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声笑语 二 花之秘语————亦凝
亦凝  发于:2009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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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突然冒出的女声吓了一大跳,花轩永扭头一看,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别班女生。
  "是......请问你是......"这电光火石间,花轩永脑中各种念头激流狂奔--莫非这是自己的爱慕者来表白......
  "果然是你啊!我就看着眼熟,想着还是来问一下。"
  耶?
  "你不记得我啦?我们小学五年都一个班的说。六年级的时候你突然转学,就像消失了一样,没人知道你去了哪里。原来你来了这里,太没良心了,你家过韫可是伤心得很那。"
  花轩永无知的眨了半天眼睛,思考回路接上的一瞬,差点跳了起来。
  "是你啊!你叫......章章章......"
  "章檀檀!章檀檀啦!你个死没良心的,人家在你后面坐了整整五年,居然转眼就忘光光。"
  "对不起对不起......"花轩永满心愧疚的双手合十,举在胸前道歉。
  少女摆出无奈的POSE,摊手摇头叹道:"算啦,我已经习惯了。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以前陪我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牛夫人!"
  星爷的台词一出,花轩永心知不妙的立刻看向言之声--果然脸已黑了一半,呜......他又不能当场向他解释,章檀檀就是这种三八人来疯的性格。
  忍耐着不祥的预感,花轩永还是挥别死党团,陪老同学哈啦了半天。最后顺便收下三封情书--别误会,当然不是给他的,而是章檀檀班上女生拜托他转交言家兄弟和鲁冰语的。
  看着信封上"言之声同学亲启"的秀气字体,花轩永觉得胸口有种怪怪的感觉。他伸手进衣服里又按又摸了半天,就是没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嗯,真奇怪。
  放学后好容易占到场地,酣畅淋漓的踢完一场足球,已经快五点了。今早出门的时候忘了多带一件替换的恤衫,花轩永只能将就穿着身上近乎半湿的恤衫。
  往常这时候,在美术教室活动的言之声,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可今天他并未向往日那般来足球场边等人。
  花轩永跑去美术教室一看,已经没人了,有点诧异于他居然会不等自己,不过他天生没有纤细敏感得东想西想的神经,抓起书包就离校搭车回家。
  龙门高中住校的学生占了很大部分,且大多未成年,学校要负起监督的责任。照说对学生出入学校方面管理,应该很是严谨。不过鉴于龙门岛特殊的环境,就算有学生存心想在外闲逛夜不归宿,最后也只有流落街头的下场。没有夜生活、没有娱乐场所,有的只有干净的空气和水,实在是纯洁得令人流泪的世界。想堕落一下,还得先辛苦的搭车去码头,然后搭船出岛,再坐一个小时的车才能进入青州市区。光是想到这番麻烦,就足以打消一切邪恶念头。
  虽然没什么娱乐设施,但自校门前的那条道路,沿街全是小商小贩和大排挡摊。学生们的消费力虽然有限,但毕竟人数众多,对于小摊贩们意味着不小的商机。校长大人对此也是睁眼闭眼,管束太严厉了会把人憋坏的道理他比谁都体会深刻,该松的地方还是松一点为好。久而久之,龙门高中的校门口,就成了西山颇为热闹的一角。
  踢完球肚子饿得咕咕叫的花轩永,刚买了萝卜丝饼,龙2线就来了。他急急忙忙的跳上空荡荡的车,一坐定就把车窗打至全开。
  他咬下第一口萝卜丝饼的时候,车正好开出十米经过校门口。就在此时,他看见了那个长发及肩的高挑身影刚刚步出校门,交错而过的瞬间两人正好对上了视线。
  完蛋了......花轩永忍不住在心中哀号。这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家伙肯定会记恨自己丢下他先走。旧帐未清,又添新帐,不知道又会想什么法子来整人,呜......
  回到家过了许久,也不见言之声上门兴师问罪,花轩永越发忐忑不安。
  在心神恍惚了大半个晚上作业毫无进展后,花轩永决定早死早超生一把。
  龙门岛上的人家向来都没什么锁门的意识,言家也不例外。节气上虽然已过立秋,实则天气还带着浓厚的暑意,所以为了纳凉大门敞开,只关了一道防蚊虫的纱门。
  对这里花轩永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见一楼客厅没人,他老实不客气的进门直奔言之声的房间。
  "你在吗?"
  敲了敲门见没人应门后,花轩永直接推门进入。只见屋内一片漆黑,像是还没回来的样子。
  花轩永有点不太确定的进了屋,刚踏进,冷不防双脚被抱住,他"啊"的一声惨叫滚倒在地。
  背上的疼痛过去后,他才发现自己被压在了地板上,身上的人是谁就不用说了。
  "我是来道歉的啦,放开我。"
  隔了一会,言之声的声音才传来:"哼。你要道歉什么?"
  "......我发誓下午去找你了,可是你不在。我以为你已经回家了,所以才会一个人先走。"
  "哼!"
  "快放我起来啦!有人托我送情书给你,快点拆开来看啦!"
  "......白痴!"
