体内的欲望,寻找那敏感的一点:
“这些想法只是因为你披著那无谓的清高外衣所致,我这就教你享受它,在它的海洋里沈浮,以後你就再也
不想出来了。”
苏雪衣身子虽不能控制,耳里却把这些话听的清清楚楚:“你……休想……就算我死……这已经……被你弄
脏了……的身子也要化成烟……化成灰……让你……让你们……无迹可寻……咳咳咳。”他一边喘著,一边
吐出不成声的破碎话语,虽然断断续续的,话里的坚定之意却清晰可闻。
妖王听了他的话,不知怎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狂怒,他见苏雪衣的痉挛已经好了些,立刻大了胆子
,操纵著强壮的肉刃狠狠的抽插起来:“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才能死,我若要你生死
两难,你也只有这样承受,苏雪衣,你认清楚,从此我是你的主人。你给我记住了。”
苏雪衣的身子此时就如狂浪中的小舟一般,被妖王结实的身子顶的不停向上震颤著,房间里充满了肉刃进出
小穴时的“滋滋”声以及那两粒饱满的圆球拍打柔嫩雪丘时的“啪啪”声。
就在这样淫糜的情况下,在这无尽的屈辱里,苏雪衣的眼神倒变得一片清明,就连先前的一点迷离色彩也消
失不见。他凄惨一笑:“有用吗?你以为你得到了我的身体,就可以狂妄的宣称对我的所有权了吗?你难道
不知道,真正主宰一个人的是他的灵魂,是他的心,这副臭皮囊终究不过是一堆白骨而已。”
妖王几乎气得要发疯,怎麽可能?这人怎麽可能脱离得了自己的控制?竟说出这样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来?讨
厌,他最讨厌这些正道武林所谓的大义,其实骨子里,哪个不是流著贪婪虚伪的血。不然就是宁折不弯的呆
子,为什麽这个苏雪衣,他,他竟然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不在乎自己正被侮辱,还可以说出这麽冠冕堂皇的
话?最可恨的,他明明是无奈的在自己身下承欢,被自己狂暴的侵犯著,可是他的眼神,他的脸,他雪白的
,被汗湿透了,还不住颤抖著的身子,一切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干净。妖王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就这样轻易
被苏雪衣破坏掉,抱著纤细的腰身,他忘记了要寻找那一点让苏雪衣兴奋以致最终屈服,只是猛烈的撞击著
,一下比一下用力更狠,丝毫不管两人结合处流下的触目惊心的鲜血,他只是狂猛的攻击著,象一头红了眼
睛的野兽,一边大吼著:“说,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人都会臣服於我,说。你给我说啊。”
苏雪衣冷冷看著他失控的表现,嘴角绽开一抹虚弱的笑容:“呵呵,我虽然失身於你,你又何尝不是失神於
我?谁敢说这场非比武的战斗中,我不算是一个胜者呢?”他气息渐弱,在妖王发觉了不对劲而慌忙停下动
作时,他仍是笑著道:“你的醒神汤很管用,我的确……无法昏死过去。但我也要感谢它……如果不是它…
…我……我又怎麽……能在……在屈服之前……如此痛快的……死去呢?又怎麽能让死亡保留住我的一线清
明?”他再拼命咳嗽了几口,忽然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在妖王的臂弯中软了下去。嘴里仍喃喃念著:“蓝
……大人,前路……风雨飘摇,愿你……挺到最後……一路平安。”说完气息一点点的弱了下去,口中却仍
源源不断的咯出鲜血。
妖王完全愣在了那里,直到发觉怀中的身子逐渐凉了下去,方慌乱的大叫起来:“来人,把漱玉叫过来,快
,快叫漱玉过来救人啊。”
13
独孤漱玉在被窝里就被大丫头胭脂揪了起来,甚至过分的都不给他懒床的时间,咕咕哝哝的随著胭脂来到屋
里,还不忘自言自语的抱怨:“大哥干什麽啊,一个男宠受不了而已嘛,值得这麽紧张吗?他的那根东西那
麽粗,受不了是正常的,再训练几次就好了,为了这个浪费我的……”下面的话之所以没有说出口是因为他
看清了房中的状况。
凌乱的大红锦褥上,是一团一团颜色更深的血迹,一个绝美的人儿面色惨白的倒在他大哥的怀里,浑身散发
著一种冰冷的气息,以肉眼做出初步判断,这可怜的美人儿已死了七八成了。独孤漱玉暗暗的叹息著。
“老大,我从不知道你还有奸尸的兴趣。”独孤漱玉耸耸肩,吊儿郎当的走上前来,却被一双喷火的眸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