  "啊?喂......好好的你干嘛又骂我啊!"不爽!
  "白痴白痴白痴!"
  "靠!我警告你喔,你再骂一句......"
  "你个智障低能白痴!"
  --暴!
  花轩永曲起膝盖直袭言之声两腿中间,他本就不打算能击中,所以当言之声灵敏的一侧身时,他顺势滚离了怀抱压制。下一瞬间反身扑上前去,死死卡住言之声的脖子。
  经过一番挣扎与反挣扎,最后还是花轩永凭借形势跨坐在对方腰上压制住了局面。
  "说!为什么骂我白痴!"
  "白痴......就是白痴!"
  被激怒的花轩永刚抡起拳头想打,这一瞬摆脱钳制的言之声抓住机会,拽住他抬起的手臂往前一扯,花轩永立刻一头不平衡的从言之声身上栽了下来,更惨的是以极度暧昧的姿势被死死的压贴在身下。
  言之声伸出一指,从花轩永的耳廓开始往下,滑过脸颊、脖颈、锁骨一路向下描绘,隔着薄薄的衣物经过胸前那小小突起的时候,还特意在上面停留绕抚了一遍。
  唔......花轩永根根寒毛竖起--"你在干嘛啊......色狼!"
  听到这话,言之声不由失笑,"色狼?看来你是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我怎么会知道。"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但花轩永直觉对方正深深凝视着自己,血液开始阵阵涌上脸颊,他庆幸这时屋内一片漆黑。
  过了不短的时间后,言之声有了动作,他全身趴到了花轩永身上,把头埋在他脖颈处,隐隐发出了哀叹的声音。
  "怎么办?还有一年。唉......"
  "一年?"
  "约好你满十六岁,我可以开吃的日子。"
  "......我怎么不记得有过这种约定!"
  "你以为要不是有那该死的约定,我会忍这么久吗?怎么办?我已经后悔了。"
  花轩永不敢去想他真实的想法,尤自自我欺骗道:"如果你后悔和我交往的话,那我看不如......"
  "别做梦了。我是后悔答应了不上你。"一句话无情的打碎了纯洁小花的梦。
  "才三个月不到,我就快熬不住了......你知道吗,中午看见你和女生打情骂俏的时候,我真他妈想就地压倒你,把脑子里想过的各种念头做全一遍。"
  "拜托你不要......啊,还有!我哪里和女生打情骂俏了?气死我了!那女人从小就这种三八个性,让我选择的话,我压根不想跟她认识!你还因为她来生我气,我我我--真是冤死了我!"
  花轩永的苦水越倒越委屈,言之声却听得笑了出来。
  "对不起啦。我知道你没其他意思,可就是忍不住翻醋缸嘛~~~~"
  "哼!还吓我,死样!"花轩永气呼呼的说着,其实在听到言之声坦陈吃醋的那刻,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将那些气愤委屈的情绪一扫而空。
  两人互搂着笑了出来,甜滋滋的味道渗入心间。
  "花花~有件事拜托你。"
  "嗯?"
  "我硬了。"说着,言之声抓起他的手按上了胯间隆起的那处。
  "......"花轩永哑口无言的握着掌中的硬热,犹豫是否该使出铁砂掌废了这下流家伙的孽处。
  "一起来嘛!"言之声将手伸向了花轩永身上同样的地方,但他就大方多了,自动穿过层层掩体直捣黄龙。
  "咿--"
  果然男人的大脑不在两肩之间,而在两腿之间,那地方被摸两下,意志力就开始全盘崩散。
  言之声头上长出两只黑色的尖角,不停在耳边诱惑道:"一起来嘛,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直到两人同时释放在对方手中,花轩永还是没有给出答案。不过,他的回答无关紧要了,反正他已向着堕落的深渊又下滑一步。
  还有一年的时间啊......想到这里言之声只觉自信满满。一年可是很长的喔,足够做很多很多很多的事了。
  嘿嘿,一年后的大餐,实在是让人口水直流的期待啊。
  第二话 被诅咒的家族
  第一学期的期末考结束,平时明明没怎么见他念书的言之声,总分轻松的超过了花轩永,看排名的话应该进入腊梅班了。
  上半年忙于备考的花轩永,进入高中后抱着"可以歇一歇了"的想法,结果期末考成了他惨痛的心伤--连跌两阶,直掉进含笑班和庞涧清成了同班。
  得知这个结果后,所有人都想不出安慰他的说辞。
  算盘落空的言之声气不打一处来,更是直接打击他来出气:"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的脑容量,现在变成使力过度。唉,算了,今天开始换我亲自来辅导你功课,这样就能掌握你的程度了。"
  "反对!我才不要被你教!阿欢比你善良多了,我就要他。"
  "切!他是我大哥,你以为你反对有用吗?"
  "呜......"
  没有反抗的余地,花轩永又被划入了言之声的负责范围。
  "嗯......快、快点......"
  额头上密布着细细的汗珠,花轩永的眼眸中浮现薄薄的泪意,因为情欲的刺激双唇略张着漏出喘息。
  被堵在临界点不上不下的感觉,就是像挠不到痒处的难受感觉,终于受不了的他一口咬在了言之声光裸的脖颈处来发泄。下一秒他的肩膀也蓦的一痛,然后疼痛变成了欲望的催化剂。
  "唔......你别再玩我了好不好?"为了表示诚意,他努力搓弄着握在手中的炙热生物来取悦对方。
  "算了,放你一马吧。一会你爽完了,可不准给我过河拆桥喔!"
  不知是被他的贿赂打动,还是受不了他楚楚可怜的气息,言之声抛开折磨人的技巧,全心伺弄着手中已膨胀的分身。
  "啊......啊啊......"达到顶点的一瞬间,花轩永整个背部绷紧呈美丽的弧线,泪珠也在此刻掉落。
  "好舒服哈......哈......"他喘息着靠入言之声的怀中,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满足。
  言之声克制着等他平静一点后,终于忍不住催道:"快点!"
  心领神会的花轩永,虽然不怎么情愿,可为了今后免遭报复着想,还是尽职的握住言之声犹傲立着的分身,藏起敷衍的情绪尽责的将之同样哄出白沫为止。
  射精后的疲惫感笼罩着两人。为了不弄脏床铺,言之声探身抓了一大包面纸回被窝,擦干净后,两人光着身子舒服的躺在被窝里相拥。
  自从半年前的第一次互渎以来,初识情欲滋味的少年们,自然而然的沉溺其间。
  刚开始花轩永克服不了心理上的罪恶感,总有些抵触的情绪在内。直到某次被言之声调侃:"每次到最后你不也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么。干嘛开始的时候总像我在勉强你似的?哦哦!我知道了,你喜欢玩强暴游戏!"
  一拳扁上可恶笑脸后,之后再互慰时,花轩永即便有所犹豫,也克制着不表现出来。久而久之,两人越玩越开得放,什么矜持啊抵抗啊全抛到了河外星系。
  一到天寒地冻的寒假,人体的温度成了仅此于食物的强力诱惑。白天刘常常上班,言心闭门写稿,言之欢被宿舍长邀去家中小住,剩下的陆之语对电视和宝贝兔子的兴趣比较大点。不被打扰的两人,就好像上瘾了一般,关起门来只能用做得天昏地暗来形容。
  只不过,每次起头的都是言之声,这也是花轩永的最后底线。有时知道这恶劣的家伙在逗他主动提出,花轩永总是是咬牙忍住,回家后再DIY。只不过......DIY似乎已经满足不了习惯了互相抚慰的身体。
  泪,难道我的身体真的已经被改造了吗?花轩永想起了所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几本A书,隐隐觉得这样的情节很熟悉。
  真是怀念一年前纯情朴实的自己啊......自从暑假中初次经由言之声的手得到情欲快感后,花轩永的人生仿佛打开了另一道门。
  如今他已经知道"做到最后"是指什么,在洗澡时还好奇的沾了肥皂试探着戳戳戳......结果打死他也不信有人靠后面能爽得升天。拜托,就算是橡皮圈拉伸过头也会断的好不好!比较一下平时拉的便便和××的粗细差别,就晓得该是痛还是爽了!......恶,把自己恶心到了。
  时间来到三月,迎来了双胞胎十六岁的生日,也正是花轩永在半要挟半胁迫下开始交往的周年纪念。一想到再过半年,言之声正大光明的可以变化为狼形,他就忍不住考虑起如果现在反悔中止交往该付出多少代价。可再一想,以言之声的个性,如此轻松就让自己如愿的可能性,简直堪比找到两只长了相同花纹的蝴蝶翅膀。
  双胞胎生日过后不久,多年没有变化的言家发生了变化--增加了新成员。说是新成员也不准确,毕竟新来的一员和言家任何固有成员非亲非故。
  曹姓大叔看起来三十多岁,成熟英伟的他在花轩永眼中足够归为"大叔"级的人物。此人甫降龙门岛,就掀起了一股旋风--他的确是乘坐私人直升机,"降"落在龙门岛,着陆时"掀起了一股旋风"。
  龙门岛上朴实的乡民们何等见过这样的排场,起初几日,言家门口天天是成群结队来参观直升机顺便合影留念的镇上居民,搞得言之欢很不耐烦的差点想征收门票。
  刚开始花轩永以为是言心好友来访,多住几日。直到过了一个月,那位曹大叔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每天一下班就端坐在言家饭桌旁等待刘常常宣布开饭,花轩永这才后知后觉的怀疑自己是否太单纯了。
  左想想不舒服,右想想不踏实,似乎不搞清楚来龙去脉就浑身不舒坦似的。于是乘着某次"放松"过后,言之声精神比较松懈的时候,花轩永鼓起勇气开口了。
  "喂......问你个问题喔,我发誓完全没有恶意。"
  言之声眨眨眼睛,慢悠悠的刚想开口,被猜出他想说什么的花轩永一口打断:"和下半身完全无关!"
  "哦......"对于不能发表自己猜测的话题,言之声一脸很遗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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